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saoxue草莓榨汁機/玩弄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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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整個國慶假期,郁聞和蔣橫義都在家里度過,他怕蔣橫義要走,早上一醒就給含著蔣橫義的jiba,等他醒了再搖著屁股讓他尿在自己體內,郁聞對他百依百順,赤裸著身體隨時隨地等著蔣橫義上他。 原本緊裹著yindao口的yinchun也被cao翻了,郁聞下身整日都濕淋淋的。 “過來?!笔Y橫義打開電腦看股票,郁聞過來在他腳邊躺下,慣性打開腿,露出花xue和肚皮。 “唔…” 蔣橫義踩著他的花xue,一邊滑動著鼠標,腳底逐漸被潤濕,他碾著郁聞的陰蒂,那里脆弱又敏感,沒一會就脹出包皮。 “啊哈…啊……”郁聞感到下身yin液流得越來越多:“啊…?。 ?/br> 一雙白嫩的腳在小腿上蹭來蹭去,蔣橫義向后一退,鉗著郁聞的腳踝把他拽了過來。 他彎下腰看著郁聞的saoxue,那里似乎被視線jianyin,欲求不滿地翕動起來。 電腦旁邊擺著郁聞剛洗的草莓,蔣橫義拿起一顆,又紅又大的草莓在窄小的xue口擠壓,被他用手指使勁推了進去。 “啊??!好冰!”郁聞失神尖叫,手緊緊握拳:“嗚嗚…太、太涼了!??!” 第一個進的不深,還隱約能看到草莓蒂,被撐開的yindao口又濕又滑,蔣橫義連著又推進去三個大顆的草莓。 “不、不行!好涼!嗚…碰、碰到了!” 他蹬著腿亂顫,草莓頂?shù)搅藢m口,冰得他渾身發(fā)冷,那里一縮一縮地噴出yin水,蔣橫義踩著郁聞的膝彎,把他的腿硬生生折到了肩膀。 “啊?。√?!”郁聞被弄成了門戶大開的姿勢,草莓在甬道里擠壓,最后一顆卡在xue口露出一個紅色的小尖尖:“不、不能放了!啊哈…出來了…嗚…進、進去了!啊?。。 ?/br> 盤子里還剩了兩個,一大一小,蔣橫義拿起來,一股作氣推了進去。 “啊啊?。。 ?/br> 第一個草莓被頂進了宮腔,郁聞張著嘴失聲痛哭,saoxue隨著他喘氣的節(jié)奏一鼓一鼓,草莓被擠在yindao口出不來,又被吸了進去,鮮紅的草莓襯得郁聞皮膚愈發(fā)的白,從縫隙里滲出粘稠的yin水。 蔣橫義拎著郁聞的胳膊把他扔到床上,他欺身壓了上去,腿間早已躁動不安的性器勃起后長度驚人,他分開郁聞的腿,直接抵著花心cao了進去。 “啊——??!” 郁聞眼前白光一閃,像斷了弦一般崩裂開來,他仰著細嫩的脖頸,無力地向后張去。 “嗚…啊??!太大了!” 草莓被擠爛,黏黏糊糊地灌滿了yindao,蔣橫義一身腱子rou,伏在郁聞身上不斷聳動著腰身,rou體撞擊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郁聞像個天然的榨汁機,紅色的汁液被不斷帶出體外,他高聲yin叫,腿根被撞得發(fā)麻。 “草莓爛了…嗚??!好涼…”被搗碎的草莓爭先恐后地從宮口涌了進去,郁聞下身一片泥濘:“不要!不要進去!嗚嗚…啊??!不可以?。 ?/br> 脆弱的宮口被擠開,上面沾滿了草莓汁液,果rou咕唧咕唧地擦著嫩rou進入,guitou搗著宮口,將那里戳的瘋狂抽搐。 “嗚嗚…要壞了…好漲,”郁聞溢滿了哭腔:“別、別頂那里!蔣橫義!不要…出來了!” 身下的雪白rou體突然緊繃,小腹頂起,蔣橫義察覺,猛地朝著宮口抽送,guitou被吸住,郁聞夾著屁股長長地哭叫了一聲,舌尖伸了出來,他瞳孔放大,挺腰戰(zhàn)栗,不過幾秒鐘,一股強勁的熱流夾雜著果rou沖刷在了guitou上。 “啊啊啊——?。 ?/br> 郁聞渾身觸電般抖了幾下,大汗淋漓后整個人都被浸潤了,皮膚又濕又滑,他陷入了短暫的失語,兩條大腿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流…流出來了……” 蔣橫義射在他的宮腔內,抽出時滿滿的草莓果泥混著jingye從yindao口溢了出來,紅白混合的汁液流到了后xue,像一杯倒在郁聞腿間的草莓奶昔。 郁聞足足流了幾分鐘,人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猛地挺起腰抽搐了一下,在半空澆出一股花汁,又重重跌回床上。 白花花的身子軟成一團棉花,與濕漉漉的床單糾纏在一起,晶瑩的汗珠停在柔軟的胸腹,被急促的喘息抖了下來。 晚上兩個人都餓了,打開手機打算點外賣,郁聞想吃魚,蔣橫義不讓。 “一天都吃魚,你是貓嗎?” 郁聞坐在他腳邊,用頭拱了拱蔣橫義的小腿,像求人撫摸的小貓一樣。 “你喜歡貓嗎?”郁聞一邊蹭一邊問他。 “還行?!?/br> 蔣橫義心情尚好,呼嚕了一下他的腦袋,點了一份水煮rou片和醋溜圓白菜,又加了份粥。 飯菜擺在餐桌上,郁聞吃的慢,蔣橫義發(fā)現(xiàn)他挑食很嚴重,豆芽、胡蘿卜和rou一口沒吃,就連粥里的香菇和姜絲,也慘遭遺棄。 “胡蘿卜和豆芽吃掉,”蔣橫義敲了敲他的碗:“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吃?!?/br> 郁聞頭一回在餐桌上被管教,傻乎乎地夾著胡蘿卜送進嘴里,被煮過后軟塌塌的食物嚼著有些反胃,但他心里像灌了蜜,愣是從舌尖咂摸出一絲甜味兒。 他頭一回這么愛吃飯,覺得兩個人的餐桌上實在是溫馨極了。 得想辦法把蔣橫義留下來,郁聞想著。 他如今嘗過了有人陪的滋味,就再也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捱著了。 飯后郁聞有些撐,前腳搭后腳地黏在蔣橫義身邊,他身上什么都沒穿,白皙的軟屁股走起路來不安分地亂抖。 “唔!” 屁股挨了一巴掌,迅速紅了一塊,蔣橫義手掌啪啪地扇上去,郁聞叫得越來越浪,腫著兩瓣屁股搖來晃去。 “sao貨,打屁股都會流水?!?/br> 兩行yin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郁聞紅著臉,主動把小逼湊到蔣橫義手上。 “啊…唔唔!” 蔣橫義擰了一下肥嫩的陰蒂,郁聞腿一軟,上半身貼著他的胳膊,將重量都壓在蔣橫義手上。 “別、別掐!啊啊…!”陰蒂被又掐又扯,嬌嫩的小rou核有種要被捏爆的痛楚,又酸又漲,郁聞緊緊夾著蔣橫義的手,緊實又富有彈性的大腿貼到了一起。 “要掉了…嗚…不要!啊?。?!” 陰蒂被拉成了一條,郁聞拼命下蹲:“嗚…好麻!不能扯…唔??!要壞了??!” sao水濺得蔣橫義滿手都是,從他指尖往下流,還夾雜了一點白天沒有清洗干凈的草莓果rou,他抽回手,看著郁聞捂著花xue跌在腳邊。 “陰蒂壞了…”郁聞碰到了那里,原本小小的一顆rou核,此刻同小棗一般大,腫得發(fā)紫,鼓在外面收不回去,惹得xue口時不時抽搐一下,yin水粘乎乎地往下淌。 晚飯?zhí)?,蔣橫義喝多了水,凌晨被尿憋醒,下床時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一聲悶哼從腳下傳來,郁聞迷迷糊糊地摸黑爬起來問他: “蔣橫義…你要去哪里?” 蔣橫義使壞:“我要走了?!?/br> 郁聞噔地醒了過來,拉住他的腿:“蔣橫義!” 他心跳加速,慌慌張張地要跟上去,被蔣橫義蹬回了毯子上:“睡你的覺。” 一泡尿撒完,蔣橫義轉頭發(fā)現(xiàn)郁聞委委屈屈地守在門口,看他出來,又一步不落地跟在后面,直到確認蔣橫義只是起來撒尿,才放心地窩回了毯子上,摟著蔣橫義的背心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