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在電影院被癡漢猥褻、koujiao取精摸腰舔腳
書迷正在閱讀:紅糜(雙)、在警局里裝A可是會被xx的、一歲一枯ABO、艷情小短篇、【總受】救贖大佬后跑不掉了、淪為男妓后每天都在被cao(np雙性)、婬亂侯府(雙/孕)、清冷師尊為犬記(高H,SM,單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叔叔,再塞就要壞了(ABO)、精溢求精合集
鐘意既然接了這個任務(wù),當然會盡量完成。所以,第二天他主動換了身便裝,偷偷出門,想給穆爾將軍一個驚喜。 但是半路上他突然得到了軍部傳來的消息:穆爾的星艦因為在躍遷途中遇到了爆炸的彗星,不得不臨時改變路線,休整一下,大概要推遲兩個小時才到。 這時候鐘意已經(jīng)在私人飛行器上了,既然跑了出來,沒有理由再回去,索性命令自動駕駛停在了附近的商廈頂樓停機坪上,坐著電梯,隨意地走進了一家電影院消磨時間。 鐘意不喜歡湊熱鬧,避開了人流高峰的片子,而是選擇了一個海報文藝的自然保護電影,用來打發(fā)時間足夠了。 但是電影剛剛上映十分鐘,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片子確實文藝又無聊,上座率很低,音樂輕緩,畫面唯美,沒有什么劇情可言,全都是各種各樣的昆蟲,活像,十分催眠。他起先還靠奶茶來提神,等手里那杯椰果奶茶喝完之后,就不知不覺地一手支著下巴,聽著優(yōu)美的配樂,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人拉下了他的褲子,一張柔嫩熾熱的小嘴含住蟄伏的下身,賣力地舔弄吸吮。濕潤的舌頭一伸一縮,好像貝殼的嫩rou,上下左右地繞著柱身打轉(zhuǎn),口腔不??s放著,配合著深處的喉嚨口,壓縮吞吐,給鐘意帶來了極致美妙的感受。 執(zhí)政官有這么高超的技巧嗎?或者說,即便他有,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會在電影院這種公共場合給他koujiao?鐘意覺得不對,掙扎著想醒過來,但不知怎的,卻像打了全麻的病人似的,意識陡然清醒,眼睛卻無法睜開,整個人依然沉在黑漆漆的夢里。 黑暗中流光飛舞,五彩斑斕,仿佛一群群蝴蝶在雨后翩翩起舞,連花瓣上的露珠都折射著七彩的光芒。 潺潺的流水聲傳入鐘意耳中,他迷茫地聽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是電影里的聲音,夾雜著含糊不清的漬漬水聲,似有似無的喘息,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偌大的影廳只有三五個觀眾,四周光線昏暗,沒有外人的響動,難怪這人這般肆無忌憚。 鐘意實在醒不過來,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片,最后懷疑到了那杯奶茶上。 下身被熱情的口腔和唇舌吸弄許久,興奮地膨脹鼓動,猛然射出一股液體。對方好似早有預(yù)料,嘴巴及時撤離,短暫地離開了一會鐘意的下身,窸窸窣窣的不知在干什么,只聽到些許莫名的水聲。 因為昨天和安東尼剛剛商量過每月上交jingzi的提案,所以鐘意瞬間就想到了這家伙可能在偷他的基因。即便他是個普通雄蟲,這在帝國也是大罪吧?更別提他還是個身份特殊的s級雄蟲。 刑,刑的很。 對方不安分的手在他腰間摸來摸去,鐘意艱難地動了動指尖,努力掙脫這鬼壓床般的奇怪感覺。對方的手頓了一秒,隔著薄薄的手套,急切地摩挲著鐘意的腰側(cè),激起他微微的顫栗,喘息壓抑凌亂。 鐘意本以為事情到這兒就該結(jié)束了,誰知道這人膽子這么大,動作越來越過分,硬是把他壓在柔軟的椅子上,摸遍了他的全身。 胸口嫩粉的乳尖被玩弄得最久,揉搓得又大又紅,可憐巴巴地頂著襯衫的布料,熱騰騰地挺立著。蝴蝶骨被五指來回按摩,好似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漲漲得生疼。鐘意苦苦忍耐著,不愿意在電影院現(xiàn)出翅膀,對方折騰了許久,只能不甘地放棄,轉(zhuǎn)而順著脊椎又滑到腰間。 鐘意逐漸軟了身體,綿綿的快意在經(jīng)脈血液中流淌,居然被不知名的犯罪分子摸出了感覺,酥酥麻麻的不想動彈,像是困極了的貓陷在家里大床的被子里,軟乎乎地任人玩弄,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識。 雄蟲的身體未免也太糟糕了,簡直天生就是為zuoai設(shè)計的。 鐘意渾渾噩噩地低喘,忽然覺得雙腳一涼,緊接著一陣令他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直竄脊椎,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然后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溫?zé)岬拇缴嗪敝嗦愕哪_趾,吸得津津有味。鐘意平生頭一次被這樣對待,臊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對方尖細的牙齒輕輕啃噬著鐘意的腳趾,手指按揉著敏感的腳心,在各個xue位上忽輕忽重地按壓,鋪天蓋地的瘙癢蓋過持續(xù)累積的快感,帶來無法言說的奇異感覺。 “嗚……”鐘意難以忍受這過分的癢意,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地低吟,雙腿難耐地踢動著,手指蜷縮著抖如篩糠,整張臉都泛起動人的緋色,尾音不住發(fā)顫,幾乎帶了泣音。 男人沒有停下,而是更殘忍地折磨著他的腳,舔得腳趾水淋淋的,布滿深深淺淺的牙印。他叼起腳心的一塊嫩rou反復(fù)研磨,意猶未盡地揉捏另一只腳,直到把腳趾都玩得紅通通的,白皙嬌嫩的雙腳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情色極了。 無聊的電影把個位數(shù)的觀眾都氣走了,只剩后排一個呼呼大睡的胖子,發(fā)出震天的呼嚕聲。 男人趁鐘意神志不清,偷了一個奶茶味的甜吻,看了看迷藥的時間快到了,意猶未盡地幫他穿好衣服鞋子,故意咬了咬他的手腕,留下一個標記似的牙印,才有條不紊地帶上裝著jingye的試管,從容離去。 半個小時后,鐘意帶著古怪的心情,壓下想報警的沖動,戴上偽裝成chocker的信息素阻隔帶,憑借最高權(quán)限進入了環(huán)繞中央星的星環(huán)停艦帶。 星艦緩緩?fù)7€(wěn),艙門打開,休假的軍雌身著軍裝,魚貫而出。鐘意耐心地等了一會,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等到了穆爾。 目測不止190的穆爾穿著上將制服,留著利索的黑色短發(fā),看上去劍眉鷹目,淵渟岳峙,不怒自威。 鐘意遠遠地對穆爾揮揮手,露出了一個笑容。穆爾臉色一沉,非但不覺得榮幸,反而如臨大敵。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鐘意接上了星艦,正向外走的副艦長無意間瞥了一眼,愣在了原地?!氨菹??!” 穆爾冷著臉叮囑下屬:“軍事機密,禁止泄露?!?/br> 副艦長雖然十分好奇,但還是習(xí)慣性地服從道:“屬下明白,請長官放心?!?/br> “去吧,這里有我就行?!?/br> 穆爾等副艦長一走,立刻兇巴巴地把鐘意拉進了休息室。 軍雌的力氣太大了,弄得鐘意有點疼,他無奈地抱怨道:“輕一點,將軍,你弄疼我了。” 穆爾松開手,嚴肅正色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什么?”鐘意一愣。 “顯然,安東尼不會在明知道您會今天接見我的情況下,還故意在手腕如此顯眼的位置留下牙印——況且,他也不會做如此失禮的事情?!蹦聽柪潇o地釋放了一絲殺氣,“所以,是誰冒犯了陛下?” 鐘意尷尬地捂臉,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