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爺被輪jian 為還債 會所賣yin 勾引父親 父子luanlu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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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本是s市首富丁國英親子,親母早逝,家境優(yōu)越,性格謙和又帶了一點世家驕矜,大學時候談戀愛,愛上了大學同學,陪那個人一起創(chuàng)業(yè),為了出柜甚至不惜和家里鬧翻,結(jié)果突然爆出來他不是丁國英的親子,父子關(guān)系本就不和諧,眾多打擊之下,丁念與丁國英鬧翻,斷絕父子關(guān)系,丁念同愛人搬離s市。 新生活本來順風順水,誰知愛人公司高層被對家收買,兩敗俱傷也要讓公司破產(chǎn),他愛人開車時心神恍惚,竟出了車禍,幸好救回來一條命。 家庭遭逢巨變,從不缺錢的丁大少爺也陷入困境,每天為了貸款融資的事情奔波不停,卻還是徒勞。 某晚,丁念陪那些債主喝酒,晚歸的時候竟被一群小混混拖進了巷里輪jian,哭喊掙扎都變成了那些人蹂躪他的理由,西裝被扯的破破爛爛,能cao的地方都淌著那些人骯臟的jingye。 等后半夜那些混混cao舒意的時候,丁念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聲音沙啞,白嫩的rou體上都是紅紫印記,一直往外流jingye的屁眼里也塞滿了皺巴巴的錢。 他憤恨屈辱想把那些錢都撕了,可是沉重的負擔卻讓他靜默著回了家,把身上的痕跡洗干凈,又去醫(yī)院照料下體癱瘓的愛人。 他們盡力微笑著安慰彼此,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丁念卻知道不會了。 可是他已經(jīng)這么臟了,無處可去。 只要空閑下來,他就能想到那些人在他耳邊的葷話嘲諷,說他屁眼緊身段翹,去賣春的話他們天天光顧。丁念握緊拳頭,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起了反應,養(yǎng)了好多天才好的菊xue絲絲泛著癢。 突如其來的念頭讓他無法平息,丁念一咬牙,托一位“姐妹”介紹,成功進了一家會所里面,這個會所經(jīng)常來的都是有地位有聲望的富豪,經(jīng)理和他說,會所不會壓榨他們的,要不是看在他以前光風霽月的樣,不可能讓他進來服侍客人。他要做的就是滿足客人的任何需求。 丁念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伺候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白嫩妖嬈的rou體,腰細腿長,saoxue緊致還會冒水兒,一口一個叔叔、老公,把那富人迷的花了眼,在他屁眼里塞票子的時候,居然又送他尖叫高潮了一回。 那些錢送去了醫(yī)院,交了他愛人的后續(xù)治療的費用,可是這是個無底洞,要想站起來,再恢復以前的樣子,杯水車薪罷了。 還有龐大的債務。 丁念偶爾紅著眼圈掉眼淚,明知道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可是無盡的后悔和痛苦總能讓他往泥沼里再陷三分。 他輾轉(zhuǎn)不同男人的胯下,伺候的那些男人往他絲襪、內(nèi)褲、saoxue里面塞錢,夾雜著jingye的味道,足以讓他腐爛。 直到會所里舉辦了一個活動,露天泳池,不限客人個數(shù),但憑本事。 丁念那天剛在更衣室里伺候完一個富二代,射滿的三個安全套凌亂扔在地上,他的腿長時間被男人撈著干有點酸痛,但他還是掛著迷人的笑意走了出去,誰知道剛出口便遇上了本應在很遠的s市的丁國英。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高大嚴肅的男人,大概是年紀大了,男人的啤酒肚已經(jīng)凸出來,可是氣度不凡,身旁總是不缺點頭哈腰和獻媚的。 可能是父子之間的感應,丁國英一眼就看到了一身sao媚態(tài)的丁念,不可置信的擰緊了眉。 丁念以為自己已經(jīng)能承受任何羞辱,可是此刻淚水奪眶而出,他低下了頭,地面立刻多了兩灘水漬,他倉皇抹了把眼睛,趕緊離開了這里。 丁國英沒說話,懂眼色的人馬上湊上來跟他說這是誰,怎么回事,大概這個人不知道他就是那個話題中的丁國英,又或許知道,所以一天以后,他才會看到臉頰潮紅的丁念撅著屁股磨他酒店的被子床單。 以前的丁念雖然不擅長公司事務管理,可是攝影繪畫鋼琴樣樣精通,富有才學傲氣,世家公子的驕矜,可是現(xiàn)在,丁國英看著床上白皙嫵媚像條美人蛇一樣蜿蜒扭動的丁念,心想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被糟蹋成這樣,內(nèi)心微妙的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丁念知道丁國英在看他,羞恥難堪和yin藥交織沖突,如玉的腳趾蜷縮舒展,他手指摸索著就要伸進屁眼里,一切都讓他難堪的流下淚來。 他躲進被子里,被情欲灌溉過的顫媚聲音哀求道:“求您,出去……唔……求求您了……” 床單碾壓過rutou的時候,丁念低喘一聲,卻忍不住想要更多,鮮嫩多汁的rou體在被子里面發(fā)情發(fā)浪,鼻端一絲煙味混合著丁國英常用男士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包裹住他,丁念覺得自己本就是yin娃蕩婦sao婊子一樣的存在,終于被他父親發(fā)現(xiàn)了。 盡管當初鬧的很難看,丁念依舊偷偷管丁國英叫爸,雖然青春期以后父子關(guān)系就不是很親近,但是丁國英對他來說始終是避風港一樣的存在,直到丁國英不要他的那天。 丁國英被指尖的煙燙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找了兩件衣服,翻開被子的時候,丁念白嫩的皮rou上已經(jīng)滿是紅潮了,散發(fā)著誘人的味道。 他神色不變的讓丁念穿上衣服,丁念內(nèi)心的怨恨不安后悔一齊奔涌出來,竟讓他摟住丁國英的脖子,把人按在潮熱的被窩里,上等的皮相身段直往丁國英身上蹭,一雙藕臂死死摟住男人的脖子,臉頰貼住男人的胡渣,唇舌一齊挑逗,在男人的唐裝上面磨奶頭,刻意克制了的叫床聲委屈又動人,弓著腰,肥嫩的臀部壓在男人小腹上左右扭動。 “丁念!”丁國英被多處的挑逗弄的有點失守,惱怒的呵了一聲,丁念百無禁忌,媚意橫生,攀上去勾引男人的舌頭,甜蜜靈巧的舌頭進了男人嘴里四處舔舐,勾住男人的舌頭輕輕地咬、輕輕地舔、輕輕地吸。 他想拖丁國英進他的泥沼,對他來說是逃不開的泥沼,可是對他父親來說,這可能只是一個小泥坑。 男人粗糙的手掌覆在他柔嫩的腰肢上,想把他推開,但是皮rou太滑,手掌和肌膚的頻繁接觸讓丁念顫抖不已,一手摸到男人的皮帶,在半勃起的猛獸上面滑動。 丁國英確實有點生氣了,但內(nèi)褲里的東西卻漲的更大了。 他猛地坐起來,把丁念推到床另一邊,本以為讓兩個人冷靜一下,誰知道丁念翻身坐起來,喃喃嬌喘著掛在他背上,舔他的耳垂脖子,手指繞到前面繼續(xù)摸他的性器。 耳畔曖昧的呻吟和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丁國英不由得心神恍惚,手掌不由得搭在丁念修長漂亮的大腿,此刻,丁念已經(jīng)分開雙腿坐在他懷里了。 丁念曖昧的笑著,只當丁國偉是自己勾來的客人,撒嬌求助道:“嗯……奶頭好癢……幫我舔舔好不好……” 他的奶頭被玩多了,比一般男人大很多,像顆櫻桃,鮮嫩欲滴,碰到男人的唇,丁國英只覺得奶頭比人的嘴唇還軟。 丁念磨了好幾下,丁國英遲遲不張口,他只好繼續(xù)勾引道:“很甜的……人家癢……快點啊……” “丁念!” 丁國英一張口,嘴里已經(jīng)被塞了一顆香甜可口的奶子,他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手掌抓緊了丁念的腿。 “丁先生……唔……舔啊……”丁念已經(jīng)癢的不行了,可丁國英不配合,他把沾著口水的奶頭拔出來,坐在男人的腿上,多情瀲滟的眸子盯著丁國英說道:“母親背叛了您,生下我這個孽障,讓我……代替母親,賠罪好不好……” 丁國英來不及細想糾正丁念危險的想法,丁念羞恥地已經(jīng)流著清淚,帶著哭腔問他:“好不好……求求您……救救我……求您……” 行動先于理智,在丁念再次把奶頭喂過來的時候,丁國英自然地含住吮吸,配合著輪流舔舐兩顆奶頭。 丁念知道一切都有結(jié)果了,內(nèi)心反而安定了許多,只不過與父親zuoai的羞恥和yin穢的感覺讓他夾緊了屁眼。 他幾乎是欲拒還迎的心態(tài),漂亮的眉眼閃爍著祈求愛憐的神采。 “我準備帶你去醫(yī)院……” 丁念捂住了父親的嘴,隔著自己的手掌親了一下男人的唇,一根一根的挪開自己的手指,最終又與丁國英吻在一起。 “去醫(yī)院沒用,要發(fā)泄出來的?!倍∧蠲佳壅{(diào)皮,柔嫩的秘xue在男人的褲子上來回摩擦,留下一道道水痕。 丁國偉的意思是他給了丁念退路,可是丁念知道,只有丁國偉這條路才是最好的路,他沒有理由放開。 “我好難受……”丁念暗示的揉了揉男人碩大的陽具,妖嬈的身體扭下去,掏出男人猙獰的性器,張嘴舔了上去。 成熟男人讓人的荷爾蒙氣息幾乎立刻點燃了丁念,他下流的張大了嘴,用口腔和舌頭去服侍男人的roubang,光滑的手掌玩弄兩顆可怕的囊袋,他幾乎是滿心歡喜的臣服在父親強悍發(fā)育的性特征下,緊致的口腔模仿著saoxue,榨精玩具一樣讓roubang使用他的嘴。 濕漉漉的性器脫離紅艷欲滴的嘴唇,又漲大了一圈,剛才嘴就沒都吃進去,丁念顫抖著跨坐在父親腿上,扶著粗長的莖身,碩大的guitou滑了好幾下,挑出幾條沾滿sao水的銀絲甩在丁念屁股上。 丁國英唐裝被解開扔在一邊,胳膊上的肌rou隆起,撈著丁念,guitou穩(wěn)穩(wěn)對住xue口,在丁念嬌泣中搗開里面yin亂的每一寸褶皺,直直插到?jīng)]人去過的深處。 yin藥的作用讓丁念并不難受,只是男人太長太粗,他隱隱喘不過氣來。 他羞怯的攀住父親寬闊的肩背,眼尾殷紅不自覺帶著勾引的味道,瘦削白皙的肩背被男人摟住,然后兩個人唇舌相抵,交換唾液。 “唔…可以了……不疼……”丁念自己擺著腰肢,酥麻的感覺從尾椎竄向四肢百骸,他輕咬朱唇,粉臉含春,被父親溫柔的釘在roubang上,不好意思的一邊嬌喘一邊哭泣抽噎,討好的和父親熱吻。 丁國英任由丁念玩了一會兒,在丁念求cao的時候,便把人壓在被窩里狂抽猛頂。 充實、銷魂、安全的感覺讓丁念心都醉了,酥軟嬌軀逢迎轉(zhuǎn)合,撅臀塌腰,濕滑饑渴的xue口瘋狂地吮吸著男人的火熱堅硬,恍若仙境。 丁念沒想到父親不僅性器天生粗大,持久力度更是非比尋常,臣服在父親跨下的他媚意橫生,眼神中更是愛欲流轉(zhuǎn)、含情帶俏,活像新婚之夜的小娘子。 他自己后面高潮了好幾次,盡量控制著前面不射,延長兩個人的恩愛纏綿。 “要被cao死了……嗚……”丁念在顛簸中長腿緊緊盤住男人的腰,含羞帶怯的呻吟道:“大jiba爸爸好厲害……” 雖然是床上的話,但是看到丁國英沒有反對他叫他爸爸,只是越cao越急,越cao越猛,丁念承受不住哀鳴求饒,卻依舊逃脫不了被男人xue內(nèi)爆射,他尖銳yin叫一聲,同樣射了出來。 隨著roubang拔了出來,汩汩濃精隨之奔涌,丁念無力的依偎在父親臂彎里,屁股縫里一片狼藉。 丁國英手掌順勢搭在丁念柔嫩滑膩的腰肢上,曾是他兒子的皮rou如今竟有勾得他心馳神蕩的魅力,他無言的擰著眉,卻沒有多說什么。 父子倆一時無話,丁念也是想撒嬌不敢開口,清醒狀態(tài)下的他總是愧疚罪惡多于歪心思,他能枕著父親的胳膊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以前是兒子,以后是情人,他已經(jīng)想的不能再清楚了。 反而是丁國英主動喚他說:“丁念”。 丁念不解抬頭望去,只看到冷峻的下頜線,不禁惴惴不安。 “回去和他離婚?!?/br> 丁念臉色刷白,在被苦難折磨的日日夜夜,他當然也有過這種想法,但是看著那個人,他除了自己一無所有,如果他丟下他的話,那跟身上背負了一條人命有什么區(qū)別。況且那個人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對他依舊溫柔、心存愧疚、甚至主動要求離婚。 “不……” 丁國英神色不動,繼續(xù)說:“你們離婚以后,你跟我回s市,我會替他還清債務,甚至找專人伺候他的衣食住行,盡可能幫他治好腿?!?/br> “他會比現(xiàn)在你和他這樣拖著好一萬倍?!?/br> 丁念無話可說,他早就放棄一切了,哪有什么立場反駁。 他抱住丁國英的脖子說:“好,我去和他道個別,您等我?!?/br> 丁國英還是同意了,大掌懶散摸著丁念瘦削的背,說:“乖”。 丁念心里已經(jīng)不覺得沉重了,大概是所有的負擔都交給了身邊這個人。 第二天,丁念去找那個人處理了離婚的事,便直接同丁國英回了s市丁家別墅區(qū)。 他以前的臥室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他想,父親在那個時候確實是已經(jīng)不要他了。 可是這些怨不得丁國英,畢竟自己是母親出軌生下的孩子。那樣一個權(quán)勢極盛的男人被戴綠帽子,沒殺了他都算好的。 他自己挑了一間主臥旁邊的臥室,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正是提醒他荒唐已經(jīng)過去了額,一切都是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