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中秋祭月/全家人比蜜還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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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肚兜兒光屁股,方童跟個不知害臊的小笨孩兒一樣,韓雷隨手扯了薄被給他蓋好,靠著床頭疊成一撂的被褥上,不時低頭看看那張巴掌大的小臉。 天朗氣清,窗外是唰唰掃院子的聲音,方童趴在韓雷身上像個懶貓兒似的瞇著眼,任那有安眠效力的大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光溜的屁股上。 “哥...待會兒還得幫忙做飯...可我好困....”方童哼哼唧唧地把熱氣吹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腦袋里還裝著過節(jié)的事。 “困就睡,少了你大家還能餓肚子?”韓雷揉揉那兩團手感忒好的屁股,放低了音量說. 天氣越?jīng)鲈綈鄞蝽飪?,方童在男人熱乎乎的體溫熏染下沉沉睡去,等再起來時日頭已經(jīng)往西偏了。 屋里傳來一陣陣飯菜的香氣,方童揉著眼睛從屋里出來,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盤涼菜,爹在廚房里掌大勺,韓雷在院里劈柴火,韓川火燒屁股地把晚上賞月用的竹席墊鋪到院兒里,韓雷這頭還笑他“你這賞日還是賞月???” 遲涵聞不來油煙味,最近都離得廚房遠遠的,方童探頭探腦地站在門邊上問:“爹,要幫啥忙不?” “院里摘幾個辣椒給爹拿來?!表n虎頭也不抬地吩咐。 方童不知怎的想起韓雷讓他叫爹的事,紅著臉誒了聲,剛出堂屋門就撞上迎面而來的丈夫,被人摁著頭頂轉了一圈,逗弄道:“童童該不是也懷了吧?比娘還能打瞌睡。 “瞎說八道!”方童氣得踹了他一腳,騰騰下樓梯摘院里的辣椒去了。 大過節(jié)的,季允也不教書了,長身而立倚著廊柱,面帶微笑的看著忙前忙后的韓川,沖他喊了聲:“你不吱聲,先生可就不幫忙了啊!” “哎呀,您歇著,吟詩作對,出幾個燈謎,晚上考考大家!”韓川一抹汗,露出口可愛的大白牙。 被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季允拍拍腦袋鉆回屋子,要寫些簡單的燈謎,晚上正好考考這倆小的。 中秋巧的是個天朗氣清的日子,夜涼如水,往日給一家之主韓虎的躺椅換給遲涵坐了,幾個男人坐在席墊上,中間的矮桌擺滿了瓜果月餅,點上紅燭便算祭月,邊上停著叫方童臉紅的兔兒燈,兔身兩側拴著貼燈謎的紙條,忘了買彩紙,就用習字用的白宣紙?zhí)娲恕?/br> 方童看著些紙條特別新鮮,隨意扯了一張念起來:“紅門樓,白門檻兒,鎖不住,關不嚴...這是啥?” “是嘴!”韓川一拍大腿急吼吼地大吼,跟誰要和他搶答似的,嗓門大得被韓雷糊了把后腦勺,笑罵道: “嚎啥,月亮都給你嚎跑嘍!” “有本事哥也猜!”韓川揉著后腦勺不服氣地嘟噥,旋即又往季允身邊拱了拱,討好著問:“先生,我猜的對不對?” “對對,你機靈?!奔驹时凰⒆託獾哪佣簶罚玖艘话涯擒浐醯拇蠖?,道:“再猜個?!?/br> “這回得川子問!我來猜!”方童看韓川被先生夸獎,爭強好勝的脾氣被勾了起來,又扯了一張燈謎塞進韓川手里。 “大丈夫不能出頭,打一字!”韓川照著念完,得意洋洋地看著小嫂子。 “大丈夫...不能出頭...?那是啥意思...”方童本還志氣滿滿,這一下就傻眼了,他沒猜過燈謎沒啥思路,小嘴開了半天沒答上來。 “你看你看,還不服我!”韓川嘴角快咧到后腦勺了,擇了顆葡萄送到先生手里,嬉皮笑臉道:“這個字是‘天‘不?’夫‘字不出頭,那就是天了!” “對了對了?!奔驹嗜炭〔唤?,把葡萄往嘴里一扔,對韓川道:“你倆要比賽,你得讓童童兩條?!?/br> “就是,你得意個啥!童童才讀了多久的書,是吧?”韓雷不避嫌地從身后摟著媳婦兒,邊嫌棄弟弟邊親親方童頭頂安慰他。 “啥嘛!”韓川不服氣地斜了他哥一眼,卻沒敢沖季允嚷,鼓著嘴抓了塊月餅吃。 這頭垮著小臉那頭翹著尾巴,十幾歲的小伙子跟小屁孩兒斗氣似的,韓虎在一旁瞅著好笑,這頭也給方童幫腔:“川子,你再讓童童猜一個?!?/br> “行行行,我讓我讓!”韓川拍拍沾了月餅渣的手,扯了張紙條就念:“山上復山,打一字!” 這題比剛才的直白一些,方童擰著漂亮的眉頭想了想,有些猶豫道:“我覺著...可能是“出”?” “童童對啦!”季允這邊立刻點頭夸獎,韓雷也樂得合不攏嘴,拿了塊西瓜往他嘴里塞,夸小孩兒似的夸道:“咱童童就是可聰明!” 韓川眼珠子都快翻成斜眼了,學他爹的樣子抓起酒杯滿上,對季允像模像樣舉了舉杯:“先生,學生敬您一杯?!?/br> “要敬人酒你得先給人滿上!”韓虎苦笑著指揮傻兒子,還是方童伶俐地探過身拿酒壺給先生滿上,就聽耳后韓雷對他說:“也給哥倒一杯?!?/br> 方童乖著呢,這邊放下先生的酒杯,又給爹滿上,最后才給韓雷倒了一杯。純米釀制的酒香里帶著甜絲絲的蜜味兒,方童深深吸了口氣,一時沒忍住,舌尖蜻蜓點水地舔了舔。 “好喝么?”紅舌奶貓似的小心翼翼,韓雷難免心猿意馬,壓著聲問他。 “有點甜,有點熱,多的味兒也嘗不出來?!狈酵七谱焯煺娴?,扭頭問丈夫:“我也能喝一口么?” “不許喝?!表n雷低捏他臉蛋,小聲湊到人耳邊說:“萬一你已經(jīng)懷上了咋辦,酒對娃娃可不好?!?/br> 也不知旁的人聽去了沒有,方童臉蛋登時比喝醉了還紅,把酒杯塞人手里,搬了個小板凳坐到娘的椅子邊上,聽她肚子里的動靜去了。 “這才多大呀,哪兒能聽得見?!边t涵拍拍趴在她依舊扁平的小肚子上,屏息凝神的兒子,憐愛道。 “那我說話他能聽到不?”方童抬起腦袋,不死心地問:“娘懷我的時候,會經(jīng)常和我說話么?” “何止是說話,還老給你唱歌呢,”遲涵莞爾,眼角細細的魚尾紋讓秀麗的面龐更溫柔了,微笑道:“老人說,在娘胎里多聽好聽的聲音,娃娃生出來就好看?!?/br> 方童立刻瞪大了眼睛,相當認真道:“那您可別再往木匠家去了,他那兒吱吱嘎嘎的,聽多了,弟弟meimei生出來歪瓜裂棗的咋辦?!?/br> “那童童就多跟弟弟說話,你聲音好聽?!表n虎給媳婦兒遞來片沙紅誘人的西瓜,對兒媳婦兼繼子笑道。 “誒!”方童眼睛笑彎了,扒著躺椅扶手對娘的肚子說話:“弟弟或meimei,你們在娘肚子里可得乖乖的,別再折騰娘了,否則你大哥他可兇,到時候該打你屁股了。” 韓雷韓川這頭噗地笑出聲,方童忿忿地回頭瞪他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些傻氣,頂著張漲紅的小臉站起身,在院子里晃了兩圈,最后蹲回兔兒燈邊上又去看燈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