強制注射發(fā)情囚室蒙眼強jian,小秘書被cao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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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白天謝春辭要接受同事或曖昧或鄙夷的注目,夜里則被迫承受來自alpha無窮無盡的yuhuo,直到筋疲力竭。 幸運的是,事情很快就有了轉(zhuǎn)機。近年來帝國皇帝的健康狀況愈下,皇太子與二皇子兩黨在爭權(quán)奪勢,斗得不可開交。顧君吾雖然沒有明確站隊,但是對皇太子很不客氣,對其主動拋來的橄欖枝也無動于衷,因此早就被同樣驕縱不可一世的皇太子視為敵人。 顧君吾身邊的人大多與他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但總有例外的時候。比如某些在顧君吾身邊不得重用壯志難酬的軍官,又比如飽受其迫害yin辱的秘書--太子通過林權(quán)接觸了謝春辭,要他在法庭上指認(rèn)顧君吾的罪狀,不出意外的話,顧君吾會在帝國最森嚴(yán)的星際監(jiān)獄里呆上數(shù)百年,余生都在不見天日的白矮星度過。 謝春辭收拾好最后一件行李,準(zhǔn)備運往他老家的母星。事情在太子的推動下進展得很順利,顧君吾已經(jīng)被暫時收押在軍事監(jiān)獄,只等下個月法庭審判,到時候他們會用那些無中生有的罪狀和證據(jù)當(dāng)庭指證顧君吾,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謝春辭很樂意見得這樣的結(jié)果。 就在謝春辭即將到家門口的時候,他遙遙在家門前見到一輛軍方制式的飛行器,心中瞬時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轉(zhuǎn)身便走,身后卻立時出現(xiàn)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為首的朝他一頷首,干脆地道:“是他,帶走?!?/br> 就是在最年輕氣盛的時期謝春辭也沒把握打得過幾個孔武有力的男性alpha,更何況他這些日子被顧君吾折騰得萎靡不振,心神耗盡,他沒有做多余的反抗,被塞進飛行器里,冷靜地問:“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里?” “一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謝秘書。”領(lǐng)頭的那人面無表情,只是說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謝春辭只覺得他的面部輪廓有些眼熟,大腦慢慢轉(zhuǎn)了起來。 會是誰的人呢?二皇子嗎? 他們沒有給謝春辭太多思考的時間 ,很快,他被蒙上了眼,手腕上發(fā)出求救信號的定位器也被扯下去。這下可真是孤立無援了,謝春辭想,希望皇太子的人能機靈一點,快點把他救走。 謝春辭相信太子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畢竟他可是顧君吾貪墨通敵案的重要證人--顧君吾情人兼心腹秘書的證詞,比任何人的分量都大得多。 正想著,謝春辭被銬在欄桿上的手臂一痛,有什么冰涼的液體被注射進去,他立即警覺,高聲質(zhì)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猜猜看?”那人反問他?!疤柿诉@片渾水想全身而退嗎,不過看在你是Omega的份上,也不會怎么難為你?!?/br> 他后面的話讓謝春辭遍體生寒:“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是讓你發(fā)情的好東西。星際監(jiān)獄里的囚犯可不在乎Omega有沒有被標(biāo)記,只要身上有洞就行--他們會輪jian你,把你漂亮的小屁眼干裂插爆?!?/br> 說話間飛行器已經(jīng)抵達目的地,謝春辭的雙手改成反銬在身后,一路被押送著深入建筑物。不知走了多遠(yuǎn),他們終于停下腳步,謝春辭的膝蓋處被人從后面踢了一腳,猝不及防跪在地上。這時候催情激素已經(jīng)漸漸開始起作用,首先是無力感席卷身體,謝春辭一倒下便再也爬不起來,像盲人一樣在黑暗中摸索地面,只能觸碰到地上冰涼的金屬機質(zhì)。 “好好享受吧?!蹦侨顺錆M惡意地諷刺,門栓發(fā)出一聲沉重的聲響,閉合了。 聽力在黑暗中變得格外敏銳,謝春辭聽到悉悉索索的細(xì)微響動,知道那些人沒有騙自己,這里是牢房,且還有其他人存在。 “不要過來,我是有標(biāo)記的!”耳邊傳來的腳步聲靠近,謝春辭不明狀況,又驚又怒。即使沒有親身體驗過,他也知道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被其他alpha強jian的后果,他曾在無意間搜到過那樣的視頻,一些畜生專門把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擄來強暴,再錄制成粗制濫造的色情片,被侵犯過的Omega痛苦不堪,往往會丟掉半條命。 強壯的身體從背后拖起謝春辭,反常的情熱讓他連抵抗的姿態(tài)都做不出來,更何況雙手還被反銬住,細(xì)密的汗水從鬢角浸出,順著下頜角悄無聲息地滴到地上。 不要,會死的。 謝春辭從來沒有這么恨過自己生為Omega的性別,他想呼救,卻想不出誰會是他的救星。他無聲地張口,alpha的手指便順著唇角鉆進去占領(lǐng)了口腔。粗糙的手指強硬地攪弄舌頭,唾液從合不攏的口角流下來的一刻,謝春辭才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陌生的囚徒玩弄,尊嚴(yán)蕩然無存。 alpha讓他做出跪爬的姿態(tài),一把扯掉了謝春辭的褲子。謝春辭這才如夢方醒地劇烈反抗起來,只是他的體力在情熱中早已喪失殆盡,在男人眼里不過是玩鬧的程度。alpha沾著唾液的手指毫不憐惜地破開密xue,撐得柔軟緊澀的內(nèi)壁刀刃滑過般疼痛難忍。所幸折磨般的擴張匆匆便結(jié)束了,感到手指從體內(nèi)撤出,謝春辭剛松一口氣,后xue就被灼熱guntang的硬物抵上,躍躍欲試地在xue口觸蹭了蹭。 “你放了我吧,你聽我說,我不行……呃啊--”粗壯灼熱的硬物撕裂后xue的瞬間,謝春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睚眥欲裂。 就這么被陌生、低劣的囚徒j(luò)ian污了。謝春辭想要扭動身體掙脫,卻被鼓點般緊湊的撞擊cao得魂飛魄散,他的后xue又酸又漲,整個下半身都是軟的,身體本應(yīng)該對陌生alpha的侵犯強烈抵抗的,也許是被注射了催情藥的緣故,強暴的媾和竟然沒有難以忍受的排斥反應(yīng)。 謝春辭的嘴巴被對方的手掌緊緊捂住,發(fā)不出任何辱罵或求饒,只有被撞擊得狠了,才會從鼻腔中溢出痛苦的哼吟。意志昏沉之間謝春辭居然想到了顧君吾,不知道他知曉此事之后,會作何反應(yīng)呢。 不知為什么,謝春辭始終沒有聞到對方的信息素。 等到謝春辭被cao得腿軟,再也維持不住跪爬姿勢的時候,alpha終于放開了他的嘴,讓謝春辭得以張口呼吸。 “你殺了我吧?!眲×业拇⒅校货遘k成一團破布的Omega聲音里帶著哭腔,心灰意冷地求饒:“不要再折磨我了……” 身后alpha停下動作,沉默了片刻。 “不是cao得你挺舒服的嗎?你是在誰身下都能發(fā)情吧,婊子?!彼笃鹬x春辭的下巴,拇指不斷摩挲著白皙毫無瑕疵的皮膚,目光幽深:“太子睡過你了?” 他一開口,謝春辭立刻就知道在自己身上兢兢業(yè)業(yè)干了半個小時的畜生不是別人,惱怒得脫口而出:“顧君吾!你--”他氣得失語,對方緊接著又問道:“和太子殿下的交易進行得還順利嗎?” 從顧君吾口中聽得太子二字,謝春辭到底心虛,下意識緊張起來,連身體都緊縮了幾分,顧君吾緩慢地抽插,cao得又深又重,臀丘被強有力的腹肌拍打得發(fā)麻,紅腫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更引人蹂躪。 “我問你睡沒睡過,嗯?”顧君吾明知道帶著標(biāo)記的Omega無法越雷池一步,卻仍羞辱式地逼問身下的Omega。 “嗯……啊……”謝春辭咬著牙不想回答,顧君吾就發(fā)狠地往他身體深處cao,粗長的jiba長驅(qū)直入,幾乎頂?shù)搅藌igong口,嚇得謝春辭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立刻驚聲道:“沒有!我沒有和別人睡過……” 顧君吾滿意地吻了吻Omega后頸的腺體,鋒利的犬齒在微凸的皮膚上繾綣廝磨,緩緩刺進腺體,加深了標(biāo)記。 “顧君吾,我們打個商量吧?!監(jiān)mega的身體上屬于自己的氣息又濃重起來,顧君吾在這一刻的愉悅感官勝過了成結(jié)射精。謝春辭忍受著標(biāo)記帶來的眩暈與快感,趁機勸說道:“你放過我,我就放過你,我可以在軍事法庭上翻供,只要你……啊~~” “誰給你的信心,讓你覺得自己有籌碼跟我談判?!鳖櫨岬纳嗉馓騼魳?biāo)記留下的血痕,冷酷而輕蔑:“你們奈何不了我?!?/br> “珍惜你現(xiàn)在的自由時光?!彼x春辭的頭發(fā),強迫他的脖頸向后仰,如垂死的天鵝:“等事情結(jié)束,我要把你鎖在床上,好好教你規(guī)矩?!币幌蚯谧约耗_下的下屬與情人居然試圖站起來和自己談判,徹底激怒了高傲自負(fù)的alpha。 “啊--疼,好疼……”男人的進攻愈發(fā)魯莽,謝春辭的身體完全無法承受,失聲求饒:“停下來,快停--” “你在我這兒裝什么柔弱呢?!睆闹雷约罕槐撑验_始顧君吾的胸中就憋著股無名之火,哪里會溫柔對待身下的人,恨不能把他弄殘了?!拔宜闶且娮R到你的本事了,既然有這么大的膽子,想必什么花樣都受得住。” “不……不要……”粗長的rou棍子毫無保留地長驅(qū)直入,直搗花心,腸rou被拖出又狠狠搗入翻起紅浪。對方的動作太過野蠻粗暴,以至于小腹有隱隱疼痛,謝春辭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顧君吾……我懷孕了!” “你說什么?” 顧君吾聞言停下來,只見謝春辭眼角帶著淚痕,身體在發(fā)抖,瑟瑟縮縮不像會說謊的樣子。顧君吾抽出自己的yinjing,把他的身體翻過來,目光陰鷙凌厲,按著他的肩膀警告說:“你要是敢騙我。”后面的話不言而喻,他把鼻子湊到謝春辭后頸的腺體,用力嗅了嗅,確認(rèn)似的聞了好幾遍才放開他。 懷孕初期的Omega信息素也會發(fā)生微弱的改變,但是很難發(fā)覺。而謝春辭的信息素確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是孕激素的氣息。 “我沒有必要騙你?!敝x春辭側(cè)過頭看顧君吾,眼神里透出畏懼。 顧君吾難得見他服軟的樣子,重重地哼了聲,算是承認(rèn)了謝春辭懷有身孕的事實,卻不打算停止侵犯,重新提槍進入,但動作明顯溫柔了許多,不再野蠻地橫沖直撞,似乎真的在顧忌他肚子里的胚胎,饒是如此謝春辭還是忍不住從鼻腔里溢出一聲又一聲吃痛般的悶哼。顧君吾見此更加謹(jǐn)慎,在他體內(nèi)抽插了幾十下便匆匆瀉出來,連一直執(zhí)著的內(nèi)射都沒有,乳白的熱液全部灑在Omega窄翹的臀和后腰上。謝春辭既覺得惡心又有些慶幸。他一直很反感清理那些內(nèi)射進體內(nèi)深處的液體,又不得不做,畢竟顧君吾可不是個體貼的情人--不,或許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個泄欲的精盆,哪里算得上情人。 眼罩終于被男人取下來,謝春辭的眼睛被室內(nèi)的燈光刺痛,又流出一點淚水,紅著眼睛一聲不吭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的這副情態(tài)倒讓顧君吾覺得自己的Omega可憐又可愛。事到如今他對謝春辭又愛又恨,恨不能狠狠懲罰他,讓他再也不敢起那些不安分的心思,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又懷孕了,讓人沒法再拿他怎么樣,只能做出一些妥協(xié):“我讓衛(wèi)逍帶你出去?!?/br> 謝春辭迅速抓住了重點:“你讓他帶我去哪里?” “真聰明?!鳖櫨嵋恍?,脅迫全都寫在眼底:“既然懷上了就好好養(yǎng)胎,我會把外面的事處理好。至于你背叛我的事情……” 顧君吾吻了吻謝春辭的額頭,相當(dāng)寬和大度:“我可以既往不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