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偷瞧學堂里先生打屁股/劃傷腿被雷子扛回家一路抽屁股/過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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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的屋舍不說豪華,卻有著北方小院兒特有的寬敞干凈,方正開闊的大前院有口終年清涼的深井,除了堆放農(nóng)具柴薪,就是用來曬谷子,貼著左墻根留著一長條泥土地,種些西紅柿辣椒和黃瓜,鮮艷嬌嫩地垂在矮枝頭,平日里就由遲涵和方童打理。 方童平日里也不用干啥重活,就打掃衛(wèi)生澆澆水,燒飯時給娘搭把手,日子比嫁人前還輕松些。 他今年虛歲不滿十八,本該是可以上學的年紀,早年學過幾個字,可惜家鄉(xiāng)鬧了饑荒沒再讀下去。 這幾日聽說村里頭來了個教書先生開學堂,心里癢癢也想去,但韓雷平日不喜歡他跟村里那班子愛扯閑話頭的瞎混,方童一直沒敢開口請求,只有每次去給丈夫送飯時,才會繞遠路到那個據(jù)說已經(jīng)建了好幾百年、白墻灰瓦的小書齋外頭裝作無意地晃悠一下,聽聽里邊幾名學生荒腔走板的讀書聲。 要是換自己去學,指定能比他們讀的好,方童暗暗地想。 收割完的麥子秸稈還很高,這幾天韓家父子都在地里忙活著翻秸稈,準備下一季種花生和麥子,韓雷怕他曬著,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就要把人往家趕。 方童被他哥纏著香可口,拎起小包袱,偷偷摸摸繞了路又想去學堂看看,離學堂還有半里地,就聽到隱約的哭喊聲,嚇得方童心里咯噔一下。 學堂越來越近,哭聲越來越大,夾雜其間的還有清脆的噼啪聲,方童對這聲音太熟悉了,不正是硬家伙抽在屁股上的聲音么! 哭聲是從學堂里傳出來的,方童之前也曾扒著窗欞往里頭偷瞧過,他平時害怕看漢子揍媳婦兒,可這回卻鬼使神差地想看看,他還從沒見過教書先生是怎么教訓學生的呢! 方童漂亮的大眼睛透過石墻上的花窗看進去,只見陳設古樸的學堂里,先生的書桌前面正擺著個長條凳,上頭趴著個光屁股的小男孩,長凳旁的先生揮著比小臂還長的寬戒尺,一下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往那小屁股上抽,每揍一下那孩子就揚起腦袋哀嚎一聲,沒幾下就疼得受不住地在長凳上直扭,差點沒摔下去。 先生高大頎長,寬肩將長袍撐得好看,臉也生得鮮明周正,抓戒尺的手指長而骨節(jié)分明,卻干干凈凈的,顯得比韓雷這樣的糙漢子斯文許多。 方童印象里的教書先生都是那班糟老頭的模樣,從沒見過生的這么俊朗的,一時間看傻了眼,目光隨著他手中的長戒尺起伏,一下下落在條凳上的被揍扁又彈起的屁股上,紅通通的rou在戒尺下顫抖,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這是第一次他發(fā)覺挨打的屁股還挺好看的,顏色好看,被揍得晃蕩的圓屁股也好看,方童不知道自己被打屁股時是什么樣子,只知道雷子沒事兒就喜歡往自己屁股上招呼幾巴掌,更別說歡愛的時候,大jiba邊往自己身子里杵,大手邊照屁股上抽,打得還挺疼的... 學堂里的幾個野娃子都給輪流挨了頓揍,一個個挨完打的就去光腚站成一排,露出紅腫的屁股,村里娃不怕羞,站了一會兒就站不住了,一個個互相比起誰挨得更狠,誰的屁股紅得更深來。 方童不禁想到如果換成自己當著這么多人挨揍光屁股,指定能羞得鉆地縫里去,臉都紅透了。 學堂里不過八個男娃子,有大有小,大的看起來跟方童差不多年紀,小的大約七八歲,就余下一個半大不小沒挨揍的,磨磨蹭蹭往長凳上一趴,不情不愿地脫下褲子,露出兩團渾圓卻算不上白皙的屁股蛋子,還沒等完全趴好,戒尺便狠狠抽了下來。 “誒喲??!”戒尺抽rou的脆響聽著就疼,男孩還不夸張地一聲哀嚎,屁股上瞬間浮起一道紅痕,看得方童也跟著身后一緊。 “教了五個字,一個字都沒記住!上樹掏鳥窩倒是記得牢!”“啪!” 教書先生邊打邊訓,是好聽的城里口音,方童正出神地看著,只聽身后哇啦啦破鑼似的叫喚: “嗨!那邊那個!偷偷摸摸瞧啥呢!” 來人是鐵匠家的兒子二狗子,長得歪瓜裂棗不算,平時只要碰上方童一個人的時候,指定要做弄他,喜歡看那張巧臉蛋兒又嗔又臊落荒而逃的模樣。 方童平時見著二狗子都繞道,這回心道不好,起身想走,卻被趕上來的二狗子截住了。 二狗子吊兒郎當?shù)負踝∷ヂ罚趾芸毂粚W堂里的動靜吸引,透過窗欞一看,立刻咧嘴嚷嚷起來: “誒喲!韓雷家的小媳婦兒在學堂外偷看人光腚挨揍咯!你就不怕你雷子哥知道了也打你屁股?” “你...!你閉嘴!” 這話要被旁人聽去,傳到丈夫耳朵里可還得了!方童嚇得想跑,慌亂間卻不小心把腳邊送飯的瓷碗踢到石頭上,撞碎了。 屋外的響動也引起了里頭的注意,黎浩然好幾天前就發(fā)現(xiàn)那張時常往里頭打望的白凈小臉蛋兒了,微蹙起眉頭往窗外看卻沒瞧見人影。 上回挨的打才沒好幾天,這次又把碗給碎了,要是二狗子再把他在學堂外偷看的事說出去,雷子指定得把他屁股揍開花。 方童嚇壞了,蹲在墻角哭了起來。 小腦袋埋在藕節(jié)似的粉白胳膊里,一截后脖子又細又白,梨花帶雨的把二狗子嚇了一跳,他心里稀罕方童,不是真想把他逗哭,有點兒手足無措起來。 “誒,咋真哭啦?我逗你玩兒呢!”二狗子手在空中揮了揮,鼓起老大的勇氣才敢往方童背上拍了拍。 “嗚...你走開...雷子哥不讓我跟你們說話...” 方童又難過又惱火,拍開他手站起來,拎起裝著碎瓷片的包袱,邊抹眼淚邊往家走。 男孩那模樣太可憐了,害怕回家挨揍卻又無處可去的,哭得單薄的后背直打抽抽,二狗子撓撓頭,不遠不近地跟著,想安慰嘴又笨,沖著男孩背影喊: “方童,你別哭了,待會兒我替你給雷子哥說,你沒在學堂外頭偷瞧!” 方童一聽更生氣了,狠狠跺了跺腳,小步跑了起來,恨不能甩開這煩人的家伙,豈料腳步一急差點磕了一跤,拎著的包袱刮到大腿,劃了條細長的血口子。 剛受的傷還沒來得及反應,方童聽得二狗子的聲音還在叫他,腳步走得更快了,迎面看到個魁梧挺拔的身影,黑黝黝的皮膚硬朗的臉,遠遠看到他就大吼一聲: “你咋又瞎跑!” 地里的活兒干完了,韓雷回家沒見著媳婦兒,生怕他瞎跑掉河里去了,急得滿村找,這回終于撞上了,幾大步上前,揚起巴掌就要揍。 二狗子本來就忌憚韓雷,嚇得一溜煙兒跑了,方童也跟雞崽見了老鷹似的嚇得僵直,沒等反應過來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韓雷狠狠抽了兩下,忽然發(fā)現(xiàn)他腿上一道新鮮的血道子,忙蹲下身來看,皺眉問:“你這咋弄的?” 方童這才覺察出疼來,支吾半天才想起來該是被碎瓷碗劃的,晃了晃手里的包袱,沒敢說話。 尖利的瓷片已經(jīng)戳穿了布料,韓雷扯過包袱扔到地上,惱怒道:“都碎了你還拎著做啥!” 男人兇神惡煞的看著嚇人,方童又心虛,扁了扁嘴,眼里蒙上層水霧。 問啥話都不肯說,韓雷徹底惱了,將人往肩上一扛,使勁往他屁股上甩巴掌,邊揍邊罵:“瞎跑!浪不死你我揍死你!” 男人的巴掌又大又硬,一層薄褲根本抵不住,方童攥著他哥的后衣擺忍了幾下,最后疼得沒忍住,一手向后擋住屁股,抽噎著求饒:“嗚...雷子哥...疼了...” 韓雷掰開他小手繼續(xù)抽,恨不能把那小屁股砸碎似的又狠狠揍了好幾下,大步追上前頭的二狗子,呵問道: “二狗,你剛才跟著方童干啥!” 二狗子嚇了好大一跳,他打不過韓雷,又怕人跟自己爹告狀,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倆學堂那兒趕巧碰上的!我看他...他腿傷了,想跟他說一聲,哪知他看我就跑!” 方童屁股都疼麻了,雖說二狗子還算厚道沒提他偷瞧別人挨打屁股的事,可聽到學堂倆字仍覺不妙,只能暗求他男人別聽進心里去,一路忐忑地被扛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