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大青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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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瀟想拍一張新手表的照片發(fā)到微博上,孟遠好懸給他攔了下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家老婆還挺愛顯擺的,不過胡醒讓他們最近保持低調(diào),不能引起公眾注意,免得影響電影過審。 蘇瀟微博最新一條還是那個分手感言,為了避嫌他都沒轉(zhuǎn)發(fā)過斬龍電影的宣發(fā)。雖說這樣也掩蓋不了他是主角的事實,但好歹擺出了一個絕不出風頭的態(tài)度。 他的微博粉絲出柜后就從八千萬降到了兩千萬,斬龍開拍后陸續(xù)發(fā)布物料,吸引了一些顏值即正義的顏控粉,陸續(xù)漲到了兩千五百萬,可謂是掉粉容易漲粉難,而且因為蘇瀟三年不發(fā)新動態(tài),討論區(qū)顯得十分凄涼。 所以蘇瀟對不能展示老公禮物這件事有些郁悶,孟遠哄著他說:“等你的電影順利上映結(jié)束后你想怎么發(fā)就怎么發(fā),那一箱子的飾物,夠你不重樣發(fā)一個月了?!?/br> 兩個人去機場接肖恩、朱莉安等來參演話劇的朋友時,孟遠很有心機的給自己和蘇瀟的領(lǐng)帶上夾了情侶款領(lǐng)夾——其他人也就罷了,肖恩可是演戲時一臉癡呆盯過自家老婆的,必須明確宣示主權(quán)。 肖恩見到孟遠差點維持不住笑容。鬼知道三年多前這家伙是怎么在保鏢眼皮子底下將自己打暈扔到廁所的,而且還放話說他是什么黑水的頂級殺手,要是敢對他男朋友有非分之想就一槍崩了自己……的小兄弟。雖然后來知道他不是殺手而是歌手,但武力值和兇狠度擺在那,自己只能忍痛收起那點的小心思,將蘇瀟當普通好朋友對待。 蘇瀟在戲劇學院外的什剎海租了個頗有年代感的小戲園子,請專家將牡丹亭戲曲改編為了話劇,翻譯成英文后還找文學大師做了潤色,體裁之新穎在國內(nèi)可以算獨一份。 孟遠快速熟悉了整個劇本,對蘇瀟反串杜麗娘沒有意見,但是對肖恩飾演柳夢梅意見很大,單獨找到肖恩,威逼他去說服蘇瀟換個戲目。 “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著名的戲曲歌劇大都是愛情故事,換一個故事我和蘇就不是男女主角了嗎?我聽說有個大名鼎鼎的梁山伯與祝英臺,要不演這個?”肖恩對這家伙不敢找蘇瀟麻煩、只敢壓迫自己的行為十分不齒,礙于他的拳頭只能耐心勸說。 “想都別想?!泵线h摩挲著下巴,努力調(diào)動他對傳統(tǒng)文化有限的認知,思索了半天,一拍掌說道,“你們就演那什么……穆桂英掛帥!” 這個提議自然遭到蘇瀟的否決,從肖恩擠眉弄眼的暗示中察覺是自家老公背地里搞小動作,晚上回去把孟遠訓了一頓。 蘇瀟在戲園里排練的時候,孟遠就搬著筆記本電腦在臺下遠程辦公,定位器的研發(fā)有了突破口,正是要一鼓作氣的攻克下來的時候。蘇瀟覺得他辛苦,休息的時候過來幫他擦汗遞水,結(jié)果沒兩天,網(wǎng)上就流出一張他給孟遠喂水的親密照。 戲園里人多手雜,一時也揪不出偷拍的人,但天成娛樂和長寧傳媒聯(lián)手將消息壓了下來,這張照片沒能掀起什么浪花。以前出柜的時候蘇瀟不想欺騙粉絲,所以才讓事態(tài)自由發(fā)酵,現(xiàn)在涉及到商業(yè)競爭,就必須堅決果斷地制止任何不利信息傳播。 除去這個小插曲,整個排練都很順利,很快到了彩排階段。幾個外國人對戴頭套、穿古裝興奮得不得了,學電影里的動作耍了好多花槍;蘇瀟的反串形象更是令人驚艷,云鬟霧鬢,垂瓔香衫,纖腰裊娜,款步姍姍,活脫脫從工筆畫走出來的明眸皓齒、儀態(tài)端方的大家閨秀。 孟遠在化妝間看得食指大動,趁人不注意掐了把蘇瀟的小蠻腰,腆著臉說:“老婆,第一次見你穿女裝,想不到這么絕!這要是擱古代,你怎么也得是名動全國的大青衣!” “哪里是第一次見,在倫敦被你的車撞了那次我不就是女裝?”蘇瀟對鏡整理妝發(fā),隨口說道。 孟遠愣了下,覺得老婆這玩笑開得有點大:“被我的車撞?你說在倫敦?怎么可能啊,當時我做夢都在找你,若是撞了你,怎么可能跟你一分開就是三年多?” 蘇瀟從鏡子里瞅了他一眼:“你不是被那誰監(jiān)控著嗎,見到只能當沒見到,不用解釋,我理解?!?/br> “不是……我就算被監(jiān)視,也會想辦法聯(lián)系你,把你安全送回國的呀!怎么可能不聞不問?老婆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個罪名我可不能擔?!?/br> “嗯?”蘇瀟頓了頓,側(cè)頭看向他,“當時我在網(wǎng)上看到你和安娜在談戀愛,跑出去打聽到你每天接她下班,就去她公司門外等你們。她那個公司是叫K&D吧?” “你來找過我?!”孟遠渾身一震,“老婆老婆,你別急,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 蘇瀟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起身帶他找了個沒人的更衣室,關(guān)上門道:“那天下雨,大概是下午五點,我親眼看到你給安娜撐傘,把她讓進一輛勞斯萊斯里面,我一著急就直接沖上去,結(jié)果被你的車撞倒昏了過去?!?/br> “什么?!原來讓你二次骨折的車禍是我的車撞的!”孟遠突然大吼一聲,無限的自責噴薄而出,“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總是傷到你?我想起來了,當時我被司機困在車里只看到你一個背影……該死!但凡我下車看你一眼……” “等一下!”蘇瀟皺著眉說,“戴維斯說你下車看過我,但是什么都沒做就走了……我以為你徹底放棄我了,才……才那么難過,再也不想理你……” 孟遠頓時紅了眼眶,腦門上繃出劇烈跳動的青筋,一雙虎眼睜得幾乎炸裂,惱怒道:“戴維斯?他為什么說我下過車?當時如果不是一個穿雨衣的家伙把你抱走,我怎么也能看清你的臉的!那人就是戴維斯吧?這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可恨!我招惹過他嗎?就這樣生生拆散我們?nèi)??!?/br> “孟遠,你小聲點,都過去那么久了……”蘇瀟聽他這么一說便恍然大悟,看他整個人都出離了憤怒,根本不敢提在藝術(shù)館前面畫過喇叭花暗號的事——不用想就知道戴維斯從中作梗了,這要是讓孟遠知道,非馬上趕到英國把那人活廝了不可! 眼看男人陷于暴走狀態(tài),蘇瀟急得什么都沒想就上前張開手臂抱他。孟遠紅著眼只想弄碎身邊任何事物,揮起拳頭就要砸上去,恍惚間認出了蘇瀟的臉龐,立刻極力控制住了拳頭,任他靠近摟住自己的腰,只是架著膀子呼哧呼哧喘粗氣。 “好了好了,你消消氣,不管怎么說我們已經(jīng)度過那段難熬的時光了,別讓過去的事破壞現(xiàn)在的心情?!碧K瀟一下一下?lián)崦暮蟊?,溫言細語地勸他。 “蘇蘇……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全世界的人都跟我做對!”孟遠噙著眼淚委屈地質(zhì)問。 “不倒霉不倒霉,你沒聽過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 “可我又沒想干什么大事,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而已啊!” “呃,我說錯了,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吃過黃連苦,方知蜜糖甜,陽光總在風雨后,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呸呸,唉,反正就是這么個意思……好啦小寶寶,多大的人了還哭,戴維斯的事……” 蘇瀟還未說完,聽到外面走廊有工作人員喊他,只好撫一撫孟遠氣得通紅的臉蛋:“你在這里待著不要動,不許擅自出門,如果我回來看不到你,晚上不準進臥室哦!” 等孟遠木訥地點點頭,他才不放心地開門出去彩排。他對戴維斯也很不滿,同時暗恨自己輕信他人,加之又擔心老公出去搞破壞,一顆心煎熬著,勉強撐過一次排演,就急急忙忙趕回那個房間。 還好孟遠乖乖坐在一張椅子上,除了臉色不好看,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 蘇瀟拎著裙擺走過去,俯身抱住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打眼看到這人身后的桌子下面有半根椅子腿的殘骸,不由啊了一聲,擰起眉問:“小壞蛋,你是不是摔人家戲院的椅子了?” “唔?”孟遠順著蘇瀟的目光一瞅,頓時有些坐立不安,局促地抿了抿嘴,不吭聲。 “哦,我記得我上京城衛(wèi)視春晚那天,家里餐廳少了張椅子,也是你砸的吧?” 孟遠巴巴地瞧了眼一臉不贊同的蘇瀟,開始煩惱老婆的記憶力太好了,每個細節(jié)都記得這么清楚,以后搞點小動作能讓他記一輩子。 蘇瀟看男人的氣焰已經(jīng)完全弱了下來,忙趁機說道:“戴維斯的事就這么算了吧,不要去管他了?!?/br> “為什么?”孟遠把眼一瞪,“我是這么容易被拿捏的人?” “你不知道,他有個外甥女,父母都不在了,全靠他養(yǎng)。而且那小姑娘被火燒傷了大面積皮膚,需要很多錢做手術(shù),你動戴維斯就是斷那個小可憐的活路?!?/br> 孟遠撇了撇嘴,氣哼哼地說:“既然他是雇傭兵,我想辦法把他調(diào)到索馬里、也門這些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總可以吧?我也不會太過分,他害我們分散三年,我也讓他在戰(zhàn)亂之地待三年。” “……好吧?!碧K瀟嘆了口氣,“戴維斯的事到此為止,倒是你……” “我怎么了?”孟遠弱弱地挪了挪屁股,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得跟我一起去看醫(yī)生,你這狂躁癥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我哪里有狂躁癥,老婆你不要亂說!”孟遠立刻斷然否認。 蘇瀟把那條椅子腿的殘骸撿起來晃了晃:“不是狂躁癥,那你是二哈嗎?” 孟遠不僅不能酣暢淋漓地報復(fù)戴維斯,還被老婆壓著以后要定期去看精神科,連續(xù)幾天都氣咻咻的,連調(diào)戲女裝大美人的心情都沒有。眼看人家話劇已經(jīng)公演到第三天,他才醒悟過來再不耍流氓就沒機會了! 最后一場演出結(jié)束、謝幕合影后,蘇瀟回到自己的化妝間等化妝師來卸妝,聽到門響從鏡子里一看,見孟遠揚著唇背著手走進來。 “終于有個笑模樣了,不容易啊我的孟少爺。”蘇瀟轉(zhuǎn)個身,歪起腦袋調(diào)侃他,頭上的珠釵搖曳多姿,襯得他一張俊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蘇瀟不知自己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樣子有多大殺傷力,縱使孟遠已經(jīng)一場不落地欣賞過他的表演,如此近距離觀看還是有種無法呼吸的沖擊感,慢慢走上前溫柔至極地捧起他的臉蛋,癡癡地說:“老婆,你真美……” “什么啊,你個癡漢……”蘇瀟羞得胭脂紅的臉頰更添一份艷光,推開他的手坐回身,準備卸頭飾。 孟遠連忙殷勤地說:“我?guī)湍?!?/br> “嗯?!碧K瀟便對著梳妝鏡讓孟遠在身后幫忙。 孟遠一邊拆那些環(huán)佩叮當,一邊吟了句詩:“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少年潤無暇?!?/br> 蘇瀟望著鏡中的他笑道:“不錯啊,現(xiàn)學的?” 孟遠露出個神秘的表情,繼續(xù)道:“為采薔薇顏色媚,賺來試折后庭花。” “???”蘇瀟頓時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學點正經(jīng)的?” 孟遠順著鏡子偷瞄了他一眼,下意識地扯了扯領(lǐng)帶,將他假發(fā)上的釵花一一撥去,只剩一頭素凈的云髻,而后彎腰附在蘇瀟耳邊,滿意地看著鏡中親密相偎的一對人影,側(cè)過頭飛快地在他修長的側(cè)頸印了一個吻。 “別鬧……唔!”蘇瀟連忙偏頭躲閃,伸手扒拉他的臉,“化妝老師馬上要過來了!” “我把他們都打發(fā)走了,而且也反鎖了門。”孟遠一臉乖覺,動作卻孟浪,從背后捉住美人的手腕,探出腦袋左親右親。 蘇瀟的兩條小臂被他抓在空中,隨著掙扎的動作水袖飄擺,蕩出層層柔波;高髻也晃松了,散落些霧淼似的鬢發(fā);再加上蛾眉倒蹙、雪腮薄紅,活色生香的一副美人嗔怒圖。 蘇瀟不小心看到鏡中自己的尊容,低聲罵道:“你就離譜,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良電視劇……學里面的登徒子跑后臺調(diào)戲人家戲子?” “我只調(diào)戲我家寶貝,別人我都懶得看一眼?!泵线h嗓音醇厚,甜言蜜語地撩撥,一只手扣住他的一對手腕壓在自己胸前,把人牢牢困住,另一只手色兮兮地伸到蘇瀟腳踝的位置,探進裙底順著柔潤腿線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