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小歌星V冷酷雇傭兵 雨林逃亡,半強迫koujiao
書迷正在閱讀:【總受】救贖大佬后跑不掉了、淪為男妓后每天都在被cao(np雙性)、婬亂侯府(雙/孕)、清冷師尊為犬記(高H,SM,單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叔叔,再塞就要壞了(ABO)、精溢求精合集、大被同眠(雙性N/P總受,中短篇合集)、巨物恐懼的我聯(lián)姻對象196、被yin樹jianyin改造的王子、被綠(H)
遮天蔽日的綠色樹冠下孕育出了各種詭異奇葩的物種,而濕熱的氣候以及危險的地勢讓柳瑭的逃亡之路更加險峻起來。 即算是這樣,那個狂妄冷酷的雇傭兵都說,比雨林外面包圍他們的亡命徒安全多了。 總之,選擇進雨林,他們可能會死無全尸,但還有一線生機,如果選擇出去,漫天流彈馬上會讓他們化為塵土。 柳瑭始終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他一個如日中天的歌手會在舉辦完里程碑式的演唱會后,流落至此。 “喂!”,柳瑭吃過一次教訓后,再也不敢大聲吼叫,他轉(zhuǎn)身站住,等高大冷峻的男人走近,居高臨下的視線讓他不自在地抿緊嘴。 “我們先休息吧,好不好?”,他抬頭快速地瞟了男人一眼,那人果然又皺著眉,雖然沒有明說,但對他很是不耐煩。正巧!柳瑭也為自己無辜遭殃而憤懣不已,他抬頭瞪著該死的雇傭兵,“總之我走不動了!我寧愿死在這里,你也休想讓我再走一步!” 魏珩抱臂打量著這個‘弱柳扶風’的小歌星,對方嘴唇因連日逃亡而干癟皸裂,光是站著都仿佛要摔倒一般。 他評估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再走遠一點,這里不適合休息。” “不要……不要!”,柳瑭只覺得自己到了極限,他雙眼通紅,盡管努力瞪著魏珩,視線還是逐漸模糊了,“你走吧!讓我死在這里吧!” 魏珩輕嘖兩聲,粗糙的大掌隔著薄薄短袖捏住柳瑭的肩膀,見柳瑭低著頭,一副不為所動的硬骨頭模樣,直接向前一步把他橫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柳瑭手忙腳亂地勾住魏珩的脖子,心慌過后是疲憊的休憩,他死死摟住魏珩,把眼角滲出來的幾滴淚都抹在魏珩的野外作戰(zhàn)服上。 周圍快速倒退的景物讓柳瑭一陣眩暈,繼而閉上了眼睛。 這個!!這個可惡的雇傭兵??! 嘴上威脅他必須得比追擊他們的人先一步到達終點,可寧愿跟在他屁股后面慢吞吞走,也不愿意背著他更快地前進! 變態(tài)!自大狂!裝逼犯!…… 不多時,魏珩把柳瑭放下來,“在這里待著,我去找點吃的。” 柳瑭害怕那些參天樹木,樹干樹枝上都寄生著數(shù)不清的生物,他找了塊表面光滑的石頭坐下來,粗魯?shù)靥上麓ⅰ?/br> 酸澀的水果,烤糊的無味獸rou,稀少的干凈水源,柳瑭真是受夠了。他吸著鼻子,繼續(xù)翻烤魏珩處理好的蛇rou。 “把這個揉碎撒上?!?/br> 柳瑭疑惑地接過來幾片暗綠色的葉子,“這個?不會吃死人吧?” “當?shù)厝私兴倘~,跟鹽的用處差不多?!蔽虹窈攘丝谒?,席地坐在落葉上,整個人如同拓落不羈的古羅馬戰(zhàn)士一般。 連柳瑭也無法否認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面容有多么英俊,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多日危險的趕路讓他沒有空刮方正下巴上蔓延的胡茬,因而透露著一股落魄的性感。 “你是不是有外國血統(tǒng)?” 柳瑭一邊翻烤,一邊好奇地瞟向男人。 “日耳曼血統(tǒng)。”魏珩并沒有細說,所有亡命徒的資料都是一級機密。 “哼,要我說,你就該進娛樂圈,這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已經(jīng)把你整個人弄得冷酷無情,視生命如草芥,這是心理疾病……” 薄情冰冷的視線讓柳瑭瞬間閉上了嘴,盡管魏珩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但是那種悚然麻木感覺仿佛正在入侵他的靈魂,讓柳瑭渾身打了個激靈。 “活下去的話,我可能會考慮你的建議?!?/br> 男人語氣平淡的安慰,或者說是敷衍讓柳瑭仿佛給大導演陪笑的小演員一樣,只不過他演技過于拙劣,只露出來一個畏懼的尬笑。 幸好烤rou已經(jīng)好了,加了鹽的滋味讓柳瑭幾乎要感動落淚。 吃飽喝足以后,柳瑭rou眼可見地恢復了氣色,光亮的瞳膜閃爍著蜂蜜的色澤,兩瓣嘴唇飽滿殷紅,配上那張牛奶白的臉蛋,像個天真的sweetheart。 看到男人的視線落在他唇瓣上,柳瑭無意識地抿了抿,確實他幾任前男友和粉絲都說過他長了張非常色情下流的小嘴。 沒想到殺人兵器也會對他的嘴感興趣,柳瑭高高在上地評判,盡管他已經(jīng)心慌地睜大了琥珀眼眸,并顯露出得意又苦惱的神色。 “咸葉黏在嘴上了?!蔽虹裉袅颂裘迹瑢Χ溉蛔兞四樕男「栊歉械绞植豢伤甲h,掌控一方走私門路的金老大怎么會有個這么蠢笨的私生子? 中場休息結(jié)束,惱羞成怒的柳瑭和一如既往的雇傭兵繼續(xù)向東南方向進發(fā)。 體會過被人抱著的美妙滋味,柳瑭是越發(fā)走不動了,他龜速向前,小腿肚惶惶顫抖著,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 “快走?!蔽虹駴]有感情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天黑之前我們要找到安身的地方?!?/br> 柳瑭垂喪著頭,無意識地噘著嘴,“我好累了!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也沒有洗過澡,身上又臟又臭……” 抱怨的碎碎念顯然沒有打動殘忍冷漠的雇傭兵,柳瑭回頭,不管不顧伸出的胳膊被魏珩一把捏住。 “??!”,柳瑭痛呼一聲,發(fā)紅地眼睛瞪著魏珩,倔強地繼續(xù)抬起胳膊,直到摟住魏珩的肩頸。 “你抱我吧,我不行了!” 魏珩新奇地對小歌星的膽子有了新的認知,或者說不是膽量,應該是破罐破摔地活膩歪了。 “求我?!?/br> 惡劣至極的發(fā)言,柳瑭卻瞬間羞紅了臉。他在想什么??!為什么對一個變態(tài)臉紅?。?!柳瑭在心中怒吼。 “我……明天會自己走的,今天真的邁不動步子了,我剛才還給你烤……”,柳瑭顧左右而言他,妄圖說點什么理由打動魏珩。 “求我?!?/br> 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他的順從,柳瑭雙頰緋紅,蜂蜜色的瞳孔流轉(zhuǎn)著醉人的光暈,他說出自以為堅定拒絕的言辭時,那雙單純眼睛中卻在訴說著他的動搖和心悸。 魏珩邁動步子,絲毫不顧及他掛在身上。其實從這么多天的表現(xiàn)來看,魏珩大概率不會丟下他的,但是此刻柳瑭難以抑制地感到眩暈,他顫抖著,低聲乖順道:“求你?!?/br> 甜蜜的面龐上露出受辱的神情,但同時也有哀羞滟滟的風情,簡直比邊境線上最性感的脫衣女郎還要誘人。 不知道下一個可以安心休息的點在哪里,魏珩并沒有如同上午一樣橫抱他,而是如同抱小孩一樣,讓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胳膊和腿都纏在自己身體上。 足夠高大的體型讓柳瑭并不會阻礙到他的視線,至于承載那點分量還算不上吃力,至少不比他背上的武器包重多少。 即使是這樣,對于柳瑭來說也是野獸級別的力量了??伤@個殘酷惡劣的雇傭兵不對付,才不要和他交流,更不要說夸他了。 森林里光線還不至于稀薄時,魏珩在山脈邊緣上找到了一處自然形成的山洞。 周圍撒上一些味道刺鼻的樹葉和枝干可以驅(qū)趕許多野獸,簡單布置過以后,魏珩讓柳瑭留在原地,他要出去采獵。 背包被一股力量悄悄拉扯住,魏珩回頭,便看見甜美小歌星一臉依賴而不自知地看著他,咳了咳,理直氣壯道:“我也要去,誰知道這里安不安全,萬一有什么野獸吃人怎么辦?” “……” 速度極快的奔跑和踢腿,力量爆發(fā)時隆起的肌rou線條讓躲在石頭后面的柳瑭都能感受到那股凌厲殺氣,他無意識地咬咬唇,身體因不遠處的戰(zhàn)斗而輕微發(fā)抖,不完全是懼怕,還有一些別的…… 像電流滾動過的酥麻。 柳瑭張開漂亮的唇瓣急促細喘著,調(diào)動一切的感官去銘記這場面和帶給他的震撼。創(chuàng)作的本能使他著迷地汲取這些,越發(fā)不可自控地描摹著魏珩凌厲的身影。 突然,魏珩朝他舉起了槍口,柳瑭渾身僵硬,只直勾勾地看向槍口。 呼嘯射出的子彈并沒有些許猶疑,隨著“嘭”的一聲,溫熱的鮮血便濺在了柳瑭那張呆愣的面龐上。 他轉(zhuǎn)過頭,只看到了一只毛發(fā)稀疏的褐色生物摔在地上,身上已經(jīng)被鮮血浸染了大半,紅紅白白的可能是腦漿之類的…… 細白指尖摸到了自己臉上的鮮血,柳瑭幾乎要把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 魏珩帶他去水邊洗了把臉,卻始終抹不去鼻尖的血腥氣。 柳瑭不懂自己為什么流淚,就像不能控制自己一直發(fā)抖的身軀。他坐在山洞里面的石頭上,茫然望著洞外背對著他進食的男人。 摘好的水果就放在他旁邊,柳瑭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他緊緊鎖住魏珩的身影,努力克制著把他叫進來的沖動。 柳瑭小臉煞白,唯獨眼睛和嘴巴因空嘔而濕潤殷紅。不斷追逐而來的渴切目光,讓魏珩直白地感知到了他需要自己。 但跟正常人走得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小歌星長著一張?zhí)鹈坌愿械淖?,但他還是對豐乳肥臀的女人更感興趣,干癟身材,胯下長rou的男人,只會讓他倒胃口。 魏珩擰著眉,背對著柳瑭在洞內(nèi)又升了一團火,燃燒爆裂的火焰同樣能幫他們度過一個安全的夜晚。 “魏珩——”,柳瑭仿佛夢囈似的,看著魏珩無動于衷的背影,復而又喊一聲,“魏珩——”,繾綣的嗓音,脆弱的氣息,仿佛這個人是他全世界唯一的依靠,是他的救世主一般。 坐在石頭上的魏珩側(cè)了下頭,已經(jīng)給予了柳瑭莫大的信心,他往前跌撞急走兩步,最終無力地跪坐在魏珩旁邊的地上。 魏珩再次擰眉,低頭看向小歌星的發(fā)心,見鬼了,這樣都能感受到他失魂落魄的可憐樣。 他是喜歡女人的,即使是把小歌星扯進他懷里,讓眉目黯淡無神、唇瓣卻異常鮮紅的小歌星坐在他腿上也不能說明他就是個喜歡男人屁股的基佬。 小歌星抬起水汽氤氳的琥珀眼睛,仿佛渴望他的關(guān)注和憐惜一般,紅唇開闔道:“我被嚇到了……” 飽滿潤澤的唇瓣因說話而生動,刻在魏珩視網(wǎng)膜上十分扎眼。他低頭離得小歌星更近,近得兩個人無形交換著吐息。 柳瑭被捏著下巴,迫使面龐高高仰起,他一瞬間竟然以為男人要來親吻他,唇瓣因而不受控制地輕啟微撅。 粗糲的拇指指腹摩挲著柳瑭豐滿的下唇,他便盈盈蹙眉,嬌氣的嗓音帶著嗔怨,“疼——” 那指腹變本加厲地揉他天然上翹含笑的唇角,還有敏感飽滿的唇珠,柳瑭打著擺子,一下子抓住男人腰側(cè)的衣物。 “別……癢……”,他晃著頭去躲,結(jié)果反而被蹂躪得嘴巴通紅,更容易引起壞人施虐的欲望。 唇心印在魏珩的大拇指指腹上,柳瑭眨了眨薄紅晶亮的眼睛,瞳孔中流淌的蜜色幾乎要讓他對視的人心甘情愿地陷入其中。 “閉眼?!?/br> 柳瑭軟綿綿地靠在魏珩健壯的胸肌上,與之對比鮮明的是,用力打直后仰的細白脖頸,以及不受控開啟更多的甜軟櫻唇。 魏珩并無意吻他,畢竟懷中這個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讓他閉眼只是因為過于充溢的期待和乖巧順從會讓他無底線地忽略小歌星的性別,從而亢奮勃起。 徐徐吐出香甜氣息的飽滿嫩唇,振翅欲飛的鴉黑睫毛,小歌星整張臉熠熠生輝,閃爍著極美的光彩。 柳瑭待在魏珩懷中舒服極了,感官好得不可思議,他還想被那雙糙手摸摸別的地方,魏珩帶來的絕對的安全感,以及此刻完全被自己獨占的注意力讓柳瑭舒服到恐懼——沾之上癮。 “轟!” 不遠處樹木成片倒下的巨響讓柳瑭瞬間睜開了僵懼的眼睛,緊接著是野獸沉悶的、充滿威脅的嚎叫聲…… 感謝開戰(zhàn)的“小動物”,魏珩盯著瑟縮不已的柳瑭,松了一口氣。 “魏珩——”,柳瑭攥緊他的衣料,一個勁兒往他懷里鉆去,“我們要死了嗎……” 鮮明的男人硬邦邦的身體,屁股上的rou卻又多又軟,這個人在搞什么?明明之前對他還怕的要死,現(xiàn)在卻像一個缺乏安全感的甜心,嬌癡地黏在他懷里。 魏珩心煩意亂地評價著柳瑭,卻徒勞地發(fā)現(xiàn)這并不會減少一絲一毫把rou塞進他甜美小嘴里的沖動。 “這處地形高又窄,大型動物上不來。” 仿佛配合著他恐懼的氣音,雇傭兵的聲音也低啞起來,微妙的聲帶震動好似一直傳到了柳瑭身上,讓柳瑭微微輕顫著。 “喔。” 豐軟嬌唇圈成一個圓形,好似正在期盼等待的jiba套子…… 魏珩看著洞外夜色,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他竟然被這么一個“嬌弱”人物隨時隨地所散發(fā)的情愛氣息而吸引,像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他腦海中竭力回想著柔軟性感的女人,卻發(fā)現(xiàn)并不身心投入的性事讓他的記憶力也差了起來,甚至還不如懷里男人的小嘴更加鮮活…… 陡然發(fā)生的意外和繼而接觸的警報讓柳瑭放松下來,復而回想起之前令人羞窘的境況,他疑惑歪頭打量著雇傭兵,想到一個可能性,面色沉了下來,“你只喜歡女人?” “當然?!?/br> 理所應當?shù)幕卮鹱屃┡豢啥?,“那你!那你還沒完沒了地盯著我的嘴,讓我閉眼……”,他氣得胸膛起伏不停,仿佛剛才閉上眼睛純粹是自己自作多情一般,“你在羞辱我?” 柳瑭童星出道,小時候就給很多劇唱過插曲和主題曲,長大后又從選秀節(jié)目脫穎而出,之后進入娛樂圈,一路順風順水。那么多人——為他癡狂,為他的歌聲,才華以及相貌。 而這個該死的直男雇傭兵,看他主動的樣子很搞笑吧! 驕傲被人扔在地上踩,柳瑭氣急敗壞地盯著魏珩,睜圓的琥珀色眼睛逐漸變濕,滑出幾滴蜜來。 “唔!”,突然湊過來的影子讓柳瑭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然后,唇部傳來被人粗暴啃咬的觸感。 郁氣和委屈憋在胸膛里不上不下,最終向四肢百骸流竄而去,讓柳瑭淌著淚癱軟在魏珩懷里。 試圖躲避的腦袋被男人強有力的鐵手桎梏,拇指和食指有技巧地捏住他的下頜,柳瑭就被迫打開了嘴,供他吮吸品嘗。 粗略淺嘗的一個吻,甚至舌頭都沒有纏在一起——感覺卻是讓人窒息的美妙。 柳瑭還蹙著眉,便察覺到了雇傭兵的抽離,他睜開茫然濕潤的漂亮眼睛看向他,飽滿亮澤的唇瓣比百花盛開都更嬌艷。 “嘴張開?!?/br> “不唔!”,粗暴貪婪的舔吻仿佛要把他的嘴吞下去一般,輕而易舉讓柳瑭從身到心都戰(zhàn)栗不止,他被迫打開口腔,甘甜的唾液都被入侵者搜刮而去。 逐漸地,單薄的身體因承載不了旺盛可怕的欲望而顫抖,柳瑭難以自抑地回吻他,唇舌跟冷酷狂暴的雇傭兵貼在一起廝磨纏綿。細瘦的胳膊攀上男人強壯的肩頸,兩腿被分開跨坐,柳瑭半跪起來更深、更饑渴地回應彪悍野蠻的親吻。 “唔唔唔……”,喉頭不斷傳出被占有、被索取的歡愉哼鳴,柳瑭嘆息著,腦子都快被雇傭兵吸走了,他暈暈乎乎在男人托著他屁股的掌心里扭動,兩條腿親密無間地圈住男人有力的腰腹。 小歌星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還要甜美萬倍,比他老爹賣的最新型的毒品還要可怕。魏珩本能地拒絕著令人上癮的東西,可掠奪何嘗不是他的本能。 舌尖被小歌星吸到嘴里溫柔地舔弄嘬吮,魏珩極力克制著暴虐的心思——他該死地想把jiba塞滿這張小嫩嘴,cao得里面滿是他白花花的jingye。 柳瑭察覺到了魏珩不動了,吮吸男人舌頭的殷紅唇舌立刻應激般羞恥松開,他睜開璀璨甜蜜的眼睛和男人視線交纏,然后,被里面漩渦一樣的黑色風暴嚇得心悸難耐。 二人久久對視著,然后狂風暴雨般的兇狠噬吻再次吞沒了柳瑭,他不自覺發(fā)出長長嬌嗲的呻吟,毫無抵抗,甚至極為享受地承接男人對他嘴唇的肆虐。 “噢——”,柳瑭如一灘水一樣被人撥弄,他軟綿綿地喘息呻吟,嘴唇已經(jīng)酥麻地沒有知覺,他卻覺得充實滿足到了極點。 一個粗暴蠻橫的吻,卻讓柳瑭褲襠里硬得發(fā)疼,他猶疑又不服氣地向前摸去,半勃起的巨獸輪廓深深震驚了他。 粗長駭人,像藏了條丑陋猙獰的rou蟒。 這種東西真的不會cao死人嗎? 小歌星大驚失色的模樣讓魏珩罕見地勾起了嘴角,“想吸我的rou嗎?小甜心?!?/br> 柳瑭瞬間雙頰爆紅,他惱怒地用春波粼粼的眼睛瞪著魏珩,“你不是直男嗎?” “男人和女人的嘴并沒有什么大的不同?!蔽虹裉袅颂裘?,覺得自己的說法沒有問題。 “但我可不會吸直男的rou?!薄×┖粑紒y了,還自以為高貴不可侵犯道。 魏珩松開后撐的手,又籠罩住相比之下實在嬌小的歌星,毛刺的青茬刮在柳瑭嬌嫩的側(cè)頸,惹得柳瑭頻頻顫栗,粗糲的指腹也隨意撥弄著他的玉潤耳垂,低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惡魔的誘語一般:“摸摸它,小基佬,你想要的?!?/br> 明明是折辱的昵稱,柳瑭卻無力駁斥,他垂著頭,看到男人抓著自己的手放在半軟不硬的rou蟒上,他幾乎是貪婪饑渴地看著那處昂揚彎翹的輪廓,巨大的勃起仿佛要從褲子里鉆出來一樣可怕。 “不……”,柳瑭顯然已經(jīng)心旌搖曳難耐了,他使勁拽回自己的手,眼睛濕漉漉地抬頭拒絕魏珩,“不……” “跪下。” 柳瑭坐著不動,渴望跟理智搏斗顯然讓他痛楚不已。 魏珩扶著他的肩膀,扯著他的腿跪在地面上,他知道小歌星也非常想吸他的jiba,因為他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力,輕易地把他擺弄成方便口爆的姿勢。 被他吻腫的唇不安又饑渴地顫抖著,魏珩也因而心潮澎湃起來。雖然他喜歡女人,但是哪個男人被吮吸老二時不興奮呢?哪怕對方也是個男人。 “掏出來?!?/br> 魏珩伸出兩根手指捅進甜蜜濕軟的唇縫里,漫不經(jīng)心地摸索,然后逗弄著那條多情滑膩的嫩舌。 “唔……”,修長的手指讓柳瑭并不難受,只是舌頭接觸到粗糲皮膚時讓他打了個擺子,繼而柔順地吞吐著。 雇傭兵的另一只手牽著他的,繼續(xù)在隆起一大包襠部輕揉慢撫,直到光滑細嫩的手掌捧住那只熾熱彎翹、血筋跳動的rou蟒。 柳瑭瞳孔一縮,嘴巴里發(fā)出類似抽泣的一聲,便被男人抓著頭發(fā)按進那叢濃密腥臭的陰毛里。 悶出來的汗味和男人濃重的體味發(fā)酵成了腥惡難聞的味道,霸道蠻橫地入侵著柳瑭的感官,讓他一陣目眩神迷,褲襠里的yinjing也同樣堅硬發(fā)痛。 他情不自禁地張開嬌嫩的紅唇,像個最虔誠的仆人,欣然品嘗主人的粗長roubang。腥咸碩大的guitou塞進他的唇縫里,刺激出了他更多黏稠甜美的口水,柳瑭貪心地張大嘴向前移動頭顱,想吞下更多。 野蠻的雇傭兵低沉嘶吼著,嘆息般叫他“甜心”,讓柳瑭愈發(fā)昏聵sao燥,他順應著頭皮上男人手掌按壓的力道,艱難痛苦又歡愉滿足地吞吐極品巨r(nóng)ou,緋紅眼尾滲出了星星點點的晶瑩淚珠。 粗暴的動作簡直就是將他的嘴巴喉管當成女人的yindao在抽插,柳瑭嗚咽嚶嚀,手伸進自己內(nèi)褲里面,隨著男人強暴般使用他的嘴巴而動情撫弄。 連綿不絕的快感讓柳瑭羞恥又恐懼,明明……明明只是給男人koujiao而已,他卻快爽得昏厥過去。 “唔……唔唔……慢……呼……”,柳瑭甜如蜜的眼睛里盛滿滟滟波光,時不時又一串水珠滑濺出來,他嬌吟嗚咽,挑起一截柔嫩舌尖順著男人的血脈青筋而纏綿摩擦。 不一會兒,裹滿他晶瑩粘稠口水的臭莽被殘忍抽出,柳瑭嗚咽著追逐上去,卻被男人抓住一叢柔軟的頭發(fā)。 “張大嘴巴?!?/br> 嗓眼里發(fā)出幾聲撒嬌般的啜泣,柳瑭揚起嬌靨,只聽男人一聲沉悶的嘶吼,他的唇舌便被數(shù)股力道極強的火燙jingye射擊。 正常男人大小的筆直yinjing顫抖兩下,竟也爆發(fā)在了柳瑭手心里。 咕咚的吞咽聲顯然取悅到了慵懶的雇傭兵,他的肩頸耳垂被親昵揉捏摩擦,濃精量大到柳塘已經(jīng)咽下去好多,可還有好多在他口腔里涌動,他再也咽不下了,絲絲白濁從他紅腫靡艷的唇角泄出來…… 情潮平息后,柳瑭幾乎沒有臉面再去面對魏珩,他接過魏珩的方巾,擦拭自己一碰就疼的唇瓣還有沾滿腥臊的手心,最終無可奈何地走到合眼休息的雇傭兵身邊。 “我知道……”,柳瑭開口說話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悄悄濕了眼眸,略帶哽咽道:“我知道你警告過我晚上不要亂走……可是我、想洗一下……” 被蹂躪成破布娃娃的小歌星也有一種楚楚可憐的甜蜜,魏珩簡直要懷疑這個小歌星給他下了什么降頭。 他橫抱起柳瑭在叢林里小心快速地穿梭,低聲說:“附近的水源不是很干凈,稍微洗洗?!?/br> 柳瑭應了聲,走到離雇傭兵不遠處,一邊洗手一邊難堪地回顧起自己癡纏粘人、饑渴難耐的表現(xiàn),他給他的幾任前男友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怎么可能跪下去舔別人的臟rou!還癡迷地不想對方抽出來!甚至任由別人射在他的嘴巴里! 他還是那個萬眾矚目的大明星嗎?gay圈名婊都沒有他放得開吧?這個有毛病的雇傭兵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逐漸復蘇的羞恥心讓柳瑭簡直要崩潰了,可當他回頭看到坐等他的高大男人,簡直控制不住自己飛奔過去的沖動。 他板起嘴角,垂眸看向地面慢慢走過去。 “噘嘴干什么?” 魏珩以為這個小基佬還想接吻,便把人抱起來,薄唇一勾便堵住了那雙紅腫的唇。 “唔!” 只要被這樣抱著、吻住,剛才對自己的檢討和下定的決心通通消失不見,柳瑭黏在男人身上,嬌泣痛吟一聲,對松開他的魏珩嗔怨道:“我嘴巴好疼嘛……” 又娘又嬌,柳瑭瞬間羞紅了臉。 “那還親嗎?”魏珩輕而易舉地抱著他離開這片水域。 柳瑭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說了什么——“那、吸一下舌頭……” 磨紅的甜軟嫩唇已經(jīng)謝絕品嘗,柳瑭吐出自己緋紅的舌尖塞進男人唇縫里,胳膊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喉頭鼻腔再次發(fā)出黏膩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