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體正直】學霸被拐變sa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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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薏仁粥,滋潤養(yǎng)身?!?/br> 周北清放學回家進屋,聶山迫不及待拉他坐下,熱騰騰的粥就在眼前,實在盛情難卻。 “怎么樣?”聶山問。 周北清半聲不吭,聶山天天趕著給他下廚房做東西,正常人都會覺得里面全是陰謀,那張好看的笑臉,只讓人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吃好了?!敝鼙鼻宸畔律鬃?,態(tài)度淡漠。 “鍋里還有,我再給你弄一碗?吃飽了沒?”聶山將空碗拿起來,魅惑一笑道:“我辛辛苦苦做的,你要是不吃完,我都覺著沒意思了?!?/br> 周北清躲開那目光,心臟砰砰跳,聶山外表無可挑剔,更別說笑起來的時候足以叫人臉紅心跳,而且這人現在還對自己這么好,按照道理來說周北清都會選擇多看幾眼,然而他有著不可后退的底線,理智提醒著他一旦掉以輕心,聶山指不定就將孩子從自己身邊兒奪走了。 “我吃不了那么多?!敝鼙鼻彘_口道:“按照一人份量做就行了,多了浪費。” “我是按照一人份的量做的,你吃的太少了?!甭櫳狡沧斓溃骸澳阋怯X得今天米粥簡單不想吃,下次我再給你換個口味,或者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先去準備?!?/br> “不用。”周北清搖搖頭,站起來一把從聶山手里拿過碗道:“今天不早了,你回家去,我自己洗碗?!?/br> 聶山聽著周北清話里的意思,挑眉不樂意了,瞇眼沉聲道:“你吃飽了就趕我走了,明天難得周末,難道我不能在這里住一晚?” “...........”周北清啞然,他怔怔看著聶山眼睛,那雙眼睛如同獵物一樣盯著自己,正如他吃粥的時候聶山看著他眼神一模一樣,聶山一副要將他吃下肚子的氣勢,稍微膽小一點兒的都心生畏懼。 “你想要在這里住?”周北清試探問道。 “嗯?!甭櫳近c頭,沒有絲毫遲疑。 “那你在這里住,我出去?!敝鼙鼻逑肓讼氲馈?/br> 雖然說這房子已經由聶山送到了他的名下,但似乎聶山每次來,都提醒周北清這大房子主人并不是自己。畢竟聶山進出這屋子,來去自如。 “你是不是裝傻?!甭櫳浇K于開口,自嘲一笑:“我住這里,你就要走,你這么怕我?還是在玩兒欲擒故縱的把戲,難道我們就離開了兩年,你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全忘記了嗎?” 周北清低頭,聶山一句話說起往事,他如鯁在喉。 如果他真的能把事情淡忘掉,那該多幸福,只可惜,那記憶偏偏就像是在他腦海扎了根,即便白天想不起來,每天夜晚總是會迷迷糊糊看到那虛幻的夢境,早知道他身體特殊,也就不應該和聶山發(fā)生性關系,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他那時候掉以輕心推到了第一個,后面的便止不住的全塌了。 “我全部忘記了?!敝鼙鼻搴斫Y滑動,聲音顫抖道:“樂樂他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懷孕的時候沒有聯系你,你也沒再聯系我,如果不是因為樂樂,估計在醫(yī)院你碰到我,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纏著我了,你真心想要孩子的話,就直說,等著樂樂長大懂事,我會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聶山眉頭深深皺起來,聽著周北清說的話,他心揪起來。 “我不信,你又在說謊。”聶山當周北清開玩笑道:“我兩年都沒忘了你,在醫(yī)院看到你第一眼,我立馬就認出來了,你給我生了孩子,怎么可能會忘了我?!?/br> “那你說說有哪些倒霉蛋會記得讓自己倒霉的瘟神?!敝鼙鼻迕鏌o表情,拉開了和聶山的距離道:“我是賤得慌才想著你,你只不過是提供jingzi的,樂樂從出生到現在,和你一丁點兒關系都沒有。你要是無所謂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個孩子是男人生出來的,那你就把樂樂領回去?!?/br> 周北清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說這話是在賭聶山不會光明正大的承認樂樂是自己的孩子,畢竟周北清懷孕這事情,除了家里真心疼愛的父母,七大姑八大姨一概不知,只知道他們家多出來了一個小男孩,而如果那些平常就喜歡打聽八卦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親戚朋友知道了,周北清不光是自己出門都要戴上口罩墨鏡遮掩著,就連樂樂從小都得遭人非議。 “你是這么看我的?你躲著我就因為我是瘟神?”聶山瞪大眼睛,語氣急促:“我知道樂樂是自己的孩子,給了你錢現在又掏心挖肺的對你好,每天下班回來急匆匆給你煮粥,你吃的挺香,翻臉就不認人可真有你的?!?/br> 聶山說著,拳頭驟然變得沙包一樣大,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周北清打一頓,他從來沒有花心思精力去討好一個人,周北清是第一個,也是頭一個能讓他這么生氣的。 “我沒讓你做,你自己愿意,我攔不住?!敝鼙鼻謇淙?,他不是故意惹聶山不開心,然而他想不出還能有什么辦法甩掉聶山這塊牛皮糖。 聶山依舊氣氛,但火氣沖上頭三秒鐘,他看著周北清那倔強的臉蛋,一想起周北清獨自照顧小孩兩年,火氣噗嗤一下全都沒了,沒了火氣,心底便有一種被拒絕的難受傷心,向來錦衣玉食不愁玩樂的大少爺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有了付出但是沒有預期回應感情,他已經成年了,肯定不能像樂樂那三歲小屁孩一樣得不到就哭泣撒嬌,他已然習慣將更深的情緒潛在外表之下。 眼眸深深逼視周北清,聶山深呼吸一口氣,歪頭一笑道:“是,給你煮粥是我樂意的,你吃的很開心,養(yǎng)好身體就夠了。但我不是因為孩子才對你這么好的,在醫(yī)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看到你彎腰低頭朝我道歉,我當時看到你頭頂發(fā)旋兒的時候,就覺得無比熟悉,我還記得很多次我們在床上,你累的躺在我懷里休息,那時候我就是這么看著你的頭頂發(fā)呆........” 周北清短發(fā)軟軟的,聶山光是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摸一摸,而周北清就在眼前卻摸不著,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周北清意識到聶山說起了兩年前他們在賓館的事情,那往昔少年動情的記憶排山倒海一般洶涌而來,周北清對性欲最初沖動都還是由聶山一步步誘導出來的,那時候被張馮欺負的想要躲避一切的他,只想找個有力的靠山,于是便陰差陽錯的和聶山保持了一段不正當男男關系,如果他是個正常的男孩,沒有之后受孕生了周樂樂的嚴重后果,他是享受那段相互撫慰發(fā)泄性欲的關系的。 “我知道你沒忘記我。你要是真忘了我,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甭櫳揭徊较蚯?,高大的身影壓過來,剎那間讓周北清視線昏暗,但鼻子能更清楚嗅到聶山聲音獨特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