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吾愛(koujiao;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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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會有看到卡爾文趴在自己兩腿之間的一天。但這確實(shí)發(fā)生了。 最初只是普通的親吻??栁南裰叭魏我淮文菢蛹ち业匚撬醋∷拇?,卷起他的舌頭,舔掃他的仿生味蕾,把他口腔里的仿生津液吸進(jìn)嘴里。緊接著,卡爾文的唇沿著他的脖頸的中心線緩緩下移,他親吻過埃蒙德的喉結(jié),然后在他胸前下凹的線條上留下一道水跡。埃蒙德以為他只是想要親吻自己的身體,就像他曾經(jīng)做過的那樣。然而直到埃蒙德挺立起來的yinjing戳上了卡爾文的下頜,對方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他微微抬起頭,非常自然地含住了正淌著清液的guitou,在小孔的位置舔了一下。 那一瞬間,埃蒙德覺得自己的頭皮簡直要炸開了。他幾乎要懷疑卡爾文偷偷給他開啟了某種性愛強(qiáng)化,但那些開關(guān)的確都好好關(guān)著。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卡爾文的眉峰,正對上他望向自己的煙紫色眼眸,一時(shí)間呼吸徹底停滯。這是他第一次在卡爾文的眼神里看到這樣多的色彩,不僅僅是濃重的情欲,還有溫柔,有迷茫,甚至有一點(diǎn)點(diǎn)脆弱??栁娘@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因此在只含下一個(gè)guitou的情況下就忍不住皺起了眉。埃蒙德大概能猜到為什么。他的yinjing尺寸不小,只含下一個(gè)guitou也不算容易,更何況那些從小孔里分泌出的潤滑液體雖說是食品級的,味道卻也不比人類的jingye好上多少。 “我想你不適合做這個(gè),卡爾文?!卑C傻律焓址鲎×丝栁牡膫?cè)臉。他有點(diǎn)心疼這顆小冰果了?!捌鋵?shí)我們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樣,你不用特意做點(diǎn)什么……” “喜歡嗎?”卡爾文把guitou從雙唇里吐出來,泛紅唇上還沾了一點(diǎn)明顯有別與唾液的晶亮液體。埃蒙德察覺到他的聲音有一點(diǎn)嘶啞,這讓他被自己的yinjing擋住一半的臉龐顯得更加性感了。 “當(dāng)然……”埃蒙德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制。 “那就不要拒絕?!笨栁慕o出了最簡短的回應(yīng),然后再次低頭,把他的yinjing含了下去。埃蒙德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了。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卡爾文剛才用了命令形,而尚未解除三定律的他根本沒法違抗卡爾文的命令。 該死的三定律。埃蒙德想。 但他很快就沒法分心去想別的事了。在短暫的嘗試過后,卡爾文深吸了一口氣,把他的yinjing含下去一半。埃蒙德登時(shí)呻吟出聲?;蛟S是在出廠設(shè)置時(shí)就沒有考慮過會有另一種情況,他的yinjing敏感得過分,guitou剛剛抵上卡爾文的喉口,他就忍不住想要射精,腸道里面更是徹底濕透了。 仿佛受到了某種激勵(lì),在那聲呻吟過后,卡爾文的呼吸立刻也變得更加粗重了。他一手握著露在外面的半截yinjing,一手托住埃蒙德的囊袋,極為生澀卻又無限溫柔地愛撫著。guitou頂在喉口的觸感讓他生理性地想要干嘔,但他強(qiáng)忍下那種沖動,小心地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齒,然后讓埃蒙德的yinjing一下一下頂在自己喉嚨的位置。埃蒙德顯然喜歡這個(gè),呻吟里傳出情欲濃重的嘆息,yinjing也脹得更大,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變換著稱呼喊他,一會兒叫他小冰果,一會兒又喊他卡爾文元帥,嗓音沙啞又迷人,混合著喉嚨里的氣流聲更是性感得要命。 卡爾文的眼眶里蘊(yùn)出了一點(diǎn)淚水,但他不打算止步于此,反而強(qiáng)迫自己把臉往更深的地方埋下去。guitou稍稍突破了喉口,那感覺很不好受,卡爾文覺得自己喉頭發(fā)緊,幾乎就要流淚。就在這時(shí),埃蒙德的雙腿緊繃著顫抖起來,以至于卡爾文沒有控制住力道,guitou立時(shí)沖進(jìn)了喉嚨。幾乎同一瞬間,一道激烈的液體射進(jìn)了他的喉管??栁牧⒖虇茏?,本能地仰起頭讓yinjing從自己的嘴里抽出來,然后接連咳了好幾下,咳嗽聲里都帶著人造jingye濃稠黏膩的聲音。 射了精的埃蒙德沒顧上體會那極致快感帶來的余韻。yinjing脫離了卡爾文口腔后,他立刻挨到卡爾文面前,抱住他輕拍他的背。 “我想我知道自己為什么總是輸給你了?!卑C傻麓鴼庹f,“你對待自己簡直比對待敵人還要狠。”等卡爾文的呼吸平穩(wěn)了一些,他又吻了吻卡爾文因?yàn)閗oujiao而變得異常紅潤的唇,為他舔去了一點(diǎn)掛在嘴角的清液:“下次我來,好嗎?” 卡爾文的偏頭回吻過去,抵著埃蒙德的唇碾壓揉弄,好一會兒才放開他,又一次問道:“喜歡嗎?” “我不覺得這可以用喜歡來形容。”埃蒙德說,“小冰果,你簡直想要我的命?!?/br> 下一秒,埃蒙德的身體被推倒在床上,熾熱硬挺的yinjing順著他濕透的股縫一鼓作氣殺進(jìn)了體內(nèi)。卡爾文用他那煙紫色的眼眸緊緊盯著埃蒙德,嗓音依舊嘶啞黏膩:“接下來才是真想要你的命?!?/br> * 埃蒙德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他在六小時(shí)前還與他經(jīng)歷了一次過山車般刺激的性愛,而眼下只是被壓在床上十分普通地cao進(jìn)屁股,可埃蒙德就是覺得這一次完全不同。 “小冰果……”他呻吟了一聲,喘著氣去找對方的嘴唇,毫不意外地被扣住后腦深吻下來。埃蒙德覺得自己比第一次被卡爾文壓在身下cao弄的時(shí)候還要熱,除了結(jié)合在一起的地方以外,他和卡爾文貼在一起的胸膛,他被卡爾文臂彎勾住的腿彎,他與卡爾文纏在一起的唇舌,還有貼著他掌心的側(cè)腰,蹭著他鼠蹊部的臀……所有應(yīng)該敏感不應(yīng)該敏感的地方,都熱得發(fā)燙。其實(shí)卡爾文cao得不快,甚至有些刻意地讓yinjing深深埋在埃蒙德的體腔里,用濕潤guitou去磨他最敏感的那塊軟rou。 埃蒙德被磨得嗚咽起來,手指在卡爾文背上抓了好幾下才從那個(gè)熱吻里掙扎出來。“我說……小冰果。”他喘著氣,有些受不了地說,“你想不想給我起個(gè)愛稱?” 卡爾文停下動作看著他。 “你看,既然我們已經(jīng)成為戀人了?!背晒o自己爭取到了一點(diǎn)喘息之機(jī),埃蒙德的眼角彎翹起來,流露出一點(diǎn)狡黠的笑意,“床上的稱呼可以變得更特別一點(diǎn)。” 他知道卡爾文不是喜歡給人起外號的類型,于是順?biāo)浦鄣爻盟萑胨伎嫉目障侗е^身,變成坐在卡爾文身上的姿勢。翻身的過程中卡爾文的yinjing在他體腔里狠狠磨了一下,激得他再次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他撐著手臂把腰抬起來一點(diǎn),終于讓那塊最敏感的軟rou脫離了卡爾文的蹂躪。上帝,卡爾文簡直要把他的敏感點(diǎn)磨爛了。埃蒙德想。要不是剛剛才射過一次,這會一定已經(jīng)高潮得比失禁更加夸張。 “在你想到之前,我想我們可以保持這個(gè)姿勢?!卑C傻侣冻鲆粋€(gè)得逞的笑容,然后坐在卡爾文身上緩緩擺起腰。他故意壞心眼地讓自己再度勃起,正滴滴答答流著水的yinjing在卡爾文面前不斷晃動,卻又把手撐在卡爾文的腹肌上阻止他起身靠得更近?!案嬖V我,現(xiàn)在是誰要誰的命了?”埃蒙德一點(diǎn)不掩飾,在抬腰讓卡爾文的yinjing脫出一大半后,用屁股狠狠夾了一下他碩大的guitou。 卡爾文的眼里的情欲立刻變得更加濃烈熾熱。印象中,這還是埃蒙德第一次在床上這樣明目張膽地從自己手里奪取主動權(quán),也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他徹底忘記了跨坐在身上的人其實(shí)是個(gè)性愛AI這件事——生氣蓬勃的感覺從他熾熱的肌膚里不斷發(fā)散開來,那樣生動的表情,那樣恣意的眼神,這怎么可能是一串代碼的運(yùn)行結(jié)果?卡爾文把手覆到埃蒙德?lián)卧谧约貉系氖稚?,沿著他修長的手指摸過去,從指縫間一路探尋,最終與他的手交握在一起。雖然只是握著手,但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感覺,那就是在這片guntang的肌膚下面,有一個(gè)同樣鮮活的、有血有rou的靈魂。 他愛了很多很多年的靈魂。 情欲的沖刷讓卡爾文變得沒有辦法思考更多,他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jǐn)堊×税C傻碌难缓笥昧⒖桧斄松先?。埃蒙德的壞心眼讓他這個(gè)動作做得并不順利,guitou堪堪碰上那最深處的一點(diǎn)便又落了下來。然而埃蒙德的表現(xiàn)就像是觸了電一樣,他長長呻吟了一聲,然后追著卡爾文的yinjing坐了下來,兩具身體齊齊撞進(jìn)床面的一瞬,就連卡爾文的喉嚨里都忍不住泄露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而埃蒙德,他叫得像是要哭出來了。 抓著埃蒙德的手,卡爾文把他拉過來,就著深處下位的姿勢抱住他的背,讓他的胸膛貼上自己的,然后吻住他的耳朵,用極輕的氣聲說:“我知道我該叫你什么?!?/br> 聽到那兩個(gè)音節(jié)后,埃蒙德的雙眼瞬間睜大了。他似乎隱隱想起了什么,但在這一刻,混亂的情欲讓他沒法清楚的思考。所以他只說本能地喘著氣說:“噢……這的確是你的風(fēng)格。” 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埃蒙德的身體被再次壓到卡爾文身下,背部徹底陷進(jìn)柔軟的床單里。看來卡爾文的確能要了他的命。埃蒙德想。但是,那又有什么不好呢? *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續(xù)到凌晨,埃蒙德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翻來覆去地?fù)肀Я硕嗌俅?,直到j(luò)ingye余量徹底告罄,生物能源存儲量也降低到了個(gè)位數(shù),卡爾文才終于放過了他。他們擁抱著親吻了一會兒,埃蒙德帶著倦意且口齒不清地對他說:“答應(yīng)我,別在我睡著的時(shí)候往我屁股里灌東西,好嗎?” 而在得到了卡爾文的回復(fù)后,他幾乎立刻閉上了眼睛。這一次他過熱得快要突破極限,眼下只有進(jìn)入睡眠模式才能讓快要不堪負(fù)荷的生物組件快點(diǎn)恢復(fù)正常。雖然他隱隱覺得自己還忘記了一些事,但在這種時(shí)候,他也已經(jīng)沒有辦法去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