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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岌岌可危(師生年下)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廢物

第十二章 廢物

    期末的備課組會議上格外有話題,龐老師在家突發(fā)高血壓,緊急送了醫(yī)院。他年紀上來了,又肥胖,飲食油鹽過重,趕上高三課業(yè)繁忙,在家批著卷子,突然就倒下了,著實把家人嚇了一跳。

    組長把老龐的帶課任務(wù)分下來,方杳安又被趕鴨子上架要多給五班帶一個月的課,組長還打趣他,“三四五班輪流轉(zhuǎn),幾步路的事,上樓梯都免了,我可給方老師省力咯。”

    布置完任務(wù)以后大家開始閑聊,因為老龐高血壓的事,理所當然地談到教師的職業(yè)病,會議上嗚呼哀哉抱怨一大片,尤其帶著畢業(yè)班,勞心勞力高考還不一定落著好。

    女老師更加郁郁難平,家庭學(xué)校連軸轉(zhuǎn),發(fā)起家里好吃懶做的丈夫的牢sao來毫不嘴軟,不知道誰忽然說了一句,“方老師一定很會做飯吧?”

    方杳安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話題扯到他身上,趕緊擺手,“不,我不會......”類似地否認很快淹沒在女老師興致勃勃地討論和男老師起哄的揶揄里。

    他低下頭來,像往常一樣靜靜地聽著,等這個話題過去。

    “肯定會啊,上次他值晚自習(xí),我還看見他帶了食盒過來,滿滿當當?shù)膬纱髮幽??!?/br>
    不是,那是季正則做的,他在心里回答。

    訟言高三有晚自習(xí),不強制,意愿自由,每晚安排任課老師值班,方杳安排在周四,季正則只上那一天的晚自習(xí)。

    “方老師脾氣真好,從沒聽過他大聲講話?!?/br>
    不是的,其實我經(jīng)常吼季正則。

    “方老師長得真顯小,第一次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大學(xué)分配過來的實習(xí)生呢?!?/br>
    組長笑著插話,“嘖嘖嘖,瞧著這一通夸,把我們方老師臊得都不講話了......”

    方杳安倉皇抬起頭來,難為情地笑笑。

    坐他旁邊剛生完二胎不久的孟老師嬌俏俏地回嘴,“女人嘛,結(jié)婚生了孩子才知道花言巧語的男的最沒用,溫柔疼人會做家務(wù)才是好男人呢?!闭f完意有所指地掠了方杳安一眼。

    方杳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讓別人把他身上陰郁的溫吞當作溫柔,葉嵋說他溫柔,丁遙也說他溫柔。他明明陰沉又冷漠,漫著一股厭世的頹喪,遠遠看過去,背影都透著那種死氣沉沉的瘦弱,哪里溫柔?

    只有季正則說他,“你怎么過得這么無聊?”

    他的無聊像是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人,那種按部就班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像一灘毫無波瀾的死水,激不起任何風浪。

    他開完會回辦公室,在樓梯轉(zhuǎn)角聽見二樓盡頭的小陽臺傳來林耀驚轉(zhuǎn)的叫聲,“出國?!”林耀顯然受了驚,回得磕磕絆絆,“我,我沒想過這個,再說我哥他肯......”

    唐又衷打斷他,“你孬不孬?你是你哥生的嗎?怎么什么都聽他的?他憑什么不讓你出國?”

    林耀這時候也不在乎他說自己孬了,“你瘋了?!他是我哥啊!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打我,不聽他的我還能有命嗎?”林耀被打家里是不管的,他跟林濯不是一個媽,他只是林躍其眾多二奶中最精也是最傻的那個生的兒子。

    她精在于費盡心思懷上了林躍其的兒子,傻在于自以為這個兒子能成為助自己登天的籌碼??上Я周S其是個不頂事的廢物,吃喝嫖賭抽五毒全占了,腦子里除了酒rou色渾什么也不剩,唯一的優(yōu)勢是長了張會哄情人的好皮相,終日征歌逐酒,紙醉金迷。林家的權(quán)歸林濯他媽掌著,這是個野心勃勃且殺伐果決的女人,權(quán)當自己養(yǎng)了個花錢如流水的廢物,完全不管那點丈夫的破事。

    林躍其聲色場里混久了,向來只愛青春少艾滿身芬芳的姣女,生完孩子的肥腫女人根本不屑一顧,可不管是不是給自己生了兒子,厭了就是厭了,一分錢沒給,起身就走了。

    林耀那時候還只半歲,被他親媽抱著闖進林家,想最后榨一筆再走。七歲的林濯站在mama身后,冷眼看著那個哭得雜發(fā)糊妝的女人在家里砸打要錢,幾個人上去拖她,被她扭打著掙開。小rou團子林耀被丟在沙發(fā)上,蹬著腿咯咯地笑,沒人有功夫理他。

    林濯有些好奇,伸手戳了戳他rou嘟嘟的臉蛋,誰想林耀把他手指頭當成了奶嘴,張嘴就咬住了,樂呵呵地含著吮,剛冒尖的小乳牙又嫩又軟,磨得指尖酥酥的癢。林耀兩顆黑葡萄似的圓眼珠水潤潤地睜著,像浸在兩汪水里,笑得林濯滿世界都開了花,也不管地上歇斯底里撒潑的女人,扭頭就跟自己mama說,“我要養(yǎng)他?!?/br>
    因為林濯要養(yǎng)他,他就不再是他媽的兒子,他就成了林濯rou乎乎的活玩具。

    林濯跟喂豬似的養(yǎng)他,林耀生來就知道看眼色,撐不下了也不說話,哥哥喂多少他就吃多少,所以從小就是胖子。到他哥出國那幾年,他的胃已經(jīng)被撐大了,也沒趁機瘦下來。林濯回來以后又變本加厲,當他還是小時候,有吃的就往他嘴里塞,林耀腮幫子鼓著像只大型花栗鼠,就怕還沒吞下,他哥又喂進來了。

    “我之前跟季正則提起過,如果行的話,我們?nèi)齻€可以一起?!碧朴种钥此嬗型松?,語氣狠起來,“林耀你能不能別這么慫包?你難道一輩子就活在你哥眼皮子底下任打任罵?就算你怕出國你哥不給你錢了,我跟季正則難道還養(yǎng)不起你?”

    林耀撇嘴,“什么養(yǎng)不養(yǎng)的,我又不是狗?!?/br>
    唐又衷陰測測地擠兌他,“你當然不是狗,你是豬。”

    ......

    出國?方杳安屏氣呆在當場,上課鈴響了才回過神來。他有些神思不屬,在五班上課的時候,一組最后一座有個矮子男生在看柯南,大聲“我cao”了一句,方杳安沒收了他的書。

    他把漫畫帶回辦公室,隨意翻了兩頁,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季正則來送作業(yè)的時候,他還沉浸其中,半點沒有察覺。季正則撐著椅背彎腰湊在他耳邊,忽然幽幽地說,“這個人要死了?!?/br>
    方杳安嚇了一跳,扭頭看見他,唐又衷的話還縈在耳畔,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虛怯地垂下眼簾來,“你怎么知道,你看過?”

    季正則說,“沒有啊,我看他就長了一副快死的樣?!?/br>
    等季正則走了,方杳安趕緊往后翻,那人竟然真的死了,他翻來覆去也沒看出這人哪里長得像要死了。

    他好一陣子都對季正則是否要出國的事耿耿于懷,想問他卻又害怕問他,就在這個進退兩難的怪圈里糾結(jié)。卻沒想到那本柯南成了他教師生涯中最大師生矛盾的導(dǎo)火索,那個被收書的男孩叫黃玉新,屬于最不安分的那一批學(xué)生,典型的壞猴子。他跟把逃課當家常便飯的季正則又不一樣,季正則壞起來還算有格調(diào),黃玉新就完全讓人生厭。

    教學(xué)經(jīng)驗告訴他,這種家里有背景的學(xué)生不要惹,代課而已,凡事多忍一忍,跟班主任反映情況,讓班主任來做兩邊協(xié)調(diào)。

    但是這似乎行不通,黃玉新就是受了他的氣,故意找他的茬。他在化學(xué)課上跟人打牌,玩游戲連麥飚臟話,會突然踹一腳前座的椅子,沒頭沒尾地罵,“cao你媽!”

    方杳安用自己所有的理性在克制,最生氣的一次,直接把人拎起來丟出去了,并且迅速鎖了門。黃玉新又矮又瘦,方杳安比他高一頭,丟人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黃玉新在外面渾罵,把門踹得震天響,方杳安氣到呼吸不勻,給保衛(wèi)室打電話才把人拖走。

    黃玉新變本加厲,不止上課鬧,下課方杳安從他們班門口走過去,他都和幾個臭味相投的混成一圈,陰陽怪氣地罵,“什么東西?!窮逼老師,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你們看他長那樣,個不要臉的男婊子,老子整死......”

    季正則正上完體育課回來,他特立獨行慣了,對反季節(jié)的東西情有獨鐘,大冬天的嘴里叼著根冰棍跟唐又衷從五班門口過去。

    黃玉新正和幾人不干不凈地罵著,伴隨著幾句渾yin的哄笑,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站了個人,扭頭一看,季正則停在他面前,鋒銳的眼刀掃到他身上,陡然朝他走近,半彎下來,“你在說誰?”

    黃玉新心里犯憷,不止是體型上的,他怕季正則。他們都屬于所謂特權(quán)階級,但季正則又跟他不一樣,季正則是那種家里權(quán)勢滔天,外邊兄弟成堆,自己又牛逼到讓人眼紅都不敢的那一類,他混不進季正則的圈子,邊緣都沒待過,有時候能跟林耀說上話他都覺得自己了不起。

    季正則把冰棍拍在他臉上,“你在說誰?”他連問了三次,每問一句都打一下,黃玉新的臉都被凍木了,面紅耳赤,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問你在說誰!”他一字一頓,嗓音陰沉得像要殺人,冰棍融化的液體流得黃玉新滿臉都是,滑稽得可笑。

    “我,我我說,我說方……”冰棍一下戳到黃玉新哆嗦的下巴,頂?shù)盟僬f不出話來。

    唐又衷抱著手看戲,往旁邊瞟了一眼,“人來了?!?/br>
    季正則透過黃玉新遠遠看見方杳安走過來,目光閃爍,視線重新落到黃玉新那張驚恐萬狀的臉上,“我告訴你,你再給我亂說一句,我割掉你的舌頭?!闭f完,他扯開黃玉新的領(lǐng)口,把那根化得亂七八遭的冰棍丟進他上衣里,笑著攬住他的肩膀,弓下身去,“不信你試試。”

    他走上前,落后方杳安半步,“老師好啊。”快到辦公室門口了他才壓低了聲音,湊到方杳安耳朵說,“辦公室沒人吧?”

    他們前腳進門,后腳就開始接吻,季正則的手沿著腰線伸進他褲子里,曖昧地揉搓起來,“今天沒課了吧?”

    方杳安一聽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行?!?/br>
    季正則低聲哄他,“現(xiàn)在做了,回去就不做了?!?/br>
    方杳安單手抵住他胸膛,“等一下。”抬頭看他一眼,心里那股快要炸裂的患得患失讓他視線慌亂,“你,你要出國嗎?”

    季正則似乎頓了一下,“嘖,我出國了......”眼皮撩起來,“留你在國內(nèi)守寡?。俊奔菊齽t拍他屁股,聲音暗啞,“乖一點,腿張開,讓我進去?!?/br>
    方杳安緊繃的心弦放了弛,他依順地吊住季正則的脖子,分開了腿。他被壓在辦公桌上,腿折疊在胸前,下身完全被打開,少年胯間昂揚猙獰的性器成了他所有快樂的來源,一下一下夯進他柔軟的內(nèi)里,辦公桌隨著沖頂,咿咿呀呀地搖晃,像要散架。

    他在白茫一片的快感里,胡亂地摸著季正則的臉,眉弓到鬢角,鼻峰到嘴唇,眷戀又虔誠地摩挲著。他像一片飄搖零落的殘花,被堅硬的rou杵頂?shù)交商鹉伒乃?,性愛帶給他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感激,發(fā)自內(nèi)心的親密和滿足,腿軟到要向季正則下跪。

    他之前想,zuoai原來是這么快活的事,他現(xiàn)在想,世界上原來還有zuoai這么快活的事。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劇烈的顛簸和洶涌的愛欲鋪天蓋地,他緊緊抱住身上馳騁的少年,被插得四肢發(fā)軟,發(fā)際濕透,洇紅的嘴唇嗚咽不止。

    一波波guntang的濁液濺進他身體里,燙壞了他的五臟六腑,他兩拳緊攥,小腿也翹起來,流著淚抖如篩糠。季正則來回舔他汗?jié)竦牟鳖i,嘴唇下移,吃他胸前兩點艷紅的奶果,小乳粒被吸成兩個尖尖的小rou錐,季正則叼著咂,“早晚要給你夾斷?!?/br>
    他就著被cao的姿勢,跨坐在季正則腿上,手臂軟塌塌的攀著他肩膀,兩個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接吻。

    季正則把性器拔出來,抽了幾張紙在他股間擦了擦,戲謔地笑,“怎么流這么多水,擦都擦不完?!?/br>
    方杳安兩頰坨粉,兩條腿還在無意識地哆嗦,季正則的手指進到他身體里,想把射進去的東西摳出來,柔軟的xue襞溫順地接納了進侵的異物。

    他擰著眉輕哼了一聲,一張臉秀艷紅潤,“是你......射得太深了?!?/br>
    季正則站起來,弓著腰抵著他額頭,手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似笑非笑,“怎么?不喜歡?”

    他沒說話,臉有些燒,難堪地別過頭去,被扣著下巴擰回來,季正則問他,“喜歡嗎?”

    他有些難以啟齒,囁嚅半晌,“喜歡?!?/br>
    季正則又問他,“我呢?喜歡我嗎?”

    他這次卻怎么也不肯回答了,季正則甚至狠狠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差點見血。最后還是無可奈何地把頭埋在他頸窩里,輕輕地蹭,像在撒嬌,“老師偶爾也喜歡喜歡我好不好?”

    方杳安嘴唇哆嗦著,環(huán)住季正則的肩膀,柔細的手在他頸后撫著,季正則今天沒脫上衣,他不能順著后背摸下去。每次做完愛,溫存的時候他會順著脊柱來來回回撫摸季正則的頸背,從他寬平的肩到緊窄的腰,精瘦流暢的肌rou線條,緊繃而有彈性,充滿即將爆發(fā)的力量感,讓他迷醉——他虔誠地愛著季正則的年輕,性感而有生命力。

    季正則又開始吻他,綿密細膩的濕吻,又長又狠,他嘴都被嘬麻了,舌根流水。

    下課鈴響了,走廊外面有了嬉笑和走動聲,他把嘴唇奪回來,眼里含著一汪蕩漾的水,氣喘不勻,“下課了?!?/br>
    季正則親在他下巴上,舌尖在他喉頭滾了一圈,拉開衣領(lǐng),在他細細的鎖骨下方狠狠嘬出兩個印。季正則喜歡在他身上留印,腰經(jīng)常會被掐青,屁股也被拍腫,肩頭布滿咬痕。

    “我上課再出去,現(xiàn)在人多,再親一會兒。”他去舔方杳安的唇角。

    方杳安往后躲了一下,“嘴腫了?!?/br>
    季正則壓著他后腦勺又把他扣回來,重新吻住他,“反正腫了?!?/br>
    高潮的余韻和過長的濕吻讓他疲倦,軟塌塌地癱在椅子上,季正則穿好衣服,手撐在椅背上,居高臨下,流連吻在他泛紅的眼角,“你休息一會兒,還有一節(jié)課,放學(xué)了我們就回家?!?/br>
    “嗯?!彼w著衣服應(yīng)了一聲,季正則從外邊闔上了門。

    辦公室內(nèi)窗的窗簾沒拉實,漏了個挨著窗棱的小直角,冬日下午四點半的陽光從那里泄進來,澄澈閃耀像一條脈脈流動的金色光河,微小的塵埃在光河里浮動。

    干癟的靈魂注入了年輕的脈動,他在膨脹,在這種說不清是愛還是欲的關(guān)系里,他變成了一個甜蜜的廢物。