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齊魅,虛擬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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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鱷魚齊魅 背后的眼睛,與齊悅的肌膚久違地相貼相親。無論餮表現(xiàn)得怎樣厭惡,前端的yin舌都忍不住,向曾經(jīng)最親密的祭品,誠實地表達了它的思念之情。冰涼的紅舌,像夏日里一根爽口的草莓冰棍,舔卷著涎液,留戀地親吻上齊悅、尚未被紅斑侵蝕的白-嫩腳踝。 齊悅被饕舔得舒服,把頭埋在餮的脖間偷笑。這男人兩年不見,連挑選沐浴露的品味都變得不俗——龍涎香蒸rou桂的暖香,和著蒸餾玫瑰木油的清新,盈盈被汲入了齊悅鼻尖。餮的一切,餮身上的味道,叫齊悅那么渴望。 餮蹙著眉,抖了下身子試圖甩脫,可齊悅就像一株妖嬈的藤蔓,緊緊扒在他身上,纏得紋絲不動。男人保持著涵養(yǎng),不想跟這只“賴皮犬”一般見識,便也沒有動用邪力,只是道:“嘖,你還會咬人?倒是跟‘齊魅’沒什么兩樣……” 齊悅聞言,立刻將埋在人頸窩里撒嬌的腦袋直了起來,奇怪道:“什么‘齊魅’?”齊魅就是千年前的自己啊,世上怎么可能還有第二個齊魅? 餮圈起唇,吹了一聲好聽的溜哨,不遠處的玫瑰花叢后頭,很快傳來了窸窣的響動。 “喏,它來了……”餮的語氣中含著一絲戲謔,又有一絲嘲諷。 齊悅不敢置信地看到,茂密的花叢后,鉆出了一只體型龐大的鱷魚。算上拖在身后,緩緩搖動著的尾巴,它足有自己躺下來時那么長。細密的紋路,如鑲嵌著一顆顆凸起的墨綠翡鉆,精致有序地分布在,它堅硬的鱷皮鎧甲上。狡黠的眼睛,閃著黃寶石一般的神采,豎著促狹的墨黑一線,向齊悅慢慢地望過來。它一步、一步,脈動著四腳,信步踱在暖洋洋的日光下,像極了一個慵懶愜意的冷血貴族。 “這是、這是……”齊悅邊說,邊松了手,自餮的背上滑了下來。 餮終于擺脫了齊悅,下意識地撣了撣并不存在的灰,沒有理睬齊悅的驚訝,而是自顧走上前,蹲到了鱷魚的身邊,以指尖撫過那粗糙冰涼的動物腦袋,又叫了一聲:“齊魅?!?/br> 這下齊悅確定了,他確實管這鱷魚叫做“齊魅”。一時之間,齊悅心底五味雜陳,不知應(yīng)作何感想才好。 看來,這是餮養(yǎng)的寵物無疑了。餮好像還很疼它……最起碼,他對著它說話的樣子,比對著自己時溫柔多了。鱷魚回望主人的眼神,也很溫順,完全沒有印象中,這種rou食爬行動物該有的兇悍。齊悅甚至猜想,在這分別的兩年間,代替自己陪在餮身邊的,就是這不能言語、沒有多少情感的畜生。 可他管它叫齊魅!自己是該高興好呢,還是難過好呢?高興的是他還沒有忘記前世的自己,可難過的也正是這點。就算是被刻骨銘心地恨著也好,最起碼在餮的心里,先祖永遠占有一席之地;而自己無論怎樣努力,卻連碰觸那個位置的可能性都沒有,就像拼了命用拳頭擊打沙地的人,風(fēng)沙過后什么痕跡都留不下??升R悅還沒有放棄,還在努力“擊打”。 餮終于肯轉(zhuǎn)過臉來,對齊悅說一句話了:“你知道,它為什么叫‘齊魅’么?” 齊悅依稀能猜到理由,但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只是木木地搖頭。 餮的手,撫在了“齊魅”的眼角上,微微揚起的嘴角,牽著一絲冷笑:“可惜,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告訴你,齊魅在血祭儀式的時候,他居然哭了……呵呵,他居然假惺惺地哭了。我后來回想過千萬次,差點都要以為,他那是真舍不得我了……怎么可能!他如果真的心里有我,又怎么可能騙得我這么慘,一邊說要嫁給我,一邊謀劃著千年分離!知人知面,不知心。呵呵,‘鱷魚的眼淚’,說的就是他了。當(dāng)我第一次知道,世間還有這種奇妙的動物時,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我的好魅官兒。” 餮的指尖,拭了一滴鱷魚泌出的眼淚,站起來湊到齊悅眼前一晃,又憤恨地彈開:“所以你說,我不給它取名叫‘齊魅’,還能叫什么?” 齊悅沒有失憶,他只是在餮的面前不敢承認而已。作為齊魅時的痛苦掙扎和揪心抉擇,他全都記得。因而此刻,他替先祖抓住了那只手,懺悔道:“對不起,餮,真的對不起!是先祖的錯,是他不對,是他不好!他的債我替他還好不好?我保證,如果讓我選擇,在世界毀滅和擁有你之間,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 餮睨眸看著齊悅,臉上恢復(fù)了平靜:“喂,齊氏家主、蒼生御狩,你看到我是怎么讓那些蠢貨人吃人的吧?怎么,你不來囚禁我、封印我、誅滅我了么?” 齊悅撥浪鼓似的搖著頭:“什么家主,齊氏一族早就沒落了,該散的都散得差不多了;什么御狩,我是中國人的御狩,你讓他們吃的是美國人,吃得好!愛吃就吃,多吃幾個才好呢,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老公高興就好……”說著,他又厚著臉皮貼到餮的懷里去了,還伸手去逗弄著饕,贊同地舔過來的舌頭。 餮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他似笑非笑地損道:“呵,兩年不見,小悅的舌上抹糖了?” 齊悅聽見了希望,趕忙抬眼期待地望著男人:“我不僅嘴甜,我全身都抹糖了呢。老公,快叫饕給我舔舔吧,沒有了舌液的滋潤,我身上時不時灼痛起來,難受死了……等把小悅的病治好了,我又能變回美美的,讓老公看著賞心悅目了……” 這人,果真是趕不跑也攆不走,還給點陽光就燦爛。餮立刻嫌惡地推開了齊悅:“我說要治你了么?” 齊悅不信:“不為了治我,你把我千里迢迢接到這兒來做什么?難道,真就像帝江說的那樣,要親力親為地把我氣死么?我親愛的老公才沒那么狠心呢……” 餮一指鱷魚,面無表情道:“你自己跑到電視上,厚著臉皮說要入會。正好我這還缺個寵物飼養(yǎng)員,從今天起,你就負責(zé)照顧‘齊魅’,照顧得不好,就拿你喂了鱷魚。” 156.虛擬祭品 一只白皙飽滿的rou-臀,被一雙粗暴的大手掌控于其下,大掌無情地蹂躪、玩弄著rou瓣,將中間那一隙微微豁開的濡濕小口,蠻狠地掰開,直拓張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露出里間粉-嫩的媚-rou,如同張著嗷嗷待哺的小嘴兒,一股一股地,涓涓吐著自暖腸里泌出的清液。 那是祭品懷孕到第六天時的孕水,如同甘美的泉液一般,是紅舌最愛的蜜飲。仔細往rou道里瞧去,那嫣紅的腸壁上,似是透著瑩亮的珠光,那是孕珠即將成熟脫落前的華美色澤。那些漂亮的珠子,此刻跟隨著饑渴的腸rou一起擠動,一縮一張,似在說著渴求的情話。 被迫壓低了細腰、高抬著豐腴美臀的可人兒,瘦削的背脊上,攏起兩段玲瓏至極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春波般向后送動,整個人似一枝桃花,搖晃在欲望的春溪之上。 一根細巧的長辮,如一縷烏墨潑在了沙發(fā),一端被美人以皓齒叼著,卻仍是抑不住哭嚶嚶的呻-吟,似在乞憐,似在歌唱:“嗚嗚……嗚嗚……cao-我!饕,快cao-我啊……求、求求你了,用你堅韌的長舌,填滿小悅空虛寂寞的?。瓫壈?!用力、用力地cao-死我吧!” 美人微轉(zhuǎn)過臉頰,沾著迷亂熱淚的長睫閃動,無暇無垢的膚上,染著薄薄的紅暈,如霞如脂,吹彈可破。 yin舌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急忙卷動著迎了上去。先是以舌尖,試探地舔-弄著小口,將自己浸濕在一片yin汁玉液里,隨后又迫不及待地挺入那幽泬,感受緊致的包裹,讓那死死絞緊的火熱rou-壁,溫暖終年寒涼的舌溫,舌身如搗蒜一般在其間開拓進出。 “啊,慢一點……不要、不要戳那里!嗚嗚真是太爽了,別、別再頂那里了??!小悅、小悅會忍不住失禁的啊……”舌液與孕水混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噴吐出來,如冒著醴酒的泉眼,很快那前端挺直了許久的玉柱,也噴出了腥黃的sao液,與后頭的yin-靡水聲匯成了一片。 齊悅爽得勾屈了腳趾,瘦削的身子一搐一搐的,本能地咬緊了填在后-泬里的舌頭,嘴里還不忘膩著甜音贊嘆道:“饕,你真厲害,比餮厲害多了!我好喜歡你,比喜歡餮還要多……” 這他媽的是什么升級版的新程序!必須得退回去讓他們重做! 餮皺著眉躺在特制的真皮沙發(fā)上,背后的巨眼,堪堪抵在了沙發(fā)椅背里、嵌著的一只VR視鏡上,為妖目量身定制的視區(qū),大小正合適。而他身前的紅舌,并沒有如幻象中的那樣,插在令人欲-仙-欲-死的?。瓫壚?,而是連接著幾根銀絲制成的導(dǎo)線,在虛空中徐徐扭動。 導(dǎo)線一端的圓形金屬感應(yīng)片,緊貼在如同高-潮般抖動的rou舌上,另一端,則連接著皮椅側(cè)方的復(fù)雜儀器,屏幕上跳動著各種復(fù)雜的數(shù)據(jù)字節(jié),代表了方才,在機器模擬出的幻覺中,yin舌所享受到的極致感官體驗。 若說那體驗全然是假的,也不確切。至少,那是根據(jù)餮的舊手機里,留存的過去、齊悅與饕結(jié)合時的視頻資料,所做的改良版程序。一切的一切,都是為著能讓yin舌有更好的性體驗,而不斷地升級迭代、精心渲染出的逼真場景。包括那最后的一句、讓餮不悅的言語。 這就是餮得以在拋棄齊悅的兩年時間里,既重獲了自由,又能保持著人形的秘密。為他打造這套系統(tǒng)的工程師和性學(xué)專家們,把它稱之為——“神圣的虛擬祭品項目(the Holy Project of Virtual Obtion)”。 在定期為饕紓解“食欲”的過程中,男人的手,常常抑在自己真實的男根上面,不讓它有感而勃起。他盡量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忽視與yin-獸的通感,不去看腦中閃過的、齊悅在身下嬌美吟哦的香艷畫面。 可是越刻意摒棄,越執(zhí)著在意,漸漸地他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rou刃充血時,一狠心掐住自己的囊袋,來阻止體內(nèi)升起的、對齊悅的懷念。直到方才,他聽了最后那一句,沒來由地,心頭就起了一陣莫名怒氣。 而這時,門偏偏被敲響了。帝江妖里妖氣的笑聲,加劇了餮的心煩:“邪主?Darling?餮哥哥?請問,你好了么?饕已經(jīng)射出來了吧?我要進來了哦……” 餮看看架在自己胯間的銀盤,里頭積了整整一盤底、yin舌吐出的歡汁愛-液。這些,本該是盡數(shù)射進齊悅身體里頭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