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兄弟luanlun、翻云覆雨、太子的承諾與結(jié)局你放心。
書迷正在閱讀:紅糜(雙)、在警局里裝A可是會被xx的、一歲一枯ABO、艷情小短篇、【總受】救贖大佬后跑不掉了、淪為男妓后每天都在被cao(np雙性)、婬亂侯府(雙/孕)、清冷師尊為犬記(高H,SM,單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叔叔,再塞就要壞了(ABO)、精溢求精合集
“午飯吃了沒?”靖王問。 “午飯?” “……早飯吃了嗎?” 鐘意無言以對。 靖王無語,從床邊的點心盒子里隨便抓一個八寶糯米糕,塞進他嘴里:“先吃兩口墊墊,免得又胃疼?!?/br> 鐘意:“……”其實已經(jīng)疼過了來著。 “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有自虐的癖好?!本竿鹾鋈磺笍椓艘幌聼o辜的下身,“疼痛會讓你覺得舒服嗎?” 鐘意疼得一哆嗦,眼睛里霎時間浸了點水光,嘴里塞著點心,臉頰有些鼓起,濕漉漉地控訴著他的暴行。 靖王頭一次看他這么軟的表情,頓時心里癢癢的,握住那根東西,大力揉搓起來。雖然他已經(jīng)盡力收斂,但力氣實在太大,一上手就把鐘意弄得生疼,跟受刑似的,僵著身體連連吸氣:“輕一點……你是故意來折磨我的嗎?” “你不是就好這一口嗎?”靖王戲謔道,把陽根搓得燥熱漲痛,揉開頂端的包裹,露出一小截濕潤的rou色?!拔乙郧暗箾]發(fā)現(xiàn),你這活兒長得還挺好看?!?/br> “別鬧了行不行?這里是東宮。”鐘意實在心力交瘁,懨懨地咽下點心,食不知味,他蜷著手指,呼吸微急,“要是讓父皇知道了,我就得從‘不友兄弟’‘穢亂后宮’直接變成‘穢亂兄弟’了……更難聽了?!?/br> 這話聽在靖王耳朵里簡直就像撒嬌,尤其是配合鐘意清冷端麗的臉,就像一只受了一肚子冤枉的貓,氣呼呼地躲在角落里,自顧自地委屈著。 “父皇知道又如何?大不了連我一起廢掉。正好和你做個伴?!本竿趸觳辉谝?,他好像生來就是這樣無法無天的性格,橫行霸道的囂張氣焰,有時候鐘意都會忍不住羨慕他。 “別說傻話了……”鐘意失笑,“現(xiàn)在停下還來得及,我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誰說我要停下?”靖王常年征戰(zhàn)沙場,骨骼強健,肌rou飽滿,充滿力量的碩美。他跨坐在鐘意腰間,借著白芨魚膠膏的潤滑,說話間隨意地擴張了一下后面,“我沒什么經(jīng)驗,疼你就叫出來?!?/br> 他以一種家常便飯的輕松態(tài)度,豐滿結(jié)實的屁股對準鐘意挺翹的陽根,緩緩下沉。下一瞬間,兩人都疼得一激靈。 “嘖,春宮圖里怎么都進得那么容易?”靖王不滿。 “因為那是春宮圖……”鐘意無奈。 “我看那些小倌表演,連兩根都能吞進去?!本竿醪环?。 “人家是小倌,你是嗎?”鐘意習(xí)慣性地和他吵架。 “怎么,你這是瞧不起我?”靖王的好勝心也上來了,不管不顧地直接坐了下去,過于緊澀的腸道絞得鐘意窒息般的疼痛。 “別、別動……”鐘意試圖調(diào)整一下呼吸,慢慢適應(yīng)這種感覺。 “雖然有點疼,不過還挺有意思的。”靖王心情甚好,慢慢地提臀聳腰,腸道一收一縮,死死地包裹著陽根,剛剛露出一段根部,又被xue口吞回去,逐漸摩擦出了奇妙的快意。“感覺就像在欺負你一樣——我從小就特喜歡欺負你,別人我都看不上?!?/br> “我是不是還應(yīng)該感謝您的賞識……”鐘意陰陽怪氣。 “哈哈哈……”靖王大笑,“那倒不用。——以后不管你在哪里,能記著還有我這么個兄弟就好?!?/br> “什么意思?”鐘意一愣。 “如果這個太子你不想當(dāng)了,就去外面看看吧。塞外一碧千里,西域風(fēng)情萬種,江南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蜀地群山綿延,大理鐘靈毓秀,瑯琊海天一色……天下有諸多美景,你不想去看看嗎?” “我……”鐘意心中一動,剛要開口,就聽到系統(tǒng)機械的提示音【還有24小時,請宿主抓緊時間,及時退場?!?/br> 于是他嘆了口氣:“如果有機會的話。” 靖王俯身親了親他的唇畔:“機會是要自己創(chuàng)造的?!?/br> 鐘意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抬起右手按了按靖王的肩膀,在對方的挑眉里,輕聲道:“我來吧。你弄得太疼了。” “你會?”靖王質(zhì)疑。 “這又不需要什么難度……”沒吃過豬rou他還沒見過豬跑嗎? “小心你的傷。” “知道……我又沒有自虐的癖好?!辩娨饩S持著這個騎乘的姿勢,慢吞吞地挺腰,黏糊糊的膏體被搗爛成汁,四處流淌,借著這潤滑,進出漸漸容易了些。靖王很快熟悉了他的節(jié)奏,配合著他上下起伏,吞吐抽插,兩個新手磕磕絆絆地形成了默契,一起追逐著快感。 “不疼了吧?那我來了。”靖王興奮地扭動腰身,不再滿足于鐘意磨磨蹭蹭的溫柔,主動加快速度,掀起新一輪的欲望狂潮。鐘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緊,無意間掐出淺紅的指印,喘息不定,沉浸在太過激烈的快感里,甚至有一種理智被吞沒的慌張失措。 “蕭鉞……我……”他無意識地喃喃,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么。 “嗯?”蕭鉞神采煥發(fā),處在半生最快活的滿足里,眼里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傾身吻了他許久,才笑道,“你要說什么?” “我、我要走了……”鐘意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這幾個字,一種說不清的悲慟壓在他心口,沉甸甸的。 “去哪里?”蕭鉞渾然不覺,“姑蘇怎么樣?你喜歡吃甜的,那里風(fēng)景宜人,口味也適合你?!?/br> “……”鐘意定定地看了他許久,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我走了便不會再回來了,也不會再寫信——免得被父皇察覺。但我會過得很好的,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蕭鉞盡情享受著云雨的快意,暢快淋漓地和他攀上高潮,硬朗的臉上汗珠滾滾,充斥著陽剛迷人的魅力?!疤煜轮螅傆邢喾甑哪且惶??!?/br> 鐘意的手慢慢抬起,落在他疏闊的臉上,低喘道:“今夜子時,東宮會走水……無論看到什么,你都不要慌,都是我事先準備好的?!?/br> “好?!笔掋X頷首,“要不要我送你出城?” “不用,參與的人越少越安全,免得走漏風(fēng)聲?!辩娨馍酚薪槭?,“連太子妃也不知道?!?/br> “這么說我是第一個嘍?”蕭鉞美滋滋。 “嗯?!辩娨廨p笑,“你是第一個?!?/br> 雖然蕭鉞連鐘意的本名也不知道……但是好在他是太子,沒有人叫太子的名字,無形中給了鐘意一種錯覺,好像他就是這個總是在做無用功的儲君——或者說,他借這具早夭的身體,真切地活過幾年,努力做過些什么,雖然什么也沒有做成。 如今他要走了,也什么都沒留下。 蕭鉞回去的路上心花怒放地哼著小曲。這一夜子時,東宮果然起了火,通紅的火焰照亮了整個皇宮的天空,濃煙滾滾,如黑云壓城。蕭鉞心里不慌不忙,趕到東宮的時候御林軍和侍衛(wèi)正在竭力救火。太子妃失魂落魄地想往火場里沖,被蕭鉞一個手刀劈暈,扔到女官司則的懷里。 天子焦急地連聲問:“太子呢?救出來沒有?怎么突然就走水了?” 晉王溫和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還是要表示安慰的。齊王剛從酒宴上趕過來,臉上還殘留著舞姬的胭脂;魏王隔岸觀火,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東方未明,大火終于滅了,因是從獸園先燒起來的,動物們死了很多,倒沒有人員傷亡。 唯有廢太子,殿門反鎖,殞于大火,面目全非,看不出絲毫曾經(jīng)的模樣。眾人噤若寒蟬,不確定這是不是他,天子卻顫著手把這具焦尸抱在懷里,神色悲愴,淚如雨下。 “鈺兒……我的鈺兒……” 眾人一愣,才想起來太子也是有名字的。 他叫蕭鈺。 鈺者,珍寶也,乃是天下最尊貴的一對夫妻翻遍了典籍,愁斷了好多頭發(fā)才選出來的一個字,獻給還未出生就被定為儲君的那個孩子。他來時受萬千寵愛,走時孑然一身。 求仁得仁,無怨無悔。 【廢太子世界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