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全世界最好的前輩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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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年是疼醒的,他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了。他胸前的兩個果子被折磨的已經(jīng)腫的三倍大,如今都有些泛紫了。 那本來漂亮紅嫩的兩個小果子現(xiàn)在丑陋不堪,上面墜著一對熠熠生輝的紅寶石的乳夾無情的啃噬著他的胸口。 他疼的滿頭汗,掙扎著坐起來。他的隨奴今夜也都不敢睡,跪侍在側(cè)。見他起身,一個隨奴忙拿冷毛巾幫他擦去額頭的汗珠,另一個雙手奉上備好的溫水服侍他小口小口的飲了。 “主人來了嗎?” “沒呢,大人?!被卦挼碾S奴聲音里帶著哭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們也知道跟的小蔣大人是個好主子,也都愿意他好,見他受罰也都難免心疼?!按笕?,這樣不行。您這樣下去,這里血液不流通,再戴一會兒雙乳要廢了?!?/br> 蔣子年疼的眼眶通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遭了這頓這么狠的責(zé)罰。 今日主人在檀宮用了午膳之后起駕回青云臺,方知留下來奉給他這對兒做工精致的小玩意兒,每個夾子上都墜著亮眼的紅寶石。方知傳話說:家主口諭,這對小家伙賞給您。讓您戴著,直到家主過來。 蔣子年自然是聽話的戴上了,可是,主人晚上卻沒來。一直到凌晨都沒來。 這對兒乳夾是新型金屬所做,并不會特別緊,戴兩三個小時是完全無礙的,可如今他已經(jīng)佩戴了足足十幾個小時,他的雙乳已經(jīng)疼痛到麻木,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再戴一會兒雙乳就要徹底廢了吧?! 是因為今日和白前輩背后非議尊上,惹怒主人了嗎? 可明明今日主人用午膳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火呀,主人對他很好的,還問他愛吃哪道菜讓他多吃一些??蔀槭裁赐蝗贿@么責(zé)罰他?! 主人,奴才再也不敢惹您生氣了。奴才乖,奴才以后一定乖… 他摸了一把眼淚,咬了咬嘴唇。“我真的受不住了,幫我把通信器取來。” 隨奴一驚:“大人,這個時間若您打給尊主,怕是………怕是更惹怒尊主?!?/br> 蔣子年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疼的臉都變形了:“現(xiàn)在這個時間我哪敢和主人通信,幫我聯(lián)系一下容前輩吧……” 容思習(xí)慣了24小時佩戴通信器。在睡中也不例外。他幾乎是瞬間接通了。 通信器里傳來了小孩兒的請安:“子年給前輩請安,這么晚叨擾前輩了,子年罪該萬死。只是…只是…求,前輩幫幫奴才。”那平日里乖巧的小孩兒的聲線中夾雜著隱忍的喘息聲,似乎是痛極了,還有一些顫抖的哭腔。 容思撐著身子坐起來,打開了一盞夜燈:“別哭,慢慢說?!?/br> “回前輩,今日,今日主人中午來檀宮用膳后,命助理賞賜給奴才一對兒乳夾,讓奴才佩戴到主人來為止。奴才聽話戴上了,可是……”蔣子年的眼淚忍不住滾,“主人今日并未再來檀宮。前輩,我知道不該求饒,主人罰我我就該乖乖受著,可是我真的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br> “先不哭。你戴了十幾個小時了?” 蔣子年眼淚水撲簌的滴下來,弄的睫毛一片濕漉漉:“嗯,已經(jīng)戴了十二個小時了?!?/br> 容思吸了一口冷氣,十幾個小時佩戴乳夾真的要廢了那嬌嫩的地方,就算蔣子年犯了什么錯,主人對他還算疼惜的,不會這么折磨這孩子吧?! “十幾個小時那地方受不住的,現(xiàn)在摘下來。” 蔣子年有些顫抖:“前輩,我真的太疼了……可是我怕……”他的睫毛蒙著霧氣掩飾著他的恐懼,“前輩,我真的害怕。” 蔣子年失過寵,他明白失寵的日子多難熬,正是因為失去過,才更加珍惜主人的寵愛,哪怕只有一點點。 若是主人整治他,他卻因為受不住私下逃刑,主人一定不會再喜歡他了。 “別怕,現(xiàn)在摘了?!?/br> 那聲音很堅定,就像風(fēng)雨飄搖的湖中唯一能讓他靠岸的依靠。 “別怕。”容大人又重復(fù)了一遍:“明日我和你一起去主人面前請罪。有我呢?!?/br> 子年痛的實在到極限了,他點了點頭,顫抖著摘去兩個夾子,血流重新流動到被阻斷了十幾個小時的地方。痛的他脖子無望的抬高,眼淚噴涌而出:“啊………疼!” 蔣子年實在是太疼了,他弓著身子冷汗直流,過了好久才緩過來。 通信器里的容前輩并沒有催促他,而是安靜的等小孩子調(diào)整好。 “前輩對不起,對不起………” “子年聽我說?!比菟甲绷松碜樱骸拔覇?,你回答。一個字都不準漏” 蔣子年臉上掛著的淚痕點了點頭,“是?!?/br> “今日你惹主人生氣嘛?” 蔣子年的眼淚又止不住了:“嗯,今日白前輩來,我們兩個說了一會兒話…說了一些閑話,惹主人不高興了,抽了我們一頓?!?/br> “說了什么?” “前輩對不起,對不起……我和白前輩妄議了您……白前輩說…說主人的初侍要回來了,遞了請安折子給您…您,您不高興了。主人中午來了之后,知道了抽了我們一頓,但是中午還是賞我們一起用膳,打的也不重…其他真的沒了。” 容思一愣,白躍禮今日回來并沒有提及這件事,反倒是講了半天那兩只狗和伺候狗的奴才。 但這不是重點?!笆钦l給你傳的令讓你戴著這對兒乳夾?“ “是青云臺的助理,叫方知?!?/br> 容思頓時清明了一些:“聽話去上些藥,什么都不要想了,去睡覺吧。” 他怕小孩子亂想又加了一句:“沒事的,我在呢?!?/br> 容思不容置疑的吩咐了一句便掛了通信器,撥通了吳景墨的電話。 “景墨,今日你的手下送了一對兒乳夾給蔣子年,說家主吩咐他等主人回檀宮才能摘下來。蔣子年是私奴,若是主人要整治他廢了他,是斷斷不會只讓一個青云臺的助理傳話而已?!?/br> “能讓助理帶話的意思就是這事并不重要?!?/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了,主人沒有別的吩咐,肯定是公事繁忙忘了這件事。蔣子年戴了十幾個小時,那處差點被廢。你的助理竟然不知道向你通傳一聲?!?/br> “若是蔣子年真有什么事,你的助理有命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