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我和我最后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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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宅,夜里。 段承文的書房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是幾盆最名貴的夜曇開花散發(fā)的清香。這幾盆夜曇是最新培育的品種,高貴不凡,周琦費盡心機(jī)把第一批試驗品淘換過來給主人品鑒。 可惜,如今卻沒有一個人有興趣欣賞這盆難得的曇花開花的瞬間。 白躍禮跪在墻角,一動不動。小知了跪在他旁邊,臉色慘白,瑟瑟發(fā)抖,眼淚刷刷的流,手上還打著個石膏板。 段承文臉色鐵青。直接把一本書砸小知了頭上了。“你還有臉哭?現(xiàn)在知道怕了,打人的時候干什么去了?不是挺厲害的嗎?” 今日,在校園里,蔣子年的學(xué)弟開著車一把撞在白躍禮車屁股上了。本來是件小極了的事,可偏偏不知怎么的。兩個人三言兩語不合言語沖突,最后小知了下車直接一拳砸在小學(xué)弟襠部了,小學(xué)弟被惹急了疼的臉都白了,反應(yīng)過來也開始反擊。 一個游泳隊隊員,一米八幾的身高,一身緊致的肌rou。小知了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孩在他面前就是個弱雞,被打的左臂骨裂了。 白躍禮見小知了被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加入了混戰(zhàn),最后勉強打了個平手,臉上也掛彩了。 打個人斗個毆對段家來講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問題是兩輛豪車事故本就讓學(xué)生關(guān)注,自然有好事之人錄下了前因后果,還放上了網(wǎng)絡(luò)。 雖然第一時間,段家的公關(guān)部全網(wǎng)刪帖,但是難免流傳了一些消息出去。 白躍禮是半個公眾人物。他是國家級棋手,但是從不接任何商演代言,一直低調(diào)至極??善谝淮稳W(wǎng)熱搜就是他打人的視頻。而,這次打人,白躍禮是全然無禮的一方。 本是單純的碰車事故,雙方根本不致于有任何沖突的。可偏偏白躍禮一下車就言語不善,認(rèn)定學(xué)弟碰瓷冷嘲熱諷,小知了下車二話不說就直接打人,還下三濫的打人家襠部。這件事,對白躍禮個人形象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段承文一想到那些新媒體用一些無比難看的字眼形容他心中干干凈凈的白躍禮就來氣。 小知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段承文懶得理他,黑著臉,起身踹了白躍禮一腳。 “反省的怎么樣?” 白躍禮咬了咬嘴唇,他應(yīng)該服軟認(rèn)錯的。可偏偏不知道為什么他今日就是不想認(rèn)錯。憑什么您的新寵碰瓷了我的車,還把小知了打的骨折了,新寵被送到醫(yī)院好言安撫,他和小知了卻要跪在這里受罰呢?! 小知了的骨頭都被打裂了還要跪在這反省。 您就這么偏心嗎? 偏心一個不知根不知底的外人??就因為他是新寵?就因為他年輕漂亮?! 段承文見白躍禮默默犯倔,不由臉色更黑了,他走了幾步讓兩人離的極近,白躍禮明顯感覺到了主人的怒火。 他咬著唇,垂下眼瞼,試圖為自己辯解…“主人,奴才……今日不該打人的…只是他先碰瓷我的,還不肯認(rèn)錯,我才沒忍住和他沖突了幾下。小知了只是,看我受委屈了才出手的。再說我們根本沒把他怎么樣,他把我們打了一頓還不夠嗎?” 段承文聽著白躍禮的詭辯,快被氣笑了?!靶?,讓你跪省了一個小時就反省出這點東西?容思,去把藤條拿過來。” 白躍禮心里疼的不行,死死咬著嘴唇,悲慟道:“主人,他把小知了手臂都打斷了,您饒了小知了吧,要罰就罰我一人。” 小知了嗚嗚的哭著,抬著頭:“家主,是我先動手的,不怪小白哥哥…您別打他。” 小知了出身皇族,還是最不受寵的那個皇子。他見慣了拜高踩低。被失寵的宮人被新寵冤枉責(zé)罰的委屈,正是因為經(jīng)歷過見慣了,如今輪到真心實意對他好的小白哥哥被那新人欺辱,他一下沒忍住沖出來就想幫忙。 段承文見著倆人一點沒覺得自己錯了,一唱一和的氣他,不由冷笑了一聲:“行了,現(xiàn)在是都學(xué)會恃寵而驕了?!?/br> 白躍禮低下頭,恃寵而驕四個字一出來,他忍了一晚上的眼淚一下充斥了眼眶。 恃寵而驕?!他有什么寵?他有什么驕?! 若是向家那個大白蓮花,您舍得因為個外人新寵而打他嗎?! 他低下頭隱藏起滿眼的委屈,低著頭說了句:“是奴才錯了?!?/br> 奴才錯在太過奢求了。 段承文正在氣頭上就想回去拿藤條,一瞧著容思跪捧著一根皮拍子。這皮拍子多是助興道具,雖說打人也是疼的,但歸根結(jié)底和藤條是兩個數(shù)量級的刑具。 “主人,藤條硌手,您用這軟拍吧?!比菟颊f著把手中的皮拍子舉得更高了。 看今天這情形,容思知道今日主人一定要打人的??墒牵总S禮不過是打了個外人,就算是打了主人的新寵,前輩打后輩也是理所當(dāng)然。 主人竟然為此事要重重的責(zé)罰白躍禮?!容思也是有些難受的。一個不知根不知底的新人在側(cè),他們這些舊人就一文不值了。 “………” 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個個想氣死他呀?! 段承文接過了皮拍子,狠狠踹了容思一腳,“滾一邊跪著去?!?/br> 他一腳踩在白躍禮腰上,比起對折兩端,這種打法更讓人痛不欲生。 “啪!”段承文踩在白躍禮的腰窩處,一拍子揮到了白躍禮避無可避的高高翹起的臀部,白躍禮唔得咬住了嘴唇溢出的叫聲,皮rou就宛若被烈火灼燒了幾秒。 好疼!他的屁股被抽的想躲避,可主人踩在他腰上,讓他不能移動半分。因為他的不溫順,段承文今日的鞭撻也是帶著怒火的。白躍禮跪著生生忍痛,以頭頂著墻,手緊握成拳,壓抑著自己的委屈和不甘,控制住本能的身體的伏動。 他其實不敢惹怒主人的,若是主人今日鐵了心要為新寵立威狠狠抽他一頓,他也沒有半點反抗的辦法。 可他就是有點難過。 白躍禮的姿勢忍耐馴服,可段承文還是感覺到小家伙的,非但沒有得到憐憫,反而加劇了他的怒火。皮拍子打人不是很疼,但是加了一定力度揚空甩下,反復(fù)抽在原來的位置上,浮現(xiàn)出一條紅色的印記。 白躍禮疼的發(fā)絲里流出個不少冷汗,他渾身哆嗦著,越來越難過。 您不能為了新人這么打我! 您怎么能為了新人這么打我啊? 段承文見他不但不認(rèn)錯,還倔強的一言不發(fā),怒氣更甚,皮拍子接連抽在同一處,兩指寬的痕跡出現(xiàn)在本來應(yīng)該白皙嬌嫩的皮rou上,邊緣帶紫,扎眼的疊加在臀峰。 一波又一波的鞭撻如潮水,沒有停歇,只能忍受,房間里一時間只聽見急促的呼吸和皮拍子抽rou的聲音。 白躍禮從小是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認(rèn)了主之后雖說也挨過不少打,但這般責(zé)罰的抽打讓他腦袋一片空白,唯獨留下痛感。 您就那么喜歡新人嗎? 您為了他要這么折辱我們嗎? 白躍禮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因為委屈也因為疼。 段承文看著小家伙哭成這樣不由有些心軟。 “躍禮,我以為你懂事理,是個有足夠自制力有修養(yǎng)的我孩子??赡憬袢站谷蝗绱瞬恢v道理……” 段承文一句話說完,重重往白躍禮臀腿相接處抽道:“我看你最近是被慣的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白躍禮被打的身子往前一傾,眼淚刷刷的流。他心中委屈的快炸了。 于是鬼使神差的吼了句:“主人…您偏袒新人,他碰瓷我,您還為了他打我??” 小知了爬了幾步跪在段承文面前砰砰磕頭,也忙幫腔道:“家主家主,今日是我先動手的,都怪我不怪我白哥哥…您饒了小白哥哥吧……您就算喜歡新人,也念在小白哥哥伺候您更久的份上開恩吧?!?/br> 容思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也開口道:“求主人開恩。” 這次輪到段承文愣住了。 新人? 誰是新人?! 等等,等等………這群人不會認(rèn)為蔣子年的小學(xué)弟和他是那種關(guān)系吧?!所以為了給新人立威才在這揍他們。 天!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