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心無掛礙,情潮隱憂(luanlunH孕交)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清純大學(xué)老師、傻瓜美人被cao大了肚子(雙性總受np)、我催眠了師兄的清冷美人道侶ntr、把小美人艸得哭唧唧、小滿(h)、[兄弟]哥哥什么的就應(yīng)該被弟弟上吧、奴隸列車、圍獵美人、我愛聽美人空少叫床(雙性)、悶sao野狼
天帝唯一一次見到孩子出生,是生玄峣的時候。即便是那次,玄翊為小公主的事動氣,身體不好,孕期在桃源獨自度過,天帝也沒有陪成他。 二人的性子都比當(dāng)年穩(wěn)重。經(jīng)歷世事,少年人的一驚一乍和多心漸漸不存。這意思是正經(jīng)時更正經(jīng),yin蕩時更yin蕩,普遍處更隨和,得以任性的私密處,又任性得毫無顧忌。 天帝心里特別高興,因為二人都全須全尾、都健康、都是人形,天庭里又十分和平,在這樣的狀況下心無掛礙地過一般情人生活,他還是第一次呢。 每日回到寢殿,就見到愛人心不在焉地伏案、稍微處理公務(wù)的身影,天帝密不透風(fēng)的面色隨之融化了,這模樣可不能叫外人見到。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玄翊笑道:“……你又想嚇我?!?/br> “真沒趣?!碧斓郾г?,“你背后是長了眼睛的么?” “像你這樣天天睡在我旁邊的人,就是呼吸快一點慢一點,我也聽得出?!毙春敛豢鋸埖卣f。 天帝坐下來,拿走他面前的信紙和折子。 “……煩我一個人就夠,這些東西何必勞你親自看?成天瞧這些東西,孩子在你肚子里都要睡著了,生出來是個無趣的,怎么辦?” “嘁,你我二人,哪個是有趣的?玄峣和他jiejie已經(jīng)有趣過頭了,若真是最后一個,我寧可生個正經(jīng)孩子?!?/br> 玄翊嘴上這樣說,心里其實有些擔(dān)憂。按理說龍?zhí)ゴ咔椋谷藋in蕩,可這胎小孩卻顯得安靜乖巧,并不鬧他。他的性欲,也沒有明顯比懷孕前旺盛。 胎兒發(fā)育還算正常,玄翊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找送子鳥看過幾次,問過自己的父親,都以為并無異樣。父親說懷他之時,他也較為安靜,比白龍兄長安分許多??赡鞘怯捎谛闯惺芰嘶煦缟竦馁n予,在胎中足足消化了十年的緣故,不可相提并論。 天帝起初道,愛人應(yīng)是多心了?,F(xiàn)在還不很顯懷,哪兒有這么小就立即活潑的胎兒呢?但懷孕的是玄翊本人,做父親的直覺不應(yīng)忽視。 他初懷前三個孩兒時,不論身子健康或虛弱,總是要么過分旺盛,要么害喜,沒有反應(yīng)小的。只有這次例外。 他弄得天帝也擔(dān)憂起來,二人歡愛時,不由小心翼翼的。 “……原來懷孕是這樣的,我都有了三個孩兒,才第一次知道……你吻我時還要顧忌孩兒有沒有反應(yīng),不曉得我要覺得這事色情,還是吃醋……” 玄翊輕咬他的嘴唇。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那我還能進(jìn)去嗎?……” “……能,這有什么不能……” “……我進(jìn)去看看他,告訴他父親很擔(dān)心……” “……又說癡話……嗯……” 天帝吮吸愛人的rutou,總以為里面有些稀薄的蜜汁,特別香甜。玄翊笑他癡,卻被他吸得又痛又興奮,身子熱了起來。 他一邊纏在天帝的身上,吻那熟悉的面容,一邊享受撫摸的快樂。xiaoxue濕嗒嗒的,胎兒則一點動靜也沒有。 天帝修長的手指在愛人的xiaoxue里摸索。玄翊坐下去,靠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放松的時候,快感就蔓延得急。他濕著眼睛,低聲喘息了一會兒,迫不及待要愛人插入了。 “……我要蛇……”他一語驚人,頗帶誘惑地說。 天帝下身一緊:“……人的都嫌大,還要蛇?……” “……嗯……今天……想要……” 愛人說想要,天帝哪有不從的道理? 或許是那蛇身的樣子不夠陽剛,天帝已好久未曾變身,但這屋檐下怎樣都可以。一陣白光掠過,環(huán)繞在玄翊身上的,變成那條漂亮的大蛇。 又滑又濕潤,真舒服啊。玄翊抱著蛇的身子,任他將自己卷了起來,架起自己的雙腿。蛇之蜜液緩慢注入,中和了小腹里過熱的體溫。 “呃……哈啊……啊……嗯……” 他擁著蛇頭,低低的呻吟聲頗帶幾分嫵媚。xiaoxue自己迎上蛇陽,在那兒饑渴地摩挲,催促天帝進(jìn)來。 天帝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很壞心思地分開他的yinchun,擠壓里面柔嫩之處,并沒有立即插入。 “……你要蛇……但是蛇要暖身呢……” “……哼……” 大蛇緊緊卷著他的四肢,貪婪地吸吮他的體溫。流入zigong的蜜汁,也教全身漸漸熱了起來。下面的陽物早就硬了,說什么暖身,都是逗他呢。玄翊被折磨得渾身空虛,渴望得不得了,紅著眼睛望著他。 “……看在孩子的份上……啊……別讓我等……” 他這樣懇求,天帝哪兒禁得住呀。但陽物不是凡品,也怕他太心急,弄傷嬌嫩的產(chǎn)道。巨物剛剛撐開入口,里面就有些害怕地一縮。 “……還吃得消么?……”天帝擔(dān)憂地問。 “……呃……你絕對是……變大了……哈啊……” 這東西要是盡根沒入,定要捅到胎兒,天帝有些后悔。但玄翊的產(chǎn)道不依不饒,執(zhí)意往里納入。 ……今天是怎么了?難道胎兒讓他迷亂?可眼下令他高興的,應(yīng)當(dāng)是我吐入的蜜液…… 里面真緊、擠得真厲害啊。碰到產(chǎn)道盡頭,緊致的小腹已顯得十分吃力,哪兒像懷孕的人呢?天帝漸感到這樣不行,還是自作主張,變回人身。 “……等你肚子大了,胎兒穩(wěn)固,我們再那般……好不好……” “……嗯……” 方才玄翊也覺得痛苦,十分不解。 “……怎會如此……我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緊……哈啊……啊……” “……笨……”天帝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上次回來,一下做得太猛,讓你忘了自己十年沒干的事實……” “哈啊……好像……是這樣……” 他的時間流速只有幾十日,怎會意識到自己的身子也在變化呢?話說回來,要不是當(dāng)時不管不顧,在床上胡亂發(fā)泄一通,也不會懷上第四個孩子。 “嗯……嗯……” 玄翊意亂情迷,暈暈乎乎地呻吟著。 方才產(chǎn)道被他強(qiáng)迫地?fù)伍_,身子有些萎靡。他坐在天帝的身上,慢慢適應(yīng)體內(nèi)的雄偉,里面的敏感總是毫無預(yù)兆地遭到擠壓,讓他像處子那樣忙亂。 “……嗯……哈啊……不……嗯……不行……啊——!嗯……” 天帝溫柔地抱著他,想起往日時光,有些心疼。 當(dāng)初的小叔叔,雖然自覺冷淡,其實十分逞強(qiáng)。第一次被自己插得難受,人都要暈了,還忍著不說。那情形和現(xiàn)在,不無相似。 他曉得愛人總能高潮的,畢竟yin性早已刻在了這二人的骨子里。高潮歸高潮,辛苦還是辛苦。 天帝擁著玄翊躺下來,愛人一邊顫抖,一邊眼中含淚,xiaoxue嬌弱無力地吐著蜜汁。天帝謹(jǐn)慎地抽插著,讓他的屁股慢慢打開。 “唔……嗯……” zigong里熱烘烘的。yin液流經(jīng)后xue,滲入股縫,落在床上。舒服是真舒服,難受也一樣難受。玄翊雙眼朦朧地望著帝子。 “……沒關(guān)系……哈啊……嗯……讓我去……” 的確,只有去了才能解脫。 愛人舒服的位置,天帝都記得清清楚楚。玄翊夾得他也不大忍受得住,于是變作猛攻,有意卡在那狹窄敏感的地方。 過強(qiáng)的刺激從柔軟充血的部位一路通往腦海,玄翊一陣發(fā)抖,哀哀地叫了一聲,眼角流出淚水。 “啊啊啊——————!” 潮水染透床單。玄翊虛弱地落回枕頭里,不停喘息著。 xiaoxue緊縮,變得狹窄抗拒,天帝忍著拔出來,才放心射掉。 許多年沒這么做了,天帝有些懷念,只覺愛人像未經(jīng)情事般惹人憐惜。于是將他抱離濡濕的地方,陪他歇著,安撫他肚中胎兒。那胎兒未受什么影響似的,的確奇異。 玄翊貼著他的胸膛歇息,格外安靜溫順,天帝心里暖洋洋的。 若是一般狀況,他定要細(xì)水長流地照顧愛人,情事當(dāng)緩則緩。但現(xiàn)在孩子遲早要生,或許還是多幫玄翊開開身子好些。 “……痛嗎?……”天帝小聲問。 “……不痛……” “……下次不許再勉強(qiáng)了……慢慢來……” “……嗯……” 準(zhǔn)爹爹憐愛地溫暖著愛人的小腹,覺得那兒好似漲大了一些,變得更柔軟了。 日后玄翊顯了懷,肚子仍是很謹(jǐn)慎、很優(yōu)雅的。天帝總是忍不住,要親手去摸。可那也是離zigong極近之處,他一摸,玄翊便有所感,忍不住想要。 “……離我遠(yuǎn)些。就知道同你一起養(yǎng)胎沒什么好事……” 玄翊嘴上怪罪,身子還是很誠實地呆在愛人的懷里。 “……我不過摸摸你的肚子,同孩兒親熱親熱。想要的是你,怎么還怪罪起我來了……” 天帝的嘴,也不放過他,雙手探到他濡濕的會陰。 不知是玄翊太過yin蕩,還是他的手也能催情,總之二人難免要再做一番才肯罷休。 這樣情濃纏綿,玄翊的產(chǎn)道總算日漸放松,天帝不再那么擔(dān)憂。可惜孩子還是一樣,一聲不吭,就算偶爾胎動,也乖巧得像人胎似的。 玄翊忍不住擔(dān)心孩子命苦。說句實話,從他的肚子里生出來的小家伙,命再苦,又能苦到哪兒去呢?真是典型的關(guān)心則亂。 “怕什么呢?我們兩個的孩子,生下來就受大家的寵愛?!?/br> 天帝講的才是實話。 日子一天天平穩(wěn)地過去。 玄峣送信上來,說人界氛圍緊張,暗潮涌動。桐親王已與魔火族某位大臣談妥,暗中招兵買馬。玄峣自己則尚在尋找方式,不留痕跡地助他功成。他請雙親不必?fù)?dān)憂人界軍隊,安心歇息。 “兩位異父兄長心思單純,若貿(mào)然接觸,擔(dān)憂他們泄露秘密。但他們勇猛無比,戰(zhàn)無不勝,在軍中聲望很高?!彼麑懙馈?/br> 玄翊姑且放心下來。于是不再管下界的事,專心養(yǎng)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