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沒有人來救我的
蘇暮穩(wěn)過心神,壓下內心里的慌亂強裝鎮(zhèn)定的看向被黑衣保鏢護著的少年。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牙齒下意識咬住下唇,蘇暮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好可怕,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趕快跑,跑的越遠越好,僵著身體不敢亂動。 林夏抬起下巴對著門一挑,“門開開,我們進里面談,我想我們接下來的說的話你應該不會想讓別人知道,而且……你不想知道林安到底跟你是什么關系嗎?” 林安 蘇暮瞳孔猛地睜大,顫縮著手指緊緊絞在一起,有些猶豫的掏出鑰匙,轉動,打開房門。 害怕的抵在門邊緣,快速進去立馬就要關上門,但卻被強壯的保鏢抵住,直接推開門。 林夏奪門而入,抬起纖細手指一巴掌狠狠抽到蘇暮臉上,直接把蘇暮打翻在地,響亮的巴掌聲被門堵在房間里透不出去。 “賤貨,竟然還想關門,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 林夏活動著手腕,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倒在地上的蘇暮。 蘇暮右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高高腫起,眼眶被疼的通紅,銜著淚水掛在邊緣,咬著紅艷的唇邊一臉委屈恐怯的看著林夏。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夏輕笑出聲,有些病態(tài)的捏住蘇暮那張臉,貼在蘇暮耳朵上,濕熱的像滑膩的蛇侵襲一般的感覺帶著電流傳遍蘇暮全身,陰冷的氣息緊緊貼住蘇暮。 “我呀,只是像來告訴蘇暮一些事情,看著我,可憐的孩子?!?/br> 聲音突然變得飄渺虛無起來,聽著就要使人慢慢沉溺下去,腦袋眩暈著意識有些模糊,林夏勾著唇角,下一秒蘇暮卻猛地從那種狀態(tài)里清醒過來,眼神清亮滿臉警惕的盯著林夏。 林夏有些氣急敗壞又是伸手抽了蘇暮一巴掌,旁邊的保鏢站在兩側死死盯著蘇暮,“真是個婊子,哼,竟然還被下了反咒,真是好的很吶?!?/br> 直起身又裝作頗有風度的整理衣襟,林夏命令兩個保鏢按住蘇暮身體,蘇暮動彈不得的被迫跪在林夏面前,想要掙扎著逃離卻毫無辦法。 頭發(fā)被狠狠揪起,刺痛從頭皮傳來,臉被粗暴的一下又一下抽著耳光肆意羞辱,直到被抽腫打出淚水,林夏才稍顯滿意的停下手,一臉得意的望著慘兮兮的蘇暮。 捏著蘇暮下巴讓他抬著那張被淚水鼻涕掛著的臟兮兮的臉,“來,笑一個,小婊子?!?/br> 被羞辱著讓人賣笑,蘇暮不堪其辱的繃著臉不去看林夏,卻被猛烈的耳光打得頭腦眩暈,耳朵有些鳴起,林夏粗暴的折辱蘇暮。 “婊子,讓你笑,聽見了嗎?” 蘇暮哭泣著抽著鼻子慌亂的點頭,強顏歡笑的扯了下嘴角,又被林夏不滿意的狠狠抽了一耳光,直接把蘇暮打翻在地,趴在地板上不停喘息。 從保鏢手里接過一個信封,林夏不懷好意的故意拿著在蘇暮眼前晃,“猜猜看,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蘇暮被打怕了,縮著脖頸顫抖著身體喘著粗氣,淚水淌過腫起的臉,姣好的面容已經面目全非,蘇暮突然睜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顫縮著。 太yin蕩了。 照片里自己像個婊子母狗一樣被人拍下來。 掛滿jingye尿水,張著嘴巴在地上舔吸,頭上還套著男人穿的內褲,滿臉yin賤的笑著看著鏡頭發(fā)sao。 還有自己擺著各種sao浪的姿勢任由拍攝下來。 這真的是他嗎? 蘇暮晃了神,突然顛覆了他現在所有的認知。 “看看這只賤母狗,婊子玩得可真開吶,怕是早就被人cao爛屁眼,當成破布一樣了吧?!?/br> “你說,我要是把它發(fā)到網絡上,一定很賺錢吧,畢竟這么精彩,賤婊子你可是很好的模特呢,一條很好的……sao賤的母狗?!?/br> 想象著周圍人的視線,露骨的嫌棄的像看垃圾一般的眼神,肆意辱罵自己,被丟棄趕走,像條流浪狗一樣臟亂。 蘇暮感到眼前一黑,尖叫著在保鏢手下狠命掙扎翻涌,手指揪著自己的頭發(fā)魔怔一般一直喃喃自語著,扯著頭皮發(fā)疼。 “這不是我,不是我,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不是我,不可能是我,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林夏嗤笑著出聲,手指用力的扣住蘇暮下巴,逼著蘇暮直視他,“這不是你,那你說……這是誰呢?這是哪個賤婊子在發(fā)sao,嗯?” “蘇暮,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看看你這張臉,sao賤的可怕,去,把他衣服扒了。” 林夏慵懶的指向蘇暮,指尖摩擦過滾輪,細長的香煙被點燃,從那張血紅朱唇間吐出,冷漠的側臉掩在濃霧后面。 蘇暮身體大開的被按著臉按著身體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黑衣保鏢粗暴的扒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的蜷縮在眾人面前。 蘇暮怕極了,淚水鼻涕糊了整張臉,腫起的rou發(fā)著燙帶著痛,從臉皮的神經梢傳遍身體,哭著抖著竟像失了神智般開始呆愣。 “啊” 鞭子直接抽出血rou鮮明的一道痕跡,細長的鞭梢狠狠擦過皮膚,血珠從肌膚細胞里擠出來滲到地板上,蘇暮大聲慘叫著,密密麻麻的猛烈的劇痛傳遍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抽搐顫抖。 不給喘息的一鞭接著一鞭,蘇暮像條狗一樣不停在堅硬的地板上面翻滾,扯動著被打爛的傷口不斷碾磨,腦神經細碎的斷裂掙崩開來,強烈的痛意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蘇暮。 好想死掉,真的好想死掉…… 沒有人來救我……林安……林安…… 蘇暮竟然在劇烈的疼痛里漸趨麻木,記憶突然破開了一個小口,一些破碎的凌亂的記憶碎片飛出來,刺痛的在腦袋里震蕩。 他看見自己像一條狗一樣下賤的yin蕩的舔著吸著男人的roubang,被踩在腳下羞辱,用尿液淋滿自己全身,被粗暴的抽打扇耳光,給男人舔鞋,自己扒著屁眼求著男人上自己把自己給cao爛。 而從始至終,蘇暮沒有看見過男人一次有擁抱親吻他的畫面。 只有無盡的冰冷,被剝奪了全部的溫暖,只剩下深海里最刺骨的那股寒流,在這無望的夏日里把自己全部冰封。 最后一鞭狠狠抽到了蘇暮曾經姣好的臉蛋上,抽出一條細長的滲著血的痕,蘇暮捂著臉驚恐的在地上翻滾慘叫,yin亂的照片四散在蘇暮周邊,沉默的訴說著蘇暮的yin蕩。 林夏折起鞭子,羞辱般的扔到蘇暮身上,突然像想到什么好主意般勾著唇滿臉惡意的望著蘇暮。 “去,把他給我尿濕,讓他把你們的尿給我好好喝下去,哦,還有jingye,不過那個小婊子的賤嘴就不要捅進去了,太臟?!?/br> 林夏舒緩著因為抽鞭子而有些發(fā)麻的手,輕輕嘆著氣呻吟出聲,頭微微側著,眼神陰冷的望向還在慘叫的蘇暮,心里冷笑。 這是你自找的,賤婊子。 黑衣保鏢們擼著自己男人的象征在蘇暮身周肆意放松,對著白皙胴體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蘇暮被禁錮在圈子里,驚恐的害怕的趴在地板上,手指緊緊扣著自己的皮rou。 然后睜大著瞳孔看著男人的jingye從空中飛過來,落到自己屁股上腰上胸上臉上,甚至落到嘴巴上,糊到眼皮上面。 尿液被狠狠的打到蘇暮頭上,打濕整個頭發(fā)貼在腫爛的臉上,濺進嘴巴里,身子下面聚集的尿液卻來卻多,蘇暮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腥臊臭味,像被玩爛的婊子一樣。 林夏肆意的凌辱著蘇暮,高高在上的笑著。當林夏大笑著離開的那刻,蘇暮只感覺到無盡的寒冷,像墜入冰窖里一般,密的透不出氣。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心里嘶吼著掙斷著,被狠狠碾碎骨頭踩進地里,發(fā)了瘋般扣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刺痛密密麻麻的帶著電流擦過尾椎骨。 蘇暮看著鮮紅的血液涌出來,一股病態(tài)的想要血流得更多的念頭冒出來,用力扣爛自己的皮rou,凄慘的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