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X親舅sao泬,抓著舅舅狼尾巴狠干,命令他看著被插部位不許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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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厭還沒把鳳棲鳳烯帶出吟殿,就被追上來的吟槊拔劍相向。好在老鳳凰身姿迅捷,抱著兩個(gè)崽也輕巧的躲了過去。 “好啊老泥鰍,一把年紀(jì)了耳朵倒是精明?!兵P厭雖然躲開卻被吟槊一劍劃開了兜帽,露出那張艷麗到叫囂的臉。 “鳳厭?!币鏖美淠槪袄夏圉q果然是你教壞棲兒的?!?/br> “那你怎么不說你罵我家瑞兒野雞的時(shí)候呢?”鳳厭鳳眸一挑,數(shù)道鳳火裹挾著鳳羽向吟槊襲去。吟槊。鳳羽威力極強(qiáng),即便是鋼鐵也能瞬間蒸發(fā)。 “本殿什么時(shí)候叫過那個(gè)婊子野雞了?”吟槊冷應(yīng)。 鳳棲:“……” 一龍一鳳打得難分上下,吟殿里的護(hù)衛(wèi)們也很快圍了上來。鳳厭見情況不利,便丟下兩個(gè)孩子,一溜煙飛走了。 “吟槊總有一日,我會(huì)把你的龍根剁下來給瑞兒燉湯喝?!兵P厭留下一句狠話便無(wú)影無(wú)蹤。 “唔?!币鏖脤ⅧP棲抱起來,另一只手拎著鳳烯。銀龍默念咒語(yǔ)將鳳棲的啞咒解開。 “咳咳!”鳳棲摟著吟槊的脖子,有所顧忌的瞧著爹爹消失的位置,“爹爹竟然出關(guān)了,那刺殺王上的大鳳凰一定是爹爹。吟槊,我阿爹也有危險(xiǎn)!” “鳳瑞可是鳳厭的心頭寶,縱容鳳瑞都到什么程度了?他不會(huì)傷害鳳瑞的。”吟槊拖妻帶女的往屋里回,“這王殿的把守,也該增加了?!?/br> “不是的。阿爹他……”鳳棲咬了咬唇瓣,接著長(zhǎng)嘆一聲,“他懷了野種,爹爹……啊,阿爹和吟戟一定是被爹爹抓起來了,吟戟會(huì)有危險(xiǎn)的!” 鳳棲蹙著眉頭,知父莫若子,他神色擔(dān)憂:“而且,阿爹和爹爹的政見其實(shí)不合,爹爹出關(guān)……妖界恐怕又要生靈涂炭。” 吟槊聲音幽冷:“那個(gè)瘋子,心理早就扭曲了。鳳棲,我話先說,總有一日鳳巢會(huì)和妖都對(duì)上,到時(shí)候……” “我要和你在一起?!兵P棲直直盯著吟槊的眼睛,面露纏綿,“吟槊,生則同居死則同xue,若注定要在鳳巢和你之間做選擇。我只要你?!?/br> “棲兒?!币鏖眯念^一動(dòng),暗紅眸子亮了一分。半晌,他垂眸淺笑:“好?!?/br> ------------------------------------- 狼王谷。 高大威武的石頭殿宇內(nèi),一身銀白的雪妖將吟槊交代的那封信交給大谷主狼牙,順帶問候了狼牙的身體。 狼牙剛說完自己身體很好,看完信之后就氣得差點(diǎn)沒背過去。 “這個(gè)狼崽子!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狼牙憤怒的錘著椅子扶手,罵罵咧咧好一陣兒。坐在一側(cè)的二谷主夜鋒卻對(duì)大哥的憤怒毫不在意,而是將溫厚的目光落在高大挺拔的雪妖身上。 一晃眼,雪凝長(zhǎng)這么大了。似乎比上次面色好了不少。 夜鋒的目光在雪凝年輕健美的身體上掃來掃去,從他銀白的發(fā)絲滑到那瑩白的喉結(jié),心口、被妥帖的衣衫勾勒出的胸肌,扎得緊實(shí)一絲不茍的窄腰,修長(zhǎng)骨感的手指……夜鋒冷厲的臉微微紅了起來,隔著雪凝的衣衫,他似乎能回憶到侄兒在床上時(shí)那一身腱子rou和碩大粉紅的yinjing。 雪凝突然扭過頭,冷冷看了夜鋒一眼。三千多歲的老狼狗突然老臉一紅,有些慌亂的別過眼神。 “凝凝,好不容易回一趟野狼谷,多住幾天吧。你二舅舅才得到一塊上好的人魚rou,吃了能長(zhǎng)生不老呢。” 雪凝道:“只要谷主不借故讓本剎待了三天又待三個(gè)月就好?!?/br> “嘿嘿,上次不是遇上過節(jié)嗎?!惫戎骱┖竦男α诵ΓB忙招呼二弟,“夜鋒,好好招待凝凝啊。” 雪凝雖然是雪妖,但是他的母親是野狼谷的三谷主,也就是狼牙和夜鋒的小妹,但可惜,三谷主幽蘭在生下雪凝當(dāng)日,便拔劍自刎了。 狼牙對(duì)雪凝很是關(guān)注,平時(shí)吟槊發(fā)來什么命令狼牙總會(huì)找借口推脫或者裝作沒看見,但是若是雪凝來交代他一定辦得妥妥帖帖的支持侄子的事業(yè),所以,雪凝成了吟槊cao控野狼谷一顆很好的棋子。 夜鋒對(duì)雪凝也是好的不行,熱臉貼冷屁股到有些卑微。 雪凝卻總是拿不屑的眼神看他。 回到自己的狼窩,夜鋒熱情地款待了雪凝。不過對(duì)方面對(duì)滿桌子的野味興趣不大,只是筆直的站在夜鋒的身邊,像是一棵高大挺拔的雪松。 “凝凝,最近天氣冷,你穿的太少了。”夜鋒顯得有些手足無(wú)措,兩百多年了他和雪凝之間的相處關(guān)系不僅沒有親密一些反而更加惡劣,夜鋒討好地要摘下身上的貂皮披風(fēng)給雪凝披上。 雪凝望著那件熱氣騰騰沾滿狼妖氣息的披風(fēng),厭惡的蹙起眉頭。 “我是雪妖,二舅舅?!毖┠Z(yǔ)氣不佳的說。 “啊,舅舅老糊涂了。凝凝,最近心情不好???二舅帶你去放松放松,你許久沒有回家里了……”夜鋒絮絮叨叨地說著,也沒有把披風(fēng)穿上而是搭在衣架上。 瞧著這頭惴惴不安急欲和他拉近關(guān)系的老狼,雪凝眼中的惡心更濃烈一分。 “凝凝,想去哪兒玩,舅舅帶你去?!币逛h長(zhǎng)相兇狠,臉上還有一道不淺的爪痕,濃眉大眼看起來就很剛毅英氣,這樣鋒芒畢露的臉,做出服軟的表情時(shí),確實(shí)有些滑稽。 雪凝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而是直接戳破了對(duì)方的小心思:“夜鋒,你剛剛在大殿上,一直看著我的yinjing那里,做什么?” 雪凝語(yǔ)氣一轉(zhuǎn),竟然冷笑出來。 夜鋒瞬間就不會(huì)了,整張臉紅的像是桌子上死不瞑目的紅燒螃蟹。他張了張嘴,喉嚨里好像有一股氣上下竄動(dòng),半晌,他厚著臉皮走過去,抓住雪凝的手指,緩緩伸向自己尾巴下面的洞xue。 雪凝的指尖微冷干燥,所以觸摸到夜鋒褲子中間那團(tuán)潤(rùn)濕粘稠的東西時(shí)格外明顯。他垂眸冷冷勾著唇瓣,食指在夜鋒被yin水打濕的股溝里蹭來蹭去。 “嗯……凝凝……”夜鋒魁梧的身子微微顫抖,包裹在布料下的大腿也隨著雪凝的指尖緩緩哆嗦。 “濕了?”雪凝又向他湊近一分,幾乎和夜鋒額頭頂著額頭,呼吸交錯(cuò)。夜鋒紅著臉,把腦袋埋得更低了。 “你是想用你yin蕩的sao屁眼給我放松嗎,舅舅?!毖┠Z(yǔ)氣平淡,不帶過多的感情。 面對(duì)害死他父母的劊子手,他又能有什么感情呢。 “凝凝……舅舅也不知道……”夜鋒面上閃現(xiàn)出繽紛的表情,慌張、無(wú)措、羞憤、愧疚,更多的是欲求不滿的性欲。 上次雪凝來,遇上過節(jié),狼牙硬是找借口把雪凝困在野狼谷,夜鋒負(fù)責(zé)照顧雪凝,狼牙還出了昏招,給雪凝的飯菜里下藥,送了個(gè)極品美人到他房間,結(jié)果雪凝壓根沒動(dòng)美人,趕了出去自己自慰,夜鋒實(shí)在是坐不住去看情況,結(jié)果…… 他被雪凝要求給他泄欲。夜鋒抱著羞恥又興奮的心態(tài)答應(yīng)了,往后的三個(gè)月他和雪凝yin亂到回家就脫得光光的,每晚被他射到j(luò)ingye噴出來,雪凝走后,他在床上整整養(yǎng)了一個(gè)月。 雪凝抽回手,嫌臟的將指尖那層黏糊糊的東西擦在夜鋒的衣服上。 “想讓我干你就直說。” “……凝凝,干我吧,我想要。”夜鋒心中滿是對(duì)雪凝的愧疚,他害的雪凝成了孤兒,同時(shí)他也有私心,他很喜歡雪凝,喜歡到愿意被他騎在胯下當(dāng)做sao貨cao。 可是他也知道,雪凝對(duì)他和狼牙只有恨,cao他也是為了羞辱他以及發(fā)泄欲望罷了。 野狼谷不許外婚。就是這一條規(guī)矩,害死了幽蘭和她的丈夫。 雪凝不說話,只是冷冰冰的看著他。夜鋒朝雪凝跪下身子,狼尾巴微微搖晃,他紅著臉,將自己的舌頭伸到雪凝微微隆起的胯部,雪凝穿的很少,幾乎是在過春天,薄薄的布料稍微一舔,就露出了那根粗大狂野的輪廓。 “嗯……啾……”夜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雪凝的下體上,沾滿唾液的舌頭將雪凝的褲襠打濕一片,完全將那根大jiba勾勒出來,雪凝被舔得有些舒服,便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野狼谷的其他狼,要是看見他們尊貴的二谷主跪在地上舔男人的jiba,表情一定會(huì)很豐富吧?!毖┠局逛h毛茸茸的灰色狼耳玩著,逐漸勃起的yinjing傳來絲絲快感,他低喘一聲,手指撥弄著夜鋒耳朵上的金環(huán)。 上次夜鋒送了他一枚金剛環(huán),雪凝丟地上踩了一腳給他踹了回去,夜鋒撿起來,打了耳洞,戴在了耳朵上。 金剛環(huán)就是鑲嵌了金剛石的黃金戒指,在野狼谷送金剛石的意思是示愛,或者心有所屬。雪凝一腳踹回了他的心有所屬,沒有吐他一臉唾沫已經(jīng)很克制了。 “哈啊……嗯……”夜鋒用牙齒將雪凝的褲子咬開,雪妖銀白色的陰毛露了出來。夜鋒被撲面而來的冰雪氣息勾引到,他脫下雪凝的褲子端詳著侄子粉嫩的yinjing。 雪凝的性器很漂亮,是根擁有著猛男粉的巨r(nóng)ou,粉紅的roubang上青筋暴起,馬眼呈現(xiàn)rou紅色,roubang啪地打在夜鋒臉上的抓痕上,讓他一陣心驚rou跳。 “夜鋒,真想讓狼牙看看你現(xiàn)在的sao樣?!?/br> 雪凝居高臨下的睥睨他,瞧著夜鋒張大嘴巴把他的guitou含進(jìn)去,夜鋒的獠牙很尖,稍微不注意就會(huì)把他的jiba弄傷,所以夜鋒要張得很大,然后直接讓雪凝的jiba吞到底。 雪凝依舊不緊不慢的玩著夜鋒耳朵上的金剛環(huán),瞧著胯下的老狼眼睛從剛毅的眼神變作濕媚,眼眶微微紅了起來,夜鋒忍著強(qiáng)烈的嘔吐欲吞吐著那根猛男粉的大rou。 “……嗬呃……嗬嗯嗯……唔……” yinjing的根部也完全塞了進(jìn)去,雪凝微涼的睪丸緊緊抵在他的下巴,夜鋒瞇著眼睛仰視著插著他喉嚨的侄子,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雪凝才會(huì)好心情的勾一勾唇瓣,用手掌啪啪抽打他的臉。 “二舅,你的表情好下賤?!毖┠f。 接著就抓著夜鋒的頭發(fā)狠狠在對(duì)方深喉挺進(jìn)起來,東西本來就很大,光是含著已經(jīng)緊的不行,夜鋒的喉嚨痙攣一般,整個(gè)脖子突出來很大一根,雪凝對(duì)他可是沒有一絲憐憫,他只會(huì)為了自己爽而更狠的頂撞。 “啪啪——啪啪——”帶著冰雪氣息的下體和夜鋒英挺的臉親密接觸,鼻子被撞得歪來扭去的生痛。喉嚨里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夜鋒想要在這場(chǎng)激烈的koujiao里得到呼吸,但是雪凝的yinjing堵住他的喉管,讓他快要喘不過氣。 夜鋒覺得很難受,但是他不敢向雪凝提出停止的要求,他瑟瑟發(fā)抖地含著roubang,耳根發(fā)紅。 “差不多了?!毖┠f了一句,便提著他的腦袋往外拉,yinjing從痙攣的喉嚨里一下子拔了出來,夜鋒眼角已經(jīng)流出淚花,整張臉都在酸痛。 “嘔……咳咳……”捂著喉嚨干嘔片刻,夜鋒顫顫巍巍的爬到床上把自己脫光了擺好姿勢(shì)。 他肩頭抵在床上,腰部下沉,屁股撅得高高的,狼尾巴還意猶未盡的顫栗著,瑩綠的狼眸濕潤(rùn)的盯著雪凝緩緩靠近。 雪凝湊過身子,抓著夜鋒的尾巴將屁股上提,夜鋒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尾巴上那股大勁兒拽著抬高一段,他現(xiàn)在正被雪凝用冷淡的眸子瞧著屁眼。 夜鋒將臉埋在被褥里,心臟狂跳,羞臊無(wú)比。 “水真多。”雪凝淡淡的評(píng)價(jià)落在夜鋒的耳朵里就和炸雷一般,他渾身一個(gè)哆嗦,悶哼著不自覺地?fù)u了搖屁股。 “扭什么,sao貨。急著被我捅進(jìn)去?”雪凝嗤笑著狠狠朝著他的sao屁股拍了幾巴掌,三千歲的老狼狗屁股質(zhì)感意外的不錯(cuò),因?yàn)閳?jiān)持鍛煉臀肌飽滿大塊,灰黑色的狼尾巴也因?yàn)檎戳损ひ?,有一塊沒一塊的粘連。 雪凝很喜歡叫他sao貨。每次喊一聲sao貨夜鋒就會(huì)羞到耳朵軟下來緊緊貼著頭發(fā),魁梧壯碩的身子也會(huì)狠狠抖一下。 這個(gè)平時(shí)日只手號(hào)令數(shù)千野狼的狼頭領(lǐng),微微蹙眉便能引起手下害怕的翻出肚皮討好的山大王,此刻也不過是侄子胯下?lián)u著屁股張合著黏答答的屁眼,等著挨cao的sao貨罷了。 “凝凝……別看了……”夜鋒軟著嗓子有些哀求的說,“二舅求你……” “自己脫光了勾引我上床,還不許看?”雪凝低笑,“你怎么那么婊啊。又當(dāng)又立?!?/br> 說完雪凝還是松開了夜鋒的尾巴,老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緊張到呼吸都不對(duì)味兒了,整頭狼喘得和哮喘發(fā)作似的。再這么看下去,夜鋒得暴斃在他的眼神下了。 “平時(shí)自慰了?這么松?!毖┠p手捧著夜鋒的sao臀揉著,把那有些紅腫的xiaoxue揉的扭來歪曲yin水冒出,“還是你發(fā)sao,找別的公狼cao你?” “沒……哈啊……凝凝……我沒有找公狼cao……”夜鋒的屁股像是面團(tuán),高筋面團(tuán),雪凝的手掌本來有些冷,搓了一會(huì)兒慢慢熱起來,夜鋒整只狼都被搓得上下?lián)u晃舒服到尾巴也掃了起來,“凝凝……” “自慰了?”雪凝俯下身,咬著那只金剛環(huán)舔著,金屬圈帶著夜鋒的溫度和狼的氣息,“怎么自慰的?……” “就是……用你送我的玉棍,插進(jìn)那里……嗯……想象著你的yinjing插自己……”夜鋒聲音越來越低,濃厚的喘息蓋住了話語(yǔ),他現(xiàn)在臊得沒邊,恨不得找地縫鉆進(jìn)去。 “你可以去找雄性讓他們搞你的屁股的。”雪凝揉夠了,夜鋒的屁股已經(jīng)又紅又熱,他捏著硬的不行的性器抵在夜鋒水汪汪的洞口,精壯的腰部一用力,半個(gè)guitou就塞了進(jìn)去。 “啊……凝凝……”突然的脹痛讓夜鋒蹙了眉頭,但是那根異物繼續(xù)往內(nèi)時(shí),除了被侵犯的酸澀腫脹,更多的是一種羞澀和滿足,他一點(diǎn)也不討厭被雪凝摁在身下cao弄,反而很享受。 “玉棒有我的roubang舒服么?!毖┠蛑亩?,呢喃,“二舅,你好緊啊……嗯……興奮到直咬我的yinjing?!?/br> “凝凝……cao進(jìn)來……都進(jìn)來……”夜鋒抓著被單,啞著聲音祈求,“我想要你……全部……” “啊~!” “很好?!毖┠偷仨斄诉M(jìn)去,根部捅到底。夜鋒瞇著眼睛,灰色的眉睫一顫,雪凝……完全進(jìn)來了。 好舒服,好滿足……雪凝的yinjing。 “sao舅舅真熱?!毖┠ブ念^發(fā)開始在他體內(nèi)挺進(jìn),“下次表演自慰給我看吧。你不是想討好我嗎,夜鋒?!?/br> “我今天想看你,一邊潮噴一邊哭泣的模樣。舅舅,你會(huì)滿足我的吧?!毖┠室馐婢徚苏Z(yǔ)氣。 “好……凝凝……嗯啊啊……只要你喜歡、只要你高興……舅舅……哈啊……嗯……” “舅舅都滿足你……” “好啊?!毖┠嶂逛h的rou體,一路嗅到他的脖子上,他從來不親吻夜鋒,狼身上有一股氣味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雪凝的唇瓣若即若離,微冷的呼吸噴灑在火熱的野狼肌膚上,夜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顫抖著聲音說:“凝凝……我每天都……哈啊……每天都用花瓣泡澡……是不是……沒那么惡心了……” “舅舅你想的真周全?!毖┠m然笑,但是他的笑是冷的,他越是禮貌越是眼神冷酷,惡心。 “只要你喜歡,舅舅還可以加牛乳……聽說牛乳泡澡能讓身體變得光滑……”夜鋒有些開心,一根筋的老狼狗當(dāng)然聽不出雪凝話語(yǔ)間強(qiáng)壓的不悅。 “舅舅年紀(jì)大了,皮膚不好……凝凝摸起來也不舒服吧……”所以不肯親他也是情理之中。 夜鋒這么想的時(shí)候,有些酸澀和自卑,雪凝那么年輕英俊,指不定有多少漂亮的女妖排著隊(duì)要和他談情說愛,他一個(gè)大老爺兒們,也不懂什么情趣,皮膚糙的和石頭一樣,他向凝凝求歡,多少有些不要臉。 “一般般吧?!毖┠卣f,“不過你被我cao的時(shí)候很老實(shí),不會(huì)掙扎,也還不錯(cuò)?!?/br> 還不錯(cuò)。這個(gè)評(píng)價(jià)讓夜鋒又有些心花怒放。 “凝凝,我的那里……嗯……cao起來和其他妖怪……是不是要……嗯……稍微好一些啊……”夜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比雌性的xue……” 雪凝抽眉,他怎么知道,和他上床的都是雄性,他生來就是個(gè)斷袖。 “……”見雪凝半天不回答,夜鋒便有些慌亂地說,“舅舅不問了。凝凝……我就是怕你覺得,和雄性做……惡心?!?/br> “等你要成家立業(yè)了……我就……嗯……”夜鋒頓了頓,被頭發(fā)掩住的臉閃過失落,“我……” “你煩不煩。”雪凝沒了耐心,抓著夜鋒的尾巴迅快粗魯?shù)耐M(jìn)著,夜鋒被那迅猛的攻勢(shì)cao得渾身哆嗦,強(qiáng)壯的身軀塊塊肌rou隆起,他咬住唇瓣下意識(shí)要壓抑呻吟,但是突然想到了雪凝說想聽著高潮著啜泣的事。 夜鋒松開唇瓣,羞紅著臉,迎合著雪凝的cao弄,極其生澀的叫起了床。 “嗯……凝凝……嗯、嗯啊……凝凝……cao吧……狠狠插舅舅的roudong……” “凝凝……嗯啊啊啊……凝凝……” roudong被粉紅的yinjing撐到最大,不斷挺進(jìn)挺出的roubang粘帶著肥膩的yin水,xue眼軟爛到柔軟的直腸也翻了出來,粉紅的jiba卻是青筋暴突格外醒目。 夜鋒粗喘著,有一搭沒一搭地yin叫,兩條毛茸茸的小腿緊緊繃起來,腳背都在用力。雪凝猛地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拉起來,翹臀和寬肩抵住自己,roubang瘋狂的進(jìn)出濕噠噠緊實(shí)的洞xue。 雪凝瞇著欲望正盛的血眸,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诶茄旨t的脖子上,夜鋒挺著后背發(fā)sao地嗯嗯啊啊,狼尾巴甩來甩去,屁股被cao到變形。 “昂啊啊啊……凝凝……哈啊啊啊……好猛……凝凝……舅舅那里好刺激……” “好爽……干爽了……凝凝……” 雪凝冷白的臉頰也熱到紅了幾分,耳邊回蕩著夜鋒嘶啞低沉的叫床上,jiba越cao越勇,整個(gè)床都在劇烈的抖動(dòng),雪凝捂住夜鋒的大胸肌,揉捏著他的rutou。 “啊……凝凝……” “你的胸好軟啊,舅舅?!毖┠暮粑鼑娫谝逛h的臉頰上,此時(shí)的狼已經(jīng)熱到大汗淋漓,渾身的肌rou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汗霧,汗水更是順著乳溝流下來。 “我要正面cao你。”雪凝咬了咬夜鋒的脖子,留下一圈牙印。 “凝凝……”夜鋒被cao得有些忘乎所以,雪凝拔出yinjing,啵的一聲被cao過的xue眼坍塌下來,淅瀝瀝的流著sao水,軟塌塌的中間是個(gè)roudong,雪凝將人翻過身,撈起夜鋒的兩只強(qiáng)壯大腿,堅(jiān)硬的roubang向上搖晃著拍打他的jiba。 “嗯凝凝,別這樣……”夜鋒用手背捂住臉,雪凝一直都是后入他,說zuoai時(shí)看到他的yin蕩的臉覺得沒性欲,這次怎么…… “手拿開?!毖┠蝗葜绵沟拿?。 “看著我怎么cao你。” 夜鋒心里掙扎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挪開了手,他現(xiàn)在整個(gè)人紅的像是猴屁股,雪凝讓他靠在床頭,將夜鋒的大腿掰到最開,然后將自己的jiba頂在那泥濘腿心間的saoxue前。 “不要……”夜鋒捂了捂嘴,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cao的樣子,他沒有尊嚴(yán)了。 “手拿開?!毖┠俅蚊顣r(shí),提高了音量。 夜鋒不敢惹雪凝生氣,只好抓著被單紅著眼眶瞧著那根粗壯的粉色yinjing緩緩沒入自己的后xue,被后入和親眼看著自己被干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夜鋒咬著唇瓣,幾乎要哭出來。 “嗯唔……嗚……不要……凝凝……啊~!” “啪!” 雪凝低喘一聲,當(dāng)著夜鋒的眼神把yinjing完全cao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 又抽出來一小截。 “凝凝我惹你生氣了嗎……凝凝對(duì)不起……舅舅再也不問……不問那些了……”夜鋒看著自己那張sao浪的嘴,心里最后一根名為尊嚴(yán)的線徹底崩斷,他啜泣著對(duì)雪凝求饒,可眼睛完全不敢違背雪凝的話移開自己正在被雞jian到噗噗冒水的屁股,“凝凝……別這樣……凝凝……” “看到你被我干的sao樣了嗎……夜鋒?!毖┠龥]有笑,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他蹙著眉頭享受著夜鋒過度緊張到有些痙攣的后xue。 雪凝摁著那兩條緊繃的大腿,爽快利落的快速抽插,他不許夜鋒移開視線,夜鋒就哭著一直盯著,即便自己羞愧到五指變成狼爪,將被單撕裂。 “嗯啊、嗯啊、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凝凝??!凝凝!”雪凝開始在他的體內(nèi)沖刺,夜鋒崩潰的瞧著那根粉紅的roubang性欲勃發(fā)青筋暴起地把他的直腸cao出來很大一截,淚水糊了視線,更讓夜鋒崩潰的是,他居然在這種極度羞臊的情況下高潮了起來。 “嗯啊~!”他親眼見證了自己的高潮,高潮液大顆大顆的噴濺出來,又被雪凝頂回去,夜鋒哭得撕心裂肺,虎背熊腰的壯漢被一根粉紅大雞雞cao到失態(tài)的瘋狂噴水。 雪凝終于開心的笑了起來:“sao東西,噴那么多?!?/br> 說完便粗喘著狠狠射在了夜鋒激動(dòng)的xue眼深處。 “……嗯!”雪凝狠狠一頂,順勢(shì)將夜鋒壓在身下,男妖哭得不成樣子,哪里還有半分冷厲英氣的模樣,雪凝覺得他有些吵了,明明才夸了他被cao時(shí)很安分。 “嗯?。 贝骿iba抽出去的時(shí)候,夜鋒感覺自己身后和泄洪一樣,sao水和jingye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低著頭,不敢去看身上的侄子。 “做都做完了,還哭什么?!毖┠鹕恚o自己收拾。他上完夜鋒都不會(huì)幫他處理的。夜鋒平時(shí)都會(huì)忍著軟痛趕快把自己收拾好,但是這次半天沒有動(dòng)。 他的屁股還掛著一截被cao到深紅色的直腸,隨著身子顫巍巍的貼在股溝上,直腸末端滴著jingye和水花,他躺著的地方一團(tuán)骯臟。 “喂?!毖┠牧伺乃钠ü?,“夜鋒?” “……凝凝。”夜鋒躺在床上,還保持著被摁著腿心挨cao的yin亂姿勢(shì),一雙眼睛布滿血絲,他哽咽著說,“我我再也不問你那些了……” “嗯?”什么。雪凝自己沒反應(yīng)過來。 “……”夜鋒抹著眼花,強(qiáng)顏歡笑,“收拾好吃飯吧,餓了吧?zuoai挺累的?!?/br> 夜鋒說著便顫巍巍的要起來,雪凝拿余光看他,眼睛落到夜鋒脫肛的那截腸子上。整個(gè)屁股都cao得青紫,屁股兩瓣烏青青的有些難看。 夜鋒披著披風(fēng),有了遮蓋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屁股后,把那截腸子戳進(jìn)去。接著兩條腿抖得像是米篩,酸軟的踩住木屐。 “凝凝你先吃,舅舅去洗澡?!币逛h溫厚的笑了笑,眼角還掛著淚珠。他扶著一切能扶的東西往門口挪,凌亂的頭發(fā)濕乎乎的,全是汗味兒。 雪凝吃了幾口飯菜,還湊合。接著就聽到撲通一聲悶響,他聽力很好,畢竟有一半狼的血統(tǒng),他甚至聽到了夜鋒摔倒后倒吸冷氣的嘶嘶聲。 “哎?!币逛h嘆了口氣,企圖爬起來。 雪凝將筷子上的那一口含進(jìn)去,咬了幾口,突然覺得沒有味道了。 他放下碗筷,邁開長(zhǎng)腿慢悠悠的追出去,外頭下著細(xì)雪,夜鋒扶著墻走,狼尾巴冷得直哆嗦。 “早就讓你把浴屋搬近一些了。”雪凝冷哼一聲,上前架住夜鋒,“扶好我。” “……凝凝?!币逛h露出欣喜的表情。 “別拿那么惡心的眼神看我。只是覺得讓腸子都cao出來的老頭子自己頂著細(xì)雪跑那么遠(yuǎn),摔死了狼牙那里我不好交代。”雪凝順勢(shì)瞧一眼夜鋒露出來的膝蓋,摔破皮了。 “怎么走路都不利索了?!毖┠龁枴?/br> “性交太激烈了,腿和屁股還有腰都沒了氣力?!敝?,也是這樣的,只是雪凝爽完之后就不再看他一眼,從來沒有注意過,所以不知道。 “你不是躺著享受就好了么?!毖┠罩氖秩嗔巳嘧约旱难?,他一個(gè)全程發(fā)力的都沒有說酸軟呢。 “你太大了?!币逛h紅著臉低聲說。 ------------------------------------- 雪凝每回從野狼谷回來,都會(huì)帶一大包土特產(chǎn)。 風(fēng)干的各種猛獸的yinjing和大塊大塊煙熏的rou,幾捆新的各色皮毛披風(fēng)厚袍子,還有一干一看就不好惹的猛狼保鏢。 “嘖嘖嘖?!被貋硎雎毜幕ㄖ?jǐn)言瞧著雪凝著一身陣仗便知道,雪妖又回了娘家一趟。 猛狼保鏢們把東西放好,便畢恭畢敬的離開了?;ㄖ?jǐn)言跟在雪凝屁股后面,覬覦地瞧著那些又粗又長(zhǎng)的風(fēng)干大雞雞。 “誒,分我點(diǎn)唄,小雪球?!被ㄖ?jǐn)言抱住雪凝的腰一同廝磨,“小雪雪~貂皮也分我?guī)滋装?,反正你也不穿~啊~我不客氣啦,我家燕子也需要一套~?/br> “隨便?!毖┠涞卣f。 “唉喲小雪球,你這脖子上,哪位大家閨秀嘴那么大,和拔火罐似的?!被ㄖ?jǐn)言親昵的掀開雪凝的衣領(lǐng),瞧見了好幾枚牙印,“很激烈嘛小雪球~” “別再叫狗一樣叫我?!毖┠樕逑聛?。 “哎呀~你本來就是一條可愛的小狗狗~咪啾~”花謹(jǐn)言一向不害臊,和雪凝在一起,更是sao的沒邊。 花謹(jǐn)言把褲子脫下來,直接把自己半硬的yinjing遞到雪凝跟前:“誒,你看我的jiba,有什么變化么?” “我對(duì)你的jiba沒有研究?!毖┠没⒈耷昧饲没ㄖ?jǐn)言的yinjing,“收起來?!?/br> “小球球~你都不覺得你花哥哥更英勇雄壯了嗎!”花謹(jǐn)言得意地揉搓著自己的jiba,“我可是后天發(fā)育,jiba大了一整圈呢!把謝臨燕那個(gè)小婊子cao得欲仙欲死,都懷種了?!?/br> “……”雪凝不知道從何吐槽了。 “你從哪兒搞得方子?!毖┠浦ㄖ?jǐn)言那根棍子,確實(shí)大了一些。 花謹(jǐn)言得意地說:“你想知道?花哥可是下了血本才把自己的雞雞弄大。龍樅那個(gè)混蛋,每次比雞兒他都最大,雞雞長(zhǎng)著四個(gè)棱角的變態(tài)蛟龍,哼,我也能后天追上!” 花謹(jǐn)言酸唧唧的。 “我說,要我給你介紹介紹嗎,沒準(zhǔn)能把你那根粉紅的雞雞弄成深紫色,或者是紫黑色,小雪球,長(zhǎng)著一根粉色的雞雞也太丟臉了吧哈哈哈哈~”花謹(jǐn)言不客氣的嘲笑。 “你!”雪凝羞憤的捂了捂自己的私處。 “我的yinjing是粉色的怎么了,也比你大!” “哼哼那可不一定,我馬上就要超過你了。雪凝,下次比雞雞你就是墊底的了?!?/br> “……”雪凝漲紅了臉,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興起來的,妖官們私下比拼誰(shuí)的yinjing大,哦,是要服侍王上之后……妖官們攀比的方向突然不正經(jīng)起來。 “哎呀,王上還夸你的yinjing可愛呢??蓯邸λ牢伊恕组L(zhǎng)那么大,卻是嫩粉色的?!?/br> “你住口!”雪凝猛地站起身子,羞憤的盯著他,“花謹(jǐn)言,你笑夠了沒有?!” “咳咳,我不笑了。哥們兒是真的想幫你。誒,我跟你說,咱們王殿可有一個(gè)大寶貝,你找他問秘方,他一定能把你的那里弄得更加威武好看?!?/br> “……誰(shuí)?”雪凝低聲問。 “司美人?!被ㄖ?jǐn)言用神秘兮兮的回。 雖然很糾結(jié),但是一想到花謹(jǐn)言那張惡臭的嘲笑嘴臉,雪凝還是帶著禮物去見了司美人。 雪凝到的時(shí)候司美人正在倒茶,圓潤(rùn)紫黑的紫砂壺,稍微傾瀉便倒出絲滑的清亮茶湯。瞧著那深色的茶壺,雪凝又想到了自己粉紅色的雞雞。 他向司美人表達(dá)了自己的來意,并且送上了幾根風(fēng)干的虎鞭作為伴手禮。 司美人別嘴:“又是花謹(jǐn)言叫你來的?” 雪凝:“啊……嗯。” 司美人冷冷一笑,金眸閃爍:“嘴真大?!?/br> 自從花謹(jǐn)言一回來,陸陸續(xù)續(xù)好幾個(gè)妖官來找他看幾把。司南泊也算長(zhǎng)了見識(shí),妖族的jiba真的什么形狀都有。 司美人無(wú)奈的嘆口氣,伸手一揮關(guān)了門扇。 “脫了?!彼涞卣f。 雪凝站起身子,把自己衣衫脫開,露出胯間那根粗壯但是顏色抱歉的yinjing,因?yàn)榛ㄖ?jǐn)言向他吹噓了司美人的性器多么漂亮粗壯,導(dǎo)致他在露出自己的yinjing時(shí)有些不自信。 司南泊抓來毛筆,坐得筆直。 “站近一點(diǎn)?!彼灸喜蠢淅涞拿睢?/br> 雪凝湊近了一步,yinjing離司美人近在咫尺,他盡量平息忐忑:“美人,王上不在吧?!?/br> “面兒出去了,怕他發(fā)現(xiàn)你光著鳥站在我面前?”司南泊抬眸,露出冷淡的笑,“你叫雪凝?” “是?!毖┠t了雙腮,司美人笑起來的時(shí)候像是化開的春水,讓人覺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冷淡。 “你找我……是想治什么?”司南泊瞇起眼睛,笑意更深,雪凝似乎沒有把他認(rèn)出來,那次火流星事件,他們已經(jīng)見過了。 毛筆撩挑的刷著雪凝的yinjing頭,瘙癢舒服,雪凝攥緊衣袖,呼吸急促:“我……嗯……實(shí)不相瞞,我不喜歡自己yinjing的顏色,想要深一點(diǎn)的。” “深一點(diǎn)?”司南泊低笑著站起身子,作惡的心里又翻騰起來,他沾著墨汁往雪凝的yinjing上畫下一筆,粉紅的jiba瞬間被濃墨染黑,“這樣?” 雪凝突然覺得,司美人在調(diào)戲他。 “雪妖的體色本來就淺,”司南泊繞著那根粗壯的jiba畫了一整圈墨,然后用毛筆頭涂著雪凝粉紅的睪丸,涂成半截烏黑的松花蛋,“粉紅色的yinjing,很漂亮?!?/br> “司美人,請(qǐng)不要在我的yinjing上作畫了?!毖┠讨釋?duì)方一拳的沖動(dòng)。 司南泊卻不理他,把那根jiba涂得黑黑的,然后把雪凝推到他的大梳妝鏡前。 “喏,好看么?!彼灸喜搓募珙^,毛筆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他的根部,“會(huì)很奇怪的?!?/br> 雪凝被司南泊燥熱的體溫弄得緩緩出汗,yinjing有一股奇怪的熱度,他紅著臉,死死盯著自己流淌著墨汁的下體。司南泊的手輕輕拍著他,有些撫摸的意味。 “我……我不看了?!毖┠懿涣肆?,他勃起了。 “呵呵,害羞了?”司南泊也不攔他,只是抱著手臂緩緩說道,“變深色是不行了,玉白色怎么樣,你們的吟殿就有一根玉白色的龍根,還長(zhǎng)著鱗片呢?!?/br> “……”雪凝緩緩扭過頭,一臉驚訝,“你怎么知道……” “王上告訴我的,他也說過你的yinjing很可愛?!?/br> 可愛。噗。雪凝瞬間被擊中心臟,走不動(dòng)了。他想了想,又回到司南泊身邊,認(rèn)真地說:“你愿意幫我嗎,條件任開,我盡量滿足?!?/br> “可以?!彼灸喜葱那榇髳?,他轉(zhuǎn)過身,笑瞇瞇的盯著這只白的發(fā)光的雪妖,“你可以回去選好顏色,我?guī)湍恪!?/br> ------------------------------------- 雪凝出去的時(shí)候,聞面剛好回來,龍樅也跟在一側(cè)。雪凝行了禮,然后瞪了龍樅一眼。 龍樅:“……”他怎么惹到雪凝了? 司南泊又在那邊支著下巴喝茶看書了。聞面脫下貂裘,微冷的身子抱住司南泊:“看什么呢……” “妖族陽(yáng)根圖鑒考?!彼灸喜辞浦鴪D紙上形態(tài)各異大小千差萬(wàn)別的雞雞們,“嘖嘖,人魚的器官真漂亮,若是能抓住一只切割下來收藏就好了。” 聞面:“……” “寶貝,進(jìn)來。”司南泊敞開懷抱,把聞面圈住,用袖子蓋住愛人繼續(xù)看著圖鑒。 “事辦得怎么樣?”司南泊低聲問。 “人不好找。還差幾十只吧?!?/br> “大廠那邊已經(jīng)開始催了?!彼灸喜次橇宋锹劽娴哪樀?,“那群官老爺們都等不及了?!?/br> “先送一些過去吧?!甭劽嫜銎鸩弊?,任由司南泊吻住他,“嗯……寶貝……我今天那里有些癢……不知道是不是快長(zhǎng)好了……” “讓相公看看?!彼灸喜此砷_書,讓聞面坐在書案上,接著拽下聞面的褲子,撈著狐貍的嫩腿往那私密的中間看。 粉紅的小嘴未經(jīng)人事,乖巧的在yinjing下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蠕動(dòng)。 “流了好多水啊寶寶?!彼灸喜撮_心地抱住聞面又親了一口,“被相公愛撫一陣有感覺了?” “嗯……好癢……”聞面羞紅了臉,司南泊笑了笑,埋下頭,將聞面的雙腿架到自己肩頭,摟著他的屁股將舌頭伸進(jìn)了小花朵里,“啊~……”聞面仰著脖子享受的嬌喘著,腳趾微微蜷起,“相公……嗯……有些痛……” 司南泊用舌尖戳了戳聞面yindao口的那張膜,不敢太大勁兒,然后沿著yinchun舔了幾口,接著以后含住聞面的陰蒂吮吸起來。 “啊~不要……嗯啊……”聞面口頭拒絕,下面卻更加興奮的主動(dòng)送到男人嘴里,他撩起衣服自己揉著鼓起來的奶子,張開大腿yin亂的嬌嗔,“昂~壞蛋……shuangsi人家了……” 司南泊的呼吸燥熱粗糙,噴濺在聞面的yinjing根,大尾巴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屁股也濕了起來。司南泊撩挑的逗弄著那顆小rou丁,把聞面惹得哼哼嗚嗚直發(fā)嗲,玩了沒一會(huì)兒美麗的狐貍就嬌喘著潮吹了。 “嗯~壞。”司南泊的頭離開他的腿心時(shí),聞面故意用yinjing頂了頂司南泊的鼻子,男人低笑著抹著臉上的yin水,將嬌嫩的狐妖壓在身下。 “想要了?扭得那么sao?!?/br> “壞男人……把孤舔成這樣……”聞面摟住司南泊,咬著他的鼻尖,接著低喃,“還等什么……cao孤的xue……” 司南泊吻了吻那張嫣紅的小嘴,接著把人抱到床上。聞面看著小一團(tuán),分量卻不輕,司南泊低笑著看著小狐貍rou乎乎的肚子:“王上,您是不是該注意一下飲食和身材管理了?每天和我這樣的肌rou猛男睡在一起,也沒有激發(fā)您的勝負(fù)欲嗎?!?/br> “哼,人家才不要。”聞面癟嘴,尾巴打了打司南泊的小腿,“何況,孤再有勝負(fù)欲,也干你不過?!?/br> “寶貝,那就這樣好了?!彼灸喜炊自诼劽娴亩亲由?,緩緩解開衣衫率先露出碩大的胸肌和熱辣的腹肌,那一瞬間,飽滿的rou體幾乎是沖擊一般進(jìn)入聞面的眼睛。 他好像聞到了濃郁的rou香味兒。 男人完美的身材和英俊的容貌,交相輝映彼此襯托,聞面忍不住硬了起來,張開腿任由司南泊cao。 “哈啊啊……恩……好愛相公的大jiba……嗯啊……cao進(jìn)來很爽……” 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晕?dòng)一下都是極致的快感。 司南泊抓著聞面的腿心,大開大合的cao,很快狐妖嬌俏的yin叫回蕩在整個(gè)殿宇。瞧著愛人潮紅的小臉,司南泊又忍不住咬他啃他,很想把狐貍連皮帶骨吃下去。 性交持續(xù)了近一個(gè)時(shí)辰,聞面被cao到哭不出來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潮噴,司南泊把他弄得很濕也很凌亂,屁股似乎廢掉了,身前的雌xue也在孜孜不倦的流出欲液。 兩人渾身熱汗,緊密糾纏,司南泊開始在他的體內(nèi)深深狂頂,兇猛加速,聞面尖叫著含著那根硬到極點(diǎn)開始彈跳的yinjing,胸前兩顆被咬得一塌糊涂的rufang隨著性交搖搖晃晃,好似才出鍋的嫩豆腐。 “昂!~”最后一次,司南泊頂著他的敏感射了出來,聞面滿頭大汗的歪在床上,唇瓣沾滿口水。 “寶寶,cao的shuangma?”司南泊呢喃著,沒有等待聞面的回答,便含住他的唇瓣親吻起來。 半晌,床又吱吱呀呀響了起來,夾雜著美人隱忍嬌俏的熱喘,外頭小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屋內(nèi)激烈的性交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