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聞昏睡了整整二十個(gè)小時(shí)，蔣橫義一邊照看嬰兒一邊時(shí)刻給他換著身下的產(chǎn)褥墊和紙。他已經(jīng)兩天沒睡，眼睛布滿了血絲，臉上也胡子拉碴，握著郁聞的手放在臉上貼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蒼白的臉。

    郁聞的手很軟，帶著點(diǎn)溫?zé)?，手腕過于纖細(xì)，在空蕩蕩的袖子里露出青色的血管，他的眼睛閉得很輕，從艱難的分娩中解脫出來后，仿佛要把那一夜的覺都加倍補(bǔ)回來。

    “哇——”

    旁邊的小猴兒對于自己被忽視似乎有些不滿，聲音嘹亮地開始啼哭，他有力地?fù)]舞著被禁錮在襁褓中的小胳膊小腿兒，頂著一張皺巴巴的紫色的臉，如同掛在枝上還剛成形的小茄子，鼻子一鼓，小嘴一張便吵得整個(gè)房間鬧哄哄的。

    “把嘴閉上，”蔣橫義兌了奶粉在手心里搓勻，將奶瓶塞到他嘴里：“就是因?yàn)槟氵@么貪吃，才把我老婆的rou都吃沒了，再喝一瓶就可以了，喝多也是浪費(fèi)?！?/br>
    他正罵罵咧咧地看著這紫色的小猴兒咕嘟咕嘟地用力吮著奶嘴，身后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給他喝…”

    郁聞艱難地扭頭看著父子倆，手背上打著葡萄糖。胃里空空如也，他說一句話便難受地惡心，眉心蹙了起來，捂著腹部泛上來酸水。

    “郁聞！”蔣橫義手上一下力道加重：“你別動(dòng)，等我過來?！?/br>
    他一反剛才的嘴臉，催著自己的兒子快點(diǎn)喝完，奶瓶里還剩了一個(gè)底，他便毫不留情地抽了出來，直奔郁聞床前。

    “哪里難受？疼不疼？”蔣橫義摸著他憔悴的臉都不敢用力，眼眶又有些發(fā)酸：“餓不餓？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他一連串發(fā)問，郁聞忍不住發(fā)笑，下身陣陣悶痛，他輕輕搭上蔣橫義的胳膊，小聲說：“胸口疼…”

    蔣橫義聽了立馬解開他的衣服，那對雪白嬌嫩的大奶子一下彈了出來，它們比之前又大了不少，擠在郁聞的胸前更顯得沉重，上面綴了兩顆大如紅棗的艷麗的rutou，頂端的乳孔里堵著分泌物，輕輕一碰便疼地郁聞咬著唇輕喘。

    “?。　庇袈勔舶櫰鹆四槪骸皠e碰…”

    他躺在被搖高的病床上，臉色比昏睡時(shí)還差，rutou被蔣橫義一碰，和被按在guntang的鐵板上燒下一塊皮rou，痛楚當(dāng)即直沖大腦，乳汁堵在奶子里翻騰著想要噴涌出來，卻在最后關(guān)頭被擠了回去，rutou里的嫩rou粘在一起，被膿物刺激地疼痛一波接一波擴(kuò)散。

    他失神地哀叫，動(dòng)作間下身涌出一股惡露，血液在腿間黏黏糊糊地淌出來。

    “先別抬，”蔣橫義看他腿一顫，馬上察覺，皺著眉親親他的額頭：“我先給你清理一下?！?/br>
    他把郁聞的腿間和xue口擦拭干凈，在溫暖的病房里晾著，又輕輕給他翻身，把被弄臟的紙撤走換上新的，才用手檢查了一下正在愈合的xue口，把郁聞的腿放平。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月嫂帶著包走了進(jìn)來。

    “您好，是王阿姨嗎？”蔣橫義和她打了聲招呼：“您先坐，我去給您接水?！?/br>
    月嫂爽快地把包放下，就要去衛(wèi)生間洗手：“沒事不用這么客氣，我這就算上班了?！?/br>
    她走上來看了看，問道：“產(chǎn)婦是不是堵奶了？”

    郁聞?wù)瞬√?hào)服躺著，白皙纖瘦的肩膀和大半個(gè)身子都露在外面，他像一株被風(fēng)吹倒的茉莉，花苞含著露，白花花的大奶子十分晃眼，讓人忍不住想上前捧著吸吮顛弄一番。郁聞幾乎撐不住胸前的重量，病怏怏地倚在床頭，搖搖晃晃的奶頭里滲出黃色的黏液。

    “吸出來就好了，吸乳器買了嗎？”

    “買了。”蔣橫義找出來，月嫂拿去消毒，用熱水和酒精一一擦拭燙洗。

    郁聞難受地很，被蔣橫義一口一口喂著粥和包子。他睜開眼便頭疼，只能閉目養(yǎng)神，一只手可憐地搭在蔣橫義手腕上，跟著他的動(dòng)作晃動(dòng)。

    “不吃了，飽了?！?/br>
    他才吃了一個(gè)包子便有些撐，蔣橫義又舀過一口粥來：“最后一口，吃的太少了恢復(fù)得慢。”

    郁聞沒張嘴，往他身上湊了湊，蔣橫義三下兩下把他剩的飯吃了，從他的頭頂開始，大手輕輕摩挲著細(xì)嫩的皮膚一路到了胸前。

    他掂起一只漲紅的奶子，月嫂拿來吸乳器和熱毛巾，蔣橫義喂郁聞喝了杯熱水，輕輕把熱毛巾敷在紅腫的奶頭上。

    “唔！燙！”郁聞掙扎著往后躲：“好疼…”

    他的后背緊貼著蔣橫義的手臂，單人病房里的病床很寬，蔣橫義坐在上面，讓郁聞倚在自己懷里，單手摟著他的胳膊。郁聞衣服凌亂，眼尾泛紅，枕著他的胸口哼叫。

    蔣橫義下巴抵著他的頭頂，敷了一會(huì)之后用毛巾潤了潤手指，又遞給月嫂，他輕輕托著奶子，拇指和食指夾住奶尖向上送，讓奶頭翹起來，用指腹沾上溫水揉擠著奶孔，郁聞的乳腺堵得厲害，分泌物粘在蔣橫義的指頭上。

    “啊啊…！”

    堵奶到艷紅腫大的rutou十分脆弱，細(xì)小的神經(jīng)末稍感應(yīng)強(qiáng)烈，稍稍一碰便像針尖挑破膿包一般猛增刺痛，蔣橫義再怎么收斂力道，郁聞還是哭叫著喊疼。

    “我來吧，”月嫂伸出手：“我給產(chǎn)婦通過幾次，對這方面比較有經(jīng)驗(yàn)。”

    “不…”

    她繞過來接替蔣橫義，哪知郁聞一聽，噙著淚直往蔣橫義懷里拱，本就脫了一半的衣服滑落在床上，他像只小鴕鳥一般埋在蔣橫義胸口，光滑雪白的后背一駝后更顯得骨瘦如柴，脊梁節(jié)節(jié)分明，連著薄薄的蝴蝶骨也驚顫起來。

    蔣橫義沖月嫂歉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邊和郁聞?wù)f話，邊重復(fù)剛才的動(dòng)作。他的指腹不似郁聞的細(xì)膩，輕捻著那粒rutou將里面的膿水全都擠了出來。

    乳黃色的黏液中摻了血絲，看著的人都十分揪心，沿著rutou滴落在rufang上，郁聞?lì)~頭滲出冷汗，咬著蔣橫義的衣領(lǐng)也不喊疼。

    兩邊rutou都擠完后，郁聞的臉又白了幾分，他靠著蔣橫義才能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被吸乳器扣在了奶子上。

    “呃啊…”

    并不強(qiáng)烈的吸力仍然刺激地他頭皮發(fā)麻，開始郁聞還能忍受，可后來吸力加大，奶水還是沒有流出，硅膠按摩嘴將rutou四周擠得生疼，像又粗又硬的鬃毛扎進(jìn)皮膚里。

    郁聞咬咬牙，愣是沒出聲，rutou里似乎有東西流了出來，蔣橫義低頭一看，小小的吸乳器里匯了一小汪鮮紅的血水。

    他嚇得不輕，連忙取下吸乳器，抬起郁聞的下巴，只見郁聞雙目緊閉，已是滿臉冷汗，只能咬破了嘴唇止住痛呼。

    蔣橫義心疼地抱緊了他，月嫂抱著小猴兒走過來，看見眼前的慘狀亦是吸了口冷氣。

    她看了看郁聞的rutou，對蔣橫義說：“小伙子，你來給他吸會(huì)好點(diǎn)，他身體特殊，用這個(gè)估計(jì)不行?！?/br>
    蔣橫義沉聲答應(yīng)，把郁聞輕輕放平，白皙圓潤的奶子攤成了圓盤，軟rou一波波激蕩，順著紅艷艷的rutou蕩向四周。

    一粒rutou被含進(jìn)嘴里，溫?zé)岬目谇话袈勲y耐的哼聲溢了出來，他抬手搭在蔣橫義后頸，胸膛忍不住向上挺起。

    “嗯啊…啊…！”

    感觀似乎被無限放大，郁聞夾起腿，感受到rutou先是被嘴唇輕碰，又被濕滑火熱的舌尖打著轉(zhuǎn)兒一裹，觸電般的感覺使他下身一熱，猩紅的乳孔又被舌頭舔舐，舌面上細(xì)小的顆粒和rutou產(chǎn)生的微弱摩擦竟讓人無法忽視，毛孔像被舔開，他嗓音一抬，一聲甜膩的哭喊溢了出來。

    唾液涂滿了整個(gè)rutou，蔣橫義感受到它又漲大了幾分，他張嘴吸住一口顫悠悠的乳rou，整張臉埋進(jìn)了碩大的奶子里，呼吸間皆是郁聞身上的奶香，他用舌尖模擬針頭朝著細(xì)小的乳孔一下下扎著，對準(zhǔn)了縫隙精確地開鑿。

    “??！啊嗯…！”郁聞仰頭，臉上泛起春色，他忘了月嫂的存在，動(dòng)情地叫出了聲。

    聲音落在蔣橫義耳朵里，聽起來像融化的糖稀，用手指一沾，絲絲縷縷地纏上指尖，他越發(fā)用力，舌尖化身瘋狂轉(zhuǎn)動(dòng)的鉆頭，血沫濺向四周，乳孔在疾速鉆弄下不堪一擊，從細(xì)小的縫隙里擠出一點(diǎn)紅rou。

    “啊哈…疼…”

    郁聞?lì)澏吨p乳搖晃，蔣橫義狠了狠心，含住rutou用力一吸，郁聞的叫聲一下尖利起來，他又用舌頭開始撥弄，將rutou扇打的像一顆來回滾動(dòng)的玻璃珠，被細(xì)線拴在奶子上，只能隨著動(dòng)作被濕熱的舌頭撥來撥去。

    郁聞的叫聲又低了下來，臉頰泛起緋紅，他腳趾微蜷，手指忍不住撫摸蔣橫義頸上的發(fā)茬，細(xì)微的觸感像極了rutou所遭受的戲弄。郁聞?dòng)X得胸口發(fā)漲，腦袋暈乎乎的，奶子里好似燒了把火，又像揣了一只guntang的火珠，他左右搖晃，上下顛弄，那火源怎么也出不來，惹的他嬌喘連連，聲音拔高，連帶著眼睛也濕潤起來。

    “嗚啊——”

    他拼命挺著奶子往蔣橫義嘴里送，蔣橫義的舌頭還在刺激著乳孔，郁聞耳邊滋滋直響，rutou如同澆上了一股燒開的熱油，燙地他渾身發(fā)紅，他終于長長地哭喊了一聲，大股的乳汁猛地噴了出來。

    “啊——?。　?/br>
    蔣橫義只覺得滿嘴奶香，腥甜的乳汁稀薄如水，卻綿長甘潤，他趁熱打鐵，一會(huì)兒輕一會(huì)兒重地挑捻著rutou吸了個(gè)痛快。

    兩只嬌嫩的奶子都被吸的乳汁直噴，像壞了開關(guān)的水龍頭，郁聞渾身濕透，哀叫不迭，心頭竟漫上陣陣空虛，他被蔣橫義含著乳汁吻得身子發(fā)熱，不停蹭著雙腿，身下已經(jīng)流出一片黏液。

    “啊…啊哈…”

    房間里處處都是奶香，蔣橫義吸得白嫩的奶子裹滿了自己的唾液，被陽光一照亮晶晶一片。rutou此時(shí)已然失控，郁聞渾身酥麻，眼神靡靡，被蔣橫義大手?jǐn)n著奶子仿佛要擠爆，白花花的乳rou在指間鼓脹，乳汁四處揮灑，濺得蔣橫義滿臉滿身。

    月嫂早已貼心地放下寶寶關(guān)上門，坐在走廊里居然也能聽見屋內(nèi)撩撥人心的哭喊，她從未聽過如此甜膩的男人的叫聲，不由自主地屏蔽了外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