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男友(劇情 彩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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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麥冬發(fā)的炫耀短信時,蟲草正躲在小花園的樹蔭下乘涼。突然得知這么個好消息,蟲草覺得世界都有些迷幻起來,堂堂靈河總裁這么容易就被麥冬搞定,那他為什么要在這里和神秘校醫(yī)還有倒霉同桌斗智斗勇?尤其是他那個倒霉同桌,幾次三番強占他,還威逼自己和他談戀愛。 哼,想的美,他蟲草是這么容易就能追到的嗎?還這么粗魯,就算他的jiba長得再合他心意也不行,還拍他裸照,他蟲草不要面子的嘛,變態(tài)!想到許星程昨晚的威脅,蟲草也有些頭疼,甚至有點后悔跑去招惹了賀校醫(yī)。 這個賀校醫(yī)也是神神秘秘的,就沖著他昨天掐自己脖子的麻利程度來說,他就不可能是個沒有故事的普通校醫(yī)。昨天手機還落在他那里這么久,不知道自己手機里的秘密有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 蟲草郁悶地嘆了口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能接近賀家家主總歸是好事,正好讓麥冬偷偷打探一下這個神秘兮兮的賀校醫(yī),他都被整的有些迷茫起來。 樹蔭下的長椅上,蟲草坐在上面晃悠著小腳整理思緒。他總覺得最近的事情有哪里不對,計劃進行地都太順利了,麥冬那邊也是,他這邊也是,怎么說也是頂尖的集團組織,核心人物這么容易就被蠱惑怎么看也有鬼??伤植荒芫芙^,畢竟這個神秘圖案是他目前能追查到的唯一信息。 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蟲草低頭一看,是明雅發(fā)來的信息,一張明顯是偷拍的監(jiān)控照片。照片上,自家的笨蛋jiejie正撲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上上下其手,嗯,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賀家主了,還挺年輕的。 蟲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年紀(jì)對不上,那個神秘校醫(yī)果然不是總裁弟弟,可能旁支之類的。事情有些麻煩了,笨蛋許星程都知道留證據(jù)威脅他,上次差點就被他知道自己可以洗去他人記憶這件事情,這個校醫(yī)怎么看都比許星程要厲害多了,隨便cao縱他的記憶十有八九會被他送去解剖吧。蟲草默默百度起魅魔要如何隱藏身份。 這次進入人類社會,蟲草覺得收獲最大地就是互聯(lián)網(wǎng)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好用了,小到家電的使用方法,大到人妖的相處法則這上面通通都有。明雅還特地強調(diào)他不可以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泄露自己的個人信息,說是會有警察叔叔隨時上門拜訪。 看了一會,蟲草有些害怕的收起手機。昨天中午他是趁著校醫(yī)室來人偷偷溜走的,晚上還被許星程摁在地上身體力行地用roubang狠狠警告了一番,他忐忑了一上午,生怕上著課呢,賀醫(yī)生就來教室逮他,許星程可就在隔壁坐著,要是他看到自己跟賀醫(yī)生糾纏不清肯定又要發(fā)瘋。唉,他蟲草,大寫的慘。 一陣風(fēng)吹來,浮云遮住火辣辣的太陽,有些人就是不抗念叨,蟲草一抬頭,一道修長的身影走近,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一看到賀醫(yī)生那張溫和的笑臉,昨天被他掐的險些斷氣的痛楚又涌上記憶。 蟲草慫慫地挺直腰桿,沖著賀醫(yī)生堅定的步伐,開溜是肯定溜不掉了,咱要硬氣,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只能說還好許星程不在。賀嵐很快就在蟲草面前站定了,一臉溫暖和善地沖著蟲草淺淺地笑著。 其實賀嵐就是故意,他并不是很想見到許星程。昨天破解了蟲草的手機以后,他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這個主動送上門的甜心出乎意料的有趣和危險。 于是這個儒雅帥氣的金發(fā)帥哥微笑著沖著蟲草伸出手,用一種理直氣壯的語氣開口說道:“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賀嵐,靈河學(xué)院的校醫(yī),關(guān)于你的提議我考慮過了,蟲草,我也挺喜歡你,我們交往吧?!?/br> 蟲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也挺喜歡你我們交往吧,憑什么他蟲草……呃,對不起,蟲草知錯了。蟲草臉上的笑臉僵硬到掛不住,昨天的場景回溯,他想起來了自己對著賀嵐求饒(求愛)地畫面。唉,美人計什么的容易把自己搭進去啊。 人家手都伸到面前了,蟲草也不好意思不伸手回應(yīng),眼看著面前的醫(yī)生眼神變得越來越鋒利起來,蟲草的小手顫顫巍巍地握了上去。賀嵐?jié)M意地捏了捏蟲草柔若無骨的小手,翻手在蟲草的手背上印下一個曖昧的吻。 微風(fēng)吹過繁密的樹梢,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與蟬鳴合二為一,英俊帥氣的新任男友摟著自己在午后靜謐的小花園里小坐,這種放在乙女手游里值得單獨出一個SSR的場景在當(dāng)事人看來就是尷尬,非常尷尬。賀嵐的氣質(zhì)有點鋒利,就算此刻他笑的和風(fēng)細雨的,但是脖子和后xue傳來的陣陣幻痛讓蟲草真的提不起性致。 好在賀嵐應(yīng)該也沒有要打野戰(zhàn)的意思,他摸著蟲草的細腰吃夠了豆腐,又問清了蟲草的班級還有家庭住址之后,很是貼心地留下一句放學(xué)來校醫(yī)室就離開了。松了一口氣的蟲草沒有看見轉(zhuǎn)過身去的賀嵐嘴角那抹挑釁的笑。 這里不能呆了,目送著賀嵐走遠確定他不會再回頭了。蟲草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步伐迅速地溜進了隔壁體育館。這個賀醫(yī)生,嚇魔的很,剛剛他摸蟲草小腰的時候蟲草都被嚇的不敢發(fā)sao。由此可見,賀嵐給蟲草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陰影。 九月的大中午,空蕩蕩的體育館里一個人也沒有。蟲草放下心來,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想著如何應(yīng)對這個賀醫(yī)生。 五分鐘后,熱的滿頭大汗的蟲草被迫離開了座位往更陰暗的角落走去,他可算知道為什么這個體育館一個人也沒有了。太熱了,透明的天頂根本擋不住滾滾襲來的熱浪,蟲草感覺自己簡直是要被烤化了。 好在場館外圍的辦公區(qū)和器材區(qū)還是很涼快的,蟲草抹著汗珠朝那邊走去。突然,一只熟悉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拖進了無人的器材室內(nèi),是許星程。 被偷襲的蟲草象征性地反抗意思意思,順利地被扔到柔軟的坐墊上。墨綠色的海綿墊子,是做仰臥起坐的時候用的。這個單拎在地上的應(yīng)該是許星程放的。 蟲草狠狠咬了一口許星程示意他放手,許星程痛得緊緊皺起眉頭松開了手。許星程像個怨婦一樣揪著蟲草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他:“我昨晚的話你是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為什么還跟那個校醫(yī)糾纏不清?” 蟲草被他拎得有些難受,剛剛壓下去的欲望又有些抬頭,他看著憤怒的許星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嘿哥們,那個校醫(yī)才是我的正牌男友。那許星程怕是要當(dāng)場氣炸,他肯定也落不下什么好。 也不知道許星程看到了多少,蟲草扭臉順著窗外看去,剛好能看到他剛剛坐的長椅。蟲草開口回嗆:“你偷窺我?” 許星程氣得牙根癢癢,他沒有辦法反駁蟲草的話,確實,蟲草要跟人來往他沒有權(quán)利指手畫腳,就連僅有的幾次rou體關(guān)系都是他強逼著蟲草的。可是沒辦法,一看到蟲草跟那個男人親親我我,他就氣得肺都要炸掉了。 許星程不知道,這其實是魅魔香的后遺癥,雖然之前蟲草抹去了他的記憶,但是他體內(nèi)留下來的殘余妖力會讓他對蟲草產(chǎn)生很強的占有欲,大約比一般情況下的交合要強上四至五倍。這件事情其實蟲草也不知情,否則他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對著許星程用這招。 幾番連功,蟲草憤怒的低吼變?yōu)轲つ伒牡鸵?,原本憤怒的許星程理智開始回攏,察覺到身下的蟲草態(tài)度有些軟化,他此刻反而有些騎虎難下,猶豫著該不該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