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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總攻)強制拆離在線閱讀 - 番外【二】路北洲he番外:陪我過完余生的生辰(敲蛋勿點!!)

番外【二】路北洲he番外:陪我過完余生的生辰(敲蛋勿點!!)

    “喂,你們這群家伙,記得明天的八百米啊?!?/br>
    cao場上,一個男人身形修長,小麥色皮膚,聲音洪亮卻蓋不住好聽的音色,對著面前的一群早就想要散伙放學(xué)的學(xué)生說著話,全然不顧面前小家伙的哀嚎。

    “一個個嘆什么氣,再嘆氣都給我再去跑五圈再下課!”

    男人很明顯是體育老師,留著一頭利落不長不短的黑色短發(fā)。身穿著運動背心,身體好看的肌rou線條顯得淋漓盡致,身上的小麥色皮膚在夕陽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層蜜色。

    等到學(xué)生們不情不愿地三三兩兩地下了課,男人拿起了地上的水杯,仰著頭十分豪邁地喝了起來。可能是角度太大,讓水流有的順著他優(yōu)美的下顎線流到了脖頸處,消失在了衣服里。

    “洲??!”

    似乎是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路北洲放下水杯看了過去,朝著自己跑來的這個男人正是自己認識了二十多年的好友。

    “今天怎么想起來到學(xué)校找我了?”路北洲只是看了一眼,便兀自收拾起了自己的背包。

    “害,今天你的生日,哥們幾個不得帶你去嗨一頓??!”那人小跑到路北洲面前,一把摟過對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撒開,丫的都熱死了還這么黏糊!”路北洲掙開了對方的胳膊,用手隨意抹了一下額前的汗水,略帶嫌棄地看著同樣滿頭大汗的人。

    “你們想出去玩就去聚聚吧大春,就別叫上我了?!甭繁敝拚f著,背起了背包就打算走。

    想想已經(jīng)多少年了……多少年都沒有以前那樣喜歡那種鬧騰的氛圍了。

    聒噪。

    要是那個男人在,肯定會這么說。

    路北洲這么想著,心里說不出的情緒,直直地向前走。

    被叫做大春的人趕緊上前跟上自己的發(fā)小,趕緊說:“就咱幾個兄弟,沒有其他人,多長時間了,他們大老遠趕過來,老哥你給個面子啊。”

    還沒等路北洲想要轉(zhuǎn)面說什么,大春就趕忙說:“嘖,給我個面子,二十幾年了兄dei!不會這么不夠意思吧?”

    面對這位多年摯友的再三邀請,路北洲總算是勉強點了點頭。

    “聚聚就行了,別整什么生日了,那玩意你不提醒我我早就忘了?!甭繁敝拮咧抗馔A粼诓贿h處的一抹夕陽,微微有些發(fā)呆。

    “這個你甭管了!好不容易聚一下,咋樣都行?!?/br>
    晚上——

    “洲啊,少喝點,不是聽說你把酒戒了嗎?”

    大春坐在一旁,看著一直情緒亢奮不起來的路北洲,只是坐在那里逮著酒一杯接著一杯地下肚,就跟喝礦泉水一樣。

    路北洲耷拉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杯子里的酒,朝著身邊的人擺了擺手:“沒事,你們玩,,好不容易聚一次,我心里高興!”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路北洲雖然因為膚色的原因面上沒有多少變化,但是語氣已經(jīng)開始輕飄飄起來了,眼神也有些渙散。

    確實,他已經(jīng)把酒戒了十年了。

    那個男人不聲不響地走后,路北洲每天酗酒度日,后來慢慢地走出來,慢慢地才決定不再依賴酒精麻痹度日。今天猛不丁喝了這么多,讓他確實開始醉了。

    一旁的大春和周圍幾個人對視了幾眼,路北洲明顯沒有高興的意思,一晚上都是低落的心情。誰都知道這個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發(fā),狂妄不修邊幅的少年,這十年是怎么度過,又是怎么硬生生把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們作為路北洲的死黨,多少心里都有點數(shù),但只能在心里替兄弟感到惋惜和心疼,面上卻都是不謀而合的沉默。

    男人之間不需要這么多悲傷感秋。

    “來來來,今天確實高興,因為還是咱們路大少爺?shù)纳瞻 @先?,蛋糕呢,還不快點拿上來!”

    被叫到的男人趕緊從后面拿出一個精致但是很低調(diào)的蛋糕,幾個哥們一起頗有些手忙腳亂地插上了蠟燭,給路北洲戴上了生日帽。

    “快快快,洲啊,趕緊許個愿,過了今天就28了哥們!”

    大春晃了晃有些迷迷糊糊的路北洲。

    酒精已經(jīng)在路北洲的大腦里侵蝕著,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些反應(yīng)遲鈍了。迷蒙中眼前一片燭光,四周似乎是有些喧囂又有些寂靜。

    許愿……

    路北洲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許什么愿……自己這么多年許的愿望還少嗎?還用得著再去許嗎?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十年了……不就那一個愿望……

    恍惚間,路北洲感覺到什么東西從眼里出來了,溫?zé)岬模矫骖a處又涼涼的。

    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出現(xiàn)過……

    應(yīng)該是不要我了吧……

    應(yīng)該吧……

    路北洲的眼前越來越模糊,年近三十的硬漢居然被淚水糊住了眼睛。

    身體又被人晃了一下,路北洲心里苦澀又無奈。

    那就再許個吧……

    我希望……

    至少能再見你一面,不不不,一眼也好……

    要是你還不愿意,那就再讓我夢見你一次吧……

    一次就好。

    路北洲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多久都沒有這么放肆地碰酒精了。

    “蘇衍……”

    我好想你。

    ———————————————————————————

    “一個都不許走,都給我跑起來!”

    路北洲吹著口哨,一臉“鐵面無私”地看著跑道上的少男少女們。

    當(dāng)年自己考到了本市的體校里,出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這個學(xué)校當(dāng)起了體育老師。

    說來也可笑,當(dāng)初那個天天逃課開小差,不務(wù)正業(yè)的路北洲,如今也能夠為人師表起來。

    路北洲不喜歡當(dāng)老師的來著,可是不當(dāng)老師,他又做什么呢?

    畢竟……這里是離他最近的地方了。

    一節(jié)課后,路北洲照例收拾東西打算回辦公室,迎面就遇上了同事。

    “路老師!”

    路北洲微微側(cè)目,停下來看了過去。

    那個老師走了過來,笑著說:“路老師,高一一班最近新來了一位實習(xí)老師,一班班主任今天外出學(xué)習(xí),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帶他逛逛校園,了解一下情況。”

    路北洲揩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現(xiàn)在是夏天,一節(jié)課后出汗量還是挺大的。

    “行,一會你把他帶到我辦公室來就行了?!甭繁敝拚f著,就想繼續(xù)走。

    “誒誒誒,路老師,那個實習(xí)老師說他和你認識,聽說你在這里上課,估計一會就來了?!?/br>
    “和我認識?”路北洲疑惑了,在腦海里查無此人,俊朗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叫什么名字?”

    那名老師想了一下,說:“具體叫什么不知道,今天剛到,小伙子長得倒是很帥,好像……好像是姓……姓蘇,對對,姓蘇!”

    “什么?”路北洲的眉毛皺得更明顯了,一聽到這個字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叫什么?”

    “蘇衍?!?/br>
    記憶中的聲音和此刻的融合,好聽男低音夾雜著春風(fēng)的和煦,從不遠處傳來,讓路北洲呆愣住了,一時間不敢側(cè)目。

    “路老師,我叫蘇衍,今天新來的實習(xí)教師,以后請多指教?!?/br>
    那個聲音更近了,仿佛就在自己的背后。路北洲不敢輕舉妄動,害怕這樣的情景像泡泡一樣脆弱,會被他輕易就給毀滅。

    蘇衍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背影,隱約間能夠透過對方優(yōu)美的背部看到曾經(jīng)那個小狼崽子。

    良久,路北洲才緩緩地機械般地轉(zhuǎn)過了身子,記憶中的男人的面容一點沒有變化,就這么直直地闖進自己的視線里。

    “蘇……衍……?”路北洲緩慢地喊出了那個在心里念叨過無數(shù)次,但嘴上卻極少說出的名字。

    “嗯,我回來了?!碧K衍依然是記憶中的音容笑貌,精致俊朗的五官,慵懶溫和的氣質(zhì),眼神里的淡漠此刻有點點光芒,好看的眸子下面有一顆惑人的淚痣。

    路北洲當(dāng)時真的大腦已經(jīng)當(dāng)機了,心里奢望過無數(shù)次的相逢時刻,卻在這一刻全部都被推翻。

    路北洲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瞳孔睜大,一絲也不舍得眨眼,身體卻漸漸顫抖了起來。

    就在蘇衍剛想抬手去觸碰路北洲的時候,這個長相俊朗此刻卻略顯呆傻的男人,突然像是小鹿受驚了一般,深深地看了蘇衍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蘇衍:這熊孩子,確定……沒拿錯劇本?)

    蘇衍和那名老師示意了一下,自己就追著路北洲的方向走去,但是倒是沒有跑著追,每走多久就看不見對方的人影了。

    蘇衍并沒有急著去找人,只是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守株待兔著。

    果然,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從拐角處緩緩走出來一個男人,低垂著腦袋,依稀間都能看到對方的緊張。

    “怎么一見我就跑?”蘇衍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對方坐在自己身邊。

    路北洲的鼻子酸得很,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聽著蘇衍的話,鼻子抽了抽,聲音有些低啞又不自覺帶著一些嗔怒:“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這十年不來找我,剛剛也不來找我……蘇衍他娘的就是個混蛋!

    “我看沒去找你,某個人不也自己過來了嗎?”蘇衍伸手理了理路北洲額前的短發(fā),這么多年不見,當(dāng)初的小狼崽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了真正的狼狗,連當(dāng)初的寸頭都變成了短發(fā)。

    “你他娘的!”路北洲一把拽起蘇衍的衣領(lǐng),將對方拽到自己的臉前,眼神怒瞪著對方,卻絲毫沒有任何震懾力,就連亮晶晶的瞳孔里都是當(dāng)初的愛戀。

    只不過,現(xiàn)在的路北洲也學(xué)會了隱忍的愛意。

    cao!鼻子又酸了。

    路北洲這么想著,倔強地盯著蘇衍這張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面孔,眼前漸漸模糊,很快便有溫涼的液體滑落自己的臉頰。

    他也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真到性情的時候,誰他娘的顧得了這些狗屁玩意啊!

    路北洲看著蘇衍,企圖在對方和往日一樣淡漠的眸子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但是眼前被淚水打濕得越來越模糊,晶瑩的淚水不爭氣地滑過臉頰,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像極了委屈但是說不出口的孩子。

    “哭什么?”蘇衍的聲音溫柔,伸手撫上了路北洲的臉,手指輕輕揩去對方的眼淚,但是換來的確是越來越?jīng)坝康臏I水。

    “你……唔……是不是不要我了……”路北洲強忍著嗚咽,哽咽的聲音說不出流利的話語,心里再也抑制不住這十年的悲傷和思念。

    這十年里他總是在想,那天在辦公室里,蘇衍所謂的“不選”,原來是真的誰都不選……

    “你別哭了,我就還要你。”蘇衍又替路北洲擦了擦眼淚,但是發(fā)現(xiàn)完全不管用,這個在外人面前一副鐵血硬漢的男人,現(xiàn)在哭得像個委屈了的孩子一樣,讓蘇衍恍惚中覺得路北洲似乎從沒變過。

    路北洲聽聞,狠狠地用手背擦著兩只眼睛,想要把淚水擦去。奈何平時極少哭泣的自己,這個時候眼淚像是就是為了攢著在這個人面前哭的一樣,擦掉了,還有更多的眼淚在后面涌出。

    “嗚……”路北洲心里暗罵著自己,手上開始胡亂擦拭著淚水,生怕蘇衍反悔一樣。但是自己的眼淚就是不聽話,淚腺像是發(fā)了大水一樣,眼淚止不住地流。

    “對不起……嗚嗚……蘇衍……你……你別生氣……我不嗝……我不想哭的……”路北洲傷心的不能自已,今年都二十八了,依然哭的凄凄慘慘的,抹著眼淚也止不住眼淚,越發(fā)的著急。

    “沒事,咱們北洲想哭就哭吧,我還要你?!碧K衍將哭的停不下來的男人輕輕摟在了懷里,另一只手輕拍著對方的后背以示安撫。

    “唔……你說的……嗚嗚……別騙我……蘇衍,別騙我……”路北洲一把摟緊了男人的身體,用足了力氣,將臉埋進了對方的肩窩里,任憑淚水流到對方的身上。

    求求你了,蘇衍……你說的我都信……求求你,別騙我……

    夕陽漸漸消失在不遠處的地平線下,殘陽中蘇衍摟著路北洲,懷里的人因為哭泣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這個男人此刻絲毫沒有平時一點堅不可摧的模樣。

    此時的路北洲,只想在蘇衍懷里當(dāng)一個當(dāng)初的小孩。

    ——————————————————————————

    “進來吧。”路北洲進了屋,示意蘇衍進來。

    蘇衍隨著路北洲去了他家,和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在蘇衍的記憶中,路北洲的家庭雖然沒有多么多么雄厚的財力,但絕對是家境殷實,就算是路北洲這輩子碌碌無為,都過得比大多數(shù)人好的太多了。

    但是現(xiàn)在,看著眼前這個面積很小的房子,家具簡單,雖然比不上以前的周域家的略帶寒酸,但是也真的只能算得上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青年住的房子一樣。

    察覺到了蘇衍的疑惑,路北洲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自己住了有三年的地方,心里有些慶幸自己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簡單,以至于家里都沒有多少可以影響人印象的雜物。

    “看什么,老子現(xiàn)在一個人過的自在得很呢。”路北洲一把抱住了蘇衍,親上了對方的唇,眼里亮晶晶的,眼眶里還有那個時候哭的紅腫。

    蘇衍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對方的頭,和以前是寸頭的時候手感不一樣,現(xiàn)在倒是柔軟了不少。

    兩個人吃了一餐簡單的晚飯,飯后坐在沙發(fā)上,路北洲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頭,目光下垂,很長一會兒功夫,兩人之間幾乎都是沉默的。

    “其實當(dāng)初我真的很生氣?!?/br>
    路北洲的聲音響了起來,傍晚一頓宣泄,現(xiàn)在反而平靜了下來,有了一些平日里的成熟了。

    沒有等蘇衍說什么。路北洲兀自地說:“你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來的時候措不及防,走的時候更是悄無聲息,讓我一點也捉不住你的影子?!?/br>
    蘇衍半靠在沙發(fā)上,手臂環(huán)過路北洲的腰身,輕輕的在對方的腰間摩挲著,靜靜地聽著路北洲的話,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高考完那天我一出考場就給你打電話了你知道嗎,考試考餓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吃那天的燒烤。但是無論我打多少遍,你都不接,當(dāng)時心里就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但我還是在跟自己說,我說剛剛高考完,蘇衍肯定很忙,還是不去打擾他了?!?/br>
    路北洲的語氣平淡,聲音也不再是記憶中的清亮,而是帶著低沉的男音,好聽的就像是一個大提琴在彈奏一般在陳述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故事一樣。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騙不了我自己,因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真的,再也找不到……你就這么消失了你知道嗎?就像是一縷煙一樣,就……就沒了……悄無聲息到我以為是我自己病了才看不見你的你知道嗎?”

    路北洲的語氣帶上了點激動,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聲音低沉中帶著顫抖。

    “蘇衍,你不要我了……”路北洲的聲音哽咽了起來,還有些紅腫的眼眶抬頭看向了蘇衍,但是沒有掉眼淚,“我以為你厭倦我了,你膩了,你就躲著我……”

    路北洲說著,從蘇衍身上起來,兩手攥緊了對方的衣服,眸子里又帶上了一層悲傷:“你知道,我去找周域……我……我求他,我求他告訴我你在哪……但是他一直說,說他也不知道……”路北洲輕輕地搖著頭,情緒越來越有激動的意思,眼底又泛起了水霧,看上去像一條嗚咽的小狗一樣。

    “我以為他騙我……我真想他是騙我的……我……我跪下來求他……蘇衍,我第一次跪著求一個人……我只是想讓周域告訴我……告訴我你在哪……我想去找你,找你……問問你為什么不要我了……我都可以改的……”

    路北洲的眼淚又掉了出來,語氣越來越低迷,抑制不住的悲傷。

    蘇衍捧著路北洲的臉,吻了上去,一把將對方壓在身下,親吻著路北洲的面頰和脖頸。

    “蘇衍……唔……”路北洲躺在蘇衍的身下,手上卻抱緊了對方的身體,“你要是……要是不喜歡我了……你告訴我一聲……嗚嗚……別,別就這么一聲不吭的好嗎……”

    “別哭了,多大了還哭?!碧K衍親了親路北洲的眼角,手上往下,游走在對方的身體上。

    路北洲的胸口起伏劇烈,嗓子里嗚咽著,身體卻舒展開來配合著身上的人的動作。

    路北洲抱著蘇衍的腦袋親吻著對方,動作熱情到有些毫無章法。

    已經(jīng)多久……多久都沒有這么和一個人像現(xiàn)在這樣相擁在一起了。路北洲閉著眼睛,將眼里的淚水?dāng)D出,熱情地回應(yīng)著蘇衍。

    “唔嗯……”

    蘇衍的手滑進了路北洲的褲子里,順著背部滑入股溝,摸上了對方的臀部。

    路北洲對接下來的事情期待又緊張,這么多年了,身體像是又被喚醒了什么一樣,興奮了起來,但是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要不……再過一會再做……”

    路北洲突然夾緊了屁股和雙腿,小麥色的臉頰上也泛了點紅色,抱著蘇衍的肩頭悶聲說著。

    “嗯?”蘇衍將兩人稍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覆在路北洲的身上,對路北洲的話有些疑惑。

    “我……”路北洲越說越覺得難為情,鼻尖悄悄地呼吸著蘇衍的味道,“我身上都是汗……我想去洗澡……”

    路北洲越說越覺得難為情,他已經(jīng)聞到了自己身上汗水揮發(fā)過后的淡淡的汗液的味道,不好聞是真的。盡管蘇衍面上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嫌棄自己,但是路北洲下意識的就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更何況……今天是他們重逢后第一次zuoai,這十年間路北洲只有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偷偷自己隨便自慰一下壓著火。蘇衍回來的這么突然,路北洲沒有做好準備。至少……至少他想去清理一下那個地方……

    “嗯,我也流汗了,一起去洗?!碧K衍親了一下路北洲害羞的臉,從對方身上下來,彎腰就把路北洲抱在了懷里。當(dāng)初體型在同齡人里就算是修長拔尖的路北洲,如今確實正常長成了一個健康強狀的男人。褪去了當(dāng)初的一點點稚嫩,五官線條也變得硬朗,多了很多的成熟。

    “啊哈……啊啊啊……蘇衍……唔cao我……嗯”

    這個狹小的浴室里,堪堪能夠正好舒展開來兩個健壯的成年男性。蘇衍將路北洲壓在墻壁上,后入著將欲望在對方的xue眼里進進出出,在對方的后背上留下一串吻痕。

    “唔……蘇衍……我想看看你……啊啊啊嗯”

    蘇衍沒有說話,只是將路北洲翻了個身,一把架起了對方的兩條大腿,讓路北洲的后背抵著墻壁,擠進了兩腿之間,迫使懷里的人兩腿大張著,從正面又將jibacao了進去。

    “哈啊……唔……慢點……”

    路北洲仰著腦袋將頭貼著后面的墻壁,身上剛剛清洗完,又很快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狹小的浴室里空氣十分燥熱,因為剛洗完熱水澡,四周還是有些水汽的?;秀遍g,路北洲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第一次被這個此刻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帶回了家,那個時候的自己,也許早就被對方給吃的死死的。

    這一過,就是十年。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也會是一輩子。

    ——————————————————————————

    蘇衍一把將路北洲抱起,把對方放在地上,自己壓了上去,按著路北洲精壯的腰身就著濕滑的xue口就將jiba捅了進去。

    以前的路北洲雖然沒有周域的纖纖少年,但是也是一個帶著稚氣的孩子,現(xiàn)在身下的路北洲,早已從生理和心理都蛻變了一遍。

    “啊哈……蘇衍……那里,那里好舒服……cao我……”路北洲全然顧不得身下背后的地板是涼還是硬,只是躺在上面,張開了身體歡迎著蘇衍的所有動作。

    許久沒有用過的屁眼緊得很,像是第一次一樣,周圍的括約肌緊緊收縮著,包裹著蘇衍巨大的yinjing,每一下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有著超強的存在感,仿佛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這個可怕的東西擠壓得移了位。

    “唔……好大……”路北洲一只手攀著蘇衍的后背,另一只手摸著肚子,里面好像再近一些就能摸到體內(nèi)jiba的形狀一樣。

    蘇衍zuoai幾乎不喜歡說什么話,除非是在故意調(diào)教人的時候。一般情況下蘇衍只喜歡悶聲caoxue,然后聽著對方的反饋。

    蘇衍的手擼動著路北洲的jiba,又在屁眼里cao弄了好多下,jiba抽出來,在對方的腿間摩擦著,突然抖動了幾下,將jingye全部射在了路北洲的小腹。手上也越來越快,很快就把路北洲送上了高潮,又射了出來。

    “你……”

    路北洲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蘇衍的jingye和自己的jingye幾乎都灑在了自己的身上。路北洲微微瞪著眼睛看著身上也有些喘著粗氣的男人,在燈光下的下顎還流下了幾滴薄汗,十分性感。

    路北洲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咬上了對方好看的喉結(jié),微微瞪了蘇衍一眼:“你怎么射在我身上?”

    蘇衍看著對方那個傲嬌樣,要不是自己騰不出手,真想在對方的腦門上敲幾下。身下狠狠地頂弄了一下路北洲的屁股,惹得對方驚呼了一聲。

    “怎么,不射你身上,要射你屁股里???”

    “射就射,又不是不讓你射!”路北洲嘟囔著,身下又開始磨蹭著蘇衍的下體。

    蘇衍沒有跟對方繼續(xù)這個斗嘴,將被路北洲又蹭硬了的jiba直直地捅進了對方微微張開的xiaoxue里。zuoai的時候小受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脾氣,蘇衍覺得沒什么大問題,cao一頓就好了。

    兩個人在浴室里大戰(zhàn)了三個回合,回到床上蓋上被子又心照不宣地來了一次。

    在蘇衍又一次架著路北洲的腿,將jingye灌在里面的時候,胳膊環(huán)著對方的身體。

    “后背怎么這么多疤?”蘇衍摟著路北洲,從剛開始zuoai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路北洲小麥色的后背上面有很多條狀的疤痕,看上去不算多可怕,但是能看得出來受了不少罪。

    “怎么了,嫌棄我了?”路北洲的聲音有些不爽,兩只腿夾緊了蘇衍的一只腿,頗有些耍無賴的意思。

    蘇衍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路北洲。

    “行了行了,真是敗給你這個狗男人了!”路北洲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是卻將蘇衍抱得更緊,將臉埋進對方的懷里,“不就是出了個柜,就家里人被教育了一頓唄?!?/br>
    蘇衍摸了摸路北洲的后背,那上面的鞭痕可不止是“教育教育”這么簡單。

    “和家里鬧別扭了?”蘇衍問。

    “……”

    路北洲明顯有些心情低落,悶聲著不說話。

    三年前,自己為了杜絕家里人給自己安排婚姻,直接在全家面前出了柜,當(dāng)天晚上就被自己的爸爸拿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頓。當(dāng)時的路北洲還年輕氣盛,脾氣也大得很,不像這兩年確實穩(wěn)下來不少。直接置氣要和路家斷絕關(guān)系,自己一個人就跑了出來,此后就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

    其實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從小寵到大,路爸路媽生氣歸生氣,兒子還是疼的。這兩年沒少變著法地讓路北洲回家,但都被路北洲回絕了。

    不是還在置氣,只是因為路北洲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也很好。少了那么多自身以外的事情,他就能拿出更多的時間去想念蘇衍了。

    “都是因為你!我沒有家了,你必須得負責(zé)!”路北洲把頭從蘇衍的懷里抬起,看著蘇衍。

    “好,那就把你娶回家當(dāng)老婆怎么樣?”蘇衍低頭親了一下路北洲的眼睛。

    “什么老婆,真rou麻?!?/br>
    路北洲嘟囔著,臉上一臉嫌棄,怎么也壓不下的嘴角和guntang的面頰卻足以表明這家伙的口是心非。

    “蘇衍。”

    “嗯?”

    “以后的每一年,你都要陪我過生日?!?/br>
    “好?!?/br>
    路北洲滿意地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應(yīng),摟著蘇衍漸漸睡了過去。

    以后誰再說生日愿望不靈他路北洲第一個不同意!

    看吧,老子懷里這么大個狗男人,不就說來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