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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X在線閱讀 - 第23章 手臂插xue手指擴宮口取蛋

第23章 手臂插xue手指擴宮口取蛋

    到家后兩個人精疲力盡,進門的一瞬間郁聞就放松下來,回到房間脫了衣服穿上那件舊T恤,他被兩顆雞蛋墜的難受,褲子一脫發(fā)現(xiàn)襠都濕透了,于是纏著蔣橫義要他幫自己取出來。

    “好沉,”郁聞輕車熟路地攀上蔣橫義的身體,把自己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上面:“你給我弄出來?!?/br>
    蔣橫義順手把他抱進浴室,直接將人放進浴缸里,溫熱的水里滴了幾滴精油,郁聞已經三天沒有泡澡,在水里舒服地軟了身子,毛孔都被水汽蒸開,蔣橫義撩著水撫摸他的身體,手從后背游走到小腹,又輕輕按摩著酸軟的腰側,被欺負得泛紅的肚臍有些刺痛,郁聞倚著蔣橫義的胸膛,呼吸變得綿長。

    “使點勁兒,屁股也疼,”郁聞懶洋洋地抱怨,扯著蔣橫義的腿毛嘟囔:“你以后能不能輕點兒…”

    蔣橫義避開了他的請求,親了一下他的耳朵說:“把腿分開點?!?/br>
    郁聞的腿支起呈大張的M形,xue口被手指揉開,溫水涌了進來,白凈的一雙手搭在肚皮上,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蔣橫義一只手輕松環(huán)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食指指腹磨著陰蒂,郁聞體內陣陣熱潮涌下小腹,軟著骨頭呻吟起來。

    “嗯…水進來了…”

    他的聲音又綿又軟,加上被熱水泡得睡意襲來,轉過身伸出胳膊,想摟著蔣橫義的脖子趴到他身上,被蔣橫義捉著手腕放在了胸前。

    “要睡著了?”蔣橫義低沉的嗓音有些催眠,握著他的手一根根揉那細白的手指。

    “睡不著,那里難受,”郁聞抽出手打他,陰蒂被蔣橫義捏得腫了起來:“都怪你。”

    蔣橫義由著他打,不痛不癢地說:“好好好,怪我。”

    花xue沒一會就被揉開,小小的xue口咬住指尖,沒一會兒便輕松伸進兩根手指,郁聞兩只手搭在蔣橫義腿上,喘息間越發(fā)迷亂,濕潤的大腿內側慢慢泛紅,水下的身體被燙得發(fā)癢。

    “啊…水太燙了?!?/br>
    郁聞被蔣橫義控制,雙腿分得更開,熱水灌入xue道,xue口爛紅,細嫩的rou壁像被置入guntang的開水中,絞著四處鉆弄的手指噗噗地溢出yin水。

    “快…嗯…快點!”郁聞臉上出汗,嘴唇嫣紅:“里面好漲?!?/br>
    他著急地直哼,眉頭緊鎖,兩頰緋紅一片,掐著蔣橫義的大腿催促,蔣橫義已經伸進了四根手指,xue口被撐成一條直線,他又攏起四指往內慢慢送,熱水順著縫隙擠滿了xue道,郁聞不肯,縮著屁股拼命往后退。

    “蔣橫義!”郁聞喊他,聲音帶著嗔怒。

    蔣橫義抽出手指,勒著他腋下將人轉了過來,面對面朝著自己。

    郁聞跪坐在他身上,只有小腿和半截大腿在水里,屁股靠在蔣橫義的大腿上,隨著動作被分開雙腿,艷紅的花xue往外流著熱水,嘩啦啦地混入了浴缸里。

    郁聞緊張地看著他,蔣橫義來回撫摸他的身體,感受到他細微的顫抖,不斷吻著他的嘴唇和眼睛。

    郁聞終于軟了身子趴到他懷里。

    他弓著腰將臉埋在蔣橫義頸窩,那里的傷口還沒拆線,郁聞心里一刺,被蔣橫義一節(jié)節(jié)摸著突出的脊骨,終于到了尾椎處,一陣酸澀刺痛,他猛地一顫,徹底將自己交給了蔣橫義。

    “啊哈…啊…!”

    半個手掌塞進xue里的感覺并不好受,郁聞緊緊抱著蔣橫義,依偎在他懷里緊張地哼叫,xue口被撐到幾近透明,骨節(jié)頂住敏感的嫩rou,將那里戳出明顯的凹陷,郁聞開始感受到疼痛,驚慌狀態(tài)下xue道下意識一次次縮緊,夾得蔣橫義進退兩難。

    “啊…太大了!疼…”郁聞臉上紅暈漸退,嘴唇開始發(fā)抖,濕漉漉的身子在蔣橫義懷里掙扎:“不要!進不去…啊哈…”

    浴缸里水花被撲騰起來,郁聞的小細腿胡亂蹬著,手卻緊緊抱著蔣橫義不松。

    蔣橫義的姿勢只能看見他翹起的屁股在眼前亂晃,那兩坨飽滿的白rou像觸電一般在半空抖來抖去。

    蔣橫義一只手抓了上去,觸感綿軟的屁股在指間被擠壓,青筋凸起的健壯手臂像鐵鉗一般肆意玩弄,郁聞眼角濕潤,嬌喘連連,只能扭著腰躲避,上身后仰,被蔣橫義叼著脖子按進了懷里。

    “啊…!啊哈…別抓了!拿、拿出來…嗚…”

    郁聞被箍著腰一按,體內開拓的手猛地捅了進去,粗暴的動作將脆弱的xue口撕裂,嫩rou像被捶爆充血,蔣橫義牙齒一咬,郁聞兩邊難顧,像被高空猛然俯沖的雄鷹銜住,在貧瘠崎嶇的土地上被利爪勾著滾了一圈,脖子和xue口被刺破,同時滲出血絲。

    “啊——!”

    濕熱的甬道被腕骨一劃,蔣橫義整個手掌全部沒入,郁聞一聲哭喊,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豆大的冷汗?jié)B了出來。

    他本來就比蔣橫義瘦弱許多,奔波了一天被連續(xù)透支著體力,如今顧不得疼痛,斷斷續(xù)續(xù)地跌在他懷里哭。

    含著手腕的xue口緊緊貼著皮膚,血絲黏在手臂上順著水痕蜿蜒流淌。

    蔣橫義從中嗅到血腥味,郁聞白皙瘦弱的身體伏在他胸口,嗚咽聲聲顫抖,齒間溢出唾液,反倒激發(fā)了他凌虐的欲望。

    “嗚嗚…蔣橫義…!”

    本就粗蠻的動作并沒有因此,蔣橫義聽到郁聞細微的叫喊,壓制住手上的動作,手指緩慢地觸碰柔嫩的宮口,那里只有一處細微的小孔,呼吸間縮成一圈。

    蔣橫義只覺得指尖濕濕黏黏的,像摸到一圈透明黏膜包裹的蛋清。

    他僅用指甲一碰,宮口劇縮,一股yin水直噴上指尖。

    “啊啊——!”

    郁聞像被電麻,呼吸一滯,發(fā)出無力的叫喊,差點一屁股坐下去,他鬢發(fā)全濕,眼角通紅,只得緊緊抓住蔣橫義,才能勉強撐住。

    “快、快點拿出來,”郁聞苦苦哀求,臉色愈發(fā)地差:“求求你…”

    他的聲音開始變小,夾雜著凌亂的呼吸,時不時猛地抽搐一下,蔣橫義感覺到郁聞的大腿在發(fā)抖,于是單臂撈住他的腰,讓他把身體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有點疼,忍一忍?!笔Y橫義吻著他的頸側,感受到他脈搏的跳動。

    “我討厭你,”郁聞嘴里腥甜,不知何時舌尖已經咬破,血腥味盈在齒間:“你只、只會讓我忍…啊…!你、你不是人。”

    他一邊罵一邊哭,宮腔溢滿液體,雞蛋被頂出一個小小的圓,蔣橫義食指一搗,指尖卡進宮口,郁聞音調陡然拔高,嫩rou迅速卡在手臂上蠕動吸吮,蔣橫義的手像泡在溫泉里,掌心攏著一片yin水。

    “啊??!快弄出來!”

    郁聞哭得稀里嘩啦,坐了一天車,渾身疼痛返了上來,心里又委屈又難過,覺得蔣橫義根本不喜歡他,只會讓他疼,一想到這,眼淚掉得越發(fā)急,胃也跟著抽疼。

    蔣橫義伸進才兩根手指,雞蛋滑溜溜地打轉兒,他被迫將拇指擠開那圈嫩rou,xue口已經到了極限,陣痛隔幾分鐘便席卷而來。

    “胃疼…”

    郁聞大腦一片混沌,嘴唇煞白,胃里一陣惡心,被他生生壓了下去。

    蔣橫義卡住一枚雞蛋,快速拉出宮腔,郁聞徒勞地睜大眼睛,腹部頂出骨節(jié)的形狀。

    “啊…疼…”

    郁聞氣若游絲,后背也滲出冷汗,空蕩蕩的胃跟著抽搐,酸水直往上冒。

    兩枚雞蛋落入水中的瞬間激起水花,蔣橫義的右手連著小半條手臂都濕黏黏的,指腹都已經泡皺發(fā)白。

    郁聞幾乎暈過去,僅剩一絲殘存的意識,紅腫靡爛的xue口張成蔣橫義半個拳頭大小,上面有幾處細碎的傷口,蔣橫義抱著郁聞起來,換了溫涼的水輕輕沖洗著郁聞全身。

    “好了好了,”蔣橫義不停吻著他的臉,緩解他的痛苦:“已經拿出來了,別哭?!?/br>
    “疼…”

    郁聞低喃,費力地捂上肚子,手指顫抖不止。

    蔣橫義沒有聽清,剛想湊過去,郁聞在他懷里抓著他的胳膊把頭探出來,猛地干嘔起來。

    “嘔——!”

    他胃里什么都沒有,絞痛著吐了幾口酸水,蔣橫義用浴巾裹住他,把他放在床上。

    “我去給你弄點熱的吃,”蔣橫義給他把濕發(fā)撥向兩邊,又伸出手撬開他的牙齒:“別咬舌頭?!?/br>
    他衣服也沒穿,只套了條肥大的短褲,沖了一杯米糊,怕郁聞不喝,又擠了幾滴蜂蜜。

    蔣橫義抱起郁聞,舀了一勺吹涼,郁聞沒力氣,滿臉抗拒地別開眼:“我不要喝這個…”

    “墊一墊,聽話,不然會一直疼?!笔Y橫義哄著他。

    “怪、怪誰,”郁聞眼淚又要流,心里憋屈地很,說兩句就抽噎起來:“我哪里都疼…怎么聽話…”

    下身還泛著高熱,紅腫的花xue使得腿都不敢合攏,蔣橫義看著他臉色白得像紙,抱在懷里含著一口米糊渡了過去。

    “都怪我,”蔣橫義順他的意:“就吃三口,吃完三口你想要什么我去給你買?!?/br>
    蔣橫義和他打著商量,郁聞反應慢,被他又喂了一口,差點嗆出來,他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費了好大一會兒才吃下去三口米糊。

    “我要吃下午吃的那個點心…”

    郁聞胃里有了點東西,不至于太難受,蔣橫義輕輕給他揉著,郁聞呼吸很慢,還記得他剛才說的,在他臂彎里像是要睡著了。

    下午他什么都不想吃,蔣橫義給他買了幾塊點心,郁聞每樣咬了一口,就都扔給了蔣橫義。

    “好,待會兒你不疼了我去給你買?!?/br>
    蔣橫義答應,窗外已經黑天,開車再去來回要近一個小時。

    郁聞聽了,像是來了點精神,又強撐著睜開眼推了推他:“現(xiàn)在就要?!?/br>
    蔣橫義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把郁聞抱起來放進被窩里,又拎起他的腿檢查了一下,郁聞疼得一縮,被擠上了藥膏,又蓋上了好幾層被。

    “我現(xiàn)在去,”蔣橫義親了他額頭一下:“我回來之前不準下床,干什么都不行,等我回來再說?!?/br>
    “想尿尿怎么辦?”

    “憋著,或者尿床上,回來我洗?!笔Y橫義沒給他反抗的機會。

    郁聞吃著點心一陣后怕,晚上蔣橫義拎著蛋糕店的袋子一身寒氣回來,郁聞才發(fā)覺他才不過走了半小時。

    冬天的八九點鐘本就冷,外面還有積雪,路面又濕又滑,還有很多隱蔽的路口,他不知道蔣橫義開的多快,吃著點心一陣心慌。

    “怎么了?”

    蔣橫義看他臉色不對勁,碰了他一下,察覺到自己手涼便縮了回去,給他掖了掖被角。

    郁聞把咬了一半的點心遞到他嘴邊,蔣橫義自然而然地吃進嘴里:“不好吃?”

    郁聞沒說話,心跳一直很快,腦海里全是車輛飛馳的畫面,碰不到蔣橫義的體溫仍舊心慌不已,便伸出胳膊要到他懷里。

    蔣橫義不知道他內心已經彩排了一場車禍,又把他按回被子里:“在被窩里待著,身上涼?!?/br>
    郁聞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蔣橫義感受到他心臟不正常的跳動,剛脫下的外套立馬就要穿上:“是不是心臟不舒服?我?guī)闳メt(yī)院。”

    “不是…”

    郁聞一開口就是nongnong的哭腔,眼眶濕潤:“你開的太快了,我害怕…”

    蔣橫義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整個人被凍在原地,又像瞬間從南極穿越到赤道,頓時被洶涌的暖流包裹全身。

    他想安慰一下郁聞,一開口竟哽了一下。

    蔣橫義脫下身上冰涼的外套,翻身上床,緊緊把郁聞溫熱的身體抱在懷里。

    “沒事兒,別害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他來回撫摸安慰著郁聞,親吻他的耳朵和發(fā)頂,溫熱的眼淚像在他心上灼出洞來,郁聞貼著他的肌膚,終于半晌才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