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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鮫餌/日蛇】等爽文集在線閱讀 - 芳心吐艷,云破月來

芳心吐艷,云破月來

    125.芳心吐艷

    然而附在餮身上的那個“第三者”,時刻覬覦著齊魅的香軀,豈肯白白放過了舔-舐美人臀-縫的機會?很快,饕的yin舌,便在餮的黑衫下頭鉆來拱去、蠢蠢欲動,伺機想從衣擺下頭鉆出來。哪怕分不上待會兒齊魅蜜泬中、可能泌出的“一杯羹”,若能抻直了那紅棍似的舌rou,學著它主人的樣子,趁機在美人彈動的rou臀上,狠狠拍打上幾下,過一把凌虐的癮也好啊。

    可惜,餮哪里會給它那個機會?掌摑齊魅的玉臀,只是情趣,是調情的序曲,男人的正餐,還未上桌呢。今日,他要將齊魅那處、天底下獨絕的景致,描繪成雋永的墨線,落在紙上,刻在腦中,印在心間。這世上,有人“望梅止渴”,有人“畫餅充饑”,而齊魅之于餮,是梅,是餅,是舉頭仰望的皓月天風,也是讓他想叼在口中,生生世世享用的獨愛一味。

    于是餮將齊魅翻轉過來,徹底剝了他的下身衣褲,托了肩背、抄了膝彎,將他緩緩抱起,走至他精心布置的那一面花墻前,才舍得放下。是的,若不是為了畫出臆想中、齊魅站在花間的嬌俏模樣,他才懶得附和蓉蓉的心血來潮,費心費力,來裝飾這花景。

    而眼下,齊魅真人,便立在此處,遂了他的心意,順從地抬起一腿,任他照著畫中人的姿態(tài)去呈現(xiàn)。一條纖細的玉腿,被虛掛在藤蔓上,絞纏在花間。

    餮捋了捋齊魅的外衫下擺,看似是在幫他整理,實際卻是故意,將那布片往外扯得更開,好將其下羞人的風光,不遺一隅地盡收眼底。

    他擺弄完了,退開兩步,抱臂注眸,凝視著齊魅洞開的私密地帶。男人目如灼火,燙得齊魅有些緊張,原本柔軟、沉睡中的玉莖,因感受到了餮目光中、赤-裸-裸的熱度,情不自禁開始挺翹,繼而微跳了一下,真是可愛得緊。

    這細微的變化,自是逃不過餮的眼睛。男人不壞好意思、微微上揚的唇角弧線,讓齊魅更覺羞煞了。這一莫名的羞惱,又牽起了他小泬的自然翕動,泬rou像是躲羞似的,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弄了一下。餮眼里,分不清是yuhuo還是戲謔的笑意,變得更深濃了。

    齊魅嘟著嘴假嗔道:“看夠了么?要畫便畫,不畫……趕緊放我下來!別人見了,還當是我在練雜耍呢!我……”說著,他不滿地輕踢一下長腿,花蔓搖了搖,搖落幾片多情的花瓣。落英柔柔地旋轉墜下,覆在了美人粉-嫩的腳尖,像吻上了一片柔荑。

    “噓——”餮的一指豎在唇上,打斷了齊魅的抱怨,彎著月牙一樣的笑眸,柔聲說道,“這里僻靜,此時又是深更夜半,應當是不會有人徘徊在洞外的??赡闳粼龠@樣嬌聲不止,引來好事者,趴在洞口的暗影里偷覷,將你這yin媚的小sao模樣全瞧了去,害你家主的威風掃地,我可不管哦……”

    餮的“好意提醒”起了效果,齊魅也就閉了嘴,任他如狼似虎地盯著,不再言語了。

    餮繼續(xù)道:“我的好魅官兒,你再忍耐一些罷,我還沒布置完呢。如若只是置身花間、笑靨如花,美則美矣,卻距離我心中的‘花仙兒’,還缺了一道風情?!?/br>
    齊魅詫然,心道:難道你還有什么鬼主意不成?忙問:“那依你看,還該如何?”

    餮不急著答話,而是暗藏玄機地神秘一笑,走到邊上,取來方才嘗了一口、便被丟在一邊的食盒,以及將齊魅帶來的那壺花酒一并提了,來到齊魅跟前。

    他緩緩地屈了一膝,跪在了齊魅裸裎的下身面前,從食盒里,捻起一根涼皮,另一手,持著齊魅已有微勃的陽器,將那片白-嫩柔韌的軟皮,一下下圈卷了上去。玉皮裹著玉柄,冰絲覆上了火熱,兩樣絕頂?shù)拿牢都釉谝黄?,構成的珍饈玉食,叫人垂涎三尺,津流如注。

    然而餮并不急著下口,而是提著酒壺,讓那浸潤了花香的酒汁,順著齊魅的rou根淌下,澆潤了其上的涼皮,也滋養(yǎng)了美人那根、瑰麗奪目的紅珊瑚。

    這下子餮滿意了,他湊到傘冠的前段,細嗅其上透著的幽幽花香、和酒甘,緩緩張口,終于將那他肖想已久的塵簫,含在了自己口中。

    齊魅目瞪口呆地瞧著這一幕,他萬萬沒想到,餮竟能為自己做到這樣。過去他隱藏身份、當個小廝時,開過的玩笑,竟然活脫脫成了真,原本當是心高氣傲的邪神,竟然棄了男子漢的尊嚴,為本該是他死敵的齊魅含簫。

    餮閉著眼睛,修長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濃密的陰翳。男人輕緩吞吐的動作,是那樣的忘情,“噗呲噗呲”反復嘖嘴、夾動他玉棒的悉心動作,很快叫齊魅情動難抑,分身插在男人暖熱的口中,飽脹得更甚了,前端的小孔里,難耐地泌出了清液。涓涓細流,很快便被餮若獲至寶般,吸汲著咽入了喉中。

    “不要……唔、不要了,啊……不要含得更多了,我,我會抑制不住,泄出來的……”齊魅如怨如慕的低泣,反倒成了最好的助興曲。

    讓齊魅泄身,并不是餮此舉的本意,餮想要畫下一個、為自己而情動的齊魅。于是當他感到,口中的嫩莖,達到了理想的勃度,便將它吐了出來,又調皮地伸長了舌尖,將膩得粉碎的涼皮,一一舔盡。

    他的手,同時也未閑著,而是從旁邊的石墻上,摘了一朵最艷的芙蓉花,待舔完齊魅后,又將刻意保留的一段花枝,塞入口中舔濕了,一下,插入了齊魅的幽泬中。絕美的嫣紅媚rou,在吃進花柄的那一剎,就下意識地回縮,將那花枝含得更深了。這下,齊魅真真成了餮心中、獨一無兒的“花間仙葩”。

    餮一邊瞇眼欣賞,一邊拍著手暖聲吟道:“憐君庭下醉芙蓉,裊裊纖枝淡淡紅。曉吐芳心零宿露,晚搖嬌影媚清風?!边@詩中,“庭下”、“淡紅”、“宿露”,暗喻齊魅掛著yin汁的嬌媚后庭,皆是用得無比精妙的一語雙關。不明所以者聽到,只覺文詞雅致,可正“芳心吐艷”的齊魅一聽,便羞得面紅耳赤。

    餮自制力極強地退后,復又握起了畫筆,描下他眼中人,活色生香的玉色仙姿。

    齊魅站在那里任他畫,過了一會兒,不知怎么,他腦中轉到了一個無稽的問題。為打發(fā)無趣,他隨口問道:“你還記得么?上回那個張?zhí)鞄熣f,你我有兩世情緣呢。這輩子你為我含蕭,下輩子,你會不會要我還回來?。俊?/br>
    餮專心致志地盯在畫紙上,不假深思,便隨口一答:“怎么會?絕無可能。你是我的心頭至寶,我怎么舍得,要你做那種下作的事?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也該是我,永永遠遠地疼你……”

    126.云破月來

    餮將映在他眼中、烙在他心頭的花間艷景,盡情描畫了個夠,隨后終于收了畫筆,將插于美人幽泬內的花枝,輕拔而出。男人將花冠舉至嘴邊,對著那沾了些許滑膩腸液的粉瓣兒,戲謔地親了一口?!班!钡匾宦?,唇瓣嘬得響亮,叫一旁看著這一幕的齊魅,再次羞煞地,向旁折落了視線。

    趁著玄香墨韻,尚需一些時辰晾干的空隙,餮將齊魅下身的衣袍裹緊了,抱至洞外清淺的月色下,使了些輕功,一下躍至洞旁的那一川小瀑頂上。

    兩人尋了一塊較為平整的山石,落座下來,齊魅被抱在餮的膝上,男人使了綿柔回徘的力道,為他的小情人揉腿。月霜如華,輕灑在齊魅光裸的膚上,那一條玉腿,如經(jīng)年挫磨的珠光玉雕一般,在男人掌下把玩得,漸漸有了溫玉的熱度。

    “酸么?累了么?嗯?”餮的雙唇,貼著齊魅的耳鬢廝磨。本該是一句尋常的關切,卻被他問得,猶如附耳吹拂的情話,悠悠然,推著齊魅心里的秋千,在醉人的暖夜清風中搖曳,蕩漾。

    “累……”齊魅半靠著男人,指尖順勢捏上了餮的耳垂,一下下親昵撫弄,語調里含著若有似無的嬌媚。這一面,是他在鏡山弟子面前,絕不會展現(xiàn)的獨有風情,就像是暗夜里升起的第二重魅影,是只為著這個男人而激發(fā)、只為他一人存在的另一個“齊魅”,媚得噬心蝕骨、魂繞魄縈。

    “這幾日來的憂慮和猜忌,真真是叫我的心好累。以后,我發(fā)誓絕不再疑你,生生世世,我都信你。如若真像張?zhí)鞄熣f的那樣,你我二人的情分,此生未了,還將有來世,那么不管我下輩子長得什么模樣、叫了什么別的名字,我們之間又會發(fā)生怎樣的故事,我都信你。信你會永遠愛我,永遠將我,當成你心頭的寶……”說著,美人臉上籠了煙華巧笑,媚態(tài)縱橫地跌靠進餮的懷里,依依盈盈,傍著那結實的胸膛。

    “好。”餮笑著,分了指頭,伸進齊魅的發(fā)間,輕梳青絲之上、罩著的月影流年。

    然而兩人的貼身親昵,總不能持續(xù)太久,不過一會兒功夫,饕的yin舌又蠢動著、想要鉆出來搗亂,餮和齊魅急忙分開了,卻是背對背坐著,腦勺貼著腦勺,墨發(fā)纏著墨發(fā),舉頭同瞻那萬畝天穹上、一輪燦金的明月。

    如此靜寂無言地出神望了一會兒,齊魅忽地吟道:“云破月來花弄影……”今夜皓月當空,萬里無云,齊魅此句,自然不指那實景,而是暗喻心中糾結的緒索,此刻終于迎刃而解,正如云破月來、柳暗花明。

    不稍思索,餮也適情應景地對出了下句:“月盈月虧情不移?!摈寻蛋迪螨R魅保證,你若真心相待,我便傾情相報,不論春去秋來、歲月寒暑,月相怎樣變化,人世如何滄桑,我此心堅定,磐石不移。

    “好、好……”齊魅連說了兩個好字,二人又一同閉了眼,靜享這一刻、夏日靜夜的美好。耳畔只聞溪澗清流,與林間蟬鳴的聲音,還有彼此,深遠悠長的呼吸。

    過了一會兒,齊魅再次張口,忽然莫名其妙地吐出了三個字:“縛靈鏈。”

    餮自然要奇怪發(fā)問:“嗯?”

    方才齊魅私下,作了一番腦內的斗爭,既然決定了要開口,便也將面子里子,統(tǒng)統(tǒng)地拋諸身后了。他腆著臉皮,向餮解釋道:“既然你說,真正的千日醉已然被澆在土里,叫蓉蓉姑娘給喝盡了。那么我想,陌塵的父親、即我、蒼生馴狩虞陌宗,所持的獨門秘器縛靈鏈,興許是我們,唯一還能試上一試的機會了。”

    餮聽懂了,齊魅是真心愛他,一心一意地,想要同他身心相契,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小美人今夜,被芙蓉花枝搗了花心,也更勾出了yin性。他不僅未放棄弄暈yin舌的打算,且這一次,還想出了用馴狩神器,直接來鎮(zhèn)住它、這樣“斗膽”的主意。

    之所以說是斗膽,因為如若能夠得逞,他這就算是借用了“未來岳丈”的東西,來與自己這個“野男人”偷-歡。如此刺激有趣的計劃,餮當然不會反對,只不過以他目前的所知,除了“祭品”的心頭血、結發(fā)繩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在行房時,懾住作怪的饕。可是既然齊魅提議,餮也不好掃他的興,再說,萬一真能成功,那也正遂了他平生所愿。

    于是餮問道:“好,我們就試試。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取得那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