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完結(jié))不同的吻和不同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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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感覺到了那道圣光,但他沒有和教廷產(chǎn)生任何正面沖突,畢竟他是個負責(zé)任的工具人(神)。但是當(dāng)他慢悠悠地往深淵退去時,卻被一道金色鎖鏈捆住觸角,以一種不可抗拒的神圣力量把他定在原地,然后化為金色囚籠。金燦燦的圣光充滿光明法則的力量,堂皇正大,浩浩蕩蕩。 鐘意毫無壓力地蹭蹭觸手,躺在籠子里繼續(xù)睡,一臉安詳從容。觸手們拽著一床天鵝絨被子,收攏在他身側(cè),墊在他身下,讓他睡得更舒服些。至于什么教廷、圣光、神器,那是什么東西?有睡覺重要嗎? 我只是條咸魚罷了.jpg 亞度尼斯原本如臨大敵,見祂如此安適,莫名有些想笑,他和教廷可是老對手了,纏斗一番后金蟬脫殼,詐死離去。 教廷(自以為)大勝而歸。鐘意高高興興地繼續(xù)摸魚,換個地方睡覺,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能躺到任務(wù)結(jié)束。教廷也拿祂沒辦法,照例開法陣,借空間之神的力量把祂送回深淵。 因為有穿越者從中作梗,劇情被打得一團亂,世界意識急得直跺腳(如果它有腳的話),跟護崽的老母雞似的,圍著主角轉(zhuǎn),生怕他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里被神秘力量不小心搞死了。 幸好深淵之主現(xiàn)在是鐘意,即便亞度尼斯再三搞事,一會搶黑夜女神的神殿,改成深淵信徒大本營,一會招了一群二五仔到處給教廷添堵,一會在滿月之夜聚眾召喚深淵之主……鐘意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正要飄過去走個過場,那根來自人間的信仰之線就突然斷掉了,就跟被強行剪斷一般。 鐘意歪頭等了一小會,沒有什么動靜?!鞠到y(tǒng)?飯票死了么?】 【還沒有,快了?!?/br> 【哦,好可惜?!?/br> 他不能打亂原有的劇情,亞度尼斯殺學(xué)生搞血祭的罪孽也確實該死。所以他靜靜等待著,在亞度尼斯被升級為教皇的主角摩西打得奄奄一息之際,慢吞吞地去看了他最后一眼。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皎潔的玉盤漸漸被烏云般的陰影遮蔽,月光逐漸朦朧黯淡。巍峨壯觀的神殿屹立著一座深淵之主的神像,祂黑色的長袍翻飛,無數(shù)條觸手蠢蠢欲動,那張臉卻美麗得像個幻夢。如同創(chuàng)世之初的神話傳說里,祂低垂著眼簾,無悲無喜地俯視眾生,帶著亙古不滅的黑暗,神秘莫測。 亞度尼斯倒在地上,瞪大了充血的眼睛,渾身是血,遍體鱗傷,喉嚨的傷口還在噗噗冒血,像一條被開腸破肚的魚,不甘心地做著無用的掙扎。 鐘意忽然真切地意識到,這個人快要死了?!谒麑崿F(xiàn)了他的諾言后。 他一生都是個狂信徒,生前為深愛的神明畫畫塑像傳道建神殿,臨死之前還能見到神明最后一面,本該沒有遺憾了。 但是…… 但是,亞度尼斯用盡全力掙扎著,拼命抬起頭,被割破的血管嘩嘩流血,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破碎字音:“吾神……我……” 他死了。 那雙血色的眼睛依然沒有合上,死死地盯著鐘意的方向,像一對紅色的寶石。 教皇摩西金色的衣袍盡是血跡,虛弱地對鐘意笑了笑?!澳鷷閬喍饶崴垢械奖瘋麊??” “不會。”鐘意漠然以對。 “那么,如果我毀了我這座神殿,您會阻止我嗎?”摩西頓了頓,繼續(xù)問。 “不會?!辩娨饷鏌o表情。 摩西又笑了,鐘意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教皇脫下墜著繁復(fù)金飾寶石的華麗斗篷,往稍微干凈些的臺階一扔,一屁股坐在上面,毫無形象地擦了擦臉上的血痕。 他從口袋里摸呀摸,摸出一塊巧克力,掰成兩半,揚聲邀請道:“吃嗎?” 鐘意看了一眼:“吃?!?/br> 于是邪神和教皇,在這斷壁殘垣、滿地鮮血的神殿,分享了一塊甜甜蜜蜜的巧克力。 鐘意嫌地上臟,飄在半空中,含著牛奶巧克力,打量著精致的雕像。 摩西一手撐著下巴,仰頭看祂:“聽說亞度尼斯雕了一年,不過我覺得沒有你好看。” 鐘意看完雕像,劃開空間壁壘,觸手們熟練地向內(nèi)移動。 “等一下?!蹦ξ鲹狭藫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眼神飄忽,鼓起勇氣道,“我可以親您一下嗎?” 鐘意撇了他一眼,搞不清楚男主的腦回路,看在巧克力的份上,飛身過去,親了一下摩西英俊的側(cè)臉,一觸即分。 摩西不可置信地捂著被親的地方,傻乎乎地在原地呆立了很久。直到月光重新灑向大地,破損的神殿披上一層銀紗。 摩西如夢初醒。不過短短幾分鐘,就如同一個圓形的彩虹,綺麗夢幻,可遇而不可求。 后來摩西總是熱衷于和深淵之主的信徒打交道,玩一些貓捉老鼠的游戲,尤其喜歡在月圓之夜埋伏他們的召喚儀式。但不知道是信徒實力太弱不夠虔誠,還是儀式祭品祂不喜歡,后來美麗的神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終他一生,再也沒有見過深淵之主。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獲得獎勵角色卡牌,開啟自由游戲模式?!?/br> 鐘意一愣:【變成卡牌游戲了?】 【走完原定劇情后,世界在劇情發(fā)展中逐漸完整,已經(jīng)不用小心維護了,可以放手讓它們自由發(fā)展。這是幾個世界意識給你的獎勵,有空可以去度個假?!?/br> 【還有這好事?】鐘意頗有種喝飲料喝出再來一瓶的驚喜和成就感,一張一張翻看他的卡牌。閉著眼睛枕著觸手睡覺的邪神,翅膀華麗的年輕蟲皇,人身龍尾的妖皇和龍章鳳姿的太子。 【太子怎么也在?】鐘意愕然,【這個任務(wù)不是失敗了嗎?】 【世界意識說后來想想失敗了也不能怪你,好歹世界也完整成型了,這是給你的辛苦費。如果你要回去,務(wù)必喬裝打扮一下。】 【替我謝謝他們。以后再說吧,我先回家看看。】 鐘意迫不及待地收好卡牌,剛剛兌換積分,成功回魂,就感覺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他睜開眼睛,正對上發(fā)小的大臉。 “你醒了?”狗男人又是驚喜又是遺憾,戀戀不舍地放開他的嘴唇。 “混蛋……”鐘意氣若游絲,躺了許久的身體虛弱無力,連罵人都罵不出氣勢來。 亓官俊挑眉一笑,狡黠得像一只偷腥的狐貍,賤兮兮的手伸進鐘意的褲子里?!斑€有力氣罵人,看來好得很嘛。來讓兄弟檢查一下身體恢復(fù)了沒?” “亓官俊……混蛋……無恥……”鐘意氣呼呼地罵。 “口渴不渴?喝點水再罵吧?!睕]臉沒皮的男人無所謂地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嘴對嘴渡了過去,順勢來了個深吻,把鐘意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一邊給鐘意父母打電話,匯報他蘇醒的好消息,一邊在鐘意下身摸來摸去,還故意把手機送到鐘意面前,揉搓著那根被他玩熟了的家伙,逼得鐘意滿臉通紅,氣喘吁吁。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遇到這種混賬!鐘意的下身敏感地直顫,被亓官俊的嘴巴一含一吸,隨便舔弄幾下,就泄在了他嘴里。 亓官俊咂咂嘴,好像在回味他的味道似的,笑嘻嘻晃了晃右手食指道:“小處男,舔舔就射了……你不行啊?!?/br> “你才不行!”鐘意頓時炸了。 “哦?”亓官俊挑釁道,“有本事證明一下你到底行不行?” “混蛋!你給我等著!”鐘意咬牙切齒。 就等你這句話了。亓官俊笑瞇瞇。 至于鐘意的身體究竟行不行,他要怎么證明,還會回小世界看看嗎?那就都是后話了。 全憑你的想象吧。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