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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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jié)束后,趙承熙并沒能回北宮。抬轎子的人是趙宣哲派來的,沒有辦法拒絕,趙承熙被半押送著帶到了趙宣哲的寢宮。 巨大的皇帝寢宮一度是趙承熙噩夢的源頭。趙承熙預(yù)感到即將發(fā)生的會是什么,下意識地后退。 他微弱的抵抗沒有任何作用,最終還是被架著送到趙宣哲面前。 為了懲罰趙承熙的不順從——趙宣哲這么說著,將金色的鎖鏈扣在趙承熙左手的鐲子上。 趙承熙失去了逃跑的機會,被趙宣哲抓著扔在床上。 方才宴席上的一席話,讓趙承熙徹底打消了所有的僥幸幻想。他知道,趙宣哲不會輕易地放了自己,于是他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見被鎖鏈拉扯的人格外安分,趙宣哲抓著趙承熙的手臂,看向他的眼睛。那其中,有熟悉的冷淡與厭惡,還有隱忍不發(fā)的恨。 他的四哥,就是這般能被輕易地看出情緒。 趙承熙的雙手被鎖鏈纏著半跪在他的身旁,只能維持著難堪的姿態(tài),任由趙宣哲一點一點脫去衣裳,露出不停發(fā)抖的身體。 “趙宣哲……”趙承熙知道躲不掉,便閉上眼睛,希望這場折磨能夠快點過去。 趙宣哲撫摸趙承熙的身體說:“四哥不要怕。” 雖然這樣說,可趙宣哲眼中有笑意,因為他感覺到趙承熙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是因為他。 趙承熙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懼,白日尚且勉強應(yīng)對,晚上更無處躲藏。 在趙宣哲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趙承熙咬破了嘴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這么清晰的觸感,在這種清醒的時刻,感知比前兩次的昏昏沉沉要清楚許多。luanlun的羞恥感與罪惡感堆積在趙承熙的心口,形成了絕望的塵埃。 趙承熙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親弟弟壓在身下,依附于他的身體,成為了他的床上玩物。 趙宣哲盡情地享受與趙承熙之間超越倫常的性交,他似乎不知疲倦,不停歇地在趙承熙體內(nèi)馳騁,緊緊掐著趙承熙的腰。鎖鏈綁著的雙手已經(jīng)被勒出了紅痕,趙承熙聲音破碎地想要讓他停下來。 趙承熙的身體在藥物摧毀下已經(jīng)不堪一擊,趙宣哲的索取太過強烈,幾乎讓他喪失了所有力氣。 到了承受不了的時候,趙承熙哭著求饒,希望趙宣哲能夠停下來。 趙宣哲卻咬著趙承熙的耳朵,低聲道:“四哥,這是懲罰?!?/br> 一聲“四哥”,讓趙承熙岌岌可危的情緒終于崩潰。同時,一股液體射入趙承熙的體內(nèi),昭告著趙承熙如今的處境。 趙承熙丟掉了所有尊嚴,哭著求他:“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趙宣哲……求求你……” “四哥,你叫朕什么?” 趙宣哲再次動了起來,這一次,他緩慢地進出,似乎有無限的精力來折磨趙承熙。 趙承熙啜泣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趙宣哲懲罰性地狠狠撞擊一下,似乎不滿趙承熙的沉默。趙承熙迷離地看著華貴的床,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漫長的懲罰持續(xù)了將近一夜,趙宣哲不允許趙承熙昏睡過去,他要趙承熙將他的恩賜全部接受,不管趙承熙怎么哀求都沒有用。 在最后,趙宣哲對趙承熙說:“四哥,要叫朕七弟啊?!?/br> “七弟……” 趙承熙無意識地重復(fù)他的話,而后如愿失去意識。 在之后的一個月時間里,趙承熙幾乎每晚都被從北宮帶到皇帝寢宮,被鎖在床上,張開腿等著趙宣哲的“臨幸”。趙承熙不再是一個皇子,也不是幽居的前廢太子,趙承熙是趙宣哲發(fā)泄性欲的工具,趴在床上,以低賤的姿態(tài)迎接著一次又一次撞擊。 趙宣哲強迫趙承熙喊他“七弟”,而一旦趙承熙這么叫他,就勢必會迎來他更粗暴的對待。他翻來覆去地玩弄趙承熙的身體,用各種姿勢逼迫趙承熙哭著向他求饒。 他很喜歡趙承熙無助地哭泣,總要到趙承熙眼睛哭得紅腫了才罷休。 趙承熙從最開始的厭惡到如今麻木,這具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它被處處打上了趙宣哲的印記。 無處可逃,無法避免。趙承熙被每晚的敲門聲折磨得更加消瘦,即使趙宣哲已經(jīng)減少了給趙承熙飯菜里下藥的劑量。 北宮的小侍女和虎勇軍都知道趙承熙每晚都去向,他們不會說,可他們會用充滿憐憫或不屑的目光審視趙承熙,不放過趙承熙身上的任何痕跡。 趙承熙手腕上鎖鏈綁出的傷痕久久沒有消失,它總出現(xiàn)在趙承熙眼前,提醒著趙承熙如今低賤的身份地位。 而趙承熙逃不了,不敢死,只能在無邊的絕望當中艱難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