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貓尾/saoxue做荔枝水果蛋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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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橫義生日那天和舍友一起玩到深夜,幾個人在ktv點了陪酒的小姐,方向良戴著厚底眼鏡跑到角落一個人唱歌,楊湛懷里摟了兩個美女,又招呼過來一個推到蔣橫義懷里。 “弟弟多大了?” 小姐穿著深v吊帶,往他腿上一坐,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 “二十二?!笔Y橫義看著她,她笑了笑,柔若無骨的手撫過腿上的絲襪,伸手揉著蔣橫義的下身,一對又大又白的奶子呼之欲出。 “喜歡嗎?”她抓著蔣橫義的手將其放進(jìn)乳溝里夾著來回晃動,眼神迷離:“今晚別回家了?!?/br> 話剛說完,蔣橫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打開一看,是郁聞打的視頻電話。 “女朋友的電話?” “你給我接?!笔Y橫義遞給她。 小姐毫不扭捏,直接接起來嬌滴滴地問:“誰呀?” “你是誰?”郁聞問道:“蔣橫義呢?” 蔣橫義指了指自己,小姐意會:“他不方便接你的電話?!?/br> “告訴他我找他有事?!?/br> 郁聞看到視頻里的女人笑了起來,鏡頭一轉(zhuǎn),他看到蔣橫義的手被拉著埋在女人的胸里,而他本人正在喝著酒,絲毫不在乎地看了鏡頭一眼。 “蔣橫義!”郁聞面上還算冷靜,聲音聽著有些抖,蔣橫義伸出手來拿過手機,郁聞委委屈屈地小聲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今晚不回去了。”那個女人又湊了過來,鑲著鉆的指甲輕輕摸著蔣橫義的下巴。 郁聞氣的要命,火一陣陣地往上竄,又怕蔣橫義生氣,只能干巴巴地看著對方,蔣橫義看他像兔子一樣紅著眼,惡劣地敷衍了一句“看情況吧”就掛了電話。 說完就有點于心不忍,以郁聞的德性,又不知道躲哪傷心去了。 “長的真帥,又白又干凈,”小姐回味了一下:“你喜歡男人?” 蔣橫義拿起煙,就著她點上來的火吸了一口,沒有回答。 郁聞放下手機就開始掉眼淚,他靠在沙發(fā)邊,后xue塞了一只肛塞,尾部伸出一根毛茸茸的白色貓尾,他怕蔣橫義惡心,忍著痛灌了六次腸,后xue腫得通紅xuerou翻出來一圈,肛塞進(jìn)得深,呆著不動都疼。 他拿起貓耳有一搭沒一搭地捏,順了順上面的絨毛,又將它戴在了頭上。 十二點快要到了。 蔣橫義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屋里只有餐廳的燈亮著,暖色燈光傾瀉下來,餐桌上擺了一個奶油蛋糕,旁邊放了一碗坨掉的長壽面,周圍擺了幾個菜,因為時間太長已經(jīng)冷掉了。 郁聞就那么蹲在椅子上,似乎是沒料到他會回來,他驚訝地抬頭,眼睛通紅,抱著膝蓋傻乎乎地看著他。 蔣橫義換了拖鞋,朝郁聞走了過去。 真像一只被欺負(fù)狠了的小奶貓,頭上立著尖耳朵,他眼神粘在蔣橫義身上,頭跟著他的動作抬了起來,尾巴也一抖一抖的翹在半空。 “你怎么回來了…” 郁聞小聲問,又委屈又開心的模樣,他蹲得太久,兩條腿都發(fā)麻,站起來試探著勾上了蔣橫義的脖子。 蔣橫義伸手把他抱了起來,胳膊把貓尾肛塞懟得又進(jìn)去一截,郁聞疼地縮著屁股,兩條腿纏在他身上。 “不想讓我回來?!笔Y橫義板著臉問。 “想!” 郁聞一臉震驚,急忙否認(rèn),認(rèn)真地湊到他臉前:“我想!” 蔣橫義咽了下口水,郁聞離他太近,耳朵唰一下就紅了。 為什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郁聞在心里罵自己,花xue不爭氣地濕了,貼在蔣橫義的皮膚上。 “快吃生日蛋糕,先許愿,十二點快到了?!?/br> 郁聞扭昵地要從他懷里下來,被蔣橫義放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他躺在上面屈起腿,貓尾從下面伸了出來。 蔣橫義端著蛋糕和餐桌上的果盤走了過來。 “蛋糕要怎么做知道嗎?” “知道,”郁聞的手交疊著放在小腹:“先拿一片蛋糕體…” 奶油蛋糕被切開了,一塊松軟的蛋糕體被挖了出來,蔣橫義拿著冰涼的不銹鋼叉子在saoxue上下滑動,尖尖的叉子扎上陰蒂,他手一用力,還未漲大的小rou核卡進(jìn)了叉子的縫隙,被又扎又捅地抵著xue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嗚…好涼!”郁聞saoxue直咬,兩條腿在桌面上打晃:“啊啊!扎進(jìn)去了…嗚!” 叉子將陰蒂擰了出來,不斷地攪著下面的嫩rou扎弄,yin水順著屁股流到了尾巴上,xue口打開了一個小嘴,像處小小的泉眼一般擠滿了yin水,匯成一股往外流。 “不要!別扎那里…好酸?。 ?/br> 叉子一側(cè)扎向xue眼,縫隙卡住那薄薄的嫩rou劃動,郁聞頭皮發(fā)麻,saoxue一陣酸楚,嫩紅的xuerou把叉子一點一點吃了進(jìn)去,在xue道內(nèi)抵著嫩rou翻江倒海,蔣橫義將它抵著xue道用力一壓,xuerou從內(nèi)部被扎出四道痕跡,順著力道一路劃了出來。 “啊哈…不行!太尖了!”郁聞又疼又爽,saoxue顫抖著不停地流水:“別、別轉(zhuǎn),嗚…出來…不要!” xue眼被玩開了,張成了小拇指大小一鼓一鼓的。 一塊松軟的蛋糕被叉子叉起來,抵在saoxue口,蔣橫義用力將它送進(jìn)去,蛋糕被擠變了形,被他拿著叉子一點一點從周圍叉起全塞了進(jìn)去。 “嗚…進(jìn)來了…” “下一步是什么?”蔣橫義一邊問他,一邊將蛋糕捅向深處。 “下一步…??!太深了!”郁聞saoxue夾著叉子,露出一節(jié)叉柄在外面:“放、放水果?!?/br> 蔣橫義嗯了一聲,從果盤里找了顆沒剝皮的荔枝。 荔枝又大又圓,外皮粗糙尖銳,碰到xue口的一瞬間,郁聞就被扎得瑟縮起來,xue眼條件反射地發(fā)緊,蔣橫義沒給他機會,按著那顆荔枝直接捅了進(jìn)去。 “?。。 庇袈勓硪煌?,膝蓋向里壓,被蔣橫義扯著腿打開:“嗚…太大了!好疼…” xue口的嫩rou被磨紅,有些出血,隱約能看到荔枝的模樣。 又一顆緊接著捅了進(jìn)來,稚嫩的xue口被磨爛,撐開后可憐地裹著粗糙的荔枝,郁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嗚咽,xue眼松軟了一些,蔣模義一推,兩顆荔枝齊齊滾進(jìn)深處,把xuerou碾得又酸又疼。 “不要了…嗚…難受,”他的腳趾抓了起來,艱難地縮著被劃破的xue口:“好疼!好脹嗚嗚……” “把腿打開,”蔣橫義把著他的膝蓋:“生日蛋糕還沒有做完?!?/br> 四個荔枝完全塞進(jìn)xue道后,水果夾心做好了,要再放一層蛋糕體,此時第一塊蛋糕已經(jīng)被泡爛,蛋糕太大,被荔枝擠著向?qū)m口涌,蔣橫義又塞進(jìn)來一大塊。 “不行!嗚…要、要出來了!” 郁聞小腹上的手抓在一起,屁股顫了起來,蛋糕在宮口糊著,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一點,宮腔開始收縮,saoxue一陣擠壓,大股的花汁從宮口噴了出來,被荔枝盡數(shù)擠了回去。 “啊?。 庇袈劤隽艘簧碇?,xue內(nèi)泡爛的蛋糕四處流動:“爛掉了…嗚…又來了!??!” “不要!進(jìn)去了…嗚…!” 蔣橫義用叉子叉著蛋糕抵住荔枝重重一推,蛋糕糊涌入了宮腔。 郁聞流了幾滴眼淚,張著嘴不停地喘息。 “最后一步呢?”蔣橫義問他。 “抹、抹奶油。” 白皙的身體上涂滿了奶油,saoxue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膩的奶油表面,蔣橫義將他的腿壓向肩膀,說:“自己抱住?!?/br> 郁聞乖乖地抱著腿,呈現(xiàn)出門戶大開的姿勢,蔣橫義拎著他的膝彎往上一抬,郁聞saoxue朝上,屁股上的貓尾在桌面上掃動。 細(xì)細(xì)的蠟燭被拿了來,蔣橫義彎下腰,一點一點將蠟燭插在了蛋糕上。 “嗚…蔣橫義…”郁聞聲音濕答答地叫他。 屋內(nèi)的燈啪一下滅了,兩個人置身黑暗,火機將蠟燭點燃,郁聞雙腿間guntang,一簇晃動的火苗舔著他細(xì)嫩的皮膚,他緊緊抱著雙腿,夾著saoxue的水果蛋糕。 “蔣橫義…”郁聞哭了,聲音黏黏糊糊的:“生、生日快樂?!?/br> 他一邊顫抖一邊抽泣,蔣橫義嗯了一聲,低頭吹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