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宿理對魚魚的調(diào)教(1)部分劇情部分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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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了幾天,孟魚魚才覺得被過度使用的身體好多了,沒辦法,就是這么嬌貴,就是經(jīng)不住cao。 這期間,他還莫名其妙接到了一通這個世界便宜老爹的電話。 “孟魚魚,你又背著我闖禍了,你怎么這么不省心?要不是那天黃總問我,是不是在那哪里中了彩票了,竟然給你這么個年輕小子買天湖島的別墅!你是不是在外面借錢買的?” 從手機那端傳來的中年男人的怒斥讓孟魚魚摸不著頭腦。 什么天湖島? 他好像在那里聽過,但記不太清楚了。 便宜老爸還在瘋狂怒吼:“你給我馬上、立刻退掉!你借的錢只支付得起首付,后面的尾款我可不給你擦屁股!” 孟魚魚:“我沒買——” 他來不及解釋,電話就被掛斷了。 額。 他沒買過房子,怎么退? 大清早吼他一頓,真是莫名其妙的。 害,這又不是他真爹,不管了。 —— 孟魚魚重新回到學(xué)校,才知道燙頭抽煙的、不穿校服的、偷偷早戀的、翻墻逃課的統(tǒng)統(tǒng)喜提家長約談,昔日校風(fēng)寬松的貴族高中在宿清儀的管理下煥然一新,連走在路上的人都少了,整個學(xué)校安安靜靜,只有教室里能看到以前囂張跋扈的貴族子弟們苦著臉做題。 宿理事長連學(xué)生抽煙都不允許,能是個下藥陰他的人? 不管從哪方面看,宿清儀都不是個會對他有興趣的正人君子呀。 孟魚魚還是猶豫著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卻不知這一次選擇,完全而徹底地改變了整本書的后續(xù)走向。 “進來。” 宿清儀頭也不抬地說。 他穿著深藍(lán)色的西裝,正在聚精會神看什么文件,銀色的萬寶龍鋼筆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熠熠生輝,出墨流暢地在潔白紙面留下漂亮的筆跡。 與這些重要的文件相比,對于日理萬機的宿理事長來說,孟魚魚的到來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甚至沒主動開口問他此行的目的。 孟魚魚有些拘謹(jǐn)?shù)刈剿麑γ婧谏钠べ|(zhì)辦公椅上,挺直的背脊離背靠遠(yuǎn)遠(yuǎn)的,rou眼可見的緊張。為了緩解這種緊張,他不由得擰開桌子上的農(nóng)夫山泉喝了幾口。 可惡,明明是來質(zhì)問宿清儀給的藥,為什么他這么被動啊。 “宿理,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那天你給我的藥——”孟魚魚斟酌。 宿清儀的手驀地一頓,抬眼看滿臉忐忑的學(xué)生。 “有什么問題?” 他生得一種帶有雍容氣質(zhì)的俊美,龍目鳳睛,不怒自威,放在古代便是君王的長相,現(xiàn)在這么不帶笑,唇角抿成直線地盯著他,讓孟魚魚無端產(chǎn)生一種被壓制的窒息感。 孟魚魚連忙擺手:“啊,也、也沒什么問題……就是抹了之后,下面很熱……” 聽到很熱這兩個字,再看看孟魚魚滿臉緋紅的反應(yīng),握有絕對掌控權(quán)的上位者隨意地放下手中的鋼筆,似乎是起了興趣。 “下面很熱?只是很熱嗎?” 孟魚魚感到有些難以啟齒了:“我以為你給我的藥是療傷用的,結(jié)果抹了之后那里又熱又癢,還流了好多水?!?/br> 不知不覺間,男人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后,輕輕把手搭在他的雙肩上。 “你知道嗎,魚魚,如果是別人這么說,我會懷疑他在故意勾引我?!?/br> “我沒有,怎么可能!” 孟魚魚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被肩上的大手摁在椅子上不得逃脫,與此同時,他還覺得腿腳發(fā)軟,臉頰發(fā)熱。 一種熟悉的濕潤感從小逼深處蔓延。 他的內(nèi)褲逐漸濕潤了。 “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必須要拿出證據(jù)來,或許你雙性人的體質(zhì)本來就十分敏感,不能把yin蕩的罪名怪在老師身上?!?/br> 宿清儀的手逐漸向下,慢條斯理地解開孟魚魚純白的襯衫,很快粉紅色的rutou就暴露在了空氣中,辦公室里開著不低的空調(diào),嬌小柔軟的rutou不一會兒就硬得凸起了。 “證據(jù)、證據(jù)……這也需要證據(jù)嗎……” 孟魚魚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力阻止男人在身上游走的大手,甚至連思維都被對方帶跑了。 那雙狡猾的手已經(jīng)慢慢脫下了他的褲子,純白的內(nèi)褲裹著微微凸起的陰部,襠部柔軟的細(xì)縫沾染上曖昧的濡濕,雪白的腿根還殘留著江城雪落下的吻痕,像紅色的玫瑰花瓣一樣刺眼。 宿清儀微微一怔。 他走到正面,徹底分開學(xué)生纖細(xì)的雙腿,柔軟的腿彎架在兩邊的扶手上,讓少年敏感的陰部整個地、一覽無遺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宿清儀雪白的指尖隔著內(nèi)褲柔軟單薄的布料在襠部滑動,時不時壞心眼地戳弄進去,兩瓣柔軟微腫的yinchun含著內(nèi)褲淺淺地吞吐,分泌出的yin水漸漸把純白的內(nèi)褲變得透明,隱隱約約露出下面粉紅色的陰戶。 “看來……被人捷足先登了?!?/br> 宿清儀不顧孟魚魚的阻攔,脫下他的內(nèi)褲,濕答答的內(nèi)褲離開xiaoxue的時候甚至牽扯出幾條yin蕩的銀色絲線。 “魚魚還真是不乖,背著老師和別人上床,那個男人是誰?” 他的語氣冷下來像冰。 “關(guān)、關(guān)你什么事???你終于自己承認(rèn)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放開我!偽君子!死變態(tài)!” 孟魚魚像是黃油一樣快要被融化的思緒終于上線,他幾乎是從辦公椅上跳下來的,不顧一切往外面跑。 “在老師面前裝成好學(xué)生,在外面卻張開腿給別的男人上嗎?魚魚未免太不乖了?!?/br> 饒是冷靜自持如宿清儀,也感到非常不悅呢。 他在體格上雖然不如軍人世家出身的葉明謹(jǐn),但多年在健身房鍛煉,對付孟魚魚卻還是綽綽有余,縛住他的雙手后, 順便鎖上了辦公室的門,拉上窗簾。 整個房間都昏暗下來。 宿清儀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在孟魚魚的脖子上呵出溫柔的吐息。 “不過我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事物,魚魚,接下來老師教給你,一定要用身體好好記住?!?/br> “放開我、放開我……你不是理事長嗎,你不是老師嗎,不怕這些事情被人知道嗎……你會身敗名裂的!” 孟魚魚再次被男人放回了皮質(zhì)椅上,只是這一次,他已經(jīng)全身赤裸,沒有一絲遮掩,雙手在掙扎中劃破了宿清儀的臉,所以被領(lǐng)帶綁住束在身后,兩腿則分開架在扶手上,羞恥得一塌糊涂。 宿清儀摸了摸自己臉上破皮的地方,甚至有一點血跡,竟然還笑了:“這樣粗魯強迫人的手段是葉老三愛用的,我還是第一次做,像我這樣的紳士,更喜歡用一些助興的小手段?!?/br> 辦公桌上的礦泉水瓶再次給孟魚魚上了一課,有些水瓶只是人為處理地偽裝成沒被開封的樣子,實際上里面加了什么,誰又知道呢。 “你還不告訴我嗎?那個和你上床的人。” “你滾開,別碰我!我出去一定要把你告到傾家蕩產(chǎn)!” 孟魚魚大怒,反派cao他,男主也要cao他,什么破玩意。 宿清儀莞爾:“很好,希望你能保持你可愛的倔強?!?/br> 他從抽屜里拿出幾瓶紅色的藥罐和黑漆漆的鞭子。 “是那天給你的十倍濃度,保證你會忍不住用逼來蹭我的手,挺著腫脹的陰蒂和勃起的roubang來迎接我的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