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帶小媳婦回家過年被小叔發(fā)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人臺(高H)、丞相、上將忠犬、師尊,做我的狗吧、腦洞短篇投放處、在天鵝湖上欲液橫流、嫁與莊稼漢(sp/鄉(xiāng)土甜黃)、穿進了死對頭的性愛AI(星際文;1v1)、病弱美人身下喘(快穿np)、神賜(無存在感)
郁聞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蔣橫義肩膀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他輕輕動了一下,皮rou被撕扯的劇痛襲來,郁聞咬的很深,靠近脖子的地方皮膚柔軟,不斷有溫熱的血從那里往外冒。 “郁聞,”蔣橫義輕聲叫他,溫柔地摸著他的后腦勺:“松松口,再咬就要廢了?!?/br> 冷汗一滴滴落在枕頭上,蔣橫義嘴唇發(fā)白,一邊摸著郁聞的臉一邊小聲和他說話,懷里的人神智不清,皺著眉頭,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哀叫聲,蔣橫義不敢一直叫他,扯過郁聞脫在床上的睡衣擦了擦肩窩處的血,硬生生的扛到了下午。 郁聞醒來后嚇得直哭,蔣橫義一邊安慰他一邊給兩個人穿好衣服,胳膊一直發(fā)抖,兩個人的狀態(tài)都沒辦法開車,他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開門讓郁聞先鉆了進去。 “你這怎么被咬的,外套脫下來我看看?!?/br> 醫(yī)生讓蔣橫義坐在椅子上,用鑷子夾著棉球給他擦了擦傷口周圍的血,那里的皮膚裂開,鮮紅的血rou露在外面,醫(yī)生看了看他們:“傷口需要縫針,家屬先去辦卡,直接去自助繳費,你在這坐著,我給你打上麻藥?!?/br> 郁聞緊緊抓著蔣橫義的手沒動,蔣橫義跟醫(yī)生說:“他被嚇到了,我先去交吧?!?/br> 醫(yī)生狐疑地看了郁聞一眼,讓他坐下別動:“那就縫完再說,你坐好別亂動?!?/br> 一天進了兩次醫(yī)院,蔣橫義身心疲憊,打麻藥的針很粗,蔣橫義沒什么感覺,倒是郁聞眼淚止不住的流,他安撫地捏了捏郁聞冰涼的手,握著貼在臉上,柔聲安慰他:“一點都不疼,別哭。” 郁聞聽了更傷心了,仿佛疼在他的身上,醫(yī)生縫針時蔣橫義拉著他的手讓他往后轉(zhuǎn):“馬上就好了,先別看,看了你又害怕?!?/br> 郁聞不聽,死死的盯著來回穿梭的針線,每打一個結(jié)就哆嗦一下,嘴唇煞白地站在他旁邊。 “你弟弟?”醫(yī)生問蔣橫義。 郁聞長得顯小,又穿著蔣橫義的外套,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 “不是,”蔣橫義看了一眼肩膀處的紗布:“我男朋友。” 醫(yī)生笑了一下,一臉新奇又都懂的表情,幫著蔣橫義穿上外套,郁聞一下變得害羞,無措的抱著蔣橫義的胳膊把臉埋進去藏了起來。 “下次男朋友犯錯抽兩下打兩下就可以了,別下嘴這么狠,再往脖子那去兩寸可就不是縫針這么簡單了?!?/br> 兩個人交完錢拿藥回來,醫(yī)生說了郁聞幾句,又囑咐蔣橫義:“這次出血還不算多,但是傷口有點深,吃得清淡點,藥按照說明書吃就行,一個周之后回來拆線。” 蔣橫義道謝,帶著郁聞走出醫(yī)院,郁聞在診室一直忍著,出來之后表情再也崩不住,被醫(yī)生說的癟著嘴委屈的直掉眼淚,蔣橫義心疼,抬起手來給他擦掉。 “沒事兒,別哭了,怎么這么多眼淚?” “對、對不起,”郁聞抽抽嗒嗒的道歉,緊緊抱著他哭:“對不起...” “是我的錯,你不用道歉,”蔣橫義吻著他的頭頂,心跟著直顫:“這么一直哭哪能行,笑一個我看看?!?/br> 郁聞抽噎著笑了一下,比哭的時候好不到哪去,緊緊扒著蔣橫義的袖子,像塊黏乎乎的小粘包。 兩個人在家點了外賣,郁聞不讓蔣橫義動,恨不得連飯都嚼碎了喂他吃,蔣橫義洗漱后躺在床上,用沒受傷的胳膊一把將他摟過來抱在懷里:“乖乖躺著,不用那么緊張,你看,”他晃了晃另一只胳膊:“已經(jīng)不疼了,什么事都沒有,安心睡覺?!?/br> 他回來了一天,家里一直打電話,蔣橫義悄悄掛斷,把郁聞的胳膊從身上拿下來,關(guān)上房門去客廳打了回去。 “開走我的車不回來了?”小叔的聲音很無奈:“二十多歲的人了,干什么都這么沖動,安安一直哭著找你,得虧你爸不在家,不然你非得斷條腿?!?/br> “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蔣橫義不知道怎么解釋:“他沒地方住?!?/br> 小叔抱著安安,蔣橫義聽到那邊烏拉烏拉地叫著哥哥:“多簡單的事,帶回來唄,男同學女同學?” “男的?!?/br> “帶回來吧,快點開車回來,記得先加滿油,我明天就得走,路上加油站少?!?/br> 蔣橫義應(yīng)聲,突然覺得有些滿足,自從爺爺走后,奶奶再也沒離開過老家,每到年末,一大家子人全都從各地奔回老家過年,家里翻修了一次,奶奶說什么也不肯再建,說怕爺爺回來不認識,二十幾個人擠在兩處廂房里,男人一般不在家,通宵出去打牌打麻將,把房間留給家里的女人住,他帶著郁聞回去,像是給長輩帶回剛過門的小媳婦。 “你家里人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郁聞緊張的一直坐不下來,在衣櫥里翻來翻去不知道要穿什么:“我還是不去了,你回去吧?!?/br> 他可憐巴巴地說著違心的話,蔣橫義走過來拎起一件紅白相間的毛衣:“就穿這個吧,喜慶?!?/br> “真的嗎?”郁聞?wù)驹阽R子前比了比:“會不會太亮了,大家會不會一直盯著我?” “會?!?/br> 蔣橫義摟著他親了一口:“你這么好看,大家當然會盯著你了?!?/br> “?。俊庇袈劯o張了:“我不敢去...你家里人會喜歡我嗎?他們會不會只是隨口一說?” 他不停盤問,衣服堆了一床,蔣橫義被他嘮叨的想笑:“你就跟在我身邊,我去哪你就去哪,我吃一口你就跟著夾一筷子,沒有人會說什么的。” 郁聞終于鼓起勇氣,換褲子的時候膝蓋一軟,蔣橫義單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腿間的內(nèi)褲滑落到腳腕,上面的衛(wèi)生巾已經(jīng)被浸濕了大半,他分開郁聞的雙腿盯著還沒消腫的花xue,又在指尖擠上一些消炎的藥膏。 “別看...”郁聞捂住他的眼睛:“很丑?!?/br> “你哪里都好看?!笔Y橫義低頭,嘴唇在腫脹的yinchun上輕碰,xue口溫度高,藥膏涂上后迅速融化,郁聞瑟縮了一下,漏出幾滴透明的尿液。 回家的路上郁聞開車,后備箱里被他幾乎裝下了整個超市,蔣橫義哭笑不得,結(jié)賬的時候攔也攔不?。骸皠e買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差不多就行?!?/br> “那多沒禮貌,”郁聞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導航:“我第一次去你家,空著手大家肯定會笑話我的?!?/br> “那你也不能把超市都搬回來啊,我家特別小,人都沒地兒坐?!?/br> 郁聞不信,轉(zhuǎn)過來看了他一眼:“不能吧,我看過你入學資料,叔叔阿姨那么厲害,怎么...” 他還沒說完就被蔣橫義打斷:“好啊郁聞,還利用職務(wù)之便偷偷調(diào)查我?!?/br> 郁聞不小心露餡,臉瞬間變紅:“我不是故意的...” 他開著車緊張的拐了個彎,蔣橫義看他羞澀的表情甚是喜歡,忍不住偷偷勾起了嘴角。 兩個人晚上啟程,到家的時候剛好天亮,老人覺少,早早就來到村口迎接,村里大路剛修,筆直寬闊的路旁種著高高的梧桐,郁聞停好車,跟在蔣橫義后面走了過去。 “奶奶!”蔣橫義扯著嗓子挽著老人的胳膊,又小聲說了句:“你要的孫媳婦給你帶回來了。” 奶奶沒聽見后面這句,樂的呵呵直笑。 郁聞嚇得立馬躲到他身后,滿臉驚恐的看著蔣橫義:“你說什么呢!” 蔣橫義笑著把他扯過來:“快叫人?!?/br> “奶奶過年好?!庇袈劰郧傻囊?。 “奶奶年紀大了耳朵聽不見,”蔣橫義捏捏他的臉:“大點聲?!?/br> “奶奶過年好!”郁聞臉越來越紅。他從來沒站在大街上這么大聲說話,兩只手緊緊揪著蔣橫義不放。 “哎!”奶奶終于聽清楚,拉著他的手往家里走。 郁聞進了家門后,院子里站了一個小女孩,透過窗戶還能看到屋子里坐著一群人,他手心開始冒汗,轉(zhuǎn)過頭求助地看著蔣橫義。 “哥哥!”安安跑過來直接跳上蔣橫義的臂彎,傷口被拉扯,蔣橫義疼的呲牙咧嘴:“安安冷不冷?” “不冷,”安安扎著兩個小辮子,胳膊摟著蔣橫義,湊到他耳邊小聲問:“哥哥,這個漂亮哥哥是誰?” 郁聞看的心里酸溜溜的,那里本來應(yīng)該是他的位置,他又心疼蔣橫義的肩膀,臉上露出羞愧的表情,手足無措的站在奶奶旁邊。 蔣橫義一直在看著他,把安安放下來走到他旁邊:“這是哥哥的朋友,安安叫哥哥?!?/br> “哥哥好,”安安聲音清脆,朝他靦腆一笑,伸出胳膊:“哥哥抱?!?/br> 郁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本能的彎下腰,兩只冰涼的小手貼著他的脖子環(huán)了上來,蔣橫義捏了捏他的手安慰他:“抱一會吧,安安很聽話?!?/br> 他又帶著郁聞進屋叫人,郁聞抱著安安多了份安全感,仿佛自己本身就該出現(xiàn)在這里,他和蔣橫義并排站著,像頭一次帶著孩子回來見公婆的媳婦,蔣橫義喊一聲他跟著叫一聲:“大伯好,大娘好,二叔好,嬸嬸好...” “媽。”蔣橫義朝著炕上坐在床邊的中年女人喊了一聲。 郁聞叫順了口,一時沒改過來,傻乎乎地跟著叫:“媽。” 大家一齊笑了起來,郁聞反應(yīng)過來,臉紅到了脖子根,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抱著安安背過身去慌亂的躲避著大家的視線,蔣橫義摟過他的肩膀,將他半個身子環(huán)在懷里。 中上吃完飯,蔣橫義和郁聞坐在屋子最角的房間里,床上鋪了厚厚的褥子,家里沒暖氣,只有一個小太陽在腳邊,郁聞還記著早上的糗事,飯桌上連菜都不好意思夾。 “沒事兒,大家笑完就忘了,哪能一直記得?!?/br> “怎么可能,”郁聞欲哭無淚:“大家肯定覺得我很丟人?!?/br> 他撲進蔣橫義懷里,被撈起來親的渾身發(fā)軟,蔣橫義圈著他,手伸進衣服里捏著兩粒小巧的乳尖,蔣橫義手指粗糙,指腹不斷磨著嬌嫩的乳孔,郁聞發(fā)出黏膩的呻吟,rutou漲的越來越大,在指間硬的發(fā)紅,花xue溢出yin水,被內(nèi)褲上的衛(wèi)生巾吸走。 他幾乎癱在蔣橫義身上靠著,隨著四處點火的撫摸變得衣衫凌亂,褲子被解開后褪到了腿根,蔣橫義整個手掌包住濕滑guntang的saoxue,中指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 “嗚啊...”郁聞拱起身子,saoxue擠弄著手指,嫩rou被攪得翻涌著:“啊...啊哈...” 他渾身發(fā)熱,敏感的神經(jīng)集中在下身,陰蒂渴望撫摸,觸到蔣橫義的皮膚后被蹭的一抖,saoxue擠出一股yin水,流在蔣橫義手心,他手上速度加快,一下下?lián)v弄著xue道,粗長的中指轉(zhuǎn)著圈的摳挖著rou壁,又一根手指擠了進來,夾住一處xuerou擰來擰去,郁聞被刺激的張開嘴無意識的哼叫,緊緊夾著蔣橫義的手不放。 “啊啊...!”他咽著口水抽搐了一下,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嗚嗚...不要擰...??!蔣橫義...” saoxue的快感刺激的小roubang翹了起來,郁聞哭唧唧的握住那里上下擼動。 “嗯...不要...啊??!” 蔣橫義手速加快,郁聞下身噗噗直響,白嫩的腿根上濺滿了yin水,他身下墊著蔣橫義的外套,上面被尿淋濕了一大塊。 “尿了...”郁聞往后縮:”衣服都濕了...別!啊啊??!“ 他被用手指勾著saoxue往回拉,yin水吐的下身濕熱一片,陰蒂被揪的又紅又紫,郁聞喘息聲越來越快,壓抑著浪叫咬住嘴唇,蔣橫義存心讓他出聲,照著嬌嫩的xue心啪啪直搗,手指張開把脆弱的xue口扯成各種形狀,郁聞頻頻失神,捂著嘴哭叫出來。 ”蔣橫義...嗚嗚...!“ 他身子往上一抬,yin水嘩嘩的淌了出來,蔣橫義找準時機蓄力猛cao了幾下,郁聞尖叫一聲,身子一下落了下來。 ”啊啊——!“ 下身被捅開,分不清哪是yin水哪是尿液,衣服被溻透了洇到了床單上,郁聞夾不住尿,又怕把床單弄濕,撲在蔣橫義懷里撅著屁股,saoxue里還插著手指,蔣橫義的手心包在外面,源源不斷的液體順著指尖流到了地上。 半空中兩瓣白嫩的屁股跟著哭聲一顫一顫,蔣橫義抱著他,站起來從水壺里倒了點熱茶在毛巾上,郁聞渾身粘乎乎的,被抱著坐在他的腿上,蔣橫義俯身拿著濕毛巾給他一點點擦拭干凈。 “不能這樣,”郁聞有些冷,靠著他吸了吸鼻子:“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他說話帶著鼻音,蔣橫義怕他著涼,用外套擁住他,郁聞開了一夜的車,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軟乎乎地倚在蔣橫義胸口。 “又沒人進來,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笔Y橫義摸著他光滑的大腿,又捏了捏他腰上僅剩的一點rou:“先別睡,被窩里太涼了,等會我給你拿電熱毯。” 郁聞哼唧起來,不知道嘟噥了句什么。 蔣橫義揉了揉他的肚皮:“剛才吃的太少了,聽話,先別睡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他把郁聞弄醒,起身開門打算去安安的房間偷拿幾塊點心。 剛打開房間門,正好碰見抱著安安打算敲門的小叔,兩個人對視一楞,安安捧著一堆零食,在小叔懷里鯉魚打挺,直往蔣橫義身上靠。 “哥哥!” 蔣橫義把她抱進懷里,零食掉了一包,他蹲下身撿進來塞進安安懷里。 一抬頭就看到小叔驚訝的表情,手指著蔣橫義身后,他心里一慌,順著他手的方向轉(zhuǎn)過頭。 郁聞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睡著了,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裸著兩條大白腿和半個屁股,房間里拉著窗簾,蔣橫義濕漉漉的外套還攤在一邊,他僵硬地轉(zhuǎn)回頭,和小叔的視線尷尬地撞到了一起。 空氣瞬間凝固,蔣橫義聽見自己的心跳咚咚如擂鼓。 “蔣越南?!?/br> 蔣橫義率先打破僵局,安安看向自己的爸爸,小叔仿佛預(yù)料到了什么,趕緊捂住她的耳朵。 “你上次從我這借走我的那些壓歲錢,”蔣橫義拋出臺階,咕咚咽了下口水:“小嬸到現(xiàn)在還…” 小叔順坡而下,放棄安安的耳朵,捂住他的嘴巴,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說,小叔從兜里掏出兩盒煙塞在蔣橫義褲兜,留下安安嘬著棒棒糖懵懂地看著他拍了拍蔣橫義的肩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