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就該耷拉著耳朵乖乖挨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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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又是一聲沉悶的撞擊。 車窗像是破碎的蜘蛛網(wǎng),嘩啦啦的從施力處漸漸剝落,露出一個小洞來。 車窗的質量是挺好的,不愧是用稀有礦石打造的,被一個頂級alpha錘上兩拳,還只是裂開了一點。 虞初被這一聲嚇得呆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窗外的虞環(huán)羽。 外面嘈雜的驚呼聲和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也從縫隙鉆進虞初的耳朵里。 “天??!怎么了?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嗎?”“不知道誒,那個人發(fā)什么瘋呀?” “那個人好像是虞環(huán)羽!”“靠!別說,真的好像!不會真是他吧!” “他的手不痛嗎?”“車里面的是誰呀?” 虞初從小洞里只能看見虞環(huán)羽那張俊臉,陰沉沉的盯著他,仿佛看著捉jian在床的妻子,還有外面看不分明的亂糟糟的人影。 好多人!真的好多人??! 虞初突然反應過來,將自己整個臉猛地塞到陸北野懷里,哆哆嗦嗦的緊閉著眼。 不能被人看見!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他是誰!要不然他就全毀了! 虞初掩耳盜鈴般的念念有詞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哈哈,初初好可愛呀。”陸北野面對虞環(huán)羽殺人般的眼神毫無反應,慢條斯理的把褲鏈拉好,在虞初頭頂上輕輕揉了揉。 虞初僵硬的埋在他的懷里,整個人緊張到發(fā)抖,耳膜處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陸北野和虞環(huán)羽相互對視著。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車子外面的人也越積越多,眾人的疑惑和驚呼聲也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咔擦咔擦的拍照聲,嘈雜的人群聲仿佛就在虞初的耳邊回蕩。 陸北野撫了撫虞初發(fā)抖的后背,最先開口:“你先進來吧。” “哥哥,你們剛剛在干嘛?” 虞環(huán)羽沒有動,站在原地對著那個縮在陸北野懷里的人,目光沉沉的看著虞初。 為什么要躲自己呢?為什么要躲到那個男人懷里呢? 為什么! 他就是放學時想要去找虞初一起吃飯,想虞初天天自己一個去吃午飯肯定很孤單。 于是自己就推了中午的訓練來學校找哥哥。 可他看到了什么? 他四處尋找虞初時,恰好路過這輛上面有陸家標志的懸浮車。 很巧的是,車窗這時降下來一格。 于是,他也就很巧的聽見了虞初哀哀的乞求聲和一個男人低沉的喘息。 他愣住了,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不然怎么會聽見哥哥這樣似泣非泣的聲音,聽得人渾身躁郁,更不要說是出現(xiàn)在一個男人的車里,還是陸家的車。 不敢相信,他企圖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咕嘰咕嘰”的吞咽聲卻是那么清晰,割的人心口發(fā)痛。 現(xiàn)在,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妄圖催眠自己應該是聽錯了,可錯不了的,虞初的聲音他就算是死也會帶進他的棺材里。 而現(xiàn)在呢?和他朝夕相處的哥哥害怕他了,扎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瑟瑟發(fā)抖。 為什么?憑什么? 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嗎?是他惹哥哥不開心了嗎? 理智和憤怒將虞環(huán)羽生生割成兩瓣,身后斷斷續(xù)續(xù)的閃光燈將他脖頸間暴起的青筋和咬緊的牙關一一刻在膠片里。 最后,虞環(huán)羽轉身離開了。 人群紛紛讓出一條路來,少年陰沉的眸子被微長的碎發(fā)遮掩,挺直背影好像在略微顫抖,一向揚起的頭顱這時卻低垂著。 嘈雜的人群逐漸變得寂靜,無人敢在這時惹怒這個死死維持著理智的野獸。 虞環(huán)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再呆下去,他恐怕會忍不住將拳頭狠狠砸向那個男人。 可是場面不能失控,失控的結果他承擔不起,虞初也更承擔不起。 他不會將這場鬧劇演變成不可挽回的事故。 于是,他只有離開。 陸北野凝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 虞初名義上的弟弟,他早就調查過這人,一眼便能看出這個虞家真正小少爺?shù)哪繕耸钦l,他能將初初這個小傻子被蒙在鼓里整整三年,可這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傻子。 宵想一個不該宵想的人,還妄圖將其占為己有,真是找死! 虞初縮在陸北野的懷里直到嘈雜聲遠去,他才抬起頭問道:“環(huán)羽呢?” “他走了?!标懕币八砷_一直摟著虞初的手。 虞初眨了眨眼,心里空落落的,小聲嘟囔道:“都怪你,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陸北野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反問道。 “沒,沒什么,我好餓,我們去吃飯吧,好不好......” 他見陸北野不說話,那雙極具壓迫感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頓時一陣語塞。 他急中生智道:“北野!” 沒反應。 “老公,我們去吃飯好不好?!闭f著還膽大的搖了搖他的胳膊,“好不好?” 這時陸北野才收斂了那副嚇人的表情,緊皺的眉頭慢慢松開,他握住虞初的手:“初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要想其他人,更不要讓那些惡心的人來碰你,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br> 虞初被他嚇得不敢動彈,點頭如搗蒜般,他是徹底怕了陸北野陰晴不定的性格,心里暗暗想到,等他得到了那個名額,就一定要把這個變態(tài)甩了遠遠的,誰愿意和這個變態(tài)玩就去玩,反正他是不奉陪了。 虞初忍著懼意繼續(xù)問道:“那,那些人會不會拍到我們呀?” 他是絕對不能被人拍到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一個alpha的車上,先不說丟不丟臉的事,就這一個敗壞名譽就足夠讓他落選那個名額了。 “不會的,我不會讓他們拍到你的,就算拍到了也不會有影響的?!标懕币翱粗f道。 “真的?”虞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看見陸北野點了下頭,他才放棄追問。 陸北野見他對自己沒了剛才的懼意,摟著他又親了幾口。 二人吃完飯后,虞初被陸北野送到學校門口。 臨走時,虞初聽到陸北野說道:“初初,我明天中午還來接你?!?/br> 陸北野見他一臉猶豫和不情愿,又補了句:“明天說說那個名額的事,要是你不想來就算了。” “來!我一定來!你一定要接我!” 虞初一臉毫不遮掩的驚喜讓陸北野看得心里微微不爽。 可最后還是默默看著虞初離開的背影, 回學校的路上,虞環(huán)羽一直沒有和虞初說話,就連放學時,他也一路沉默的和虞初回到了家。 就連兩人的晚飯都是在一片沉默中度過。 虞初對此心驚膽戰(zhàn),這還是虞環(huán)羽第一次以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對自己。 以往處處關心自己的弟弟一臉面無表情的對著自己,心里的落差著實不好受。 虞初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該說些什么來緩和氣氛,看著弟弟陰沉的臉,他現(xiàn)在只覺得害怕。 可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他怕虞環(huán)羽對今天的事耿耿于懷,畢竟當時他和陸北野兩人衣衫不整的坐在車里,還有陸北野當時話語肯定對自己弟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可他更怕弟弟對別人說出自己和陸北野亂搞的事。 雖然他知道環(huán)羽不是那種人,可心底的不安卻始終纏繞著他。 于是,在虞環(huán)羽洗澡時,虞初偷偷進了虞環(huán)羽的臥室,想要和環(huán)羽談談心,最好勸勸他不要做那些傻事。 當他坐在椅子上組織著語言時,后面的門開了。 “哥哥,你在干嘛?”虞環(huán)羽的聲音出現(xiàn)在背后。 虞初一聽他還叫著自己哥哥,心里頓時覺得還有轉機。 他走過去獻著殷勤,用干毛巾想要擦拭虞環(huán)羽微濕的發(fā)絲,卻被人閃躲開來。 他尷尬的笑了笑,朝虞環(huán)羽說道:“環(huán)羽,你先坐,你先坐這兒?!?/br> 虞環(huán)羽用被濕發(fā)遮掩的深色眼眸無聲的看著虞初。 他無聲的沉默令虞初心底愈加發(fā)慌,心底的委屈和無措到了極點。 自己不過就是那時沒有理環(huán)羽嗎,又不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什么要這么冷漠的對自己啊。 而且那個時候外面都是人,這要他怎么理呀,當時他嚇得膽都快破了,還來不及反應就鉆到了陸北野的懷里。 如果讓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就完了嗎,把臉再露出來,那自己就徹底完蛋了,保不齊哪天就登上校園報被人指著罵了。 他還沒有當上軍官,還沒徹底離開虞家,更沒有甩開陸北野那個家伙,他還想要好好活著,要活得比其他人都好,更要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徹底后悔,他不能因為這件事毀了自己。 可說到底,這件事還不是因為陸北野那混蛋造成的。如今他還要擔心環(huán)羽會不會說出去。 虞環(huán)羽繞過他往前走,聲音稍顯冷淡的說:“你來干什么?” 虞初說:“我,我是擔心你啊,環(huán)羽,我怕你傷心嘛。” “是嗎?我沒事,你出去吧?!庇莪h(huán)羽無情又冷淡的拒絕了。 虞初咬咬下唇,滯在原地沒有動,他不能走,他還沒有和環(huán)羽說清楚,他眼神略微無措的看向虞環(huán)羽。 “去趴在床上?!?/br> “什么?”虞初讓他這個沒頭沒尾的話搞得一糊涂,歪著頭疑惑的看向他。 “你如果不想出去的話,那就待在床上吧?!庇莪h(huán)羽等不及了,他辛辛苦苦發(fā)現(xiàn)的珍寶被別人捷足先登,跪坐在地上吃著別人的roubang,憤怒和嫉妒沖昏了頭腦,維持已久的冷靜終于在現(xiàn)在破防! 虞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最終還是慢慢走到床邊,他看向虞環(huán)羽結結巴巴的說:“環(huán)羽,我,我能不能躺在床上,我不想趴著?!?/br> “哥哥,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可能正在你的傭人房里睡覺呢,哥哥,你肯定不會再想回去了吧?!庇莪h(huán)羽殘忍而又冰冷的聲音再次打破虞初心底的幻想和期盼。 他在逼虞初,逼虞初選擇一個答案。 這句話卻徹底將虞初打回原形,臉色瞬間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的站立在床邊。 其實一開始虞家夫婦是想把他送到一個很普通的平民學校里,虞初得知后害怕的找虞環(huán)羽哭訴,他不想去一個遙遠而且環(huán)境又不好的地方吃苦,那時他唯一能找的就是虞環(huán)羽,最后虞環(huán)羽就說自己會出學費供虞初上貴族學院才使得虞家夫婦同意。 就算這樣虞家夫婦依舊不同意把兩人安排在同一個班級里,虞父總是擔心這個有著惡劣血統(tǒng)的傭人孩子會帶壞自己唯一的獨生子,他對于當年貍貓換太子的事依舊感到憤怒,處處看虞初不順眼。 可虞環(huán)羽的關心和愛護使虞初漸漸得意忘形,他還天真的覺得自己本該住在這樣一個大房子里,在貴族學院上著課,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涩F(xiàn)在,美夢破碎,虞環(huán)羽無情的將兩人不可逾越的身份差距擺到了明面上,告訴虞初,要不是因為自己的施舍,虞初現(xiàn)在可能正在那個窄小昏暗的傭人房里渾渾噩噩的度過,還有可能遭受傭人們的排擠和辱罵。 虞初委屈巴巴的想要掉淚,陌生又惡劣的虞環(huán)羽讓他感到害怕,可還是乖乖的跪爬在黑色的床單上,將腦袋埋在黑色的床單上。 整個人既羞恥又無措惶恐的等待著虞環(huán)羽的反應。 虞環(huán)羽站在他的背后,看著那一小片被淚水氤濕的黑色床單和虞初被睡衣褲緊緊勾勒出的渾圓臀部。 這樣才乖嘛,被恐嚇的小貓咪就該乖乖的躺在床上耷拉著耳朵被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