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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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清一時難以相信,聶山會將他撩撥到y(tǒng)uhuo焚身又置之不理,欲望得不到滿足,時間過去一秒,他便被折磨的意志全無。 “別走?!敝鼙鼻迓曇魩е└蓡?,細(xì)微又急切。 聶山抬眼,便能看到周北清水汪汪的眼睛,紅撲撲的小臉蛋,那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就是那么一秒,聶山下體就硬的不行了。 “我不走,你打算怎么留住我?”聶山忍住沖動,伸手將周北清下巴抬起來,手指觸碰著周北清guntang的皮膚,慢悠悠的摩擦著。 周北清感受到聶山手指冰涼的觸感,從那指尖傳過的涼意,就像是落在他身體上雨點,驅(qū)散了所有的燥熱,身體對聶山的熟悉,周北清幾乎扭著腰湊著往聶山身體上送,他嘴里發(fā)出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呻吟。 聶山?jīng)]想到周北清會一下扎進自己懷里,幸虧周北清力氣并不大,不然兩人都得從床上跌下去。 他一手扶著周北清的腰,手摸著那白嫩的皮膚,光滑的觸感好極了。 每次一次他手觸碰到周北清的皮膚,周北清舒服的就發(fā)出哼哼聲,這場景一度讓聶山想起了他養(yǎng)過的一直小喵咪。 聶山的手掌摸著摸著,軌跡就逐漸往下,周北清的胸部平平扁扁沒有rou,但是那挺翹的屁股手感絕佳,軟rou白花花的就像是香噴噴的大饅頭,聶山手掌覆蓋上左邊的屁股,瞬間就留下了五指紅印。 要是放在周北清清醒的時候,他絕對會因為聶山這動作害羞的沒臉見人了,可是他現(xiàn)在腦子昏昏沉沉,根本在乎不了面子問題,他只知道身體的火熱因為有聶山在身邊兒,似乎全都降下去了,他本能的想要更多,渾不知鬼不覺將動了動腰,將自己另一半屁股也送上去。 聶山察覺到了周北清每一次小動作的轉(zhuǎn)變,原本心中還因為周北清不打招呼突然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窩火,但沒想既然會有意外收獲,他心情猶如烏云轉(zhuǎn)晴,面對著發(fā)sao的周北清他有著使不完的力氣,干脆也不演戲了,下一秒直接將周北清撲倒在床上,一手分開大腿,扶著自己發(fā)熱的rou棍重新擠進了溫柔鄉(xiāng)。 “啊——嗚嗚........” 周北清雙腿伸直,下體撕裂的疼痛讓他皺眉,還沒來得及驚呼,嘴唇就被聶山堵上了,他肺部的空氣一點點減少,聶山的牙齒時不時磕碰到他的唇瓣,很疼,但是和聶山下體進入他身體,給他帶來的暢快滿足相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周北清的意識很快陷入混沌,他側(cè)躺在床上,屁股感受著嵌入身體的rou棍,聶山次次用力的撞擊,讓他的靈魂都在跟著顫抖。 聶山的yinjing在體內(nèi)時而快進慢出,時而快進快出,堅硬的guitou猛烈沖擊著粉紅的腸rou,周北清額頭全是汗水,身體的不適應(yīng)讓周北清眉頭依舊皺著,但是他身體卻沒有絲毫反抗聶山的jianyin,更甚至周北清每次一次呼吸,都完美的配合著聶山撞擊頻率和次數(shù)。 聶山和周北清不是第一次上床,但這次確實聶山玩兒的最盡興的一次,他一手懷抱著周北清的細(xì)腰,手臂肌rou凸顯,強悍有力,經(jīng)過數(shù)百次的活塞運動,聶山熱血沸騰,下體的rou棍因為到達(dá)射精的邊緣,海綿體腫脹的更大。 guitou在射精之前開始噴出前列腺液體,更加濕滑了周北清的腸道,“噗嗤噗嗤”的聲音很快在屋子里回蕩。 “不要......啊......不要這么深.....這么用力........”周北清被撞擊的支零破碎,他無力的就像是任由海浪拍打的小船,不停的喘息。 房間里,聶山身體壓在周北清的身上,他將周北清的兩條腿抗在肩膀上,整個腰腹用力,次次用力兇猛的choucha,每一下將碩大的rou刃拔到腸道邊緣之后再用力插進去。 “啊......不要......”周北清瞪大眼睛,受不了的叫喊,雙手拽著床單,腳指頭蜷縮成一團。 聶山次次大力的撞擊,都將周北清身體要撞出了床沿。 周北清原本舒服的呻吟轉(zhuǎn)變?yōu)榱饲箴垼撬磺箴?,聶山絕對會將他身體給劈穿的。 如此半個小時之后,聶山終于到了要射的邊緣,他找準(zhǔn)了周北清身體的敏感點,雙眼通紅,大吼一聲,小腹洶涌向下,一股熱流從yinjing噴泄而出,滴水不漏的全射進了周北清腸道深處。 周北清全身緊繃,仰著脖子,呼吸也停住了一秒,靜靜等待著聶山發(fā)泄完畢。 一股接著一股的粘稠的jingye填滿了周北清腸道,他疲累的閉上了眼睛,雙腿垂下來,意識陷入混沌,朦朧中以為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沒想到腸道里安靜的yinjing根本沒有疲軟下去,不多時又變成了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撞擊得,每次頂?shù)奖M頭,都輾轉(zhuǎn)到他的前列腺,胸口也感覺有五指緊緊握住著......... 周北清身體正處于高潮余韻中,他全身肌rou止不住哆嗦,連帶著腸道將聶山的rou根伺候的都不想離開了。 聶山的體力一向很好,他將周北清折騰的渾身發(fā)軟,盡情的擺弄出舒服的姿勢,待在賓館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將周北清徹底吃了個遍。 星星高掛在空中,周北清躡手躡腳回到宿舍,房間黑暗一片,周北清憑著記憶,慢慢摸索到床邊兒。 “周北清,你回來了啊?”李冰睡在下鋪,感受到有人進來了,他打開小夜燈,看到了周北清正脫了鞋子爬上床。 “嗯?!敝鼙鼻鍚灺朁c點頭,心中卻緊張打鼓起來,但李冰并沒有再問他任何話。 周北清摸索著躺在床上,他呼出一口氣,拿起手機一眼看到了界面彈出來的消息:“你倒宿舍了嗎?” 聶山發(fā)來短信關(guān)切,周北清心底暖洋洋的,他手指快速的點了幾下回復(fù):“到了。” 短信發(fā)過去,周北清頭靠在枕頭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腰腹還在隱隱作痛,特別是屁股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宿舍的床又不如酒店那么軟,今天注定得是趴著睡才能舒坦一些。 想到這里,聶山禁不住臉紅了。他本身就是個極度靦腆的性格,但聶山就像是他生活中的變數(shù),一旦見面,那就是干柴碰上烈火,由不得他自己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