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癡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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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目送老婆出門上班后,名正言順地給胡醒打電話請病假,將自己的東西搗鼓到二樓,塞進老婆專門給他留的柜子里,其中重要證件放在書房一個抽屜,抽屜桌面上擺放了他和mama、jiejie的那張合影。 收拾完,他便去起居室舒舒服服躺著,把手機里找到的老婆出演過的電視劇、電影、綜藝一段一段投影到大屏幕電視上,邊吸鼻涕打噴嚏邊淚眼惺忪地欣賞。 孟遠發(fā)現(xiàn)他家寶貝還真上臺唱過幾次歌,只不過都是快節(jié)奏勁歌,配上酷炫的音效和臺下觀眾狂熱的起哄,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跑調(diào),然而孟遠畢竟是“專業(yè)”歌手,還是快速捕捉到幾個調(diào)門奇怪的音節(jié),頓時撐著額角無聲地笑起來。 笑歸笑,他的目光卻死死黏在大屏幕上挪不開——和勁歌搭配的必然是熱舞,舞臺上的蘇瀟穿的是材質(zhì)順滑的絲綢襯衣和長褲,將他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展露無疑;領(lǐng)口開到胸膛,能看到頸間滾動的晶瑩汗珠、深邃舒展的鎖骨和上下起伏的白皙胸脯;和伴舞者一起揮臂踢踏、旋轉(zhuǎn)搖擺的肢體動作勁道而有韌性,讓人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到他的細腰長腿是否同樣柔韌有力;甚至就連他為了唱準音調(diào)而格外專注的眼神和嚴肅的表情,都充滿禁欲而又十足誘惑的性張力。 孟遠暗暗氣惱老婆竟然還跳過這么性感的舞,他的那些老公粉指不定怎么YY呢!自己卻也忍不住色欲熏心,解開褲頭探下手握住性器,想象老婆以這副勾人的模樣躺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啜泣,兩只修長骨感的手攀在自己肩頭,細腰向上折疊,拱起彈性絕佳的屁股承受大roubang反復侵犯,白生生的大腿盤在自己腰間,纖直的小腿在空中有規(guī)律的晃悠;被cao到深處時,黑瑪瑙般的眸子沁滿淚水,閃著迷離破碎的細光,一聲一聲叫老公慢點,又會在每次慢下來的時候摟著自己的脖頸,獻上黏糊糊的甜吻…… 孟遠越想越興奮,手腕飛快翻動,掌心和手指緊握roubang上下taonong,粗喘著對著畫面來了一發(fā)。 賢者時間他慵懶地仰靠在沙發(fā)上,暗想幸好這次春晚要唱的是抒情歌,不用跳舞,否則在家里看他練舞都要被勾得臉紅心跳把持不住,貢獻好幾次健身房py了。 因為白天暗戳戳地解決過一次,所以晚上蘇瀟回到家后,孟遠又恢復了老僧入定、人淡如菊的模樣,堅決拒絕了老婆的投懷送吻,帶他去廚房顯擺自己做的晚飯。 一盤番茄炒蛋,一盤豆角炒rou,是他特意學的,眼巴巴地看著蘇瀟品嘗幾口,急急地問:“口感怎么樣?我是按你的口味加了糖的,我自己對吃的沒要求,能果腹就行——當然啦,除了咸豆腐腦和滾元宵?!?/br> 蘇瀟笑得露出一排潔白牙齒,頻頻頷首:“好吃好吃!就是有點甜了,下次可以少放點糖?!?/br> “少放糖,記住了?!泵线h認真點了點頭,端起碗用飯,吃了幾口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上次不是說要做情侶裝嗎?明天店里的人過來量尺寸?!?/br> “我記得你說是巴黎的店,難道是在京城哪個叫巴黎街的地方?”蘇瀟夾菜的手一頓。 “京城有巴黎街?這我倒不清楚了,不過我說的是法國巴黎?!?/br> 蘇瀟抬眼看了看他,默默把菜放嘴里慢慢嚼,心想這就是頂級富豪的生活嗎?做個衣服還有人專門從巴黎飛到京城,給客人量尺寸…… 孟遠見老婆沒再說什么浪費之類的反對的話,越發(fā)篤定他之前對自己疏遠的癥結(jié)就在自己沒認真考慮住在一起的事,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想起那個叫江正遠的學長,拐彎抹角地問:“上次你說的那個江正遠學長是做什么的?” 蘇瀟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想了想說:“他們家有很多產(chǎn)業(yè),像房地產(chǎn)、紡織、文旅、金融,做得很雜,我也搞不太清楚,反正看他工作挺忙的。我的資產(chǎn)大部分是給正遠學長打理的,每年年底會有一個收益報告,今年的快送過來了,到時候給你看看?!?/br> 孟遠聽了,登時打了個激靈,連資產(chǎn)都給對方處理,豈不是關(guān)系相當鐵了?! 他食不知味地吃著飯陷入沉思,開始打小算盤,怎么樣才能讓老婆把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其他基金經(jīng)理名下,減少和那什么江正遠的接觸? 吃完飯,蘇瀟搶著去洗了碗,又盡職盡責地給孟遠沖感冒藥,盯著他喝下去,才跟他一起去了二樓書房。 一眼便看到柜子上多了個相框,蘇瀟走過去神情肅然地看了片刻,雙手合十拜了拜:“伯母好。” 孟遠含笑看著他,等他拜完,從墻角拎起一把吉他,坐沙發(fā)上撥弄出一串叮叮咚咚的悅耳聲音:“過來老公教你唱歌?!?/br> 蘇瀟的臉色卻沉了沉,拉過椅子往旁邊一坐,上身壓住大腿,雙臂抱住腳踝,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說:“春晚我不想上了,京城衛(wèi)視非要我和盛世娛樂的李馨兒合唱,伍哥跑了好幾趟想疏通關(guān)系換人,但是聽說李馨兒好像已經(jīng)睡服了導演,一定要跟我捆綁炒作?!?/br> “李馨兒?”孟遠耳尖微動,這家伙不是上了暗害自己的黑名單嗎?現(xiàn)在還敢來害自己老婆? 他低下頭,無意識地撥動琴弦,飛快思考解決方案,片刻后輕笑一聲,老神在在地說:“寶貝兒,別為了這么個人生氣,這件事老公幫你解決?!?/br> “嗯?有什么辦法嗎?”蘇瀟飛快地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你不用cao心了,交給我就好?!泵线h自信滿滿。 “哦……”蘇瀟半信半疑,烏睫輕顫幾下,半遮著眼眸。 孟遠看老婆被這事搞得精神懨懨的,便抱著吉他自彈自唱起一首節(jié)奏輕快的情歌,想哄哄他。 “Baby lock the door and turn the lights down low, Put some musi that,s soft and slow, …… Never felt a feeling quite this strong, I ,t believe how much it turns me on, Just be your man……” 這首Josh Turner的Your Man很適合男低音演繹,雖然孟遠過于濃厚的鼻音和沙啞的聲線唱出來有點滑稽,不過哄老婆還是夠用的。蘇瀟的眉心慢慢舒展開,咬了咬唇,起身挪到孟遠身旁,趁他彈吉他騰不開手,彎腰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聲說:“老公,我想你了,今晚能不能……” 孟遠搖頭晃腦地掙脫老婆的魔爪,站起來走到蘇瀟剛才的位置,把歌唱完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咳,蘇瀟同學,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請你嚴肅一點……你的音色清澈甘冽,其實很適合唱歌的,但是發(fā)音技巧還不夠,唱慢歌容易暴露干巴巴的缺點,我會教你一些裝飾音的唱法,讓聲音更有層次感,更有表現(xiàn)力。另外呢,就是要著重糾正你唱歌跑調(diào)的問題……” 蘇瀟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嘟起嘴,有氣無力地說:“哦,孟老師?!?/br> 孟遠心頭一動——瞧瞧這氛圍,多么適合師生py??!笨蛋學生總是學不會正確音調(diào),被冷漠的老師拿戒尺打屁股,而且必須脫了褲子打,粗黑的戒尺拍打在那手感極好的雪糯屁股上,蕩起一波波白花花的rou浪,留下一道道胭脂紅的鞭痕,而笨蛋學生會發(fā)出細細軟軟的求饒,“sorry sir,請再給我一次機會……please sir,我再也不敢了……sir, please,不要,不要……嚶嚶嚶……” 多次糾正后,笨蛋學生還是屢屢犯錯,老師面無表情地推了推金絲邊眼鏡,解開褲子掏出和戒尺一樣粗黑的yinjing,淡淡地說:“看來戒尺的力度不夠,需要老師親自用roubang懲罰,你才能長記性?!闭f完,就將笨蛋學生推到桌子上,毫不容情地插入他幼嫩粉潤的小菊xue…… 孟遠被自己過于黃暴的幻想弄得蠢蠢欲動,用吉他擋住先硬為敬的胯部,磨著后槽牙想,該死的感冒,看看把自己憋成什么老色批了,隨時隨地都能靠YY高潮! 硬著頭皮正經(jīng)八百地教老婆唱了一陣子,他便心浮氣躁地溜回客房,定了定神,開始處理李馨兒的事。 兩個月前他陪段輕云去緬甸參加荒野求生,段賢說欠他一個人情,有什么麻煩盡管找他,現(xiàn)在正好是收債的時候。在娛樂圈只能用魔法打敗魔法,你李馨兒舔功再好,還能比大佬的臉面值錢?而且他姐剛到京城,于情于理也要拜訪一下奶奶的后人,剛好一起把事情辦了。 計劃停當,孟遠打電話給孟語心,說了去段賢家吃飯幫蘇瀟換搭檔的事,還特意囑咐她不要暴露自己和蘇瀟的關(guān)系,就說是蘇瀟的經(jīng)紀人求到胡醒那里的。 孟語心無可無不可地說:“這個段賢表舅,我都沒見過真人,聽mama說我兩歲那年奶奶重病,他作為奶奶的親侄子去探病,在家里住過一陣子?!?/br> 孟遠嗯了聲,補充道:“我也是到京城后,由舅舅牽線和他聯(lián)系上的。舅舅說他們小時候常在一起玩,特別是mama,和段賢還算得上青梅竹馬?!?/br> “原來是這樣,京城這些的大家族的關(guān)系也是錯綜復雜……”孟語心感概了一句,語氣忽然轉(zhuǎn)為振奮,興沖沖地說,“哦對了!我準備買下小靈樓下那層房子!” “小靈?”孟遠反應了一秒,才意識到她在說耿小靈,人家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強人,偌大一個文娛公司的首席執(zhí)行官,愣是被叫得像個小學生,不由好笑地說,“意料之中,你要是不買她家樓上或者樓下才稀奇——正好,等春節(jié)后,我就把旺財接到泰和苑。” 孟語心頓時炸毛:“什么?你要接走旺財?不可能!你離開家一走就是六年,都是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旺財?shù)?,到京城后旺財?shù)墓纷C也是我辦的!旺財是我的,你別打主意,要養(yǎng)你自己重新買一條!” “你搬進平層以后,旺財肯定住得不舒服,不如在泰和苑有院子跑得開?!泵线h好言好語地勸她。 “我可以每天遛狗,你呢?住洋房又怎么樣,你敢?guī)敵鋈ト鰵g兒嗎?”孟語心針鋒相懟。 孟遠早就答應了老婆,對旺財志在必得,心想我治不了你,你的“小靈”還治不了你?我請她幫忙說不喜歡養(yǎng)狗,看你是要狗還是要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