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fā)熱【高H、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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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與卿頓時渾身僵硬。 魏煊看了他一眼,朝門外道:“誰?” 門外響起一道清朗男聲,“還能是誰敢來找你?” 還真是陳子旭。 謝與卿立刻擦了擦臉,一把推開了壓著他的魏煊,轉(zhuǎn)身拉好自己的衣襟,順帶著捋了捋頭發(fā)后重新綰好。 魏煊皺眉看著他垂到腰際的墨發(fā),發(fā)尾微微卷翹,再長一點(diǎn)就能蓋到他挺翹的臀部。視線下移,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衣物明顯濕了一小片,并且還在往外洇開。 謝與卿轉(zhuǎn)身,順著他的目光往身后一摸,隨即面色一白。 他抬眸環(huán)視了一番,拔腿徑直往那內(nèi)室的簾子后面躲。 “就說我不在!” 魏煊心下有些不爽。 他朝門外道:“改日找你,現(xiàn)在我忙?!?/br> 門外的陳子旭一聽,又道:“小謝來找你沒有?” 魏煊往簾子處看了一眼,那人露在外面的一片暗紅色衣角立刻收了進(jìn)去。 “什么小謝?” “算了,改日再說?!?/br> 謝與卿仔細(xì)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確定他走遠(yuǎn)后才從簾子后面出來,看都沒看魏煊,開門就走。 魏煊沒再攔他。 謝與卿此時自然不會再去找陳子旭,他在路邊買了把折扇,一路擋在身后走回了謝府。 他坐在浴桶里,將手伸到身后,手指輕輕摳挖著,直到確保那些白液盡數(shù)流了出來才從浴桶里出來,換上了新的衣袍。 一推門,謝老爺正板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謝與卿一怔,“爹。” 謝老爺環(huán)視了一遍他身后的屋子。 “青天白日的泡什么澡?” 謝與卿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謝老爺擺擺手:“與那喬家的事已經(jīng)談好了,過幾天讓你們兩個小輩見見?!?/br> 見謝與卿低頭不語,謝老爺又拍拍他的肩,“往后少跟著陳家小子去那煙花柳巷?!?/br> 謝與卿抿著唇站在原地,直到謝老爺走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剛邁出門的一只腳收了回來,門被重重的摔上。 夜里謝與卿還是發(fā)起了熱。 他是被熱醒的,只覺得口干舌燥,胸口似乎還有一把火正在燒。他慢吞吞下了床,步履蹣跚著走到了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桌上的茶水早已涼透了,他猛地灌了下去,茶水冰涼,火燒火燎的喉嚨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他恍惚了一會兒,放下茶杯,回身又躺了回去。 早晨起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沒那么燙了,只是頭還有些暈乎著。 他慢吞吞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直奔玲瓏坊。 要說在這江陵城,說起玲瓏坊那是無人不知的。玲瓏坊是江陵城最大的女子妝點(diǎn)用品商鋪,正是他謝家的產(chǎn)業(yè)。謝家世代為商,主要經(jīng)營妝點(diǎn)用品,尤其是口脂,頗受江陵城女子的歡迎,經(jīng)常能達(dá)到一盒難求的地步。 謝與卿步履虛浮,從玲瓏坊出來時身上懷揣著一盒口脂,正是春棠想要的那盒。 他將口脂拿在手里,呼了一口熱氣。 路過的人突然撞了他一下,謝與卿本就腳步不穩(wěn),這一撞他手中的口脂掉在地上,人立時就往一邊倒。 倒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謝與卿渾渾噩噩地望向地上,口脂盒已經(jīng)摔成了兩半,里頭的紅色粉末撒了一地。 謝與卿皺了皺眉,彎腰就要去撿。 一直抱著他的人把他往回一拉。 謝與卿這時才后知后覺地回頭,霎時又聞到一股淡淡的烏沉香氣。 以及不遠(yuǎn)處正在朝他跑來的陳子旭。 謝與卿頓時有些驚喜,“子旭哥……” 陳子旭見他面色紅得有些異常,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驚道:“怎么這么燙!” 隨即把人橫抱了起來,立刻就往最近的醫(yī)館趕。 謝與卿靠在他肩頭,眼一閉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是在床榻上,他愣愣地盯著床幔,身下的被褥厚實(shí)柔軟,屋內(nèi)的各種裝飾也比他的屋子要華麗上許多。 他吸了吸鼻子,側(cè)頭一看,桌上正燃著烏沉香。 這烏沉香是皇親國戚才有的東西,他心下立刻了然。 魏煊推門進(jìn)來時謝與卿已經(jīng)坐在桌邊了,他瞥了一眼魏煊,低頭倒了一杯茶。 “子旭哥呢?” 魏煊面上無甚表情,走到他身側(cè)拿走了他手中的茶水,“怎么會發(fā)起熱?” 謝與卿靠在桌上撐著頭,臉色還是紅彤彤的。 “你射在里面了?!?/br> 魏煊一愣,面上閃過一絲驚愕。 他沒說話,轉(zhuǎn)身去門外吩咐人換了一壺?zé)岵琛?/br> 陳子旭正在這時踏進(jìn)了屋內(nèi),謝與卿眼睛一亮。 “子旭哥。” 陳子旭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 “發(fā)這么高的熱怎么不在床上躺著?”他一轉(zhuǎn)頭見魏煊也在,有些驚訝,“你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魏煊點(diǎn)頭。 陳子旭搖了搖折扇,笑道:“我倒還沒正式介紹。”他頓了頓,朝謝與卿道:“魏陽王世子魏煊,與我同歲,你得叫一聲兄長?!?/br> “這是謝與卿,謝家二公子。”他自顧自說著,“你與我一樣叫他小謝就成?!?/br> 魏煊的面色變了變,目光立刻投向坐在桌邊的謝與卿。 謝與卿正低頭吹著茶水。 見二人沒有接他茬的意思,陳子旭掩面咳了咳。 “今日因?yàn)榫嚯x王府較近,我便把你送了來。” 謝與卿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子旭哥?!?/br> 魏煊走向謝與卿,拿出另一個杯盞又替他倒了一杯茶晾在一邊。 陳子旭突然一拍手,“我與柳枝約了時辰的,差點(diǎn)忘了!”他忙不迭地往門口走,“魏煊,好好照顧小謝!” 謝與卿抬頭的時候陳子旭已經(jīng)沒影了。 魏煊沉默地看著他,伸手將那杯溫?zé)岬牟杷f了過去。 “昨日怎么不說你是……” 謝與卿抬頭,“你也沒問我就脫我衣服了?!?/br> 魏煊眉頭一跳。 “我以為你是男倌?!?/br> “滾,你才是?!?/br> 魏煊看著他的臉,或許是因?yàn)檫€發(fā)著熱,謝與卿的面色有些紅,更襯得他唇紅齒白。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手已經(jīng)撫上了謝與卿的唇。 謝與卿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魏煊收回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魏煊,你喜歡男的?” 謝與卿低頭喝了一口茶,溫度正好。 見他不回答,謝與卿放下茶杯站起身,兩人貼的極近。 魏煊比他高了整整一頭。 謝與卿抓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飛快地碰了碰他的唇。 魏煊一驚,后退一步。 “我也喜歡男的。”謝與卿笑起來,帶著少年人的蓬勃朝氣,整個人有種精致的跨越性別的美。 魏煊一時也有些楞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謝與卿又上前攬著他的脖子,魏煊下意識地微微俯下身。 謝與卿湊到他的耳邊:“魏煊,那我以后有需要就來找你了?” 他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又往他貼近了些。 魏煊沉默不語,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謝與卿敏銳地發(fā)覺對方似乎硬了。 他噗哧笑出聲,“你是狗嗎?” 魏煊面色一沉,立刻將他打橫抱起,大步邁向床榻。 謝與卿鉆進(jìn)被褥,身后的魏煊也跟著上了床,guntang的胸膛正貼著他的后背,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 “今日不可,我病了。”謝與卿將頭埋進(jìn)被褥,聲音有些發(fā)悶。 魏煊正聞著他的頭發(fā),有些淡淡的皂角香味。他聞言一頓,被子里的手摸上了謝與卿的腰,順著腰線緩緩下滑。 “發(fā)點(diǎn)汗也好?!?/br> 似乎是怕他冷著了,魏煊差人拿來了幾個炭盆放在床邊上。 這初秋時節(jié)溫度還不算低,謝與卿不多時就開始瘋狂出汗,鬢發(fā)被盡數(shù)打濕貼在臉頰邊。正把他壓著cao弄的魏煊也是,額上的汗不停滴落在謝與卿光裸的背上,反倒讓他覺得有些微的涼意。 “你輕點(diǎn)會不會啊?”謝與卿將頭埋進(jìn)臂彎里,聲音細(xì)細(xì)的。 魏煊停了下來,撐在他臉側(cè)的手臂一彎,整個人緊緊貼了上去。 謝與卿能明顯感覺到魏煊呼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耳邊。 魏煊壓低了聲音,“昨日你是不是第一次?” 呼出的氣息吹得謝與卿耳朵癢癢的,他忍不住往邊上挪了挪,這一動作,xue內(nèi)的巨物戳到了他的內(nèi)壁,一陣酥麻感瞬時涌遍全身。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他握緊了拳頭,臉埋得更深。 魏煊將他又拉了回來,就著這姿勢開始挺腰動作。 這姿勢似乎比昨日進(jìn)得更深,魏煊擠進(jìn)他的臀瓣之間,感受到內(nèi)里黏黏滑滑的,越發(fā)強(qiáng)硬地往里頂了頂。身下的人輕輕顫了顫,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放松?!蔽红优闹耐蝦ou,腰部繼續(xù)用力,頂?shù)眠^于深了,謝與卿禁不住有些緊張。 “魏煊,別進(jìn)去了......” 他腰下墊著柔軟的錦被,臀部高翹,被魏煊緊緊壓在被褥上起不來身,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些哭腔。 魏煊果然依言停下了,轉(zhuǎn)而開始抽插頂弄,次次頂入深處碾磨著他柔軟敏感的xuerou。 “你多大了?”魏煊喘著粗氣問他。 謝與卿屈起手肘撐起半個身體,回頭吻上魏煊的唇。 魏煊一愣,眸色暗了些許,伸舌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身下動作不停,噗嗤水聲不多時就響了起來,交合處不知是汁水還是汗水,染得兩人身上滑膩非常。這倒也方便了魏煊,每次強(qiáng)硬撞進(jìn)去時總是能輕松擠開謝與卿的臀瓣,讓他進(jìn)入更深處。 “我......十七?!?/br> 謝與卿微低著頭輕輕喘著氣,些許碎發(fā)垂下來遮住了他的側(cè)臉。 魏煊將粗莖從他的xue內(nèi)抽出,xue口滿是白沫,順著他的動作又流出一些粘膩汁水。 謝與卿被拉著翻了個身側(cè)躺下來,身后緊緊貼著魏煊的胸膛,熾熱guntang。 見他身上有些涼,魏煊將錦被抖了開來,蓋在二人身上。 察覺到身后又被抵住,謝與卿忍不住抓著枕頭,竭力放松身體。 xue口被緩緩頂開,guntang粗壯的粗莖又慢慢地推了進(jìn)去,借著潤滑毫無壓力地整根沒入。xue內(nèi)的汁水被擠出來些許,沾到了魏煊的小腹上。 盡數(shù)沒入后,魏煊停了下來,待謝與卿放松了一些后開始緩慢抽插,在xue口淺淺碾磨。 “我二十四,比你年長七歲?!蔽红影粗男「棺屪约哼M(jìn)得更深,“不可直呼我的名字。” 魏煊動作雖緩慢,謝與卿卻快受不了了,他被魏煊抱在懷里輕柔cao弄,烏沉香氣混合著成年男性的氣息包裹著他,這感覺讓他快要發(fā)瘋,快意來得比快速抽頂更為強(qiáng)烈,沒弄多久就身體繃緊,快意直沖頭頂竟激得他渾身不住痙攣。 他這一高潮,正埋在他身體深處的魏煊猛地感覺到了一陣熱流,伴隨著謝與卿的后xue陣陣收縮,魏煊頓覺不妙,立刻抽身而出,下一秒就盡數(shù)射在了謝與卿的腰上。 兩人皆是粗粗喘息。 謝與卿吸了吸鼻子。 魏煊從被窩里伸出手一看,手背上竟被他抓破了皮,不由失笑。 謝與卿出了一身的汗,下午又睡了一覺,醒來時明顯覺得比早晨舒服多了,也沒有了頭暈?zāi)X脹的感覺。傍晚時魏煊派人送他回了謝府,謝與卿從小路回了自己的屋子,也不點(diǎn)燈,關(guān)了門倒頭就睡。 這才剛?cè)朊?,門就突然被推開。 謝與卿皺著眉,探起半個身子來看,看清來人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