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總裁v秘書 以后每天都要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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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秘書來說,蔣含溪能力很強,是跟得上決策者思維的人,但他在學生時期也只是書念得比較好而已。就性格而言,他并不是能成大事的品質。而邢重,從蔣含溪知道這位學弟的時候,就感覺是不平凡的人。 邢重是典型具有上位者不近人情特質的,工作中冷靜果斷,私下里又常常會讓蔣含溪欺負到。蔣含溪曾經(jīng)以為他以前遠遠看到的邢重就很好,可走近以后的邢重更可愛得讓他無法止步于此 蔣含溪畢業(yè)以后仿佛迷失了方向,直到知道懷安集團的新總裁是邢重以后,他便跳槽來了懷安。果然,工作也很好,同事也很好,莫名有一種跟著這個人就會如意的感覺。 ——像二十歲趴在他背上被送到校醫(yī)室時,得救的感覺。 三十出頭歲的蔣含溪被門鈴吵醒,皺著眉打開手機,看到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于“邢總”,他眉頭一跳,下床向玄關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這兒?”蔣含溪還沉浸在昨晚的夢中,望向邢重的眼睛里有綻放的小花。 看到擰眉臭臉還伸手摸他額頭的邢重,蔣含溪一下子清醒過來,“對,員工檔案里都有?!?/br> “我沒發(fā)燒,就是……睡得太沉了?!?/br> 邢重收回手跟著蔣含溪往里走,余光正瞥向周圍整潔的環(huán)境,猝不及防被蔣含溪跳進了懷里,兩條修長的腿夾住他的腰。 “你——” 邢重不明所以地護住蔣含溪,更得了那人彎彎的眉眼,整張面容生動活潑得讓邢重既詫異又心慌意亂,他問道:“怎么這么高興?” 沒有什么比做夢夢到他,一醒來就見到他更好的事了。 蔣含溪從來沒這么放肆地表達過自己的喜歡,可是他現(xiàn)在腦子不清醒,只覺得自己像瓶快被搖爆的可樂。 “我——做了一個好夢?!辈坏刃现卣f話,蔣含溪馬上睜著如小鹿般的眼睛,低聲道:“邢重,我想和你接吻?!?/br> 邢重一陣愕然,耳廓慢慢紅了起來,不自在道:“那就接?!?/br> “……還沒有刷牙!” 蔣含溪指揮邢重把他抱到洗手間,還要給他刷牙洗臉擦臉。 邢重心理沒有任何不適,他小心地用電動牙刷一顆顆清潔對方的牙齒,而對方也張著嘴任由他施為。 ——明明不是做寵物的性格,卻會對他展現(xiàn)出乖巧順從、惹人心憐的一面來。 邢重慢慢清洗著牙刷,腦海里一直回放著蔣含溪低頭吐掉口腔里充溢的泡沫和口水的瞬間,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動。為什么祝星月回來他會心煩,為什么原柏在蔣含溪面前提到這件事他會在意,為什么蔣含溪不理他、冷著臉他會那么難受…… 可是一想到愛情,濃烈的恐懼涌上心頭,讓邢重下意識地避開了蔣秘書湊上來的唇。 “……”,邢重幾乎是驚恐地看向蔣含溪。 很好,蔣秘書果然露出了冷笑。邢重懊惱地察覺到自己搞砸了。 “對不起?!?/br> 邢重臉白得太明顯,這下無語的人反而成了蔣含溪。 蔣含溪按捺下陰陽怪氣的話,走到了客廳坐下。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跟我接觸?”蔣含溪難堪得心臟都在酸痛。 “對不起?!?/br> “夠了!再說一句對不起你就滾出去?!笔Y含溪厲聲道,“我以為,今天你來找我是你自己選的,你一個有手有腳有錢有勢的成年人,不至于想去見祝先生也做不到吧?” 蔣含溪可以像上次打擾邢重打電話和讓邢重周六不去見那位祝先生一樣,奪走他的注意力,用性愛和溫柔把他勾向自己,可是他太討厭邢重躲他了。 蔣含溪捏緊顫抖的手指,他暗戀邢重這么多年,又在邢重中招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跟他上床,他能擁有他的時候也僅止于性愛,他能得到的邢重已經(jīng)這么少了…… “你出去?!?/br> 蔣含溪眼眶通紅,他最怕自己成為一個癡人,他想——還是不渴望邢重會好一點。 邢重剛想明白,他怎么舍得蔣含溪難受??墒鞘Y含溪不準他道歉,他便無從說起。 他上前一步抱住慍怒的蔣含溪,把氣得殷紅的唇堵住。 “滾!”蔣含溪突然感到壓抑不住的委屈,他推開邢重,閉了閉眼,淚水還是滲了出來,“親個屁?!?/br> “別哭……對不——”在蔣含溪發(fā)狠的視線下,邢重咽下了那個字,轉而沉聲道:“……我喜歡你?!?/br> 蔣含溪冷笑一聲,淚眼睨著邢重,卻看到了對方的眼睛也發(fā)紅了。 他望著邢重的眼睛,淚珠一串串地往下掉,他是因為積蓄數(shù)年的委屈陡然沖開了缺口,對方呢? “你別哭了……”,邢重握住蔣含溪的手,聲音里有著明顯的顫抖,“我……我中學的時候就跟祝星月在一起了,因為愛他,做了很多我不喜歡的事……乃至嗑藥和……哪怕事發(fā)之后,也只想聯(lián)系到出國的祝星月...” 邢重沒有勇氣跟蔣含溪說他做了多么臟的事,他垂眸看著二人握緊的雙手,“愛情只是我的一廂情愿……對方并沒有這樣想,他只是喜歡玩……” 邢重抬頭看著含淚的蔣含溪,“后來被家人救回來以后,我去看了心理醫(yī)生,我早就跟祝星月再不可能了……我根本不想見到他。” “……為什么躲我?” “我……怕、重蹈覆轍。” 蔣含溪破涕為笑,眼角卻還是往下淌淚。他捧住男人英俊的面龐,輕聲問:“為什么那天晚上我沒有送你去醫(yī)院,要自己跟你上床?” “為什么我會來到懷安?” “為什么我不讓你跟祝星月打電話?為什么我周六要去找你?” “祝星月不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嗎?” 邢重抓著蔣含溪冰涼的手,猛地吻了上去。顫抖的舌頭頂開對方咸咸的唇縫,急迫地尋覓著另一條柔軟香甜的舌頭,不安地渴望著對方的回應。 蔣含溪急促地啜泣一聲,胳膊無力地勾住對方的脖子,閉著眼睛淌淚,舌頭卻纏了上去。 “以后——每天都要親我?!?/br> 一滴熱淚最終落在蔣含溪臉頰上,他聽到一聲哽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