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彩蛋是后續(xù)劇情】少爺?shù)亩ㄇ樾盼?/h1>
手指將周北清屁眼弄的yin水四濺,聶山才不緊不慢的將rou棍插進去,早已經(jīng)在射精邊緣的周北清,在被rou棍填滿的一瞬間再次到達高潮。 聶山喉嚨發(fā)出一聲野獸的嘶吼,胯間開了電動馬達迅速抽插起來。 “啊.....啊.....”周北清禁不住呻吟破口而出,聶山的性器在他身體里像是有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兇狠的力道頂撞的他兩眼翻白發(fā)暈。 饑渴的身體被填滿充實,周北清心甘情愿的希望時間一直停留在這一秒,他手胡亂的在空中揮舞,找到了聶山的肩背便一把抱住,如同溺水之人抱住僅有的一塊浮木,他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絢爛的極光。 在大腦產(chǎn)生的幻覺中,他褪去了一身沉重的皮囊,不會在因為沒有男子氣概就被人罵娘娘腔,他眼中只有聶山精致的五官,壓抑著低沉的喘息,強烈的雄性氣味兒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他雙腿死死纏著聶山的腰肢,在他下體快要被磨破皮出血的一刻,他受不住大叫一聲,男性堅硬guitou猛烈戳刺他身體深處軟rou,刺激的他小腹肌rou痙攣,緊隨其后是陣陣水流進入他腸道.......... 周北清面紅耳赤,緊咬著雙唇承受突如其來的高潮,只來得仰著脖子吸氣,沒等到聶山放下他雙腿,他意識先一步昏迷了過去。 ================================================= 刺耳鬧鐘驚擾了美夢。 周北清驚恐睜開眼,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他蜷縮的躺在床上,身體被嵌入一個寬厚的懷抱,正抬眼,便看到聶山睡顏,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的熱流浮動。 飽滿額頭,挺翹鼻梁,那眉眼勾勒出了一張極致完美的臉蛋,直叫周北清剛醒來心臟就抑制不住狂跳,他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深怕吵醒了眼前的人。 聶山睜開雙眸,入眼便是周北清那傻乎乎的眼神看著他。 他更加將周北清腰收緊,聲音懶洋洋道:“你醒這么早?” 周北清張嘴說話,發(fā)出的音節(jié)卻十分難聽嘶啞,粗噶道:“到時間了。” 正在震動的手機是周北清的,這是他特意設置的提醒時間,如果飯點兒不趕回去,他爸媽會懷疑的。 聶山頗為不情愿放開的了人,他拿起來自己手機,鎖屏界面已經(jīng)彈出了幾條未接電話。 周北清意識清醒過來之后才發(fā)覺筋骨沒有一寸不酸麻疼痛的,尤其是他屁股,那黏糊糊的異樣讓他渾身不自在,掙扎著力氣爬起來,周北清第一時間去了浴室。 等著他出來,聶山已經(jīng)穿好衣服,那張好看的臉蛋即便頂著蓬松的發(fā)型,光彩照人。 周北清早已心動不已,他自己都沒察覺目光是多么貪婪迷戀。 聶山斜眼注意到周北清那癡癡的表情,看的愣住的神情,歪頭一笑道:“你全清理干凈了?不會半路上還流出來了吧?” “..............” 周北清聽到聶山的話頓時臉皮sao紅低下頭。 腦中剎那浮現(xiàn)起他第一次被聶山內(nèi)射情景,下半身酸麻疼痛,他胡亂沖了個澡就跟著聶山下樓,沒想到剛出電梯屁股濕噠噠一塊,要不是聶山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這樣走出去,臉都丟到太平洋了。 深呼吸一口氣平穩(wěn)心情,周北清張嘴道:“下次能不能別再在里面了。” “怕什么?!甭櫳桨抢^發(fā),好看的雙眼閃爍著猛虎的精光,對著周北清道:“你又不是女的,還怕懷孕?再說你屁股也太緊了,隔兩天沒cao就進不去了,剛好做潤滑劑了?!?/br> 以為我為中心的聶山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殺傷力多大,只有當事人周北清瞪大眼睛怔愣在原地。 眼前聶山一身精裝運動衫,包裝成花花公子模樣,明明兩人交纏的溫情還沒散去,說出來的話成了寒冬臘月冰錐,扎著周北清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周北清唇色慘白,過度縱欲使得他面容憔悴,聶山走過來,抬手撫摸周北清乖順的發(fā)梢,笑道:“一會兒王叔來接我,我順路送你回去?!?/br> 垂眸沮喪的周北清一聽這話,又不知道哪里來的陽光燦爛,心情剎那間變好了。 除了zuoai,周北清想要更多了解聶山。 注意到周北清一前一后情緒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櫳礁缘靡鉂M了,他十分享周北清溫和的一面,即便在床上壓著cao也不會有大力氣抵抗掙扎,也不會反抗他做的任何決定,他能毫不費力掌控住周北清,而他內(nèi)心篤定周北清在他身邊兒就應該一直是這樣乖巧聽話的。 兩人下樓,王叔早已經(jīng)把車停在路邊兒,這是周北清第二次見王管家,他剛和聶山并排從賓館出來,很難讓人懷疑這里面是否有什么貓膩,但王管家一點兒也不驚訝意外,甚至溫柔沖他一笑。 “你家在哪里?”聶山坐在副駕駛座上道。 “永江西邊89號。”周北清回道,他在長輩面前拘束著手腳,唯恐暴露他聶山在賓館zuoai的秘密。 永江市一條河分割兩個區(qū)域,近年來開發(fā)的東邊兒成了最繁華的區(qū)域,那里更是有著十分著名的別墅區(qū),有錢有權勢的人居住地,聶山回國之后便一直住在那里,東西兩個方向,距離不算近。 “少爺,先去送你同學回去嗎?”王管家恭敬詢問,隨后又是一臉難為情道:“夫人剛才還打電話催我,讓你趕緊回去見客人?!?/br> 周北清一見管家為難,立馬道:“前面有個公交車站,你把車停下,我自己回去?!?/br> 聶山正因為要回去見客人心煩不已,他要是遲到肯定得被老爸抓住免不了訓斥幾頓,他早在賓館就注意到周北清身體有些發(fā)虛,還要回去擠公交車肯定不合適,再說他也不樂意讓周北清身體沾染上除了他以外的氣味兒。 富家子弟也有富家子弟的煩惱,聶山煩死了時不時就要去見面的客人,明明年紀都和他老爸一樣,他卻也要見上一面。 車輛在公交站臺旁邊停下,周北清正要下車,聶山也從副駕駛上出來,從兜里摸出來一個布包袋子塞給周北清道:“這是我出門拿的零錢,你回去打車吧?!?/br> 周北清捏著小布囊,立刻推回去道:“我有錢,不用?!?/br> “拿著?!甭櫳綉B(tài)度堅決,強行將布囊塞回周北清手里。 周北清目光瞥見了正在車里等著他們的王叔,從王叔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們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樣子,周北清本意堅決不收,可要是兩人在這么僵持下去,倒是主動讓王叔抓住他們兩個孩子的把柄了,更何況周北清臉皮薄好面子,即便和聶山上床是你情我愿,但他絲毫不想引人注目。 這時候在等著公交車的過路人都開始注意他們兩個了,周北清只得硬著頭皮拿了布囊,成功讓聶山放開了他的手。 “回去記得給我打個電話?!甭櫳姐@進車廂之前,還不忘囑咐。 “嗯?!敝鼙鼻逦⑽Ⅻc頭,臉皮早已經(jīng)發(fā)紅,小麋鹿一樣的眼神直勾引著聶山犯罪,但這是光天化日之下,聶山只能壓抑著心中喚醒的野獸,聶山喉結(jié)滑動,用了極強的意志力才沒有做出丟人的事兒,為了讓周北清不再刺激他性欲,聶山很快鉆進車里,王叔一腳油門帶著他揚長而去。 商務車停在別墅大院,聶山下車,輕車熟路的從后門兒進了屋子,換了一身衣服,確定全身上下都是干凈的了,他才繞到了客廳,他爸媽坐在沙發(fā)上,還有另一邊兒面生的客人,讓他意外的是有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梳著馬尾辮兒,那纖弱的身材,姣好的面容,讓他這個年紀的小伙子看了有些沖動,畢竟體內(nèi)的荷爾蒙躁動起來,根本由不得理智發(fā)言,這也是聶山隔山差五就得約周北清出來賓館見一面的原因。 這女孩兒皮膚和周北清差不多一樣白,但相比起來,還是周北清更勝一籌,因為周北清的眉眼總是帶著病態(tài)的憂愁,差不多就是在校園環(huán)境處于邊緣排斥的學生正常的生理狀態(tài),不開心,憂愁陰云籠罩頭頂。 而眼前的女孩兒,遠遠看上去笑的十分甜美可人,那小臉蛋紅潤潤的,聶山在角落觀察了半分鐘,這女生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舉止,處處都透露著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某某高官的掌上明珠,難怪他媽會這么催著他回家了。 聶山出來和客人見面聊了幾句,保姆飯菜做好,聶山雖然老大不愿意被老爸拉出來見客人,但他骨子里的教養(yǎng)還是讓他禮貌的微笑,主動給小女生拉開椅子。 “謝謝?!绷种ヒ滋鹛鸬臎_聶山一笑。 “不客氣?!甭櫳蕉Y貌回應,他習慣性的坐在往常的位置,正好是挨著林芝易的右手邊兒,雙方父母看見兩個小孩兒相處融洽,又加上聶山長相帥氣,林芝易甜美愛笑,這坐在一起,簡直是郎才女貌。 一頓飯下來,聶山注意到了他mama一直不停給林芝易夾菜,顯然都當成親生女兒了,聶山一點兒也沒吃醋,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老媽生了他落下來婦科后遺癥,不然以他老爸的精力,他肯定有至少兩個弟弟或者meimei。 聶mama也是因為無法再生育的遺憾一直感到惋惜,她又是愛熱鬧的性格,一直期望著這么的家能有點兒人氣兒,最后她只得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唯一的兒子身上,她不逼著聶山學習努力,只是不停旁敲側(cè)擊是不是該找個女朋友啦,或者有沒有喜歡的人。 饒是聶mama催婚心切,這感情的事兒并不是單方面的,她還得給聶山找個門戶相當?shù)钠拮?,而一般和他們家世差不多的人家有了女兒也是往千金小姐這方面培養(yǎng)的,也根本不可能讓孩子早早結(jié)婚嫁人,所以聶mama就有些動了小心思,這好女孩兒難得,但若是遇見了,就得把握機會。 等著吃晚飯閑聊的功夫,聶mama將聶山拽到一邊兒,問道:“我給你繡的那個荷包你放在屋子里沒?給我拿出來?” 聶山疑惑:“媽,你要那個干什么?” “送給你未來妻子啊?!甭檓ama擠眉眨眼暗示:“林芝易這孩子挺好的,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長得又水靈,還是學舞蹈的,他老爸近來事業(yè)可是水漲船高,這機會咋們可要好好把握住啊?!?/br> 聶山無言可對,林芝易就算是仙女下凡的容貌,他都不會失去抵抗力,他無奈道:“媽,我還在上學呢,你就開始給我物色媳婦了?”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她來了我們也不能讓人家空手回去,你把荷包拿來,送給她至少也讓感情更近一步嘛?!甭檓ama一邊兒說一邊兒催著聶山去拿荷包。 聶山回去房間拿了換掉的衣服,摸了摸口袋,空無一物,這才想起來他荷包給林周北清了。 “媽,送給別的東西不行嗎?”聶山兩手空空對著老媽道。 哪想到他老媽先急了道:“那荷包我縫了就是讓你以后留著送給媳婦兒的,你把它弄丟了還是給別人了?” 聶mama在家里無聊就喜歡做一些手工線活兒,聶山隨身攜帶的荷包就是其中之一,相比放錢包的皮夾子,那小布包塞進兜里或者背包里更方便,里面恰好又能放幾百塊錢,所以他會習慣性揣著,他把荷包送給周北清完全是出于補償心理,或許是因為他不得不讓周北清一個人回去。 “給同學了?!甭櫳铰柤绨?,興趣缺缺道:“反正是你喜歡的兒媳婦,我又沒感覺?!?/br> “同學?”聶mama想到自己繡的荷包圖案是一朵桃花,會收下這荷包的肯定是個女生,這么一推理,原來聶山在學校里就有了戀情,完全不用他cao心未來兒媳婦的事兒了。 “改天把人帶回來家里讓我看看啊。”聶mama突然開心的兩眼瞇起來道:“就算那孩子家境一般也沒什么關系,畢竟我當初嫁給你爸的時候,你爸都還是一窮二白的小伙子呢.......” 聶山聽著老媽突如其來的自言自語,滿腦子問號,他雖然樣貌和老媽一樣,但情商完全繼承了他老爸,完全不懂女人的腦回路。 ==================================================================== 路上沒有堵車,周北清提前到了家。 他刷開指紋密碼鎖,看著玄關空蕩蕩的,他知道爸媽還沒回來,于是放松下來,又去浴室洗了澡換衣服,再次吹干凈頭發(fā),他才覺的身上關于聶山的氣味兒全消散了。 背著家人初嘗情欲讓周北清宛如打碎了花瓶的小孩兒,心高高懸掛在嗓子眼,無時無刻都得小心翼翼,以往他回來面對一個人的屋子,內(nèi)心的孤獨總是更多一些,但是和聶山維持著rou欲的關系,他宛如一下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回家第一時間總是有事情做,先將自己洗干凈,然后打掃屋子掩蓋心虛,最后父母回來了也不會緊張,即便周北清不善于撒謊,可是從小對兒子忽視的周家父母,既然一點兒也沒察覺兒子異樣,這對周北清來說,都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失望。 等著一家人吃著餐后水果,周北清陪著老爸看球賽,他mama拿了出來一個做工精致的荷包道:“兒子,這是你的?” 周爸爸看到那繡著桃粉色花朵的荷包,目光十分奇怪看著周北清。 周北清冷不丁后背發(fā)涼,他疏忽了落在換洗衣服的荷包,聶山給他的東西被父母看到了,宛如遮羞布被撕扯,他頓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