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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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峰趕到主宅書房的時候,瞧著容前輩弓著身子候在門口,看著背脊都彎了幾分。 他忙快走幾步,鞠了一躬:“前輩,您回來了?身子好點了吧?!?/br> 前輩去舊都養(yǎng)病的事人人皆知,如今回來了伺候了,向宇峰就自然而然的以為前輩身體康復了被主人傳喚回來。 容思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向宇峰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前輩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像大病一場的模樣。他心里一緊忙問:“前輩,您沒事吧?” 容思搖了搖頭,輕聲說:“主人沒傳喚我,我在此候著。你快進去請安吧?!彼麎旱吐曇粲终f了句:“宇峰,我侄兒在里面伺候主人,他年紀小,若有什么不周到的,你多指點二三?!?/br> 容思不敢在沒傳喚的時候冒然求見,主人嫌他煩,他哪敢再往主人面前湊呢?但容易那小家伙還在房里,他怎么也放不下心。 向宇峰一愣,前輩的侄兒也來了??他要沒記錯的話,前輩的侄兒才8、9歲吧?這么小的年紀怎么近身伺候主人。 他不敢多想點了點頭忙說,“前輩您言重了?!?/br> 家主的書房里從來都是陽光明媚,冷氣開在25度,段承文半靠在辦公椅上,白躍禮在一旁伺候。一個長得精神漂亮的小男孩安靜的趴在一旁看書。 向宇峰進屋剛想跪下,段承文就笑著揮了揮手:“免了。” 向宇峰忙笑笑:“謝主人恩典。” 白躍禮心里酸的小泡泡亂冒,喲,這地位高的,跪一下是能跪壞膝蓋了還是怎么的了?就他大白蓮花嬌氣。 白躍禮心里再不高興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忙按著規(guī)矩鞠躬行禮說了句:“向前輩好。” 那趴在矮茶幾上看書的小家伙也敢忙站了起來,規(guī)矩的很。 向宇峰和善的對孩子笑了笑,瞧著小家伙雙手全纏著紗布,心里一揪。 段承文指了指沙發(fā),“坐吧。這是容思家的侄子。沒想到你前輩那種木頭秉性,侄子倒是個活潑可愛的?!?/br> 向宇峰點了點頭坐下了,看著小孩兒有些拘謹?shù)哪硬挥捎X得好玩,剝了個荔枝,招手叫小朋友靠近點:“這就是前輩那個寶貝侄兒呀,長的真機靈。怪不得前輩喜歡到心坎兒里了。平日前輩屋里放的都是這小家伙兒的照片。是叫容易吧?” 容易怯怯的接下荔枝,,規(guī)矩的說了句:“是,我叫容易。謝謝叔叔?!卑牙笾θ阶炖锇察o的吃。像一只可愛的小倉鼠。 說來容易這名字還是家主親賜的,無限榮寵。段家家奴的小輩兒里能得家主親自賜名的只有容家這個小侄子和向宇峰的兒子了。 段承文看著小家伙若有所思:“你前輩很疼他?” 向宇峰又剝了個荔枝放在段承文面前了:“嗯,當然疼了。畢竟前輩就這一個侄子。這小家伙兒又是個好孩子。” 段承文沒吃,示意向宇峰吃了。 “這桂味的荔枝是今早從南邊族地的樹上摘下來的,剛運到主宅,一會兒你帶幾箱回去給家人下屬們分分。你嘗個鮮就好,少吃些。這東西吃多了上火。” 白躍禮在一旁端茶倒水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情緒。每年各令時節(jié),什么好的東西一供到主宅,主人總記得讓向宇峰來拿賞。當然對于他們這些私奴,主人賞賜也不吝嗇。 比如荔枝一上市,主人也讓他拿幾箱回白家給家人們嘗嘗。 但總是差了些什么。 對了,差了那一句:“少吃些,上火?!?/br> 向宇峰吃了一個果然甜的不行,就不客氣的上手剝第二個。“謝主人,每年就惦記這南邊族地那點荔枝呢。比市面上能買到的好吃多了。” 段承文瞧他這么愛吃也笑了。“小時候,就你愛和我一起吃甜食。容思和冷明陽那兩個蠢奴,每次都拼死拼活的攔著我,掃興的很?!?/br> “前輩心思細膩,不像我似的這么沒規(guī)矩。”向宇峰看著怯怯的小朋友笑了笑,招手叫小家伙過來吃水果?!爸魅?,我來的時候,前輩在外頭候著呢。我瞧著前輩臉色不好,要不讓前輩先回去歇歇?” 段承文皺了皺眉,對白躍禮吩咐了一句:“告訴下面人,以后不管什么時候,容思大人來了直接通傳。” 又對容易說了句,“讓你伯伯先下去歇著,你跟著去伺候他。我先忙會兒正事,有空再叫你來玩游戲?!?/br> “是。奴才告退?!毙∨笥衙蛳滦卸Y后退下了。 看著小朋友退下去了,段承文才問了句:“這小孩兒你覺得怎么樣?” “看著很乖巧,也聰明?!?/br> 段承文問白躍禮:“躍禮,你覺得呢?” 白躍禮乖巧倒了一杯解暑的菊花陳皮茶笑了笑,“聽話又懂規(guī)矩,是個好孩子。” 段承文點了點頭。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開始與向宇峰聊些公司事宜。 心里卻早有了打算。 容思伺候他一輩子為他守貞,也不得子嗣。不如把這個小家伙過繼到容思名下?以后百年之后,容思也能有人供奉。 ——分隔線——— 容思今日過的提心吊膽,先是小侄子被傳過去問話,再是弟弟被叫去問話。 容思的弟弟一直不受家主喜歡,資質(zhì)平平,見到家主連話都說不利索。 若不是看在容思的面子上,根本輪不到他經(jīng)營這躺著賺錢的的煙草公司。 容思的弟弟回來的時候果然嚇的渾身發(fā)抖。 他帶著哭腔說:“哥,家主問我是不是就小易一個孩子。然后讓我回頭再多生幾個。家主是不是要把小易賜死?哥,咱們是不是保不住小易了?” 連小易也被爸爸的話嚇的哇的哭了出來。他才八歲,他不想死。 容思的心臟悶疼悶疼的。一口氣都喘不上來。 夜里,白躍禮忙著幫主人鋪床。他溫順的撩起被子一角,說到:“主人,您現(xiàn)在安置嗎?” 段承文嗯了一聲,卻還看著幾份文件,處理著公事。 白躍禮咽了口口水。主人生的太好看了。高貴、慵懶集合在一身,隨便一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尊貴的氣質(zhì)。 他小臉一紅,膝行到主人雙腿中腆著臉說了句:“主人,夜深了,先安置吧?!?/br> 白躍禮離主人胯下之物太近了,他明顯能感覺那被柔軟睡褲包裹著的巨物,隨著他的挑逗而蘇醒了。 段承文沒客氣的拿文件拍了拍白躍禮的臉。 “小東西,膽子大了?” 白躍禮臉紅的更深了:“主人,奴才想小主人了?!鄙轮魅瞬煌?,他蹭了蹭主人雙腿內(nèi)側(cè)的敏感肌膚,“主人,求您讓奴才伺候一次…求您了…” 段承文被挑逗的來了幾分興趣,指了指胯下:“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br> 白躍禮激動的眼睛都放光了。他小心翼翼準備請出小主人。回來這么久,他就沒怎么正經(jīng)伺候過。伺候主人的人太多了,能分到一次實屬不易啊。 正這時,一奴才的通傳聲壞了白躍禮的好事。 “家主容稟,容思大人求見。”下午主人剛吩咐了,任何時候前輩來了都要及時通傳,守門的奴才們哪里敢不報? 眼見到嘴的rou飛了,白躍禮心里氣的嗷嗷叫。面子上卻不敢顯露一點,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裝無辜。臉卻不肯放棄的蹭著主人的大腿。 段承文踹了他一腳:“別鬧,去叫你前輩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