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孟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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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回到房間沖了個澡,在猛烈沖刷的水簾下釋放了隱忍許久的欲望,剛穿好衣服就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是一臉不爽的江飛。 “怎么了大飛,誰欠你錢了?”孟遠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 江飛撇著嘴說:“遠哥,你說段輕云是不是有病,我在天成娛樂待得好端端的,她非要我轉到龍騰世紀!” “嗯?”孟遠蹙了蹙眉,心說段輕云不會是在短短幾天之內就看上大飛了吧?難道是因為那個叫什么吊橋效應的心理反應?不過大飛感情遲鈍,段輕云一個人應該撲騰不出什么浪花。 他拍了拍江飛的手臂,表情輕松地說:“不用管她,這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的,說不定過幾天就忘了這茬?!?/br> 江飛一聽,立刻把這事拋到了腦后,趴孟遠床上打游戲,孟遠便坐沙發(fā)上,點開微信,對著那個奧特曼頭像抿嘴笑了笑,然后打開對話框,輸入: “寶寶?!?/br> 那邊幾乎是秒回:“干嘛叫我寶寶?誰年紀小誰是寶寶。” 孟遠幾乎能想象蘇瀟皺起鼻頭哼哼著抗議的表情,手指輕快地敲擊屏幕:“誰愛哭誰是寶寶?!?/br> “我哪里愛哭了,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嘛?那正好,蘇蘇哥哥只做我一個人的寶寶,好不好啊?” 樓上,蘇瀟的臉蛋燙得不行,根本招架不住孟遠左一句寶寶,右一句哥哥的調戲,這男人平時看起來挺穩(wěn)重的,怎么說起sao話這么信手拈來? 食指無意識地探到唇邊,他用牙齒輕輕磨著指腹,似乎在廝磨某個人的肌膚,既然說sao話說不過那家伙,只好換了個話題:“回到京城有什么計劃?” 孟遠回道:“準備請個男低音老師,正兒八經學幾天唱歌,你呢?” “簡單休息一周就得去美國編排一出舞臺劇,不過不是大型演出,是圈子里幾個熟悉的朋友湊在一起演著玩的,因為舞臺劇表演對打磨演技特別有用,所以我們幾個每隔兩三年就要碰個頭?!?/br> “蘇蘇老師你也太敬業(yè)了,還專門跑到外國去磨礪演技?!?/br> “也不是啦,我們是輪換著坐莊組織這種形式的表演的,上次在英國,這次在美國,下次就輪到我做東,來京城了。” “來京城好啊,到時候我可以天天去看你排練!” 蘇瀟試探性地問:“都是關系不錯的朋友,這次你要一起來玩嗎?” 孟遠看了,不由嘆了口氣,如果是別的國家倒也罷了,偏偏是美國,他這輩子都不愿意再踏入的地方。 猶豫一會兒,他還是回道:“我不懂表演,也不懂舞臺劇,怕到那邊給你添亂,你去的時候我送你到機場好嗎?” 蘇瀟看到這個回復,失望地唔了聲,無精打采地躺回枕頭,大概因為剛剛和孟遠在一起,各方面都不熟,所以他不愿意參加自己的活動。 信息音又響了,他捏起手機看了眼,是孟遠問道:“元旦那天能回京嗎?” 被這么一問,他更失落了,木木地回道:“恐怕不能,元旦那天正好是第一場演出,我們要連續(xù)表演三天?!?/br> 孟遠看了,不由繃緊了下頜,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一個元旦就不能一塊兒過,想想就糟心,蘇蘇肯定也不會高興。 考慮了幾秒,他寫道:“元旦那天我去看你表演吧?” “真的嗎?你要專門趕到美國一趟?”蘇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沖擊到了,就像含了一口甜滋滋的蜂蜜,甜得他在床上打了個滾。 “現(xiàn)在交通這么發(fā)達,去一趟又不難。”孟遠捏了捏手指,覺得他們這些明星應該是在好萊塢聚會,和舊金山隔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程,自己快去快回,不會引起家族那邊的注意。 蘇瀟仰面癱在床上呆呆地笑,不一會兒又收到新的消息,是孟遠問他住在哪兒,回到京城能不能去看他。 他急忙回復了地址,腦子里已經開始想孟遠過來的時候穿什么衣服,做什么飯,準備什么娛樂活動。 “今晚本來能下去陪你,不過大飛在我房間賴著不走,看樣子要玩游戲玩到十二點以后了,你早點睡覺,明天一起搭飛機回京?!?/br> “嗯,你也早點睡?!?/br> “親親寶寶,晚安!” 蘇瀟拿手遮住眼睛,好一會兒才回道:“親親小孟,晚安——” “等等,什么?小孟?寶貝兒你好歹叫我一聲達令啊!” “噗!達你的頭,晚安!” 孟遠單手撐著額頭,對著手機屏幕笑個不停,連江飛都勉為其難地從游戲中抬起頭問:“遠哥你干嘛呢,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在看搞笑短視頻嗎?” 孟遠站起身拎著江飛的小腿往地上拖:“都幾點了,回你房間去,我要睡覺?!?/br> 江飛死死扒著床單:“你睡你的,我去沙發(fā)上打好吧!一個人呆著多沒勁!” 孟遠只好由著他,自己側躺在床上背對江飛,捧著手機時不時點開微信對話框瞧幾眼,然后咧著嘴默默傻笑,直到暈暈乎乎陷入了夢鄉(xiāng)。 同一時間的蘇瀟也抱著手機,不過他在看元宵cp超話,短短幾天粉絲就超過了10萬,著實出乎他的意料,看來明眼人都能發(fā)現(xiàn)自己和孟遠的磁場不一般嘛! 而且更讓他高興的是,好多粉絲將野外求生直播中兩人同時出現(xiàn)的鏡頭剪輯下來了,其中很多片段都是孟遠盯著他看的,而他當時根本沒有察覺到。 隔著屏幕他都被孟遠認真又專注的眸光看得心跳加速,不禁覺得孟遠大概是真的喜歡自己,只要用心經營,應該能和他長長久久走下去的……吧? 第二天,野外求生綜藝全體人員準備搭乘包機回京,孟遠繼續(xù)全程盯妻,只覺得穿一身筆挺貼身的西服的他帥得讓人眼花。 劉海用發(fā)蠟固定成上挑的三七分,露出開闊光潔的額頭,雖然帶著大口罩,但更顯出眉弓高挺、眼窩深邃,一雙長眉宛如玄月,透著一股貴氣,總是微垂的眼眸平和淡然,流露幾分矜持; 肩背一向是挺括而舒展的,被西裝的流暢線條一襯,格外地挺拔和雅致;漂亮的腰線,挺翹的臀線,以及包裹在西褲下的一雙筆直長腿,活生生一個行走的荷爾蒙釋放器。 孟遠看得心旌搖曳,混不知被看的那人也是小鹿亂撞,差點維持不住平靜的面部表情。 兩人就這樣眉來眼去度過了無聊的旅途,回到京市機場,蘇瀟的粉絲組織了接機活動,孟遠這種十八線小藝人便靜悄悄地和江飛、胡醒沿著墻根溜了。 一行人出發(fā)時便已經是十二月份,回來就到了十二月中旬,京城的冬天可不像東南亞那般溫暖濕潤,氣溫已然逼近了0度,干燥的寒風冰刀一般刮在人臉上,凍得幾個衣衫單薄的家伙直打哆嗦。 孟遠和江飛回到以前公司租的宿舍,江飛因為不愿意搬家,自己掏錢把原來住的房子租下來了,比孟遠家低一層,先下了電梯,孟遠獨自拎著行李上到自己的樓層。 一出電梯,他就看到自家門口站了個穿純黑西服、白色襯衣、打領結的老者。 老者大概六十多歲,兩鬢霜白,氣度雍容,見到孟遠,嘴角掀起一個得體的笑容,畢恭畢敬地掬了個躬,語氣溫和地說:“二少爺。” 孟遠把行囊砰一下撂在地上,冷冷地說:“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br> 二少爺?聽聽這諷刺的稱呼! 十八歲以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孟家唯一的男丁,直到在母親的葬禮上,看到了由他那個虛偽至極的父親孟海天親手領來的“大哥”和“新媽”! 原來,在自己的大姐出生后不久,孟海天就養(yǎng)起了外室,還生了個比他大兩歲的“大少爺”! “二少爺,今年元旦是孟氏集團成立一百周年紀念日,集團會舉行一個大型慶典,老爺希望家里每個成員都能和和睦睦地出現(xiàn)在慶典上。”老者噙著微笑,不慌不忙地說。 “家里?我早已不是孟家人,哪里還有什么家里?”孟遠扯了個嘲諷的笑, “二少爺,老爺說,如果你不回去,他會在慶典上宣布讓大小姐和這個人訂婚的決定。”老者遞過去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肥胖如豬的中年白人,滿臉油汗,賊眉鼠眼,表情猥瑣,是美國一個實力雄厚的大財團的子弟。 此人不僅蠢笨不堪,而且jian猾好色,行事齷齪,在圈子里的名聲臭不可聞,而孟遠的大姐有能力有顏值,追她的人排到了法國,孟海天這個決定,明顯是既要掌控孟遠,又要惡心他。 “孟海天!你這個狗賊!”孟遠狠狠地捏起了拳頭,脖頸跳起青筋,眼眶幾欲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