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逃荒來的小媳婦兒/下河挨巴掌/院子里挨苕帚屁股都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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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村是個有小河流過的村莊,沿河一邊有人家,河岸種著成排的白楊,河的另一頭是無垠的莊稼地,一到秋季稻香撲鼻。 如今是夏天,暑日當(dāng)頭,一個穿著白粗布汗衫與灰布短褲的少年正踩在河灘邊水淺的地方,有一腳沒一腳地踢水玩兒,大白胳膊大白腿暴露在陽光下白得扎眼。 少年可長得太好看了,一頭順溜的黑發(fā)覆額,兩鬢微微過耳,圓臉頰尖下巴像個蜜桃兒似的,細(xì)鼻梁尖鼻頭,小嘴鮮花瓣般不厚不薄,若是抬眼再朝人一望,那雙含著秋水的柳葉眸子能把對方三魂七魄都抽走倆。 方童生得就這么好看,誰見了都要夸他比畫報上的明星水靈,只可惜偏偏生在這么個北方的小村莊里。 “童童!” 身后響起熟悉的渾厚男聲,將正在踹小石子兒的男孩唬了好大一跳,腳底一滑,差點一屁股坐到水里,褲子都濺濕了。 “雷子哥...!” 說時遲那時快,韓雷大步向前一把將他撈起,掄圓粗壯結(jié)實的胳膊,照男孩屁股狠狠就是幾巴掌。 濕淋淋的布短褲將方童渾圓rou呼的小屁股勾勒得清晰誘人,韓雷越看越冒火,把人圈臂彎里,巴掌流水似的往上烙,揍得那肥嫩的小屁股晃晃悠悠。 “他媽的讓你玩兒水!”“啪!” “我他媽和你說幾遍了?!”“啪!” “不給你屁股打爛就不長記性!”“啪!” “嗚...雷子哥...別、別在外頭打...” 沾了水的抽打聲格外響亮清脆,方童疼得直跺腳卻又不敢大聲哭,小手攥著男人的衣角,邊掉眼淚邊哀哀地求。 韓雷先撒了頓火才停手,周圍逐漸聚起了幾個路過的村民,都饒有興致地瞅著韓雷揍媳婦兒,目光毫不掩飾地全都落在方童被抽得一顫一顫的rou屁股上。 明明是個男娃子,卻比村里粗手大腳的姑娘都生得水靈,也難怪一個個大老爺們都樂意看他。 韓雷也寶貝他呢,一把將剛及自己肩膀高的小子扛麻袋似的扛上肩頭,大手蓋住兩團誘人的rou球兒不叫人眼睛占便宜,邁著大步往家走。 韓雷牛高馬大,比普通男人都生得周正,濃眉高鼻長眼睛,一張曬得黝黑的臉輪廓分明,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北方漢子。 他剛滿頭大汗從地里回來,身上只穿了件洗得薄透了的白汗褂,一身腱子rou結(jié)實遒勁,皮膚泛著陽光般健康的光澤,此時肩上扛個白皙綿軟的少年,反差更是鮮明。 村里大姑娘小媳婦兒喜歡韓雷的不少,還有趁丈夫進城時偷偷朝他拋媚眼子的,他卻一個都看不上。直到爹新娶的大娘牽著個白瓷娃娃似的少年住進他家里,韓雷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喜歡村里的姑娘們。 韓家就在沿河的小路邊上,方正的北方院落,一丈高的院墻,一進屋就是個能曬糧食的大院子,算是白石村里條件不錯的。 單手上了門閂,男人反手抄起墻根立的苕帚,走到院兒里的圓石桌前,放下肩上的小子往上一摁,剝了褲子就揍。 方童全身都白,眼下小屁股剛被水浸過,更是嫩得跟雞蛋白似的,只挨了一下皮rou就沙紅一片,顫顫巍巍又可憐又欠揍。 “啊!....雷子哥...嗚...我錯了..我錯了嗚....” 身子下抵著冰冷堅硬的石桌,屁股上熟悉的熱辣灼痛排山倒海而來,方童疼得想逃,可腰上被男人摁得死死的,屁股怎么扭都躲不過暴戾的抽打。 “讓你浪!”“啪!” “讓你玩兒水!”“啪!” “那河里死過多少人了!”“啪!” “腦子不記就屁股記!”“啪!” 男人邊揍邊吼,氣勢懾人,單看粗壯的大胳膊隨著運動顯出的肌rou線條,就能想象打在屁股上的苕帚有多疼。 方童本不想叫爹媽cao心一直忍著哭,可被揍得實在扛不住,終于哇啦痛哭起來,兩只小手在身子兩側(cè)劃拉,想擋屁股又不敢,生怕丈夫?qū)⑺χ颉?/br> “哥...嗚啊...童童錯了...!嗚...童童知道錯了...雷子哥....嗚....不打了...” “童童疼了....嗚....對不起哥....” 成捆荊條扎成的苕帚又威力十足,抽在屁股上能把皮rou抽得四分五裂似的,別說揍方童這么個細(xì)皮嫩rou的小東西,就是揍個大男人也得鬼哭狼嚎半天。 “嗚....疼...疼死了...嗚...哥..饒了童童吧...” 小屁股布滿橫七豎八的細(xì)棍棍印,整個都腫了起來,臀峰上紫印都揍出來了,男孩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實在忍不住,兩手往屁股上一捂,說什么也不讓丈夫再打了。 方童的mama遲涵躲在客廳的門后,邊偷看邊抹淚卻不敢上去勸,她帶著兒子逃荒來到白石村,若不是韓家父子的收留,還不知道會落得個怎樣的下場。更別說童童有特殊的生理結(jié)構(gòu),也得虧韓雷喜歡,除了脾氣大些有時會動手揍人,平日里待兒子還是很好的... 院子里,方童被反剪了手臂繼續(xù)揍光屁股,兩瓣溝壑縱橫的rou臀已經(jīng)紅得發(fā)紫,淤青星星點點地散在屁股上,連大腿根都被揍得腫的老高。 “雷子哥...童童冷...肚子冷了...嗚...不打了....” 掃帚枝都飛了一地,可抽在那傷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卻力道不減,男孩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啞著嗓子直打哭嗝兒,本來掙扎得渾身是汗,可如今許是太疼了,渾身都開始打冷顫。 韓雷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兒,扔了苕帚一看,男孩整個人已經(jīng)疼到抽搐,大腿控制不住地顫抖,原本水嫩的小屁股已經(jīng)腫得發(fā)硬,烏紫斑駁。 心疼了嘴上也不說,男人將他掐著后脖子拎起來,腫脹的屁股撐起渾身重量,擠得臀rou針扎似的腫痛不堪,一番哭喊又耗盡腦血,方童兩眼一抹黑,差點栽倒在地。 韓雷伸胳膊將他撈住,隨手脫了他濕透的褲子擱石桌上,托屁股將他抱懷里,幾步跨上臺階回了里屋。 方童快被揍爛的小屁股直接被放炕上,疼得差點蹦起來,韓雷狠抽了他大胳膊一巴掌,呵斥道:“脫衣裳!” 男孩不敢不從,哆嗦著把浸濕的汗卦脫掉,韓雷這才許他跪起來,拿了條毛巾一把蒙住,粗魯?shù)亟o他擦干身子。 “...呃啊...嘶....” 方童被搓弄得生疼,疼得狠了才敢輕輕嘶哈幾聲,怯怯地望著臉上還帶著怒意的丈夫,小心地喚了聲: “雷子哥...” 那聲音軟的出水,帶上鼻音濃重的哭嗓聽起來更招人疼了,韓雷被他這一叫火氣去了大半,臉上卻依舊兇巴巴地吼道: “叫春呢!還不幫娘做晚飯去,等著我去伺候你?” “能不能...緩緩?...”方童垂手縮脖子,可憐巴巴地打哆嗦:“還有些冷...” 韓雷這才注意到男孩有些發(fā)青的嘴唇,一把將他摟進懷里,又往他背后裹了層薄被,空開屁股抱著坐。 “欠收拾的玩意兒?!蹦腥吮Ф急Я?,還忍不住啞著嗓子訓(xùn)斥。 被擁入熟悉火熱的強壯懷抱,方童小心翼翼挪了挪身子,把有些壓到的傷處空出來,貼著丈夫的身體越來越緊。 “哥...打疼了...”男孩動動小嘴,輕聲喃喃。 “該。”韓雷心里還是帶火,半輕不重地擰他耳朵,緊了緊臂彎:“下次再敢自己下河,腿都給你打斷!” “再不敢了的...”方童小腦袋下意識地蹭了蹭,把男人的心口蹭得癢絲絲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