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會那天郁聞化了妝，他皮膚本來就白嫩，化了妝后不似平時的穩(wěn)重的形象，人一下變得溫潤了許多，蔣橫義倚在禮堂的墻邊看著他指揮著學生搬運機器，手里把玩著一只小巧的遙控器。

    “唔…”郁聞?wù)弥鞒指逶诳矗瑢m口處的貼片突然釋放出微弱的電流，大股花汁噴了出來：“先、先等一下?！?/br>
    內(nèi)褲上的衛(wèi)生巾被濕透了，郁聞腿間濕乎乎的。

    對面的女生看他彎腰捂著肚子，想過來扶他：“怎么了學長？”

    “沒事沒事，”郁聞放下手里的稿子，急急忙忙地走向廁所：“你們先對一下，我有點不舒服。”

    他進了隔間關(guān)上門，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片新的衛(wèi)生巾，上一片被扯下來時吸飽了尿液和yin水，已經(jīng)變得沉甸甸的，郁聞后xue插著一根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底端細線連接著宮口，一小枚貼片牢牢粘在上面。

    “啊哈…??！”電流再次釋放，郁聞連忙捂住嘴，坐在馬桶上往外流出yin水：“好麻…”

    他換了一片新的衛(wèi)生巾貼上，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了廁所。

    晚會進行得很順利，郁聞?wù)驹谂_上身姿挺拔，燈光一打，整個人顯得溫潤如玉，只有蔣橫義知道，他完美的包裝里，藏著一處正在因為電擊而高潮迭起的saoxue。

    “啊哈…唔…”郁聞下臺的腿軟得差點踩空：“啊啊…！”

    蔣橫義在他休息間隙不斷按著遙控，郁聞被電得宮口發(fā)麻，站在休息室不敢坐下，恐怕衛(wèi)生巾已經(jīng)包不住涌出的大量液體，早就吸不進去。

    他忙了一天，一滴水都不敢喝，口干舌燥地倚著墻閉目養(yǎng)神。

    “學長，”一個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外面有人找你。”

    郁聞嗯了一聲，出來后看見一個穿裙子的女生站在門外，他認識這個人，是以前的一個部員。

    “是你找我嗎？”郁聞走了過去。

    陳婧臉有些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敢看他：“學、學長，那個…”

    “我是想問你有沒有女朋友…”

    周圍有人看過來，女生的舍友也在旁邊，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倆。

    郁聞有些意外：“我沒有女朋友，但是…”

    陳婧一聽，沒等他說完，一臉羞澀地把手里的東西塞給他就跑了。

    郁聞拿起來一看，是一個禮物盒，他沒拆，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了江景，她今晚有節(jié)目，正在往蔣橫義那邊走，郁聞對上蔣橫義玩味的目光，看見他被江景拉著從消防通道走了出去。

    他們還沒有斷了聯(lián)系，郁聞心下一涼，覺得蔣橫義這幾天果然是在騙他。

    后面的主持郁聞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一切都圓滿完成了，禮堂人太多，大家吵鬧著往外走，郁聞喊得嗓子疼，背過身去咳嗽，毫無防備地被一只手扯到了簾子后面。

    “??！”郁聞驚呼，嗅到了蔣橫義的味道。

    “蔣橫義。”他小聲叫他的名字，被簾子旁邊經(jīng)過的人擠得踉蹌了幾步。

    蔣橫義應(yīng)聲，低沉的嗓音貼在郁聞耳邊，他不可抑制地紅了耳朵，褲子拉鏈被緩緩拉開，郁聞抓著他的胳膊：“會被人看到…”

    他幾乎沒有用力，縱容著蔣橫義的手伸進內(nèi)褲摸向saoxue，那里濕的一塌糊涂，黏答答的yin水沾在了手指上，蔣橫義掐著陰蒂來回拉扯，郁聞喉嚨里不斷嗚咽，身子控制不住下沉。

    “別扯…啊?。∵怼恍小?！”

    小巧的rou粒承受不了粗糙的指腹，被反復(fù)揉捏得快要爆開，郁聞弓著腰，把臉埋在蔣橫義胸口。

    “陰蒂這么肥，才捏一下就不行了？”

    蔣橫義一邊說一邊用力，郁聞雙腿打顫，yin水都流在他手心，后xue的按摩棒震得更厲害了，蔣橫義碰到了他翹起的小roubang，一邊控制著電流一邊摳挖著小小的尿孔。

    “別！不要摳那里！”郁聞夾著腿阻止作亂的手，仰起頭求著蔣橫義：“我憋不住…不要！嗚…?。?！”

    “要尿了…啊啊啊??！”

    一陣電流涌上四肢百骸，郁聞當場失禁，嘩嘩地尿濕了整條褲子，酥麻的感覺充斥著全身，他驚慌失措地撲進蔣橫義懷里，拼命夾緊saoxue，卻怎么也止不住源源不斷的尿液。

    郁聞聽到了校長和主任聊著天經(jīng)過的聲音，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褲子和襪子都濕了，空氣中流動著淡淡的腥臊味，地上匯著一灘尿，身后還有零星的學生經(jīng)過，郁聞渾身發(fā)抖，蒼白著臉貼在蔣橫義胸口。

    “怎么辦…怎么辦…”他反復(fù)念著，抓著蔣橫義的衣服不放。

    郁聞下身一片濕熱，禮堂人逐漸走空，中央空調(diào)也早就關(guān)了，不過一會，冰涼的褲子緊貼著大腿，他凍得直哆嗦，意識一片混亂。

    蔣橫義把他從胸前拉開，看著他因為害怕而雙眼無神，迷茫地看著自己，他單身給他脫下褲子，臊味迎撲鼻而來，郁聞一瞬間掉下眼淚，下身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暖流。

    要徹底壞了，他想，徹底變成了一個怪物。

    蔣橫義看他真的嚇得夠嗆，想著這兩天被自己折磨得活脫脫變成了性愛玩具，自那天郁聞?wù)f著不要再喜歡他后，他就發(fā)現(xiàn)郁聞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竟覺得有些可憐。

    鼓起勇氣走向自己，撞得頭破血流還愿意躲在他懷里哭。就算你真的將他傷的狠了，把人扔在一邊，他也只會遠遠地看著你走，就像無數(shù)次路過實驗室外偷看一樣。用那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背影，然后躲到?jīng)]有人的地方偷偷哭，哭完還要戴上面具走出來，哽咽著告訴大家“我沒事”。

    要是有在學校里的一半能力，他也不會在愛情里吃這么大的虧。

    那就讓讓他好了，蔣橫義想了想，驚訝自己竟習慣了郁聞的存在。

    蔣橫義用褲子給他草草擦了擦，敞開羽絨服把郁聞抱了起來，兩條細白的長腿盤在他腰上，蔣橫義左右攏上外套，托著他的屁股把人包在懷里，寬松的外套將郁聞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埋在他肩膀的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肩膀處變得濕熱，郁聞無聲地流著眼淚，saoxue卡在拉鏈處硌得發(fā)疼，紅腫的陰蒂被碾來碾去，惹得他一陣難受。

    褲子和鞋被蔣橫義放在了休息室的柜子里，他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前來關(guān)閉禮堂的老師，郁聞聽到了聲音，在他懷里一僵。

    “里面還有人嗎？”

    “沒有人了，”蔣橫義察覺到郁聞的變化，在他腦袋上摸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我都看過了。”

    郁聞被他安撫后放松了一點，蔣橫義抱著他從樓梯走了出去，冷空氣順著羽絨服下擺往里鉆，他又緊了緊手臂，確保郁聞不會被凍到，沿著黑漆漆的樹林小路走向后門。

    懷里的人很安靜，近一米八的身高抱起來卻很輕，軟軟地依賴著蔣橫義，他累了一天，眼皮開始打架，還沒等走到門口，就慢慢睡了過去。

    兜里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郁聞被驚得一抖，蔣橫義在他耳邊說了句：“沒事，我接個電話?！?/br>
    那邊是一個女生，郁聞想聽清楚，無奈睡醒意襲來，他怎么也清醒不了，蔣橫義說了句：我在后門等你，便掛掉了電話。

    “這…你懷里有個人？”

    過了十幾分鐘，江景哈著氣跑過來，看見蔣橫義的時候一楞，她湊上來扒楞著蔣橫義，被一閃身躲開：“這是…那天那個？”

    蔣橫義問她：“東西呢？”

    “我先問的，”江景把袋子藏到身后：“是不是他？”

    “是?！?/br>
    她瞬間笑了，指著郁聞對蔣橫義說道：“終于也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咱倆以后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別想再拿那件事威脅我?！?/br>
    郁聞已經(jīng)轉(zhuǎn)醒，緊張地縮在羽絨服里不出聲。

    “小點聲，睡著了?！笔Y橫義白了江景一眼：“東西送到就滾吧。”

    江景又調(diào)笑了他幾句，非要湊過來看看，蔣橫義不理他，拎著袋子打開車門抱著郁聞坐進去，發(fā)動起車子開了空調(diào)，直到車里暖和起來，才又走下來敞開羽絨服把郁聞放在了副駕駛。

    “醒了，”蔣橫義看他睜著眼：“接著睡吧。”

    郁聞?chuàng)u了搖頭，沒頭腦地朝他說：“你沒有女朋友。”

    蔣橫義給他扣上系安全帶：“發(fā)燒了？”

    “剛才那是誰…”郁聞問的很小聲，帶著謹慎的語氣。

    “江景啊，”蔣橫義滿不在乎地開車：“我姨家的表妹?！?/br>
    窗外的夜色變得凄涼，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都裹緊了大衣埋頭快走，風把樹吹得搖動著枝條，路燈一個個被快速略過，郁聞看著燈光一點點模糊放大，終于到了臨界點，裹著光影的眼淚啪嗒一下砸了下來。

    蔣橫義說的很平常，仿佛就是中午吃了什么一般，郁聞看著他的側(cè)臉，眼淚止不住的流。

    那張合照困擾了他近百個日日夜夜，被他清空回收站后又拿著手機保存了下來，在蔣橫義不回家的日子里，郁聞無數(shù)次躲在小小的一方毛毯上，打開手機自虐地看著照片。

    照片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可以在腦海中完美復(fù)刻，灰色的車輛，金店的廣告牌，被扔在地上的煙蒂……郁聞閉上眼又回想了一遍。

    如果自己早就問他，如果那天吃飯他順便提起，如果剛才他在休息室門口拒絕那個女生直接去找蔣橫義。

    郁聞難掩洶涌的淚水，他明明有那么多機會讓自己早就知道這一切。

    蔣橫義半天沒聽到他說話，轉(zhuǎn)過來看了一眼，郁聞滿臉都是淚，一動不動地呆在那里。

    “怎么又哭了？”

    他等紅燈時停了車，伸手摸向郁聞腿間，那里沒有出血，只是沾了一些殘留的體液。

    “哪里不舒服？”他問郁聞，又摸了摸他的肚子，郁聞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哭。

    睡前兩個人躺在床上，郁聞窩在蔣橫義懷里，他從車上開始就一直心情低落，蔣橫義沒有再多問，安慰地拍了拍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