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情欲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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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的冬季由于受到北極圈寒流的影響,異常的寒冷,天還沒大亮,外面就下起了鵝毛大雪。 顧凌窩在袁競鋒的懷里,把玩著袁競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袁競鋒低頭默默的看著戀人的小動作,沒有吱聲,嘴角卻一直微微向上翹起。 “競鋒” 顧凌知道袁競鋒早就醒了,因為頭頂上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嗯” 袁競鋒低頭吻了吻顧凌光潔的后背。 “學業(yè)還順利嗎?” 顧凌順著潮濕的吻,朝著袁競鋒guntang的胸膛貼緊了些。 袁競鋒微微撐起身子,幾乎要把顧凌籠罩在陰影之下,看著他發(fā)亮的眼睛,笑著說道:“明年就能拿到學位,然后回國” “那你回國之后要天天陪著我” 顧凌摟住袁競鋒的脖頸,仰頭在微微冒起胡渣的嘴角親了親。 袁競鋒突然將顧凌抱了起來,讓他柔軟的身體靠在了自己身上,兩人上下黏合的幾乎沒有縫隙,袁競鋒動情的喚道:“凌凌” 顧凌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袁競鋒的晨勃,白皙的臉頰上瞬間浮起了粉紅。 “凌凌” “為什么喜歡我?” 袁競鋒啞聲問道。 “噗嗤,這什么問題呀” 顧凌不禁好笑道。 “認真點” 袁競鋒咬了咬顧凌圓潤的肩頭,大手用力拍了拍他挺翹的臀部,正色道。 “疼,我認真點還不行嗎” 顧凌假裝委屈道。 “嗯” 為什么會喜歡上袁競鋒呢,可能是因為袁競鋒身上有自己所向往的樣子。顧凌從小被顧磊和顏舒清嬌養(yǎng)著,沒有接觸外面過激和黑暗的一面,但是從小受到的高等教育,被灌輸的價值觀使得顧凌擁有強烈的探索之心。 袁競鋒就這樣闖進了顧凌的眼里,以絕對的桀驁不馴。 “袁競鋒,喜歡各類競技運動” “籃球、滑雪、擊劍、拳擊等” 高一的袁競鋒在講臺的自我介紹簡單到不能在簡單,但是高大修長的身軀幾乎散發(fā)著王者之氣,很難讓人不對他的能力心生敬佩,不管是學業(yè)還是體育競技,袁競鋒都能夠分分鐘秒殺掉所有對手,拔得頭籌。這是顧凌從小沒有接觸過的“另類”,他從不知道一個人身上的劣性和優(yōu)點可以如此完美的融合。 袁競鋒和何征完全不一樣。何征是顧凌心中溫暖的月光,他的童年和何征緊密相連,何征身為標準的軍二代,自小就有別人得不到的紅利,他會把家里收到的國外的糖果、點心以及各種新奇的玩意兒拿給顧凌,直到現在顧凌房間的抽屜里全是那些現在難得一見的洋物。 “阿征哥哥,你為什么要去國外讀書呀?” “凌子以后就知道了” 顧凌上小學的時候,就感覺何征沒有以前開心了,是啊,家境的糾紛和變革使得這個青春期的少年對于所謂的未來感知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大哥何聶為了保護何征的健康成長,便把他送去了法國的祖母家。 顧凌小時候不明白為什么何征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去讀書,聽爸爸說要坐上三天三夜的飛機。何征走的第一年,他每天都要在日歷上畫圈圈,每畫上一個就代表著離見到阿征哥哥又近一天??墒侨諝v上的圈圈到顧凌上高中的時候就截止了,因為阿征哥哥有了可以帶給他快樂的keh,這是自己所不能帶給何征的東西。 “顧凌,就不能和我說一兩句話嗎?” “不能” “哈哈,已經有一句了” 袁競鋒就這樣沒皮沒臉的硬闖進顧凌的生活,他喜歡顧凌,顧凌從袁競鋒隱忍的眼神中可以感知到,但是顧凌的冷清卻讓袁競鋒屢屢止步??墒穷櫫铔]有料到的是袁競鋒如此喜歡他,喜歡到可以發(fā)瘋。 顧凌很享受被袁競鋒包圍的感覺,因為像袁競鋒這樣的天之驕子偏偏對自己百依百順,愿意俯倒在自己腳下,這種偏執(zhí)的享受最終讓顧凌上了癮,以至于不能自拔。 “這么會,做過?” 袁競鋒充滿情欲的沙啞,像給顧凌注射了一劑催情藥。就算沒有看過袁競鋒的rou體,單從他在籃球場上的極具爆發(fā)力的身體,顧凌也知道襯衫下的肌rou有多壯觀。他被袁競鋒調起了欲望,已經發(fā)育成熟的花xue不禁控制的流出了蜜汁,在與袁競鋒初次的親密接觸中,顧凌既羞愧又興奮。 自從那次班會以后,顧凌對于袁競鋒故意的肢體碰觸總會很有感覺,身體似乎在叫囂,想與他發(fā)生進一步的關系,想讓袁競鋒用他有力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用他粗長的昂揚占領著不為人知的花xue。 當看到袁競鋒眼神赤紅的半跪在自己的腿間,征求著自己的允許時,顧凌很想吻住袁競鋒的嘴角,告訴他可以,可是教育良好的顧凌最終拒絕了袁競鋒的求愛。 袁競鋒出國留學這是顧凌所不能料想的。 顧凌曾不止一次躺在床上幻想著自己和戀人的未來,可是腦海中人一直是袁競鋒,卻不是何征。每當想起袁競鋒剛毅的臉龐,顧凌心跳加速,呼吸也變的急速起來,身體好像也有了感覺,此刻他就像一朵最為純潔又最為柔媚的花兒,等著愛人的采摘。 顧凌喜歡的是袁競鋒,而不是何征,顧凌看到?;ê卫蚶蛳蛟備h表白時,嫉妒的怒火從未如此強烈,袁競鋒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只能受他支配,這樣的男人只能輕吻自己的手背與腳背,以表忠誠。 “這么早就喜歡上了我?” 袁競鋒撫摸著顧凌細膩的背部,笑道。 “嗯” 顧凌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了袁競鋒的脖頸中。 “以后我送你糖果和點心” “何征送的一概不準接受” 袁競鋒沉聲命令道。 “為什么?” “誰送的好吃,我就要誰的” 顧凌打趣道。 “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 “........” “啊......痛,競鋒” 袁競鋒毫不留情的把勃起的yinjing挺進了顧凌緊致的花xue中,快速向上挺動著,顧凌也漸漸動了情,分泌的汁水越來越多,沾濕了兩人的結合處,打濕了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圣誕節(jié)來臨的林蔭大道,顧凌半蹲在西式蛋糕的櫥窗前,挑選著節(jié)日蛋糕。 顧凌看著各色口味的精致蛋糕,拿舍不定。 “這個” 顧凌指向了紅梅慕斯。 “這個” 指向了檸香杏仁蛋糕。 “還有這個”又指向了芝士蛋糕。 “這個!” 還有顧凌最愛的拿破侖蛋糕。 袁競鋒低頭看了看像小孩子一樣興奮的顧凌,沒有理會他,開口道:“只能選兩個” 顧凌撇了撇嘴,很不開心,道:“那就全要了!” “你敢” 袁競鋒順帶單手將顧凌抱了起來,對著笑望他們的服務員道:“芝士蛋糕和拿破侖蛋糕” 袁競鋒低頭看了看顧凌鼓起的小臉,搖頭笑了笑,告訴他,原則性的問題,是不能讓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