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舔菊 被迫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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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灰頭土臉一身狼狽的人是許星程,粗略望去至少有近十人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手腳,看到全身赤裸的蟲草,許星程再次劇烈地掙扎起來。 “魔鬼!你有什么沖我來,放開蟲草!”許星程的嘴角還留有口塞束帶留下地紅痕,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遍布紫青的手印,顯然之前蟲草被cao的時候他拼命反抗過。 賀嵐起身走近許星程,面色自如地捏起了他的下巴,檢查貨物般左右打量了一下他道:“長的不錯。” 許是對許星程的長相還算滿意,頂著對方噬人的仇恨眼神,賀嵐湊近許星程,竟是要親他。 “等等!” 蟲草的高呼及時響起,他沒想到許星程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沒想到許星程目睹了剛剛的全過程,不過現(xiàn)在不是羞愧扭捏的時候,憑他對賀嵐的了解,這個魔鬼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包括強(qiáng)上綠了他的許星程。 賀嵐的唇停在了離許星程不到兩毫米的位置,被人抵住后腦勺的許星程用力后仰著頭。用冰冷的視線凝視許星程兩秒,賀嵐放開他直起身子,轉(zhuǎn)身對著蟲草道:“我的東西不是這么好拿的,既然他敢碰你,那他就要做好還賬的準(zhǔn)備?!?/br> 揮手示意人潮禁錮住蟲草,賀嵐粗暴地撕開許星程身上的破爛衣衫,緊實(shí)健碩的胸膛立時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許星程清晰地感覺抓著自己的手都更用力了??磥碜约旱纳眢w還是有幾分魅力的,懷著幾分決絕,許星程放棄抵抗冷笑著對賀嵐說:“左右是少個發(fā)泄的物件,你放了蟲草,我陪你玩?!?/br> 聞言,正在撕扯人衣物的賀嵐嗤笑一聲:“就算不放了他,你也得被我玩。” 許星程咬了一下后槽牙道:“活的玩起來總是更有意思?!币贿叺南x草想說點(diǎn)什么,一雙無情地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戳艘谎壅趻暝南x草,許星程的眼眶通紅,他頓一頓又加了一個籌碼:“只要放了他,這些人我全部都能滿足?!?/br> 這話著實(shí)有些震驚,邊上一圈有四十多人,全部都來一遍,就是不死也半殘了。賀嵐頗為震驚地開口贊道:“呵呵,還挺重情重義?!蹦樕咸摷俚男θ輶炝瞬坏絻擅刖拖?,賀嵐示意眾人放開許星程。 “拿了我的東西,你想過怎么還嗎?”賀嵐冷哼一聲計上心頭,他指著蟲草說:“怎么上他的,原樣吐出來?!?/br> 許星程怒聲回道:“我的條件是放了他!”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將他扇得幾個踉蹌摔倒在地,賀嵐惡狠狠地抬腳踩在他胸口:“看來你是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形勢,我怎么說,你怎么做,否則你們兩個就一起下地獄去吧?!?/br> 眼神兇狠氣勢逼人,賀嵐給了許星程兩個選擇,要么被蟲草上,要么被所有人輪jian。許星程渾身顫抖,死咬著下唇一言不發(fā),一個溫?zé)岬膵绍|抱住了他,蟲草不知何時掙開了眾人的束縛。 察覺到蟲草的動作,許星程立刻推開蟲草說:“放了他,我隨便你們怎么樣?!毕x草怎么能肯,他撲上去摟著許星程的脖子就開始啃,眼淚啪嗒啪嗒地滴落到許星程身上。 冰冷的觸感清清楚楚地表達(dá)了蟲草內(nèi)心的悲涼,許星程不忍心愛人受辱數(shù)次躲閃不得,只得閉上眼睛放狠話:“蟲草你給我松手,我不可能乖乖躺著讓你cao的?!毕x草的動作僵硬片刻,又再次猛烈地襲來。 又親又舔地在渾身赤裸的許星程身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印記,蟲草沖著賀嵐喊道:“制住他。” 苦命鴛鴦,真是有趣的戲碼。賀嵐感到很有趣,他隨手一點(diǎn)限制了許星程的行動能力,微笑著坐在一邊高臺上看戲。 無法動彈的許星程痛苦地閉上眼睛,他沒想到自己還是淪為了折磨蟲草的刑具??薜诫p眼通紅的蟲草看到許星程絕望的臉,整顆心都痛得無法呼吸,借著親吻的動作,他附在許星程耳邊小聲道:“對不起,很快就好?!痹S星程睜開眼睛想安慰蟲草,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能說話了。 卑鄙!許星程怒視賀嵐。而這時蟲草的小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下身,guntang的roubang被蟲草柔軟的小手捏在掌心,許星程的怒火一直蔓延到了敏感部位。毫不猶豫地將許星程的roubang吞入口腔,濕潤溫?zé)岬能況ou主動吸吮著往日總是讓他快樂到升天的器物。 周邊射來的視線猶如實(shí)質(zhì),兇狠貪婪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飾地惡意的,四肢傳來的摩擦感還在燒灼著他的四肢,蟲草下意識加快了吞吐的頻率。 “咳咳咳!”慌亂的蟲草被自己的動作嗆了一下,一邊的賀嵐看不下去道:“我是讓你伺候他嗎?再磨嘰我讓他們上。” 讓他們上那還能有命嗎?接連咳嗽的蟲草趕緊扒住許星程,好不容易順了氣,將無法動彈的許星程翻過面來。許星程的身材比蟲草高大不少,體重也要重上許多,蟲草費(fèi)了很大力氣才將人擺出跪趴的姿勢來。 本來就是被人綁來的,賀嵐也不可能給他們備著潤滑劑,蟲草只好在心里默念一聲對不起,用力扒開許星程扎實(shí)的臀rou舔了上去。 許星程的后xue從沒有人開發(fā)過,他僅有的幾次性事都是跟蟲草做的,每次都是他上的蟲草。不是因?yàn)樵S星程迂腐不愿雌伏,而是因?yàn)橄x草是魅魔,本來就擅長用后xue承歡,兩人自然而然也就是許星程攻蟲草受。 但這次賀嵐鐵了心要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看看,蟲草的體質(zhì)特殊,只要有一點(diǎn)快感他就不是很懼怕疼痛,所以他折磨的重心也就放在了許星程身上,敢動他的人,他偏要看著許星程在蟲草身下浪叫的模樣,他要從心靈和rou體上同時摧殘那個不自量力的毛頭小子。 急促的呼吸噴吐到腿心,淺褐色的小花瑟縮著收緊周邊的褶皺,蟲草用力揉捏著許星程緊繃的臀rou,他其實(shí)也很緊張,他從來沒有做過上面那個。在腦海里回憶一下以往的流程,蟲草埋頭湊近許星程的后xue。 下意識地抽了下鼻子,沒什么異味,蟲草有些臉紅地吐出一截舌頭輕輕舔舐著許星程的后xue。為了等下不把許星程捅出好歹來,蟲草仔細(xì)地舔過每一處褶皺,用舌尖將大量唾液送進(jìn)花心。 仔細(xì)舔過一圈,蟲草試探性地將舌尖淺淺地刺入許星程的后xue,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極為緊致,軟嫩的舌尖頂?shù)剿嵬床琶銖?qiáng)頂入丁點(diǎn)。蟲草有些發(fā)愁,許星程的后xue這么緊,又沒有潤滑,等下cao進(jìn)去他豈不是要活活疼死。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蟲草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下下用小舌戳刺著緊閉的后xue。 軟軟的舌頭頂撞著許星程的括約肌,心下緊張的許星程努力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不就是被cao一次嘛,還是被心上人上,沒什么大不了,不要緊張,夾太緊了兩人都不好受。自我催眠了十多分鐘,直到蟲草開始用舌尖cao他,他才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蟲草已經(jīng)很努力不讓他受傷了,甚至肯給他舔菊,許星程的心中又感動又心疼,他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臀rou沒想到真的能動了。 有些詫異的許星程自己將臀rou用力向兩邊拉扯,恢復(fù)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后他反而開始羞恥起來。用心舔菊的蟲草沒有注意到這事,緊閉的xue口松開少許,他的舌尖得以輕掃許星程的腸道內(nèi)壁。 濕熱的內(nèi)壁緊張地蠕動著,敏感的舌尖品嘗到點(diǎn)點(diǎn)腸液的腥臊味,蟲草上下擺動舌頭,更多的唾液順著動作流進(jìn)了許星程的后xue。盡力伸長舌頭,將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這時蟲草才發(fā)現(xiàn)許星程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行動能力。 蟲草喉口一緊,雖然他是為了救許星程,但是如果許星程掙扎地話,他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住這個健碩的男人的。心急地將兩根手指強(qiáng)硬地插入許星程體內(nèi),蟲草開始攪動起腸道里的粘液。咕啾咕啾的水聲不絕于耳,許星程痛得肌rou緊繃,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重新來拉扯自己的臀瓣。 都做到這個地位,許星程也沒必要死釘著,讓自己心上人上總比被四十個人輪jian的好。蟲草察覺到許星程的態(tài)度松動,躬身親吻他性感的腰窩,手上不停歇地來回進(jìn)出,方方面面地擴(kuò)張著許星程的后xue。 第一次肛交總是痛苦的,就算蟲草再小心翼翼,該有的折磨還是一點(diǎn)沒少,一邊的賀嵐已經(jīng)第三次交換雙腿了,痛到滿頭大汗的許星程咬著牙沖蟲草道:“夠……夠了,插進(jìn)來?!?/br> “可是……” 蟲草的遲疑被許星程打斷,他反手抓住蟲草的手將它抽出自己的后xue,自己用力分開臀瓣示意蟲草進(jìn)入。手臂因?yàn)橛昧Χou隆起,線條流暢的肌rou緊張到汗毛直立,扎實(shí)挺翹的屁股被大手捏的變形,不同于蟲草的精致易碎,許星程孔武有力的身體此時看起來格外的誘人。不再言語,蟲草扶著自己早起硬到發(fā)脹的roubang頂住了許星程那被拉扯到變形的后xue。 該做的擴(kuò)張和潤滑都做了,緩慢地進(jìn)入是另一種折磨,蟲草雙手拉住許星程的胯部,后腰的肌rou發(fā)力,猛地一下就將roubangcao進(jìn)去大半。強(qiáng)烈的撕裂感從下身傳來,許星程當(dāng)場就軟了,蟲草細(xì)長的玉莖像鐵棍捅進(jìn)他的身體,腸道回環(huán)被撐得筆直,一種發(fā)脹的惡心感讓他忍不住想吐。 許星程明顯很不適應(yīng)被cao,渾身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繃緊,后xue的腸壁更是像鐵桶一樣死死箍住蟲草的roubang,被擠壓的花瓣當(dāng)時就腫起好高一塊,蟲草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飽受折磨的外壁。 可是已經(jīng)沒辦法退出去了,蟲草一手撫著許星程的后背幫他順氣,另一只手在許星程敏感的腰腹部來回?fù)崦?。一個又一個飽含愧疚的吻落在肌rou隆起的后背上,蟲草很是后悔招惹了賀嵐。 愛撫起了作用,僵硬如鐵的肌rou漸漸放松下來,被夾的生疼的roubang也恢復(fù)供血,緩過勁來的許星程安撫性地握住蟲草的小手。括約肌上的力道開始松開,蟲草動作緩慢地開始小幅度抽送著。 緊致的后xue全憑毅力才能放松,鈍刀割rou的疼痛感使得許星程混身直冒冷汗,緊捏著蟲草的手跟蟲草道歉:“很抱歉那天在天臺上強(qiáng)jian你,原來是這么痛的嘛,那我真是罪不可赦。” 言畢他慘然一笑,后xue雖然沒有破皮但高高腫起的肌rou敏感異常,蟲草的玉莖在其中來回進(jìn)出,每一下都牽扯到受傷的肌rou。許星程痛得嘴唇發(fā)白,痛苦的呻吟被他死死壓制在舌根。 蟲草盡可能減緩進(jìn)攻的頻率和力道,但許星程還是被頂?shù)膸缀跻鲁鰜?。還說能滿足四十個,就他蟲草一個就快把他活活cao死了,后怕地?fù)ё〔煌0l(fā)抖的許星程,蟲草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緊窄濕熱的后xue上。 腫起的xue口很是綿軟,內(nèi)里的腸壁更是青澀到完全不會反抗,隨著蟲草的拔出動作,層層疊疊的腸rou張著依依不舍的小嘴被盡心盡力守門的括約肌留在體內(nèi),等蟲草再次進(jìn)入,饑渴的腸rou又快樂的依附著roubang來回吮吸。 雖然許星程不適應(yīng)被cao,但他的后xue確實(shí)個極品,溫?zé)峋o致有彈性,摒棄擔(dān)憂以后,蟲草迅速被來自roubang的快感征服,滅頂?shù)目旄须S著越來越大的動作幅度直沖云霄,蟲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搖晃著,耳畔傳來許星程溫柔地呼喚。 “啊!”白光一閃,蟲草一個挺身驚醒了過來,身旁的許星程正一臉緊張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