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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是個嬌軟美人在線閱讀 - 61、修羅場

61、修羅場

    回家的路上,孟遠花了不少功夫才哄好暴走中的老婆,到家后,蘇瀟氣哼哼地去做飯,路過餐廳時腳步一頓,探出頭問:“餐廳的椅子是不是少了一張?”

    “哈?”孟遠趕緊背過身假裝忙碌,語氣迷茫地說,“有嗎?我沒注意啊。”

    蘇瀟一頭霧水地捏了捏嘴唇,嘟嚷著“這么大件的家具都能不翼而飛嗎”,隨后遲疑地進了廚房。

    春節(jié)假期蘇瀟難得悠閑,每天和孟遠開車去街上逛逛、看看嬉鬧的人群,在家里聽聽音樂、看看電影,互相依偎著看書、聊天,變著法地做好吃的……日子過得恍如度蜜月般甜蜜。

    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的資產盈利報告,蘇瀟率先提出要在名下資產中加上孟遠的名字。孟遠笑著說這是他的私房錢,讓他自己留著傍身,心想如果自己提出同樣的要求,肯定也會被老婆拒絕,不如年后悄悄進行,暫時不告訴他,等以后他需要用錢時再坦白。

    有一次蘇瀟興致很高地說打聽到國外還有悍馬的存貨,想給孟遠買一輛。孟遠揉了揉他的臉蛋,無奈地說:“寶寶你怎么這么實誠?還記得這事兒呢?我是開玩笑的,你的比亞迪就挺好,你老公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作為一個十八線小糊咖,就該有糊咖的自覺性,開什么豪車啊?!鞭D頭就暗戳戳去網上查最新款的跑車有沒有適合老婆氣質的。

    空閑的時間,孟遠都在思考調查孟海天的事,在某次氣氛不錯時,輕描淡寫地問蘇瀟他爸爸蘇運鵠的下落。

    蘇瀟奇怪地說大過年的都沒聽到他的消息,他也有很長時間沒找自己要錢了,實在不合常理。說這話的時候他無意識地流露出一些擔心的意思,讓孟遠覺得自家老婆還是太善良了,狠不下心去徹底地恨一個人。

    不過他也暗暗憂慮,金山角那一帶販賣人口的事情太常見了,很多男丁被強迫做苦工,挖翡翠礦便也罷了,若是參與種罌粟、制毒甚至販毒就不妙了……這么想著,他決定要想辦法幫老婆找找人才行。

    放假這幾天,段輕云單獨請孟遠和孟語心吃了一次午飯——若放在以前,現(xiàn)在正是她呼朋喚友密集聚會的時候,但是受娛樂圈大地震的波及,眼下她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不敢找狐朋狗友,所以就想起了遠道而來的表姐和曾經覬覦過的表哥。

    三個人吃的火鍋,段輕云全程都在抱怨這次的震蕩讓她損失了不少朋友,孟語心在心底冷笑她的朋友都是犯罪嫌疑人,面子上偶爾接個話茬敷衍敷衍,孟遠就只顧埋頭涮菜,唯有在聽到對方提及江飛時停了下來。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上午我爸還特嚴肅地告訴我不準再sao擾江飛,不然就封我資源!你說我招誰惹誰了?這年頭還不準自由戀愛了咋地?”

    孟遠愣了一下,說道:“年前你爸對這事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在意,說讓你自己撞南墻,怎么忽然改口了?”

    “表哥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女追男隔層紗,我親自出馬怎么可能撞南墻!昨晚有個南方來的姓江的有錢人來我家拜年,今早我爸就警告我不許再追江飛——難道那人是江飛的家人?江飛家有錢嗎?平時也看不出來啊,就挺陽光開朗富有愛心和責任感又高又帥一大男孩……而且他家就算有錢,也不能阻止人家談戀愛吧!”

    孟遠一言難盡地看了看“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段輕云,他對江飛的出身也不甚了解,只知道是杭州人,獨生子女,但是能左右段賢想法的人家,定然不是普通有錢,難怪大飛從來都只管玩,從不擔心前途如何。

    不管怎么樣,段輕云這位大小姐能放大飛一碼就謝天謝地了!

    應付完大小姐的邀約,孟遠回到家見老婆正在后花園忙活,一問才知道因為要給旺財搭窩,所以他準備先規(guī)劃好地方,把雜物清理掉。

    孟遠立刻摩拳擦掌地過去幫忙,兩個人正說說笑笑干著活,前院的門鈴響了,孟遠直起身問:“這個時候會是誰?要不要我避一避?”

    蘇瀟擺了擺手:“不用,應該是正遠學長,他每年春節(jié)都要來京城走動關系,順便看看我。學長是自己人,不用瞞著他?!?/br>
    “嗯?”孟遠一聽自己人這三個字就氣得牙癢癢,想想江正遠這家伙還和自己的老婆約定過一起去支教,簡直曖昧得沒眼看!他最好是個三十多歲啤酒肚的地中海,不然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孟遠等老婆去了前院,就急忙跑去洗手、梳頭、整理衣服,把自己捯飭成精神小伙,才昂著頭去了客廳。

    讓孟遠大失所望的是,江正遠雖然三十多歲了,但跟啤酒肚和地中海完全不沾邊,人家是個英俊儒雅的男人,和段賢的身段、樣貌有的一拼,目光深邃,氣質沉穩(wěn),有種不動聲色掌控全場的強勢和干練,這些都讓孟遠警惕至極,第一時間就判定這家伙是個不好對付的情敵。

    江正遠見到孟遠也是一怔,待聽到蘇瀟不好意思地介紹他是自己男朋友時,臉上的肌rou不自然地顫抖了幾下,似乎在極盡全力地控制表情,那雙盡顯尊貴的丹鳳眼中浮動著深淵般晦暗不明的光,帶著森然寒意的眼神直勾勾射向孟遠,一雙形狀豐潤的紅唇卻掀起個無可挑剔的微笑弧度。

    “瀟瀟你……竟然喜歡……男人?真是,讓學長很意外啊……”他的語氣含著恰如其分的震驚,但又沒有排斥和反對,完全是一個溫柔包容的哥哥知道弟弟異于常人的性取向后最自然的反應。

    孟遠聽他叫得這么親切、裝得這么自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勾著唇角走過去,仗著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半闔眼睫盯著對方,伸出手道:“江先生,新年好!”

    “孟先生,新年好!”江正遠面含笑容,伸手回握。

    兩人的手掌握在一起暗暗角力,凜厲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箭拔弩張,煞氣騰騰。

    幾秒鐘后江正遠眉心一緊,嘴角幾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使勁奪回了手。

    孟遠得意地挑了挑眉——小樣兒,跟我比力氣,你可差遠了!

    蘇瀟以為二人進行了“親切友好”的寒暄和握手,笑微微地請江正遠坐,又殷切地去幫他泡茶。

    孟遠酸溜溜地看著自己老婆為一個對他心懷不軌家伙忙前忙后,自顧自坐在沙發(fā)上,宣示主權般地揚聲道:“老婆,給我也泡一杯!”

    蘇瀟的臉頰rou眼可見地紅了紅,回頭嗔了他一眼,但還是端著兩杯茶過來,一人面前放了一杯。

    江正遠仗著有個學長的身份,邊抿茶,邊對著蘇瀟盤問孟遠的祖宗十八代。

    蘇瀟知道自家男人不喜歡舊金山孟家的身份,只能含糊著說他是京城本地人,家里是做鋼鐵生意的,有個jiejie,目前的工作是唱歌,只是還沒出過個人專輯,微博粉絲五十萬……

    孟遠看自家老婆乖得跟小貓似的,就差把自己穿什么顏色的內褲告訴外人了,拳頭硬得不行,暗罵江正遠你算老幾,竟敢這樣盤問我老婆?!老婆也是的,那家伙問什么就答什么,以前到底跟他是有多親密?!

    聽完孟遠的情況匯報后,江正遠眉梢一揚,鳳眼一掀,開始以娘家人的身份說一些能把人氣得跳腳的話——什么我家瀟瀟性子軟糯,希望孟遠別欺負他;什么瀟瀟事業(yè)發(fā)展正是關鍵時期,希望孟遠別拖累他;什么瀟瀟的資產都是他在管理,希望孟遠別吃軟飯……

    孟遠聽得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臉色一陣黑一陣青,腦袋上梗硬的黑發(fā)都要炸毛了,心里想:他媽的,要不是寶貝坐在這里,老子早把你揍得滿地找牙了!那什么大明星肖恩不照樣被老子打暈在廁所?你們這種jian商就是喜歡玩陰的,明里暗里擠兌老子,顯擺你跟我老婆關系好,暗示就算我們倆分手了,你們也還是牢不可破的師兄弟關系,啊呸!

    蘇瀟還是護老公的,聽江正遠這么說,連忙一句對一句地替孟遠說話,漸漸地輪到江正遠面色發(fā)青,樂得孟遠翹起二郎腿,拿得意的眼神兒斜江正遠。

    暗流洶涌的氣氛中,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按理說孟遠應該“賢惠”地去做飯,留老婆和老學長敘舊,但他偏偏屁股跟粘了膠水似的,動也不動。

    蘇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自己起身說要去幫大家準備晚餐,被江正遠叫住,暗示他應該讓孟遠去干活才是。

    孟遠靈機一動,跳起來摟住蘇瀟的肩膀往廚房的方向帶,回頭對江正遠說:“學長,你稍坐一會,我們倆去幫你做晚餐?!?/br>
    進了廚房,蘇瀟覺得不太對,遲疑地說:“學長是客人,留他一個人在客廳待著不好吧?要不你還是出去陪他說說話?”

    孟遠暗暗翻了個白眼,誰要陪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嘴上哼了聲:“有什么不好的?我看他自來熟得很,根本沒把自己當客人!”

    “你怎么了?”蘇瀟聽出男人語氣不太好,攀著他的臂膀觀察他的臉色,“皺著眉頭干嘛?”

    孟遠鼓了鼓腮幫子,轉身擰開水龍頭嘩啦啦地洗菜,哼哼唧唧地嘀咕道:“我能怎么?我好得很!”

    “嗯?”蘇瀟覺得這兩句話怎么聽怎么陰陽怪氣,一邊切菜一邊思索這男人為什么突然不高興起來,難道是因為正遠學長來家里,打擾了他的清靜?

    想了半天,他說道:“待會兒吃完飯你要是覺得陪客人說話無聊,就上樓去看電視?!?/br>
    砰!

    孟遠取出食材后狠狠地碰上冰箱門,表達自己強烈的不滿——老婆你竟然趕我上樓看電視,是不是覺得我在樓下當電燈泡礙你們的眼了?嚶嚶嚶!

    蘇瀟這下可以肯定老公在發(fā)脾氣,擦了擦手走過去環(huán)住男人的腰,仰起臉小心地問:“到底怎么啦老公?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孟遠磨了磨后槽牙,很想說你能不能別對江正遠笑那么好看,又覺得說出來太丟份兒,小氣吧啦的不是大老爺們兒應該做的,只好擠了個干笑,說:“我沒事,剛才不小心力氣大了些而已。”

    蘇瀟不相信,開始留意自家男人的言行舉動,晚飯時發(fā)現(xiàn)他像是跟正遠學長不對付,時不時就要嗆對方一句,飯后讓他去樓上也不肯去,將自己摟在懷里跟個二流子似的,好似在故意顯擺兩人的關系。

    “難道他是在吃正遠學長的醋?”從未談過戀愛、更未經歷過三角關系的蘇瀟終于有所明悟,一方面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另一方面也不可避免地被男人如此強烈的獨占欲惹得心頭泛起一陣羞澀。

    等到江正遠準備告辭時,蘇瀟明顯感覺到自家男人的肌rou松弛了一下,宛如一只被競爭者侵入領地后精神高度緊張的大狗,在侵犯者離開后終于放松了警惕。

    蘇瀟暗覺好笑,正想哄哄自家男人,人家卻一扭身徑自上樓,拋下一句:“累了,洗澡睡覺,老婆你收拾吧。”

    蘇瀟無奈地望著他的背影——好吧,老公是真生氣了,都不肯跟自己一起做家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