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轉(zhuǎn)折:再不敢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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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云明的不適應(yīng),凌逸一點(diǎn)一滴釋放靈識,最后慢慢抵在云明的額頭上,他閉上眼,在一片黑暗之中慢慢出現(xiàn)了光,他朝著光出去,最后天色大亮,他來到了云明身體痛苦的來源場景。 然而讓他震驚的是場景里出現(xiàn)的竟然是他當(dāng)年在天界時被判受天雷之刑的地方。 畫面里還是少年時的他,跪在行刑臺上聽著一個天神高聲念道:“罪人凌逸,性情殘暴,殘害同門,理當(dāng)承受天雷之刑,刑九道?!?/br> 天雷每一道都威力巨大,一道下去傷筋動骨,重則能讓一個修為平庸的人灰飛煙滅,而九道,顯然不是要讓受刑著有生還的可能。 然而跪在臺上的少年卻只是滿臉乞求地望著不遠(yuǎn)處那位白衣勝雪的仙尊,聲音都在顫抖:“師尊,我不求天界還我清白,我只求您…相信我,我求您…” 凌逸不愿再看下去,因?yàn)樗浀媚菚r候他的師尊只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好似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那時一道天雷之下,他雖然勉強(qiáng)抵抗,但也頗為吃力,神智已經(jīng)開始模糊,后來用神魂之力硬撐了三道天雷,在第四道時他便無力倒地,在倒地后,他緩緩閉上的目光,視野里依舊是他師尊那張無悲無喜的臉。 凌逸記不得后面五道他是怎么熬過去的了,總之他沒死成,又在天牢里關(guān)了一段日子,隨后便被帶出來,被他的師尊以殺陣斷經(jīng)脈,碎仙骨,墜魔淵。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只是一個記憶之外的人,可以看清自己受刑的全過程,甚至…可以看清云明那時身體表情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他發(fā)現(xiàn)…云明在他受刑的時候…手在顫抖。 因?yàn)槭翘饺氲脑泼鞯纳褡R,所以他還能共情到云明此刻的情緒。 此刻的情緒…很痛,很痛,痛不欲生。 凌逸難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師尊…在難受…在為他難受! 四道天雷后,受刑的少年昏倒在地,所有圍觀的人都微微笑了,他們已經(jīng)在預(yù)料少年的灰飛煙滅。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凌霜仙尊站了出來,走到了行刑臺上,將臺上的少年輕柔地抱了下來。 “仙尊!您這是做什么?” “仙尊,這個魔族余孽罪不可赦,您可不能心軟!” “仙尊,天雷之刑一旦開始便不能結(jié)束,還有五道必須降完?!?/br> “仙尊…” 重重疊疊的聲音圍繞上來,然而云明依舊神情淡然,他風(fēng)輕云淡道:“他是我的徒弟,剩下的五道,我為他受了?!?/br> 霎時全場都驚愕地沉靜了。 凌逸更是心臟驟停,呆呆地站著。 他看到云明將少年放下之后,一往無前地走上行刑臺,承受著第五道天雷。 天雷之下,連仙尊也無法承受,在第六道后,云明吐出血來,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衣衫。 第七道,挺拔如松的凌霜仙尊站立不穩(wěn)跪在了地上。 第八道,仙尊發(fā)絲盡亂,衣袍也有些破損,他雙眼緊閉,吐氣如絲,臉色蒼白若紙,好似一個呼吸之下就會破碎。 凌逸雙目突然流出兩行淚來,他瘋了一樣地跑上行刑臺想要將臺上的人抱起,然后他只是一抹神識,手指穿過云明的身體,什么也做不了。 他跪在云明的身邊,臉上淚水樸素而落,仿佛又回到了昔日那個無助的少年,他哭著一聲聲喊道:“師尊,師尊,師尊…” 然而記憶里的云明聽不見。 第九道天雷而下,云明徹底趴倒在地,然而他依然忍著喉嚨里的鮮血,輕聲道:“將…將他關(guān)進(jìn)天牢里…不…不要再動刑了…” 天雷對身體傷害極大,所以云明以前仙骨之時還能忍受,仙骨破碎為凡人后,天雷的反噬便在這雷雨交加之夜里現(xiàn)形了。 凌逸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卻并未舍得從記憶里出來,他看到行刑臺上的仙尊忍著近乎粉身碎骨的痛苦站起身來,緩緩地,緩緩地回往自己的洞府,他落了一路的鮮血,凌逸便跟在他身后跪了一路的血,盡管他根本看不見。 云明在自己洞府里調(diào)養(yǎng)了幾天的身體,身上還是傷痕累累,卻突然要出門去見天帝。 天帝見到他,嘆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必,天界和魔界世為仇敵,況且你那個有魔族血統(tǒng)的小徒弟壓根不能再修習(xí)仙法,他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在臨界點(diǎn)了,再待在天界,他的身體和靈魂會被仙氣慢慢侵蝕殆盡的。” 凌逸一愣,他并不知道這樣的內(nèi)情。 “我知道?!痹泼髅銖?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過幾天等我傷再好些了,我會親手碎了他的仙骨再讓他墜入魔界之中,到時候以他的血脈便能自動修煉魔界功法了?!?/br> “你可知你這樣做,他會恨你?”天帝問,“他若是真正成長起來,恐怕不好對付,不光是找你報仇,很可能是整個天界的災(zāi)難?!?/br> 云明突然淺淺的笑了笑:“我的徒弟我清楚,他一定不會遷怒無辜的人,只會恨我一個人。” “其實(shí)也不必把事情做得這樣復(fù)雜?!碧斓巯肓讼胝f,“你完全可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你那個小徒弟會理解你主動跳崖的?!?/br> “但是沒有負(fù)面情緒的人很難在那樣的絕境中生長起來?!痹泼鞯难凵褡兊脺厝?,“逸兒他…是個再溫柔不過的人了?!?/br> 天帝嘆道:“你這又是何必?直接將他殺了哪還有這些后患?云明,別以為你自己很厲害,你那個徒弟天賦極高,又在那樣吃人的地方磨礪,以后不見得…” “我知道?!痹泼鬏p聲回道。 更輕的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落在他自己的心間,此刻也如驚雷一般落在凌逸的心間。 “到那時我會主動去找他,讓他發(fā)泄他的怨氣的。” 凌逸的神識從記憶里回籠的時候,他是懵的,一直到懷里的云明又痛苦地顫抖起來,他才手忙腳亂地用靈力安撫著。 繼而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云明真的懷孕了,他的師尊懷上了他的孩子。 若是在今夜之前得知這個消息,他一定會高興極了,然而此時此刻,在得知了他師尊為他如此付出的情況下… 他哪里配?他怎么敢?! 他看到了云明脖頸上的銀色項圈,乳環(huán)的玉石,甚至花xue里yinjing上,后xue里無處不是的yin靡之物,他再也不能為此感到隱秘的得意與戲弄,這一點(diǎn)一滴都在向他揭示著他有多么對不起他師尊。 對不起這個為他承受天雷為他粉身碎骨為他殫精竭慮為他甘愿沉淪的師尊。 他這段時間里都干了些什么?他將他的師尊當(dāng)作玩物當(dāng)作禁臠當(dāng)作寵物當(dāng)作狗,肆意地凌辱著,玩弄著,譏諷著。 他將他的師尊身體改造成了一個時刻都能發(fā)情的雙性人,他曾將他師尊關(guān)進(jìn)狗籠里每日舔舐他的jingye,他害得他師尊自殺仙骨破碎成了凡人,他害得他師尊站立不穩(wěn)天天跪在地上爬行… 樁樁件件幾乎折磨得他瘋狂,他的手顫抖著,卻極盡溫柔地,取下云明的項圈,乳環(huán),下體的一切腌臜物。 只是體內(nèi)的奴環(huán)無法再取出,他只能發(fā)誓從今往后再不驅(qū)動那個東西,看著云明安靜地沉睡在床上,他下了床,決定回魔界一趟,去找那些煉藥的藥修做出當(dāng)初改造云明身體的那些藥的解藥。 他要將云明的身體慢慢調(diào)養(yǎng)回去,并且尋辦法為師尊尋回道心,重回天界。他發(fā)誓他再不欺負(fù)他師尊,再不敢冒犯他師尊一分一毫。 而他自己…他這樣的人還是更適合重回黑暗,在千百年的孤獨(dú)中忍受折磨?;蛘摺硭赖老M螺呑幽墚?dāng)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