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不合】和那個女人離婚,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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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長假最后一天,周北清正在廚房忙,聽到了電子門鎖打開的聲音,聶山風程仆仆的趕回來,周北清看見出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又驚又喜。 周北清套著圍裙,將他眉眼間透露出來的居家氣息承托的一覽無余,大概是周北清特殊的經歷,過早有了小孩,周北清脾氣好又會照顧人的性格已經是刻在骨子里了,他一舉一動都是那么讓人覺得親切,以至于聶山進門一瞬間,長途的疲累都逐漸消散淡化了。 “你吃早飯嗎?”周北清問道。 “困,吃不下?!甭櫳綋u頭,他干什么都沒精神,難得看見周北清心情好一點兒,他脫掉了西裝外套,朝著周北清勾手道:“過來,陪我睡覺?!?/br> “大早上就睡覺?你身體不舒服嗎?” “飛機上沒睡著,時差沒調過來。”聶山語氣透著nongnong的疲倦,他停頓了一下,緊跟著一步步走到周北清面前,手肆意的圈上周北清的腰,沒有任何征兆,帶著頗為蠱惑的聲音道:“我想要抱著你睡覺。” 周北清早上精神振奮的很,如此近距離接觸,他腰被聶山觸碰的皮膚劃過陣陣電流,如果還不制止,他肯定先腿軟了。 “你.....你困了就先去休息,縱欲過度醒來會更頭疼的?!敝鼙鼻逡豢跉庹f完,其實他忍著欲望臉早通紅了。 “縱欲過度?你是在小瞧我的?”聶山聲音壓低,手上力氣更大了,周北清見他說的話起了反作用,終于開始推搡起來,大概是上次他早上被聶山壓著直到中午才醒來,這回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順從了,不然一天的時間全花在睡覺上面了。 “我是擔心你。”周北清呼吸混亂,壓下開始發(fā)熱的血流,他竭力解釋道:“你去洗澡,然后睡覺,中午我叫你起來?!?/br> “我們幾天沒見面了?我都想死你了,你就一點兒沒想我?”聶山不依不撓,甚至深出舌頭在周北清脖子上打轉。 濕熱的舌苔滑過皮膚,周北清渾身戰(zhàn)栗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體有一把浴火越燒越旺,噼里啪啦的發(fā)出聲響。 “想不想我?你要是不想我,我現(xiàn)在就讓你想起來。”聶山低啞聲音,雙腿已經有了要擠進周北清雙腿間的趨勢。 “想........”rou體的接觸讓周北清腦中不斷閃現(xiàn)過臉紅心跳的畫面,身體對欲望的渴求讓他聲音都顫抖,他口干舌燥,任由聶山黑乎乎的腦袋在脖子上留下點點紅梅。 “有多想?是上面想還是下面想?”聶山聽到周北清回應雀躍不已,大腦產生的快感源源不斷,雄性對伴侶的本能讓他想要掌控周北清身體的每一處,他能感受到周北清的性器在自己手中蘇醒。 “都.....都有....”周北清紅著臉,喉結不住上下滑動。 “那我進來了,你放松一點兒。”聶山說著,隨手一拽就將周北清寬松的休閑褲扯下,手指熟練的找準地方。 “唔——別在這里——去床上——”周北清面紅耳赤,客廳連接著廚房的空間很大,對性事不開放的人來說,羞恥度不亞于在大街上zuoai。 “就在這里,我想看著你穿著圍裙,下邊兒含著我的大jiba,舒服的話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聲音?!甭櫳揭呀浭瞧炔患按氤源蟛土?,他一掃剛才疲憊,性器隨便戳了周北清大腿根幾下就硬邦邦蓄勢待發(fā)。 周北清小心肝兒大像打鼓,他耳邊傳來一陣聲音,“噗嗤”像是木頭插進了水洞,聶山rou根鉆進他身體里,guntang的熱度,身高差和重力作用,聶山棍子埋在他身體里,還沒有動,他已經酸麻疼痛的受不了求饒了。 雙手拍打著聶山手臂,周北清哭叫著流淚啜泣道:“不要......不要......求你去床上.....我難受.....” “寶貝兒,忍忍就舒服了,呼氣吸氣,你可以的?!甭櫳侥椭宰友普T,相比他柔聲溫柔的好話,身下那兇器堪比rou刃,guitou碩大yinjing猙獰,每一次進出都是一刀一刀的撐開周北清的腸道。 “啊哈——啊哈——不——”周北清雙腿站住,承受不住身上人劇烈的抽插頻率,他覺得自己腰都要被撞斷了,當大腦收到疼痛的信號還是釋放止疼的嗎啡,他逐漸的感受不到下體被撕裂的疼,前端性器被刺激達到頻頻高潮,被cao的紅rou外翻的rouxue粘膩濕滑,如果沒有一根roubang插進去止癢,他甚至都會自己用手去撓。 “啪啪啪”rou臀碰撞的聲音戛然截止,周北清瞪大眼睛,雖然表面上只是聶山暫時的停頓了一下,但是他身體深處能感受到噴涌進來的jingye,高壓水槍一樣射進來。 “屁股真緊真sao?!甭櫳诫p手緊緊扣住周北清臀部,閉著眼睛暢快的射精,原始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飄飄然,全身的力氣都用來將jingye射出來,他終于像是完成了使命一樣,有些困意了。 周北清原以為自己會被折騰的暈過去,但聶山性器在身體里磨蹭了十幾分鐘,射出第一發(fā)jingye后,便干脆利落的退了出來,要不是有聶山手臂扶著自己的腰,他會立馬癱軟在客廳地板上。 “寶貝做的真棒。”聶山將周北清大口喘氣的嘴唇堵住,舌頭描繪著嘴唇的輪廓留下一吻,眼睛笑起來彎彎如同月牙,獎勵小孩兒一樣道:“今天先放過你了,我去睡覺,中午叫我起來?!?/br> 周北清聽這話的意思知道自己能先喘口氣了,幾乎是毫不答應的點頭,他手撐著墻壁,撇過頭不去看聶山用紙巾擦那半軟yinjing的畫面,可他余光還是時不時瞥見,他臉紅到了耳后根,只有胯部連接腰部傳來的疼痛讓他覺得自己腰都被玩兒廢了。 ================================================================ 周北清洗完澡之后再也沒穿臉穿那圍裙,便偷偷的藏了起來,等著他吃完早飯,再去臥室的時候,聶山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只是第一眼看過去的,周北清下意識都覺得是周樂樂在自己床上睡覺,他自己一個人養(yǎng)著孩子到兩歲,樂樂到目前為止樣貌和他才更相似,但其實只要細細觀察,自家孩子眉毛和五官,都愈發(fā)的和聶山相似,或許正是這生物學上的血脈關系,即便當初非常不想承認樂樂和聶山有關系,但事實就是沒辦法改變。 中午,還沒等周北清叫人,聶山自己就起來了。 他打著哈欠走到客廳,聽到餐桌上手機震動的聲音,他走過去拿起來接聽,里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簦骸拔?,周北清,你在家嗎??/br> “他不在,你有什么事兒?” “哦,你是他弟弟吧,我叫賈悅,麻煩你一會兒讓他給我回電話?!闭f著,電話那邊兒就掛斷了。 “你醒了?”周北清從書房走出來,他笑臉盈盈,但聶山表情卻陰沉一片。 他目光落在聶山修長的手指上,他手機沒有設置密碼的習慣,看那個界面,聶山在查看他手機的短信。 “賈悅,我記得沒錯的話,她應該是你妻子吧,你們還有聯(lián)系?”聶山直勾勾盯著周北清目光道。 周北清遲鈍,沒有察覺到聶山聲線帶著諷刺,或許是聶山一直都這么語氣不善的和他說話次數(shù)多了,他不以為然道:“前些天她家里人出了一點兒事情,現(xiàn)在我們是朋友。” “朋友?”聶山咬牙切齒,面目猙獰:“都在一個戶口本上,平常沒接觸就算了,偏偏是我出差沒看著你,你就和她出去吃飯,我既然一點兒都不知道,難怪今天你屁股一插就進去了,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她一個女人用道具滿足你嗎?” “夠了?。 敝鼙鼻迕嫔F青,吼聲打斷聶山的話,原本的好心情在聽到聶山的話之后就像是嘴里飛進了一直蒼蠅,胃里翻江倒海,他惡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