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容大人追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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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躍禮看著被打得鮮血淋漓的隨奴被拖下去再也忍不住了,他爬了幾步,絕望的嘴巴里似乎發(fā)不出聲音,半晌才突然哀嚎出悲鳴。 這隨奴從小服侍他長大。多年來,他們感情深厚。他怎么也沒想到竟是因為他的過錯被生生打死了。 白躍禮聲音異常絕望,驚起了林間飛鷺。 白躍飛心中暗道弟弟不懂事,家主這次異常開恩了,白躍禮竟然還敢在這里嚎叫?!于是他低聲訓(xùn)斥道:“閉上嘴?!?/br> 躍禮就像沒聽到一樣,哭的不能自已。 其他人跪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牧云間靜極了。除了白躍禮的哭聲之外,只有天上傳來鳥兒的幾聲鳴叫。 屋內(nèi),李小寶緊張的臉都白了,他聲線有些顫抖:“主子,奴才剛讓人查了竹島奴籍檔案。您瞧,那名為肖燕的伶人的確是長的和竹島雜役奴燕陵一模一樣,太像了。” 他怕主子不信,把檔案照片拿來和肖燕的照片比對,用平板電腦放大給主子看。 主子一言不發(fā)。李小寶心里緊張的像打鼓。只能硬著頭皮說:“奴才又去問了幾個私奴樓服侍的奴才,那日真的是容大人偶然看了一眼肖燕的選秀節(jié)目,就讓白大人去捧一捧他。容大人不懂這些事,白大人也是為了讓前輩開心,親力親為。這些事,私奴樓當(dāng)日服侍的奴才都知道。容大人是光明磊落,沒什么好隱瞞的。” 他瞧著主子臉色有點陰沉,更緊張了:“主子,白大人用詞不嚴(yán)謹(jǐn)?shù)拇_有錯。但他也是為了孝敬容前輩。您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寬恕白大人吧?!?/br> 半晌,段承文嘆氣,只說了一個字:“煙。” 李小寶看到主子煩悶有些心疼,點了一支煙跪奉上:“您別煩,那個伶人沒死呢。容大人就是念在他長的像故人而已,既然大人喜歡看他跳舞,讓他多給大人跳跳就好了。就當(dāng)是養(yǎng)個小玩意兒哄大人開心罷了?!?/br> 主子依舊是半天沒說話。李小寶緊張的心臟突突直跳。 “奴才覺得,大人只是想有個念想罷了?!?/br> 過了好久,他聽到主子淡淡又嘆氣了一聲。 “小寶,你轉(zhuǎn)過去,屁股撅起來?!?/br> 李小寶心里一緊,連忙把屁股撅高。主子不痛快了,瞧瞧今天這事鬧的?主子可不得出出這口氣嘛!他能讓主子在氣頭上踹上兩下,能讓主子不再煩悶,簡直太好了。 他剛擺好姿勢,主子就對著他屁股踹了五六腳。哪怕是有心理準(zhǔn)備依舊疼得李小寶陣陣哀嚎:“嗚嗚…主子息怒,主子息怒?!?/br> 主子又多踹了幾下,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幾分。 “一群廢物。以后事情查清楚了再來回話?!?/br> “是是,奴才沒辦好是。您盡管收拾奴才。”這事和李小寶沒有半點關(guān)系,先是負(fù)責(zé)私奴財務(wù)審核的員工發(fā)現(xiàn)白大人流水大額支出上報的青云臺。后面的事情全是青云臺中樞處調(diào)查的。李小寶是一點沒插手??芍髯恿R他,李小寶也就乖乖回話:“您用個鞭子吧,小心腳腕疼?!?/br> 段承文吸了一口煙,臉色晦暗難辨。 “讓白躍飛回去。傳人給白躍禮醫(yī)傷。至于那個伶人…”段承文嘆了一口氣:“也帶下去先治傷吧。” ——— 白躍禮被其他幾個隨奴引進內(nèi)間休息去了,好幾個醫(yī)生也跟了進去。 家主也終于下令開恩讓白躍飛起身了,跪的太久,他身上的血跡都凝固了。 白躍飛身上傷勢很重,幾乎站不起來。 “大人,您小心?!比缃褚呀?jīng)是安保部一把手的辛維仁上前連忙扶住了白躍飛,又叫了幾人上前幫襯,鞍前馬后的把白躍飛送上了車。 看著車駛遠(yuǎn),辛維仁身邊的隨從才小聲道:“大人,您何必對他這么客氣?如今您是安保部的首領(lǐng),他白躍飛也要老老實實叫您一聲辛大人?!?/br> 辛維仁卻轉(zhuǎn)身抽了那隨從一巴掌:“糊涂!你瞧不見小白大人闖了這么大禍,家主竟然舍不得重罰,就打了幾棍子了事?!白家這位小祖宗恩寵深著呢。只要哄的尊主開恩,安保部早晚還是白躍飛的。” “白家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個得圣心的好孩子呢?” 說不羨慕是假的。哪個世家不想送個孩子到家主身邊服侍呢?看看白家恩寵越來越盛,再看看蔣家,當(dāng)年犯下大錯卻沒有滅族。真是羨慕不來。 ——— 夜里飄來陣陣海棠花香,白躍禮哭的太久小睡了一會兒。今日的事讓他受盡了驚嚇,怕的手腳冰涼。 白躍禮哭著掙扎起來,屋里靜悄悄的。他其余幾個隨奴劫后余生,也都膽戰(zhàn)心驚的圍著他服侍著。 見他醒了都小心翼翼的請安,倒了溫水服侍他喝下了。 白躍禮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只覺得空落落的,他環(huán)顧屋內(nèi)問道:“主子尊駕還在牧云間嗎?” 隨奴們都被今日這一出嚇懵了,哪里還敢打聽尊主的行程。白躍禮身上的傷痛的一跳一跳,一動冷汗就流出來不少。 他犯下大錯,連累家族,連累隨奴,也讓主子再不喜歡他了。他很害怕。他曾經(jīng)以為的倚仗和恩寵都不堪一擊。 主子宛若天神,他的寵信地位都是主子賞賜的。若是主子想收回,那他白躍禮就一文不值。 白躍禮捂著臉,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這句話他到今天才徹骨的懂了。 段成文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一個滿目淚痕一臉驚恐的小家伙。 那小家伙嚇得一骨碌滾下來,砰砰叩頭,臉色慘白,看不出半分平日里張揚燦爛的痕跡:“主人…奴才,罪奴給您請安。” 段承文嘆了一口氣,隨手摸了摸頭發(fā)問道:“為何不早點說你是幫你前輩做事?” 白躍禮嚇得哭了出來:“求您,求您別打前輩…前輩只是喜歡看他跳舞而已。前輩沒有其他心思的…主人,您信奴才………” 段承文有點心疼了。白躍禮是怕他去重罰容思才自己扛下來的。若不是隨奴招了,白躍禮是怎么也不肯說的。 這小家伙重情重義,難得的好孩子。 “乖,答應(yīng)你。不罰你前輩。好孩子?!倍纬形陌研〖一飺г趹牙铮骸皠e怕,都過去了?!?/br> 白躍禮聽著主子的心跳,覺得那么不真實,這樣溫柔柔情的主子讓他委屈放大到無窮。 他哇的哭出來,眼淚更是止不住了:“奴才本來以為今日是來吃烤魚的!!嗚嗚……” 他今日是真的以為來吃烤魚的,本來是開開心心來的,哪曾想差點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 段承文聽到此是真的有些心疼了,他拍了拍白躍禮白皙的臉蛋子,恐嚇到:“眼淚憋回去??蘅尢涮涞某珊误w統(tǒng)。” 小家伙瞬間不敢落淚了,眼眶里像含著半窩泉水,怎么也不敢流下來。看著更是可憐兮了。 段承文厚重的手掌拍了拍白躍禮的額頭,隨后吩咐道:“支個烤架,給小白大人烤條魚來?!?/br> 他在白躍禮耳邊輕聲道:“乖孩子,一會兒主子喂你吃?!?/br> 白躍禮的眼淚更加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