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出乎意料
書迷正在閱讀:婬亂校園(3p/師生)、你舒不舒服跟我有什么關系?【渣總攻】、傻瓜美人(雙性總受np)、怪我太過萬人迷、影帝是個嬌軟美人、春日美人宴(雙性,大奶,強jian變合jian)、高嶺之花的偽NTR游戲(雙)、舍長與筋rou雄獸(0sVS1m)、奴才的后宮、我家有只小蘿莉【小清新】【半rou半劇情】
89.百口莫辯 自從齊悅初次產(chǎn)珠那日,宋智余被蘭斯的車窗玻璃,無情地擋了出去之后,齊悅終于得了清靜,有好一陣子,沒見那人像往日一樣,在他身邊縈繞了。 說實話,齊悅發(fā)高燒那天,宋智余眼睜睜見了他,靠在那個扎馬尾辮的瘦高個兒男人身上,卿卿我我地上了人家的車。宋老師就意識到,不管齊悅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恐怕都沒有自己什么事兒了。他因此消沉了好一陣子,還特意避開了齊悅的上下課時間,就是生怕在路上撞見了,心里難受。 可是近來,關于齊悅喜歡男人的流言蜚語,在校園里頭越傳越神了。當然,過去因為齊悅長得秀麗,也不乏有些捕風捉影的臆測,包括宋智余自己??蛇@次不同,連齊悅對象的長相打扮,都被人清清楚楚地目擊了,據(jù)說對方還是個高大帥氣的美籍華人,兩人在學校配的教師公寓里,直接幸福同居了。 宋老師在家里坐不住了,他越想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好奇。這齊悅親口對自己說過,他是有女朋友的,還親密到了上-他家來過夜、代備衛(wèi)生巾的地步。怎么轉眼之間,他又跟男人膩歪在一起了呢?而且還朝三暮四的,一來就來倆,沒準還有更多的“備胎”。 宋老師解數(shù)學題的智商雖高,可解起情感題來,是個愛鉆牛角尖的死腦筋。他甚至忿忿然想:如果齊悅真喜歡男人,為什么就不肯給自己一個機會呢?是自己太容易放棄,努力得還不夠么? 這么想著,宋智余又轉到了齊悅家的門口,想看看他家里,是否真如傳言中那樣,藏著個男人。 他想好了,就以齊悅曾經(jīng)提過的“寵物”為借口,說自己近期也打算養(yǎng)一只來作伴,想來討一點經(jīng)驗,看看養(yǎng)什么動物省心。 齊悅家的門鈴被按響時,他養(yǎng)的“愛寵”,正給自己的唇瓣上色呢。 他慌里慌張地喊了一聲“誰”,聽到了宋智余殷勤討好的聲音,下意識一陣心煩,后悔自己真不該出聲,假裝不在就好了。 “怎么?你不去開門?”餮玩味地拿捏著齊悅的下頜,盯著他的眼睛發(fā)問。 齊悅留戀地坐在餮腿上,全然沒有想挪動的意思:“不理他,煩人?!饼R悅可是清楚記得,宋智余害得他被餮折磨得有多慘,他看餮完全沒有要化入虛中去回避的意思,當然不能隨隨便便把煩人精宋智余放進來,讓這兩人撞個正著。 可是餮的臉上竟然現(xiàn)出了不悅,語氣里帶著猜疑:“你怕什么?難道他真是你在外頭的情人,怕他看到我在這里,攪黃了你們的好事?” 這話從何說起??!從頭到尾,齊悅眼里望的、心里想的,可不就只有餮這個唯一的情人么?餮如此說話,簡直顛倒了是非,那宋智余跟齊悅喜歡的類型,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齊悅剛想開口辯駁,餮又緊接著提出了叫齊悅震驚的要求。 “你想說不是?呵,你不用說了。你每天去外頭忙些什么,我又瞧不見,口說無憑,你說了我也不會信的。除非……”餮將意味深長的目光,鎖在了齊悅此刻的烈焰紅唇上,“除非你現(xiàn)在,就這個樣子走去開門?!?/br> “……就這樣?”齊悅愣了。 “對,就這樣,抹著口紅去。叫他看看,你私下里和我相處時,是個什么魅人的妖精樣兒?!?/br> 什么!齊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看餮的表情,著實不像是說笑。 “餮,夫君,老公——”齊悅掩耳盜鈴般,鉆進了餮的懷里,吊著他的頸項嬌嗔,“老公你別逗我了,我這幅模樣見人,他還不把我當成了個神經(jīng)?。俊?/br> 可殊不知,餮要的就是這效果:“神經(jīng)病?他真把你當成了神經(jīng)病,那可好哇!以后他不就再也不會惦記你、纏著你了?怎么,你是不敢呢,還是心虛呢?你就這么在乎你這個所謂的‘同事’怎么看你?怕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打了折扣?” “不是,不是的我……”齊悅感覺百口莫辯了。 “不是就立刻去!證明給我看啊?!摈训难劾镩W著焰火,語氣里又聚起了久違的寒霜。 90.出乎意料 餮為了勸說齊悅,答應自己異想天開的要求,除了言語激策之外,當然還給了些甜頭。他忽一低頭,霸道地叼住了那兩片艷色柔荑,攫取其間芬芳,在結束纏綿一吻時,勾了些蜜津出來,將齊悅的唇瓣舔得更濕,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于是乎齊悅開門的剎那,兩片浮著濕亮水光的瀲滟紅唇,如勾魂的妖物一般,突入了宋智余的眼簾。宋老師驚詫得直眨眼,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太漂亮了,齊悅的唇形,襯在瓷白的雪膚上,比廣告片里裝模作樣的女明星,不知讓人驚艷多少倍。 可是,男性的本能沖動過后,宋智余馬上想到了這其中的詭異,連本來背熟的見面臺詞都忘了,盯著齊悅的唇瓣結巴道:“齊、齊老師、你、你……” 開門前齊悅已經(jīng)想得很明白了:無非就是讓一個毫不在乎的人誤會而已,只要餮高興,自己付出什么代價都是心甘情愿的。再說了,要是能順便嚇退宋智余,不是件一勞永逸的好事么?至于他愛怎么想自己,隨便吧。 齊悅自動忽略了宋智余難以名狀的面部表情,一抬眉說道:“進來吧?!闭f完,便自顧轉身往客廳去了。宋智余小心地帶上門,忐忑地跟著往里走。 齊悅甚至懶得問宋智余“有何貴干”,反正不管他答什么,恐怕都是借口,反正這人,生肖大概是屬蒼蠅的。 可宋智余為了緩解氣氛,非要尬聊:“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家的寵物好不好養(yǎng)……哈哈、你知道的,我老家不是這里,家里人不在身邊,我一個人住著,怪無聊的哈……”他邊走邊東張西望,想看看有沒有貓咪之類的動物,忽然間從墻角躥出來。 穿過玄關的一小段走廊,就到了客廳,齊悅忽然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說:“宋老師,我上次跟你開玩笑呢,我家里沒養(yǎng)寵物,就養(yǎng)了他一個?!饼R悅一指沙發(fā)上坐著的餮,語氣里盡是理所應當?shù)奶谷弧?/br> 宋智余終于見到了傳聞中、齊悅的同居對象。那男人泰然自若地交疊著長腿,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浮著一絲禮貌的微笑,朝剛走進來的宋老師,大大方方招了招手,吐出一句:“你好?!彼粌H長相出眾、氣質(zhì)不凡,且眼里閃著一種、宋智余形容不出來的自信,他在心中暗自這樣一對比,便自愧弗如,一聲嘆息。 “這位是……”宋智余望向齊悅,顯然是等著他介紹。 沒想到餮自己先開了口:“你就是小悅常提起的同事宋老師吧?久仰久仰。別聽他開玩笑,什么養(yǎng)我呀,我只是他的室友,我叫陶鐵,你就叫我阿鐵好了。我剛從美國回來,目前還在找地方住,經(jīng)朋友介紹,就暫住在齊老師這里叨擾一陣了。等我找到了合適的房子,馬上就搬走的?!?/br> 等等,等等……宋智余在心中直呼信息量太大:室友?暫???搬走?美國回來的?這么說……原來之前的謠言都是誤傳啊!齊悅根本就沒有和人“同居”,兩人只是單純的室友關系啊。是了,齊悅怎么可能今天喜歡女人,明天又喜歡男人了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嗯,如此一來,“美籍華人”的傳言也對上了。久仰,陶鐵說“久仰”,這么說,難道齊悅經(jīng)常在他面前提起自己? 宋智余越想越高興,一廂情愿地相信了餮的解釋。對于他來說,他寧可齊悅是喜歡女人的,也不愿相信,齊悅其實喜歡男人,卻偏偏瞧不上自己。可他隨即又想到:不對啊,口紅又是怎么一回事?齊悅為什么要學女人涂口紅呢? 齊悅這頭,顯然事先沒跟餮商量好,他原以為餮叫他把宋智余帶進來,是想聽自己,當面承認兩人的關系。他本來都做好了豁出一切去的準備,干脆對宋智余說:這就是我養(yǎng)的男人,怎么樣?你親眼見著了,可以死心了吧? 可他萬萬沒想到,餮早就醞釀好了一番說辭,把自己和他的關系撇得一干二凈,編了個“室友”的說法,叫他杵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要如何接下去。不過不得不承認,餮這段時間以來,對新時代的一切都學得太快,他的謊話,愣是沒叫宋智余聽出破綻來。 餮看出了齊悅的錯愕,他一拂手道:“小悅,你不去泡些好茶來招待宋老師么?怠慢了你的同事可不好呀。要不,把咱們冰箱里的水果也切了吧,端個果盤上來解解暑?” 齊悅完全沒考慮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會是這個走向的。他原本還在擔憂,若是餮一激動,要動手折斷宋智余的脖子,那可真是麻煩了。雖然他對宋智余沒什么好感,可作為齊氏一族的現(xiàn)任家主,責任在身,該救還是得救??煽戴熏F(xiàn)在這個態(tài)度,不像是要對宋智余不客氣的樣子啊。 “去,快去吧?!摈褲M臉和善地催促道。 于是齊悅一步三回頭,有些不放心,卻又無奈地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