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惆。ㄈA虮淮髍oubang內(nèi)射 蛋結(jié)腸加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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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償?shù)亍俺浴钡搅诵膬x的紅色彈珠,蟲草的臉色都氣白了三分,許星程眼看著人就要被玩生氣了,終于對著蟲草最想要的那處猛攻起來。 冰冷的玻璃珠子像一顆冰球一樣被抵在蟲草熾熱的前列腺上,兩根有力的手指將珠子按入腸壁大半。蟲草的手再次抓上許星程的背,這次不是威脅,是求饒。圓不溜丟的珠子在手指的玩弄下來回碾壓著最要命的那處,蟲草拱起腰搖著頭躲避。 “不要!??!疼!”過于強烈地刺激讓蟲草的眼睛泛起淚花,他不得不抓著許星程的胳膊求饒,剛剛一點都不給,現(xiàn)在一來就拼命碾,蟲草感覺那顆破珠子都快嵌到自己的前列腺上了。 “不要再玩那顆該死的珠子,插進來??!” 聽到蟲草虛張聲勢地求饒,抖S的許星程才滿意地松開了力道抽出手指,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猙獰的巨物彈跳到蟲草唇邊。雖說蟲草已經(jīng)被上過多次了,但每每看見還是要驚嘆于它的尺寸。 為了調(diào)教和懲罰一下蟲草,許星程自己也是忍了很久,這個時候?qū)⒛俏镞f到蟲草嘴邊也不是要逼蟲草幫他koujiao的意思,主要是因為手邊確實是沒什么能潤滑的東西。 蟲草不在意這個,但是他被方才的快感激得有點上不來氣。許星程有些好笑地扶起蟲草給他順氣,他逗蟲草道:“怎么樣,技術(shù)還差嘛?” 蟲草翻了個白眼沒敢回嗆,低頭將許星程的巨物草草舔濕就躺回墊子上裝死。許星程捏了一把蟲草受傷破皮的乳珠,蟲草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捏,都被你咬破皮了?!?/br> “舔得這么敷衍,潤滑不夠吃苦的還是你自己?!?/br> 訓完蟲草,許星程抬高了蟲草的大腿讓他自己抱著,將roubang對準了蟲草的后xue緩緩擠了進去。擴張還是草率了點,進去的過程有些艱難,蟲草小口小口地抽著氣,努力放松著自己緊致的后xue。 突然,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傳來,蟲草好像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腸道滾動。蟲草吃驚地瞪大眼睛:“許星程!那珠子你是不是沒取出來!” 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那個被頂?shù)墓緡Mc道深處去的東西不是那顆該死的玻璃彈珠他蟲草直播吃屎,倒立吃! 蟲草不肯了,他夾緊后xue不讓許星程繼續(xù)深入,然后企圖后退將那巨物拔出去。一雙大手牢牢扣住了他的腰肢,想退,沒門!許星程制住蟲草向自己這邊拉近,蟲草的后xue縮的特別緊,許星程分毫難進甚至感覺jiba要讓蟲草給夾爆了。 疼得額頭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蟲草這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堅硬的利刃卡在他的腸道里,肌rou收縮之下,整條直腸都跟要被撐爆了一樣。許星程也很不好受,但他鐵了心要讓蟲草吃點教訓,就算被夾的險些軟掉也不肯拔出去。 吻去蟲草額頭的汗滴,許星程啞著嗓子威脅蟲草:“快放松,否則我就把那邊那根棒球棍插到你屁眼里去。”蟲草順著許星程的視線望去,邊上的鐵筐里放著十來根不銹鋼的棒球棒,根根都長度近米,直徑都比他胳膊粗。 被嚇得白了臉色,蟲草有些委屈地松開了后xue的力道,許星程趁著機會一貫到底,頂著那顆玻璃珠子到了底。 “嗯……”敏感點被roubang碾過,蟲草不由得發(fā)出半聲舒爽的呻吟。為什么是半聲,因為蟲草將后半聲咽了回去,就算許星程的roubang每次都能cao到他爽,但是他也不能任由許星程往他體內(nèi)亂塞東西。 說白了就是蟲草生氣了,連浪叫都不想給笨蛋同桌聽。蟲草那點小心思都稱不上是反抗,許星程親了下蟲草捂住嘴巴的小手,手臂發(fā)力將蟲草從墊子上抱了起來。 “啊……太深了……”此刻蟲草的腿還盤在人腰上,而且兩人之間的身高差注定他只能將全部的體重都壓在許星程身上。 撐不住就會貫穿了的恐懼感讓蟲草緊緊貼著許星程,憑借著手臂和大腿的力量將自己撐起來。許星程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心里覺得有趣,他用手托著蟲草的屁股用整根拔出再插入的方法cao干著蟲草。 因為蟲草在用力,他的整個身體肌rou繃的都很緊,腸道里那顆圓滾滾的玻璃球每次都隨著許星程的拔出而掉至xue口,然后又被他被roubang再次頂回深處。 雖說那珠子不大,也很圓潤,但這種迷幻的感覺讓麥冬覺得自己好像在用菊花盤核桃。他的直腸好像是條不太寬敞的跑道,頑強的彈珠選手摩擦旋轉(zhuǎn)著頂開閉合的腸rou沖向終點,然后又再次掉回起點,如此反復,讓蟲草有一種被人戲弄的羞恥感。 兇狠猙獰的roubang存在感可要比那破珠子要強上許多,許星程的roubang是按著蟲草的敏感點長的,每一處虬起的青筋都能撫慰到蟲草的想要的位置,這種大開大合地進攻方式,節(jié)奏緩慢卻cao得極深,摩擦帶來的快感被拉長放大,細致地刻畫引動了蟲草靈魂深處的sao癢。 手腳的力氣正在一點點消失,后xue傳來的快感時不時地讓蟲草的大腦閃過一道白光,神經(jīng)在瘋狂預警,他馬上就要脫力了。沒有辦法堅持下去的蟲草只好向許星程求饒:“你抱緊我,我要掉了?!?/br> 許星程順從地將蟲草往上托了托,示意蟲草不要害怕。將信將疑的蟲草夾緊大腿將手上的力氣松開大半,臀部傳來的托舉很有力。大腿都有些痙攣的蟲草這才放心地將全部體重壓在許星程手上。 成功騙得蟲草松了力氣,許星程裝模作樣地cao干了兩下。 “唉呀!” “?。 ?/br> 兩聲驚呼同時傳來,挺硬的roubang齊根沒入蟲草體內(nèi),就連底端的兩顆卵袋都頂入少許,圓潤的guitou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狠狠碾著蟲草的前列腺滑到腸道深處。之前積累的快感在這突然一擊的帶領(lǐng)下,破開那薄薄一層肌rou的阻擋,肆無忌憚地噴吐到許星程的小腹。 兩人一同低頭去看那正在口吐白沫的小小蟲草,黏稠的白漿射在許星程扎實的腹肌上又慢慢滑落下來。許星程沒忍住笑出了聲,蟲草氣得在他肩頭啃了一口。 “你為什么沒托住我?” “手酸?!?/br> “放……什么厥詞,你就是故意的!” 許星程的無賴氣得蟲草牙癢癢,后xue那不知疲倦的rou刃又開始攻城拔地。這次蟲草是真的沒有力氣了,許星程抱著蟲草半蹲下,將人放回到墊子上翻了個身,改為后入式繼續(xù)cao干。 騰出手來的許星程一邊cao干著綿軟的蟲草,一邊將自己小腹上的jingye一點一點刮下來,涂抹在兩人交合的位置。透明的腸液被攪合成黏膩的白漿,些許白色絲線在roubang和xue口之間拉開,像是蟲草無聲地挽留。 把持著蟲草搖搖晃晃的細腰,游戲大半場的許星程來了感覺,他調(diào)整角度沖著蟲草的sao心就是一陣猛攻,九淺一深地cao干讓蟲草的腸道灼熱異常。明明才剛剛射過精,只幾下功夫,被戳刺的不適感再次轉(zhuǎn)化為無邊的快感。 這個角度許星程看不到蟲草的表情,蟲草干脆放飛自我垂著頭搖晃著屁股求cao。纖細的蝴蝶骨高高聳起,秀氣又白凈的樣子很襯蟲草的氣質(zhì)。許星程有些著迷地伸手去摸蟲草的后背,那塊位置很適合長一對潔白的天使翅膀。 可惜蟲草不是天使,他是妖怪。許星程心里這么想著,身體卻很誠實地深埋入蟲草體內(nèi),將積攢許久的欲望都送入蟲草腸道最深處。 一場激烈的性事結(jié)束,蟲草的腸道還在痙攣,他無力地癱倒在墊子上不肯動彈分毫。坐在一旁休息的許星程拉起蟲草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把玩著,正是被賀嵐吻過的那只。 饜足的許星程規(guī)勸蟲草:“賀嵐很危險,你不要離他太近,他很有可能會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 累癱的蟲草腦子都不太清楚,他任由許星程揉搓著自己的手應答:“已經(jīng)晚了,他剛剛還讓我放學去找他?!?/br> 聽到此話許星程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賀嵐已經(jīng)盯上蟲草了,嘖,正是麻煩。許星程cao起被擱置在一旁的跳棋盤,將十來顆紅色的玻璃彈珠全部取了出來。 冰冷的彈珠再次貼上了蟲草松軟的后xue,蟲草警惕地向后一躲:“許星程你干什么,不是說只塞紅色的嘛?”許星程將那顆珠子塞了進去,然后把手心的珠子展示給蟲草看,全是紅色的。 “我沒有說過紅色只有一顆啊?!甭牭皆S星程無恥地發(fā)言,蟲草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抬手就要把這些珠子掀翻,許星程開口阻止他:“要是這把掉了,我就把那里剩下的珠子一顆不剩的塞進去。” 蟲草的手僵住了,他被許星程氣得眼圈一紅就要掉下淚來。許星程看到蟲草要哭,于是開口跟蟲草談條件:“就我手里這些,如果你全部吃進去,而且一下午都不讓他掉出來。賀嵐那邊我去幫你解決,他不會再來找你?!?/br> 解決賀嵐的方法擺在眼前,蟲草糾結(jié)的看了半晌,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