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懲罰(關(guān)于前任的疑問;趴在墻上被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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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睡前把自己設(shè)定成“補液完成后結(jié)束睡眠模式”,半小時后,埃蒙德睜開了眼睛。看到小腹已經(jīng)恢復了平坦,六塊腹肌整齊漂亮,他做了個吹口哨的表情,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他的面板上沒有來自卡爾文的命令,只有一條來自系統(tǒng)的待辦通知:內(nèi)置的家務(wù)程序提醒他需要處理一下餐廳地板上的碎瓷片。于是他連接并啟動了掃地機器人。 看起來,他這一天的工作就這樣順利告一段落了——直到卡爾文發(fā)來下一個命令為止。而此刻卡爾文的共享定位顯示他在主控室,那大概是在處理公務(wù),一時半會估計想不起他來。這給了他一點喘息的時間。埃蒙德平躺在床上,讓自己的腦袋枕著交疊的雙手,放空似的望向天花板。在昨夜槍斃了從這里逃脫的想法之后,他終于開始認真思考起了和卡爾文的關(guān)系。 在一天之前——或者說111年以后,那么他對卡爾文的感情其實很明確。那是他一生的宿敵,最值得敬重的對手,以及,最為遺憾和惋惜的對象。在那場轉(zhuǎn)折性的戰(zhàn)役之后,他曾派出大量無人機去收集提爾號的殘骸,試圖找尋卡爾文的尸體,結(jié)果無功而返?;谀菚r候的情形,他當然不可能返回帝國,所以最后的結(jié)論是,隨著提爾號的自曝,卡爾文元帥的身體也在高溫高壓的狀態(tài)下蒸發(fā)得干干凈凈。 這個結(jié)論曾經(jīng)讓埃蒙德不愉快了很久,久到他身邊的人和AI都強烈建議他接受心理咨詢的程度。但他沒有接受建議,只是一鼓作氣地率領(lǐng)著聯(lián)邦軍隊,在短短18年時間里讓腐朽不堪的帝國徹底陷落。失去了卡爾文的帝國就像是被白蟻啃噬一空的老木屋子,別說激光炮彈,哪怕是一串爆竹都能輕易摧毀它。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樣巨大的功績面前,埃蒙德的內(nèi)心反而沒有什么波動,他只是平靜地接受了聯(lián)邦授予的所有榮譽,平靜地退了役,理所應(yīng)當?shù)亻_始了和平時代的快樂生活。 他甚至都沒怎么主動想起過卡爾文。直到去世前的那段日子,他回顧生平,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最珍貴的人生回憶竟然如此聚焦。這位英年早逝的帝國元帥,他宿命的對手,竟然在他的回憶里占據(jù)了那樣大的篇幅。 而現(xiàn)在,他躺在他的床上。 他能改變什么嗎?埃蒙德想。譬如誘勸這位帝國元帥改變陣營,棄暗投明?為他提前解決那一場政治危機,讓他免于那20年的軟禁生涯?或者至少,阻止他自毀旗艦?可那至少也需要44年的時間,誰會在那么長的時間里一直使用同一臺性愛機器人?何況卡爾文之所以會把這臺機器人訓練成他的人格,也只是因為他在戰(zhàn)場上那句略顯下流的調(diào)戲。等他那點報復心發(fā)泄得差不多了,自己恐怕也就該退休了。 如果他的時間只有三五年,那他恐怕什么都做不了。對了,卡爾文曾經(jīng)提到過他的前任——那臺AI的服役期是多長? 埃蒙德翻身坐起來,把手伸向床頭那只古老的游戲終端。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jié)。 打開終端,他調(diào)出了底層的游戲日志,發(fā)現(xiàn)最早一次游戲記錄是在60年前,而游戲記錄上留下的ID——一個是系統(tǒng)默認的頭像,顯然是卡爾文,另一個則是黑色的兔子形象,并且這個ID的記錄……貫穿了整整60年。直到最近兩次游戲記錄,玩家的頭像才變成了兩個默認頭像。 也就是說,陪卡爾文玩拼圖游戲的“前任”,60年來都是同一個。 埃蒙德震驚得無以復加。60年,什么概念?卡爾文本人也才86歲,60年前他才26歲,似乎,剛剛從軍校畢業(yè)? 連上這座公寓的內(nèi)網(wǎng),埃蒙德嘗試著在存儲器內(nèi)尋找關(guān)于他“前任”的蛛絲馬跡。服役了整整60年,怎么說也該留下一點資料吧。他想。但他很快敗興而歸。似乎是出于隱私權(quán)限設(shè)置,他查不到任何關(guān)于那臺機器的影像資料,只有一份古老的訂購記錄顯示那是一個即使在60年前也只能算得上入門級的、具備性愛伙伴功能的綜合型AI,而在60年后的今天,這種配置的AI簡直就是月拋型的,因為完全不難想象,它很容易就會被玩壞。 天知道卡爾文是怎么用了它60年的。要不是剛才才被他那碩大兇猛的yinjing熱情地貫穿了兩個多小時,埃蒙德幾乎就要確信卡爾文是個貨真價實的性冷淡,兩三年才發(fā)泄一次的那種。 他忍不住對自己的“前任”產(chǎn)生了巨大的好奇。于是他從床上跳下來,隨手把屁股里的肛塞拔出來扔進智能水槽并開啟了清洗消毒程序,自己則隨意地披了件卡爾文的睡袍,然后往主控室方向走過去。出于禮貌,到達門口的時候,他還非常老式地先敲了三下門,然后才用通訊模塊發(fā)出了進門請求。 門很快應(yīng)聲而開,卡爾文坐在環(huán)繞了半間主控室的屏幕墻前,屏幕上則顯示著菲奧娜躍遷點的遠距離實時圖像和一堆數(shù)據(jù)面板。埃蒙德只瞥了一眼就明白他在看什么。他很快把視線從屏幕上收了回來,把那個老舊的智能游戲終端在手里拋了拋:“嘿小冰果,我想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了不得的事?!?/br> “什么?”卡爾文轉(zhuǎn)過身來。在這個房間極高的天花板和巨大空間的襯托下,他的身材顯得格外修長,兩條筆直站立的雙腿更是顯得荷爾蒙意味十足。 埃蒙德后退了一步,方便自己把他整個人盡收眼底:“我的前任,你拼圖游戲的好伙伴?!卑C傻掳涯莻€手表形狀的終端放在食指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的服役期長得出人意料。告訴我,我應(yīng)該對此感到好奇嗎?” “你想知道什么?”卡爾文用最普通的平靜語調(diào)說,“鑒于我正在工作,我的時間可能只夠回答你一個問題?!?/br> 埃蒙德聳了聳肩膀。他原本也沒指望將過去資料鎖得一干二凈的卡爾文能夠一五一十地向他交代全部信息,事實上,他只是暫時沒別的事可做,所以過來碰碰運氣:“那好吧,告訴我,他是誰?” “一臺人工小智障?!笨栁暮敛豢蜌獾卣f,“人格模仿能力完全不及格,戰(zhàn)略分析能力宛如小學生,最強的談話技巧是在三句話內(nèi)把人氣得不想說話,并且每天都能找出無數(shù)種理由拒絕完成他分內(nèi)的工作。唯一值得稱道的或許是他堅持自己有一套獨特的生活美學,所以在家務(wù)安排方面的表現(xiàn)反而比較令人滿意?!?/br> “生活美學,這個我喜歡。事實上我對這個時代的家務(wù)機器人的默認設(shè)定也持保留意見,它們太過注重效率和能耗,以至于有時在清掃過后會忽略一些人類基本的——美感需求?!卑C傻掠肿呓艘稽c,“不過你家的小機器人們調(diào)教得還不錯,我喜歡他們擺放餐具和裝飾品的風格?!?/br> 卡爾文的眉梢微微動了動。 “話說回來,你是不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他是誰’的意思是,你把他設(shè)定成了什么人格?可別告訴我你一直在用默認設(shè)定,那可是整整60年。”埃蒙德看著卡爾文的眼睛說。 “埃蒙德?!笨栁耐蝗唤辛怂拿?,然后停頓了一秒,“轉(zhuǎn)身,面朝墻站好。” “什么?”埃蒙德覺得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AI的身體已經(jīng)自發(fā)地遵守了第二定律,轉(zhuǎn)過身朝他背后的墻走去,最終面對著墻站定了。 “開啟觸摸強化?!钡诙烂畹诌_的同時,卡爾文的手掌隔著布料摸上了埃蒙德挺翹的臀部。“下一次看到你只披著我的睡袍在屋子里亂晃,就這樣懲罰你?!?/br> “好吧,元帥先生?!卑C傻伦隽藗€舉手投降的姿勢。他很想說自己并非故意不穿內(nèi)褲,可他的確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褲在哪,這完全不能怪他,但這時候岔開話題顯然不太明智,“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我已經(jīng)回答過了?!笨栁膲旱土寺曇?,一手撩開了埃蒙德的睡袍。 “呃,好吧,既然那樣……”鑒于卡爾文對他這位“前任”60年的兢兢業(yè)業(yè)給出的評價,埃蒙德產(chǎn)生了理所當然的疑問,“你為什么不早點換個新的?” “我說了,我的時間只夠回答一個問題。接下來是工作時間?!?/br> 微涼的唇落上了埃蒙德熾熱的側(cè)頸,在觸摸強化的輔助下激起一陣通電似的快感。埃蒙德低哼了一下,預感到自己又要失去剛剛補充完畢的潤滑液了。 “恕我直言,我不認為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喔……”發(fā)言被卡爾文的愛撫打斷,埃蒙德下意識地揚起頭望向天花板,頸前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兩滾。 “嗯,是你的工作?!笨栁牡穆曇袈晕旱土艘恍?,卻還是那么平穩(wěn)。 碩大的yinjing在他剛剛流出了一點兒潤滑液之后就挺入了身體,而柔軟的腸壁毫無阻礙地接納了這個不速之客。埃蒙德覺得自己的腿一下子就軟了——盡管只開啟了一項強化功能,但被抽插的觸感鮮明了至少三倍。卡爾文隨便插了他幾下,埃蒙德就感覺到體內(nèi)的潤滑液汩汩地往外流。 這樣下去真的會上癮。埃蒙德想。這簡直舒服得讓人絕望。 或許是主控室空間太大的緣故,埃蒙德清晰地聽到卡爾文抽插他身體產(chǎn)生的回響。水聲和rou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卡爾文插得依舊不快,甚至很有余裕地用手指撥弄著埃蒙德的乳尖。 “你最好忍耐一點,否則會被cao得射不出東西來。”卡爾文說。 這話一聽就是有過實際經(jīng)驗的。 埃蒙德立刻對他隨便找理由懲罰自己的行為表示了譴責,然而很顯然,這譴責沒有起到絲毫作用。他雙臂撐在墻面上,屁股卻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卡爾文的動作,連前面yinjing的小孔也掛著一大滴仿真的前列腺液。他強忍著低哼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然后丟盔棄甲地請卡爾文cao得更重一點。 “某人曾經(jīng)說過,他的腸道比較脆弱。”卡爾文說。 埃蒙德沒想到他會拿自己說過的話來反駁他。他的手指放松又握拳,最終放棄道:“好吧……我想我有全世界最堅韌腸道,所以拜托你快一點,你會cao死我的——” 話沒說完,卡爾文已經(jīng)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他抽插的幅度變小了一點,節(jié)奏卻加快了好幾倍,碩大的guitou次次頂在體腔里最核心的地方,把埃蒙德爽得欲哭無淚。他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能夠做的只有喘息、呻吟,以及承受。到最后,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的腸道要被卡爾文cao得guntang,燙到幾乎就要爆炸的程度。事實上,卡爾文也的確很熱了。他的肌膚上又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每一次喘息都帶出濕熱的氣流,連覆在埃蒙德胸前的手心都是灼熱的。 這一回,他仍然射了很多,并且是完全抵著埃蒙德體腔盡頭最柔軟、最敏感的仿生內(nèi)壁射出來的。埃蒙德被他射得幾乎要宕機,隨后飄飄欲仙了整整三分鐘。jingye從他因為前一次高潮而變得半軟的性器里淅淅瀝瀝地流淌出來,恍若失禁——如果他真的有排泄功能的話,這一刻的確一定已經(jīng)失禁了。 “小冰果……”高潮的余韻里,埃蒙德下意識地叫了這個調(diào)侃意味豐富的外號,“我想我不該試圖融化你的?!?/br> “晚了?!笨栁谋ё∷?,就著插入的姿勢讓他轉(zhuǎn)了身。兩人變成了面朝主控室的屏幕的姿態(tài),卡爾文的視線落到最中央的大屏幕上。 那是菲奧娜躍遷點,是下一次與埃蒙德對戰(zhà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