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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涼涼(現(xiàn)代家奴文)在線閱讀 - 24.容大人大發(fā)威哦

24.容大人大發(fā)威哦

    一場刑罰看的白躍禮越來越緊張,細小的羊皮鞭子抽在本來就紅腫的xue上,幾鞭子下去已經(jīng)腫脹難辨,看著沒有能下鞭的地方了。

    雖然不是抽在他身上,白躍禮卻越來越怕,身子越來越僵硬。注意到懷里的小家伙越來越緊張,段承文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這揍的又不是他,怕個什么勁兒啊…:“好好喝粥。”

    白躍禮忙應(yīng)是,仰著脖子給自己灌那一碗本來應(yīng)該好好享受的血燕糖粥。

    另一邊,言一被抽的晝夜不分,剛開始還能牢記住規(guī)矩,用手掰開自己兩瓣臀rou,可后面實在是太疼了了,手上因為疼痛流下了不少汗,滑膩的手再也掰不住兩瓣rou,終于一吃痛松開了。

    臀瓣早就被抽的連吹下風都痛的哆嗦,臀縫和后xue也早就被抽的紅腫不堪。兩瓣臀rou碰撞在一起又痛的他痛呼了一聲。

    好在言一的腦子并沒有因為鞭撻而完全停運。他幾乎是本能的又生生掰開自己的臀rou,把不堪一擊的小花對外撅了撅,嘴上連忙道歉:“家主息怒,奴才該死?!?/br>
    鞭子呼嘯而過,抽在了他掰開臀rou的雙手上。每邊十下,罰他那沒用的爪子。

    言一本來秀長白皙的手上,瞬間密布了十道血痕。

    段承文這才抬起眼皮瞄了一眼那奴才受刑的地方。紅腫不堪,甚至快滲血了。

    他對這種沒什么美感的刑罰沒什么興趣。吩咐了容思一句:“把人帶下去,讓他自己掰著抽五十。掰不住就重新開始。什么時候自己掰開受夠了五十下,什么時候算完?!?/br>
    “是?!比菟紲仨樀狞c了點頭,示意行刑的奴才把言一拖出去。

    當晚容思和白躍禮伺候主人安寢后退出主臥的大門,對著主臥鞠躬行禮后。容前輩的臉色一下就沉下來了。

    “白躍禮,你跟我去趟我屋里。”

    白躍禮心中警鈴大作,連道不好。但前輩根本沒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沉著一張臉走了,白躍禮再不情愿也只能拖著快斷了的老腰跟著前輩走了。

    前輩的房間里,鞭撻聲依舊是那么刺耳和讓人感到恐懼。言一還在挨打,今日口侍伺候的行三正在吞吐著一根碩大的硅膠yang具進行練習。

    白躍禮嚇的吞了一口口水,喉結(jié)都因為恐懼滾動了幾下。

    他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希望自己能隱身,前輩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白躍禮,坐那邊沙發(fā)上好好看看伺候不好床事的奴才是怎么挨罰的。”容前輩的聲音太冷了,白躍禮只覺得自己瞬間就要哭了。

    他帶著哭腔求饒:“前,前輩……我腰疼……”

    容思看了看他哆哆嗦嗦的臉,面無表情:“哦?腰疼…那你就別坐著了,站著看吧?!?/br>
    白躍禮差點想抽自己嘴,讓你多話。

    他不敢再逼逼一個字,老老實實的站著看。

    言一的后邊抽的已經(jīng)快廢了。

    “啊……”也許是因為家主不在屋里,也許是因為實在太疼了,言一哭的不能自已,嘴里念叨著的都是:“求您了,師傅求您了…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br>
    容思面無表情。

    不知道是第幾次言一因為疼痛松開了自己掰開后面的雙手。

    “重來。”容思面無表情的宣判。

    言一已經(jīng)崩潰了,生理性的淚水決堤般流下來,他的手因為掰不住后面被抽的道道血痕,手指因為疼痛都無法彎曲了。

    “師傅,求您了…求您了……饒了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容思坐在沙發(fā)上,自然有其他徒弟給他奉茶,他把茶扔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嚇得屋里的奴才全都哆嗦了一下。

    連白躍禮都狠狠一哆嗦。

    正這時,容前輩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一聽電話的聲音就知道是主人打來的。

    容思做了個靜音的手勢,站起來態(tài)度無比恭敬的接了電話。他一站起來,屋里除了白躍禮之外的近侍都跪下了。

    “主人,您有何吩咐?”

    “是。奴才知道了。”

    “主人晚安?!?/br>
    電話掛掉的那一瞬間,前輩抬眼看了白躍禮一眼。白躍禮嚇得肝兒都在哆嗦。

    “主人剛剛電話來說你伺候的辛苦,明日不用服侍晨起了。讓你多睡會兒?!比萸拜叺穆曇粢琅f是很平靜,但卻讓白躍禮越來越怕。

    他慌忙搖頭?!扒拜叄夷芷饋?,我能伺候主人晨起?!?/br>
    容思輕笑:“主人讓你多睡一會兒,你就多睡一會兒。正好明天你能睡懶覺了,今晚有的是時間觀刑?!?/br>
    白躍禮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前輩生氣的時候簡直可怕。主人發(fā)火,他還敢上去撒撒嬌。前輩發(fā)火,他連屁都不敢放。

    他揮了揮手,說了句:“言一,你接著說你錯哪了?”

    言一的頭發(fā)早被淚水和汗水打濕,一縷縷的貼在臉上,頸間??粗苁强蓱z,白躍禮轉(zhuǎn)頭不敢再看。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都在顫抖,“回師傅,徒兒今日伺候家主不上心…該重罰……”

    容思輕笑一聲:“我問你,你今日洗了后面自己沒潤滑過?”

    言一瑟瑟發(fā)抖,不住的叩頭?!皫煾?,徒兒錯了,徒兒錯了。”

    容思抿了一口茶?!敖痰囊?guī)矩記得嗎?任何時候都要清理潤滑好自己,以備主子的不時之需。你才伺候了多久,這點規(guī)矩都記不住了?”

    “你從小就心思活絡(luò),只要不礙著伺候主人,我都睜一只看閉一只眼??扇缃衲憔氲〉竭B基本功夫都偷懶,我真是小看你了?!?/br>
    他沒再管抖動如篩糠的面如死灰的言一,揮了揮手說了聲:“繼續(xù)。今日什么時候自己掰著挨完50下,什么時候算完。你若受不住也沒關(guān)系,反正長夜漫漫,我有空陪你?!?/br>
    皮鞭著rou的聲音狠狠響起

    白躍禮狠狠哆嗦了一下。

    他拖著僵硬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前輩身邊:“前輩……我錯了,我以后一定好好鍛煉,再不敢不好好伺候主人了?!?/br>
    容思冷著臉,白躍禮忙倒了一杯茶:“前輩,您消消氣。我以后再不敢,再不敢了。”

    “你每次伺候都先顧著自己舒爽。你到底是來伺候主人的,還是等著主人伺候你的?”

    容前輩厲聲訓斥,白躍禮嚇得直接跪下了。

    “前輩,我真的錯了…”

    容思聲音軟了一點,喝了白躍禮倒的茶:“躍禮,當奴才的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萬事以主人舒適為主,不思己身。你年紀小,主人寵著你舍不得說你一句不好,但你不能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樣是對的。要端正自己的地位?!?/br>
    “睜著眼睛看看,別的奴才若是讓主人不滿意了該如何受罰?!?/br>
    白躍禮慌忙點頭。

    他知道前輩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主人,若是能把主人伺候好了,別的都好說。若是在伺候主人的事上不盡心,那就別怪前輩發(fā)火了。

    容思喝了一杯茶,放下了茶盞。抬頭看向了正在受刑的言一。

    那邊的刑罰依舊沒停下,已經(jīng)暴腫的后xue上,再添新傷的疼痛,真的是任何言語俱無法形容的痛苦。言一痛的青筋暴露,頭頸向前伸直,長大了嘴,手指抓緊臀rou不敢放開,只覺行刑老師的鞭子太過刁鉆,后邊的腫脹的小花避無可避,身子也跟著不停抽搐,半天才停下來,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聲絕望的慘叫。

    不管如何狼狽,他終于熬過了這五十下。

    后xue已經(jīng)不忍直視。容思沉著臉走到他身邊。用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清醒了嗎?”

    言一的眼神都已經(jīng)渙散了,但是師傅問話卻不敢不答。

    “清醒了,徒兒清醒了?!?/br>
    “但愿你是真的清醒了。”容思嘆了口氣。

    ———分隔線———

    白躍禮昨日真的驚嚇過度,回屋就昏睡到中午才清醒。一覺醒來,竟然已經(jīng)11點多了。

    他揉揉酸痛不已的老腰,肚子餓的咕咕叫,梳洗干凈準備下樓去尋口吃的。

    餐廳里,容前輩和剛回來的討人厭的蔣子年都已經(jīng)落座了。白躍禮剛被前輩收拾了一頓,見到前輩像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喘。

    他對著前輩鞠躬問安。容思示意他坐下。

    白躍禮一手扶著老腰慢悠悠的坐下,著實太疼了,還是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喲,白前輩,這日上三竿您才爬起來???咱們私奴的規(guī)矩,不是要晨起服侍嘛…我倒是不知道還有在住宅能睡到中午的規(guī)矩?!?/br>
    白躍禮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自己用了桌前的一杯白水,一飲而盡。

    蔣子年輕哼一聲,扶著你的破腰顯擺什么?就怕別人看不出你爬床了?!

    “白前輩,您的腰要不要我給您看看?別留下什么后遺癥了?!?/br>
    “不勞蔣醫(yī)生費心?!卑总S禮塞了一筷子煨:聊不如擔心擔心自己的屁股。過幾日就要去內(nèi)侍局述職了。規(guī)矩背熟了嗎?”

    主人的私奴年紀都大了,其他人都逐漸被免了去內(nèi)侍局述職的傳統(tǒng)。就連白躍禮都在一年前被免了述職的懲戒。

    如今只有年紀小的蔣子年還保留著三個月去內(nèi)侍局挨揍的傳統(tǒng)美德。

    蔣子年氣的臉都變了,他克制著自己,“我是年紀小,規(guī)矩學的還不夠好。主人是心疼我讓我多懂懂規(guī)矩。不像前輩您,人到中年,伺候了主人這么久自然是懂規(guī)矩的?!?/br>
    這是暗戳戳的說白躍禮人老色衰了。

    白躍禮挑了挑眉,蔣子年大概是氣糊涂了,容前輩還坐著呢。

    “蔣醫(yī)生這話說的,論伺候主人時間久,我可不敢居功。還是咱們?nèi)萸拜吽藕虻淖罹?,最貼心?!?/br>
    蔣子年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嚇得臉都白了。討好的對著容思笑。

    “容前輩,我……我………”

    容思垂著眼皮,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了。

    “都不餓是不是?”

    白躍禮和蔣子年默契的哆嗦了一下,連忙搖頭。

    容思指了指屋外的花園。

    “既然都不餓,出去蛙跳兩圈再回來吃飯?!?/br>
    白躍禮和蔣子年都嚇得小臉一垮。

    白躍禮吞了一口口水,顫顫巍巍開口求饒:“前輩……我……腰還疼呢……”

    “哦?”容思挑了挑眉毛:“跳不了兩圈?”

    白躍禮忙點頭。

    “那去跳四圈吧。還是你想再多跳幾圈?”

    白躍禮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不不不不??!前輩,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