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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鮫餌/日蛇】等爽文集在線閱讀 - 唇槍舌劍,媚藥入口

唇槍舌劍,媚藥入口

    133.唇槍舌劍

    寒梅閣花廳內(nèi),原本是賓主相談、把酒盡歡的諧洽場面,可自從蓉蓉這個鬼精靈,和齊歡這位老頑童進來攪局之后,如今演變成了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混亂場面。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們齊氏的家事,哪用得著你一個外人來插嘴!”陌塵氣鼓鼓地拍桌道。

    蓉蓉向陌塵翻去一個白眼:“喲喲,你害不害臊呀!人家齊家主都沒答應娶你呢,你就敢自稱是‘我——們齊氏’了?我看你是嫁不出去,還非要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動不動就把你老爹搬出來壓人,你羞不羞,羞不羞,哈哈哈哈!”蓉蓉吐著舌頭,朝陌塵做了個頑皮的鬼臉。

    陌塵氣得直跺腳:“你胡說,你胡說!魅哥哥從來都沒說過不娶我,只是早些晚些罷了,你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多管閑事!”

    蓉蓉插著腰哈哈笑道:“我怎么沒有資格?就憑我長得比你好看呀!女人之間的爭斗,從來都是以美貌論輸贏的。我長得比你美多了,就有資格管!丑八怪、丑八怪,難道你看不出來,人家遲遲拖著不娶,分明就是嫌你長得丑、不想娶,哈哈哈!”

    陌塵長得當然不丑,且清秀可愛,但與蓉蓉姑娘的艷麗天成比起來,就要略遜一籌了。女孩子之間,最在意的就是美丑高下,論容貌,陌塵沒有底氣,且兩人吵了這么久,她的魅哥哥,也不站出來為他說句話、撐下腰,她確實慢慢有些心虛了。

    好在還是有人力挺陌塵的,齊真加入了舌戰(zhàn),揮著拳頭嚇唬蓉蓉道:“喂!你究竟是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我們在鏡山住了這么久,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刁蠻不講理的臭丫頭!我警告你哦,你別再欺負我陌塵jiejie,否則,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別以為你是一介女流,我們就不敢揍你!”

    “喲,來呀來呀,你當我會怕?你個毛還沒長齊的臭小子,還有臉說‘在鏡山住了這么久’?我不怕告訴你,”蓉蓉一邊說,一邊扯了齊歡的一撮白胡子,勾在手中把玩,“本姑娘身為清溪邊的一朵醉芙蓉,在鏡山住著的年頭,比這老頭還要長得多!論輩分,我才該被尊稱一聲——‘女長老’,哈哈哈哈……”

    蓉蓉一話激起了千層浪。原本坐于一旁、保持著涵養(yǎng)、默默觀戰(zhàn)的長老們,聽聞了這話,立即明白了蓉蓉的來歷。想來,他就是齊歡日思夜想的“山鬼”了。這山中的小精怪,竟不知天高地厚,跑到御狩一族的面前來大放厥詞,還敢妄言,自己也能當長老,這是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呀!

    幾個長老們默默攥緊了拳頭,望向齊魅。若不是齊魅默默搖頭制止,他們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出手教訓這小花精了。其中一位指著齊歡長老道:“齊歡,我們哥幾個平日里敬你是長兄。即便你瘋瘋癲癲,不盡御狩職責,也沒人跟你計較。人怪相戀,本就是鏡山大忌,而你今日,竟敢堂而皇之,帶個亂七八糟的精怪上來大鬧寒梅閣,我看你是被山鬼迷了心竅,徹底喪失了倫德,不配再當齊氏長老!”

    “切……”就像方才虞陌宗罵他時的反應一樣,齊歡毫不在意,只在鼻間輕嗤一聲,連頭都不屑于抬起,繼續(xù)低頭斟飲。

    “喂你個臭老頭子,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說誰是‘亂七八糟的精怪’呢!”蓉蓉原本是想來幫齊魅和餮的忙,可此刻被激怒的她,為了回懟那長老,開始不管不顧起來,什么話能鎮(zhèn)得對方啞口無言,她就說什么,“人怪相戀怎么了?你說齊歡不配當齊氏一族的長老,呵那我告訴你,你們齊氏啊,從上到下,就是喜歡人怪相戀的。不信?你自個兒問問你們家主,他心里,到底裝著的是誰!”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跟冰封了似的,齊刷刷望向了齊魅,包括站在屋外陰影中的餮。餮攥著指尖,他明知道在這種情形下,自己不該指望能聽到想聽的答案,可他還是忍不住,心頭升起了一點希冀。

    齊魅原以為,站在冰上頂著巨石,已是最難堪受的煎熬;可如今,眾人射過來的目光,猶如道道烈焰,將他置于刑叉上炙烤。

    虞陌宗在對著齊歡長老吼完那一句之后,自覺失了儀態(tài),略為尷尬地調(diào)整了一下神色,便憋著一股火坐到了現(xiàn)在。原本他一直一言不發(fā),擰著眉冷眼旁觀,可此刻,率先打破這死寂般沉默的,也是他。

    “陌塵,去向你魅哥哥敬一杯酒。如若他心里有你,便會喝下,今日的這場鬧劇,我們就權(quán)且當作沒發(fā)生過,你倆的婚事,我們從長計議;可如若他執(zhí)意不娶,便拒了這杯酒也罷,那你從今往后,就斷了這個念想吧。”接著,他正色望向齊魅:“齊家主,喝,與不喝,全憑你心意。這里沒有人逼你,大家伙一起,為我女兒的歸宿,做個見證吧。”

    陌塵面露難色,猶豫再三,還是顫顫巍巍地端來了這杯、能決定她終生幸福的酒。

    如果齊魅知道餮就在屋外望著,他興許會心痛、會三思,會需要一輩子的時間,來做這個艱難的決定??墒谴丝?,他面對著所有人的注目和寄望,面對著陌塵眼中孤注一擲的懇求,他心軟了。他知道,如果不喝,不僅會碎了這姑娘的心,還會要了她的命。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仰頭,飲盡了。

    134.媚藥入口

    然而,待齊魅喝下那一杯酒才知道,姨父留給他“從長計議”的時間,真的不太長。

    “表哥,表哥你怎么樣?熱么?難受么?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舒服些?”陌塵扶著齊魅,跌跌撞撞地進房來,還來不及點上燈燭,齊魅就喘息著跌在了床上。

    陌塵的肩頭,原本架著齊魅的一條手臂,于是也就順勢,被齊魅半摟著滾到了塌上。綿軟的被褥,緊貼著背脊,陌塵聞見了表哥身上,獨有的熏香氣息。那若有似無的雅致芳香,混合著齊魅額上、頸上不斷滲出的汗滴,裊裊蒸騰,云卷霧繚,沁人心脾。

    一點月光,打在齊魅溫瓷一般的肌膚上,陌塵看得出神,不由在心頭感嘆:表哥真是一位玉人??!若他是女子,論及美貌,恐怕自己要找個地洞鉆下去不可。不過還好,這玉人是她的了,如若不出意外,過了今晚,將永遠都是。

    如此想著,陌塵不由自主地將臉,貼到了齊魅的心口上,聽那快速起伏的膛間,有力的心跳勃動。每一聲,都牽動著她的心魄,猶如回應著這么多年來,自己癡癡相思。

    “熱、熱……我好熱……陌塵,你去給我打一盆涼水來好不好?打來后你就快走,表哥今晚,就不多留你敘話了……你也看出來了,表哥的身體……唔、有些抱恙,改日等我好了,再找你聊天好不好……”

    事實上,齊魅不僅上身熱得,如置于燜鍋中一樣大汗淋漓,此刻他的下身,更如烙鐵灼火般堅硬。任何的肌膚相觸,都能叫他隨時失去理智,他能這樣清醒地同陌塵說話,已是自制力異乎尋常的強了。

    不可以,不可以碰陌塵。我不愛她,我愛的是餮。虞陌宗當年犯下的錯誤,我不能重蹈他的覆轍。飲下一杯定親酒,猶有從長計議的余地;可如若侵了她的處子身,則退婚之事便如癡人說夢,再無一絲可能。

    可早已做好獻身準備的陌塵,哪里肯給他冷靜自持的機會?事實上,剛才在宴席中,父親命她端酒過去時,她就已猶疑過,也暗自打過退堂鼓。可是表哥飲下了。那一杯酒,代表了一切,代表表哥選擇了自己,無論他過去心里有誰,從今往后,他的心里就只能有自己。

    這不是任何人逼迫的,這是魅哥哥自己的選擇。因而此刻,她也無需害羞,趁著夜色曖昧,她大著膽子貼了上去,指尖摩挲到了齊魅的襟口,開始為他寬衣解帶:“魅哥哥,你熱嗎?來,我?guī)湍銊兞艘律?,就不熱了。今晚你不舒服,陌塵哪兒也不去,我就留在這里陪著你。母親常說,我的體質(zhì)寒涼,要不,你試試抱著我吧?真的,不騙你,就跟一塊涼玉似的,抱著可舒服呢!”

    “不、不行……陌塵你離我遠一些,你我尚未成親,有些禮數(shù)還是該守的……”無奈齊魅中了媚藥,頭腦里昏昏沉沉的,除了腹下那茁壯傲立的一根外,四肢無力,連將陌塵推遠的力氣也沒有。

    餮就站在門外,眼神燙得要殺人。他的腦中,激烈地斗爭著兩道心音。

    一個說,是齊魅自己選擇了喝酒,是齊魅背棄了他們的愛情?,F(xiàn)在他出手,阻止得了兩人的茍且,那以后呢?齊魅難道能為他終身不娶么?除非,將整個鏡山的人都全都戮盡……戮盡……可到時候,齊魅難道不會恨他?難道還能若無其事地與他天長地久么?動手,還是不動手?虞陌塵的賤命,是取,還是留?

    還有另一外聲音在告訴他,如若現(xiàn)在動手,一定會被守鏡的齊肅發(fā)現(xiàn),那么以后,他便再也不能藏身于鏡山,與齊魅過那暗暗偷情的神仙日子了。齊魅的選擇,亦只是眾目睽睽之下的迫不得已,并非出自他本心。自己愛齊魅,就該與他理解、與他寬容,再多一些耐心,多一些守候吧。不能,現(xiàn)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

    可前一個聲音又跳出來說:還守什么守,候什么候!你沒見著,你的魅官兒正躺在那里受苦么?除了動用邪神之力,將那個臭女人的脖頸扭斷之外,你還有什么辦法阻止呢?對,扭斷,統(tǒng)統(tǒng)扭斷,不僅是這一根,還有虞陌宗那個道貌岸然的老畜生的。

    宴席之前,餮就躲在門外,以超乎常人的耳力,聽到了房內(nèi)那對父女的鬼祟對話。

    “不行,不能那樣脅迫魅哥哥,那不是君子所為,說出去叫人知道了,我會一輩子都沒臉見人的!”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陌塵臉上,緊接著傳來一個憤怒的男音:“你胡說什么?當年你娘親,就是這樣‘對付’我的?她現(xiàn)在沒臉見人了么?她現(xiàn)在呀,成為了風風光光的虞夫人,馴狩虞氏的女家主。你再如此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休怪我虞陌宗,不認你這個女兒!”

    彼時餮還不知,他們說的要“對付”齊魅,究竟是設(shè)了什么圈套。因而他始終站在門外守護,卻沒料到,玄機藏在酒水里。

    虞氏父女,真是罪該萬死。餮真恨自己,下不了決心動手屠了他們,空有一身無所不能的神力,卻受制于愛,受制于他對齊魅的將心比心。

    幸而這時,事情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

    “咦,這是什么?”陌塵為齊魅脫衣鋪床,忽然在枕下,摸到了一張畫紙。只抽出來、借著月光看了一眼,陌塵就驚愕得、連連抖手將畫紙丟到了地上。

    魅哥哥竟然……光裸著下身,抬著一條腿,完全暴露的那處,插著一朵芙蓉嬌花,讓作畫人仔仔細細地描摹了下來!這是何等的驚世駭俗!何等的妖冶詭異!

    可陌塵驚訝過后,并不覺得有多么意外——是啊,那種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心悸,原來一直都是有緣由的!

    畫中那個山洞,陌塵并不陌生,那是小時候,她和齊魅常玩捉迷藏的去處。思及上回,表哥對著自己承認,他確然“無法自拔”,也是在臨近那洞口的溪邊,她更加地確信無疑了。

    此刻的陌塵,終于放棄了原先、將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憑著一腔沖動,和無以名狀的憤慨,向著山腰快步而去。

    原來,那個花精說的全是真的,她倒要看看,表哥的心里,究竟裝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