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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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yuǎn)腦子里像有一百只鴨子在嘎嘎亂叫,心神不屬地拿紙巾幫蘇瀟擦干凈下面,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噙著淚霧的眼眸直勾勾盯著自己,心里更是慌亂,縮了縮脖子,暗想下一步要干嘛呢?要來個后戲嗎? 自己以前打完飛機(jī)沖個澡就完事兒了,但蘇瀟又不是自己這種糙漢,也許需要再溫柔一點,再體貼一點? 他吞了下口水,弓著腰摸索到蘇瀟身邊,一只手覆在他被汗打濕的發(fā)頂,另一只手托住他的下頜,大拇指和食指在他潮噠噠的臉蛋上輕輕撫了幾下,用最低柔的聲音哄道:“蘇老師,累不累?閉上眼睛睡覺,好嗎?” 蘇瀟沒說話,抬起手,指腹在男人嘴唇上慢慢劃過,而后按在自己唇上,明滅的火光中,能看到他漆黑修長的眼睫眨了眨。 孟遠(yuǎn)梆硬的雞兒狠狠一跳,全身的血液仿佛被點燃般沸騰,用極大的定力把頭轉(zhuǎn)向篝火的方向,默默吐槽了句——妖精。 好在蘇瀟干完這事就消停了,慢慢闔上眼,呼吸也漸趨平穩(wěn),孟遠(yuǎn)終于長長吐了口氣,在他身邊補(bǔ)撒了些驅(qū)蟲液,側(cè)身對著江飛的方向,抱起手臂等待旗子降下來。 看著江飛無憂無慮地呼呼大睡,孟遠(yuǎn)忍不住舌尖抵著腮幫子,痛苦又無奈地輕聲嘟囔:“怕了你了?!?/br> 第二天一早拔營出發(fā),厲輝那隊跟孟遠(yuǎn)學(xué)了做火折子的方法,再加上摘了不少野果,有火有糧心中不慌,意氣風(fēng)發(fā)地率先離開。 段輕云磨嘰著不想邁步,望著汩汩而流的小河,嘆口氣說:“唉,要是能坐著船走就好了!” 江飛叉著腰,嘴里叼根樹枝,不以為然地說:“想桃子吧,這么淺的河,船槳都插不進(jìn)去,我?guī)湍惚嘲€不滿意???” 孟遠(yuǎn)聽了,走到河邊思索一會兒,緩緩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做個小竹筏,你和蘇老師坐上面,我和大飛在岸上拉纖,食物水和行李都可以放上去。” “不是吧遠(yuǎn)哥!我可不要做伏爾加河畔的船夫!”江飛噗一下吐出樹枝,皺起一張帥臉,苦巴巴地說。 孟遠(yuǎn)轉(zhuǎn)頭看了看背著包站在遠(yuǎn)處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自己的蘇瀟,飛快地彎了彎唇角,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對江飛說:“你想想,沒有竹筏的話,你不光要幫小云背包,大部分時間還得拖著她,孰輕孰重?” 江飛絞了絞長眉,喪氣地走到孟遠(yuǎn)身邊,小聲問:“遠(yuǎn)哥,你干嘛總讓我照顧那女的?要不我照顧蘇老師,段輕云給你?” 孟遠(yuǎn)不動聲色地說:“你沒發(fā)現(xiàn)段輕云總對我動手動腳?我懷疑她對我心懷不軌。” “什么?”江飛探長脖子做賊似地說,“那我不能讓她sao擾你,遠(yuǎn)哥放心,你的清白我來保衛(wèi)!” 孟遠(yuǎn)忍著笑說:“那就多謝你了,大飛!” 蘇瀟聽他們說要做竹筏,小步走上來,盯著地面輕聲問:“小孟,做竹筏要很久吧?會不會趕不上厲輝他們的速度?” 孟遠(yuǎn)望著他那段垂著的線條優(yōu)美的白皙脖頸,靠近一步,把他的背包褪下來,柔聲說:“沒事,磨刀不誤砍柴工?!?/br> “哦……好,好,我?guī)湍愦昀K子……”蘇瀟忍不住往后一退,兩只手絞在一起,氣息不穩(wěn)地說。 孟遠(yuǎn)看他羞得不要不要的,一顆心就像飄滿了飛絮,又輕盈,又癢癢,只怪在鏡頭前,不能再揉一揉他的腦袋。 隨后的半天,孟遠(yuǎn)和江飛負(fù)責(zé)砍竹子,蘇瀟和段輕云坐地上搓繩子,像模像樣地做起了竹筏。 直播間的觀眾饒有興趣地看著,等那個一米寬、兩米長的小竹筏被推到河里,所有吃的喝的用的東西堆上去后,不由自主地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不愧是你,遠(yuǎn)哥!】 【遠(yuǎn)哥啊,總是能給我出點新花樣!】 孟遠(yuǎn)站在河岸和竹筏之間的淺水中,朝大家招招手,等段輕云走過來,雙手插在她腋下,一提一甩,把段輕云平移到了竹筏上。 段輕云興奮地嗷嗷叫,分開腿左右壓著竹筏玩。 蘇瀟的注意力全放在站了人的竹筏上,冷不丁被孟遠(yuǎn)托住腋下舉了起來,下意識地蜷起兩條腿,身子懸在空中,死活不肯踏在竹筏上,捏著拳嚷:“不用不用,我不坐,我也要拉纖!” 孟遠(yuǎn)舉杠鈴似的把他往高處舉了兩下,輕飄飄地說:“蘇老師,就你這小身板兒,再重二十斤才能考慮讓你拉纖?!?/br> 【噗哈哈哈哈,遠(yuǎn)哥,你禮貌嗎?】 【哥哥蜷得像只鵪鶉,可愛死了!】 【哥哥受到了一萬點重?fù)簦何伊庖埠艽蟮奈梗 ?/br> 孟遠(yuǎn)和江飛兩個壯得像小牛犢似的年輕人在岸上拉繩子,竹筏便在清淺的小河中悠然前行,旱季的河水流動平緩,即使是逆流拉船也不是很吃力。 蘇瀟抱膝坐在船尾,看看肌rou賁發(fā)、精力充沛的孟遠(yuǎn),又看看水中自己的倒影,腦海里不停地閃回昨晚和男人親密接觸的情形,只覺得這只竹筏是飄在云端的,忽忽悠悠,讓人心里沒有著落。 江飛拉到興起,扯著嗓子大聲唱起來:“meimei你坐船頭噢噢,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蘇瀟一聽,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趕緊捂住嘴掩蓋咳嗽,好在段輕云站起身哼了聲“敢占老娘便宜”,然后仰起頭懟唱:“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水路九連環(huán),這里的山歌排對排,這里的山歌串對串……” 江飛表示無所畏懼:“老司機(jī)帶帶我,我要上昆明——老司機(jī)帶帶我,我要進(jìn)省城——要上昆明車子多,半路攔我為什么,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看直播的觀眾樂得前俯后仰,紛紛笑罵嚴(yán)肅點,我們這兒野外求生呢! 蘇瀟被兩個小年輕熱火朝天的拉歌感染,眉眼間帶著不自知的溫柔笑意,遠(yuǎn)遠(yuǎn)望著太陽下躬身拉纖的孟遠(yuǎn),蜜色肌膚上滾圓的汗珠亮晶晶的,胸中涌起無限的眷戀,好想就這樣被他牽引著,走到天涯海角…… 不過蘇瀟不舍得讓男人一直勞累,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求下船走一段路,段輕云也不好意思一直坐著,兩人便接手拉一拉空船。 前進(jìn)的速度果然大大加快,到傍晚的時候,就趕上了厲輝那一隊,他們那隊秦月和程玉都比較弱,再加上扛著大包小包的物資,在河邊亂石灘上走得很是艱難。 夕陽下,河面上泛起橘黃色的粼粼光波,一條小巧的竹筏安靜而平穩(wěn)地飄在水上,兩個強(qiáng)壯的男人在岸邊拉緊繩子大步行進(jìn),竹筏上坐著的一男一女就被凸顯得輕松而愜意。 發(fā)絲凌亂,汗流浹背的秦月和程玉呆呆地望著飄然遠(yuǎn)去的竹筏,同時在心頭泛起難以言喻的酸澀。 秦月想的是,蘇老師為什么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都不懂招呼自己上船坐坐? 程玉想的是,如果當(dāng)初自己不那么絕情,給孟遠(yuǎn)留點余地,是不是竹筏上坐的就該是自己了? 而看直播的觀眾想的是: 【啊,這就是生活的參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